要不要发呢...本人写的很差,特别是看过诸位一番潘江陆海的洒来...呜乎哀哉,还是发吧
《绝世惊天》 作者:纳川第一章:大话帮
祥泰酒楼一向以上等的纯正蒙古酒吸引各方豪士,此酒的豪烈也只配爽快人沾那么几滴,便知何以杏花红。江湖内外人士爱酒至此,但在晚上却是万万不敢逗留——这里可是大话帮的地盘。头领徐峰奸邪狠毒,杀人如麻,一但认准从不留活口。
祥泰正是好去处,大话帮待夜幕一下,想必无恶可做,便聚众于此。店老板自是不敢言而敢怒,一朝被大话帮盯上,做的全是血本生意。
客人见大话帮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也只有不识相的家伙和傻子才敢像眼前这位一样无视他们的存在——面前此人面皮颇是白净,衣绸缎冠金银,全是一付纨绔样。但眉宇间神气精明,佩剑,不是一般。更惹人的便是腰间锦囊,走起路来煞是动听——不折不扣全是银子。
“奶奶的!”徐峰凶狠低声道,“敢无视大话帮众兄弟!”
众人一听——帮主都发话了,如此好象确实觉得此人——的确可恶!
“帮主,您既然看他不顺眼,干脆小弟替您……”一个小弟上前,说完还狠狠地做出一个切瓜的手势,“咔!咔!”
不料帮主却浪笑一通,猛一转脸,骂道:“滚你妈的!你是什么东西?”
小弟吓着,登时尿撒了一地,傻了。管师焦广阳忙上前低头与徐峰耳语道:“帮主,此人果真如您意思——绝非常人!”
“管师的意思……”
“帮主您待属下探他一探!”说罢,焦广阳一甩衣袂大步走向那人,一时好不豪气。
众人见管师亲自出手,立刻停住嘴上活计——焦管师可不轻易出手!入大话帮以来,不过与铁刀门倾巢一战时,仅三招降服了刀主郑寅。皆知郑寅绝非小角色,武昌第一派的刀主,刀法自是无敌。只是一战,可见焦管师是好生厉害。
焦广阳武功高深,江湖上也该是有其名。为何屈膝大话帮,且江湖人士也未曾听说过此人,都让人很是疑惑——大话帮档次的确有限,名气大也实在有大话的成分。帮主虽说狠毒,武功却是不济。但徐峰也非小人物,能做成杭州第一帮,用人确是精明!焦管师乃其一,其两大护法更是无人不知,面目却是没人见过,见过的人怕是已去黄泉!
焦管师默然坐下,但那剑客对焦管师似是颇不屑,只是顾着喝酒,眼都没抬一下。
“这里是什么地方,阁下可是明了?”管师冷冷道。
那人亦是冷哼一声:“‘祥泰’二字您怕是比在下要熟识得多吧!”
管师一抬手,“阁下不知此地乃大话帮宝地吗?”
“倒是头一次听说!”那人仿佛毫不在意这在座几十号人的杀意,更是补上一句,“大话帮,倒是少有听说过。”
“哦?”
“不尽是坏事。杭州城里偷鸡摸狗之事……贵帮是不值得一做,可是本地的大小镖局已是深受其害吧!”那人朗朗接道,“杭乃富庶之地,商家也不免受贵帮照顾。至于官府,各位是大可不必担忧——徐帮主的背景,明眼人可是看得出,可是大得很哪!”
此人言语竟是如此肆无忌惮,众人听了反倒楞了。徐峰冷笑道:“哼,阁下果真是明眼人,只是……找错了对手!”此时众人听令,全酒楼的人都拍案而起。
管师一字句狠狠道:“不要说敝帮没给您留足面子!”在说话这一当儿,管师手中已出现一把焦黄叠扇,一口气杀出三十余招——那人一脚踢飞桌子,与管师斗了起来。此刻焦管师竟是亲自动手,众人皆不敢轻视对手,忙给二人让出一席地。徐帮主不急于动手,观起战来。
武林百家功夫果真各有千秋。莫小看这焦广阳手中的焦黄叠扇,用之极精之人便可运之成风,叠扇展开亦可藏匿暗器无数,若非眼前这位亦功夫不弱,怕是已被杀于无形。
“阁下何不亮兵刃一战!”焦广阳一扇逼开对手。
“是在下没有称手兵刃,阁下功夫极高,在下全力以赴……”那人此时已默然运功,突然击出一掌!“阁下却未必赢得了在下!”
这一掌颇是不凡,迅急之致,尉然成风。管师并不慌忙,走坤门,转坎位,避开这掌;并使出毒辣的一招,反攻向其腹下。
“你也忒狂妄了!”焦广阳狠抓一下,却毫无所获,大惊!却是胸脯一热,已飞出楼外。乃是此掌之精妙——对方的身法,陡然加快数倍,在对手自信满满全力功出之际一击毙命,可见其武功之高!
只是此人并无意狠下杀手,况焦广阳内力颇有所成,自然足以逃命。而大话帮早已一哄而散,甚是狼狈。
“小二!”那人喝道,“他们的账,我结了!”说罢丢出一锭亮堂堂的银子——这个,没有五十两可拿不下来。小二哪还敢接这钱,躲在门后都吓得呆了,待人都走远了,却哭不得笑不得摸着这银子,只是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起来。
第二章:赵府
江心亭。
此亭乃赵府所建,西湖之上,所建如此朱红顶盖之雕楼也是湖上一大风趣。正是湖上有亭亭矗立,岸上佳人抚琴。仅一杯花中酒,醉下仙人楼。亭上的人儿也是难寻之佳境。
“这精致小菜可称心?”只听一位衣着华贵,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正是赵家长子赵之卓,对身旁紫衣少女道,“这春意绵绵,天高云淡,但闻莺声缕缕,不绝于耳。更有美食佳肴……”说着,却自个儿先醉了。少女是赵家大小姐,赵冉。
但冉儿已是心思飞出九霄之外,没好气道:“对、对,这景致这美食都好,可今天本小姐不想吃、也不想看!哥哥你能不能……放我回去?嗯?”她盈盈地眨着眼睛。
赵公子听后,却突地脸色一变,冷冷道:“放你回去?放你回去闹腾?父亲倘若健在,肯定家法教导!什么样子!堂堂赵家千金却舞刀弄枪,见到热闹就要凑,成天跟人打架,没一点儿女儿家样子!”如此一听,果然应了兄长如父,教导妹子的口气正是如此。
“什么、什么叫做‘成天打架’?告诉你,我那叫做行侠仗义!打架?哼!我打的那些,都叫做打狗!”冉儿怒道,“而你呢,自以为通晓经商之道,实质上坑蒙拐骗,正是本侠女重点打击对象!你再惹我,小心本小姐哪天心血来潮,来个大义灭亲!”
赵之卓脸上阴云密布,这情形怕是骂而后快,只是赵之卓从小被教导予圣贤之道,竟掏不出半句污秽来骂。冉儿看着哥哥气得直颤却无可奈何,一时笑出声来。
这时,又一衣冠楚楚的俊朗少年漫步出现在亭中,笑道:“小姐又逗赵兄,王某也来评评理!”又转头对冉儿道,“若没理,我可不依!”
冉儿眼睛一亮,拥住那少年,欢喜道:“好师傅,您可来救我了!哥哥总是想让我乖乖待在家里,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说女孩子家都得这样!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他却非得逼我,哼!你说,我能依吗!”
少年看着赵之卓一脸的无奈,笑道:“兄长的话都敢不听,书是怎么读的!”
这下她可怎能依:“书上可没有说兄长的话都是对的。若是不对,我干嘛要依?”
“那师傅教你功夫怕是错了!”
“怎么会错?又不是你逼着我学的……我自己愿意!哪像哥哥那样,总是教导我学这学那,女儿家的东西又不是所有女子都要学的!大家都是不一样的!”
少年低声叹息,若有所思。
一时静谧,少年一阵皱眉,仿佛是忆起了旧事。待稍松弛,接道:“我传授武功,是让你将来不受欺负,但女孩子终还是要有所依靠。你哥哥他想让你留在他身边,爱护你。人生苦短,就算是在深宅大院里,只要是平平安安地,此生就过了……”
赵之卓听出其中意味,便要劝阻,少年举手示意会注意到分寸,接道:“有朝一日若你哥哥遭到不测,你也未必总被旧事困扰——你终是要过自己的一世,若因此耗尽气力,便是太不值得!”
“那,等到我像师傅一样厉害,我就可以保护他啦!”冉儿笑道。
“若敌人很强呢?几乎没有人可以打败的人,自古以来确是不少,”少年道,“不过,再厉害的人,战胜他的,终是自己,是生命和他的玩笑。”
赵之卓突地也明了少年的意味,起身道:“冉儿,若是想要做什么便去吧!我只是要你觉得快乐就足够。”冉儿年纪尚小,虽不全然清楚其中的意味,却是已了解大家对她的爱护,她忙点头。
“师傅我不能教你武功了,”少年接道,“因为我要走了!”冉儿急了:“师傅要去哪里冉儿也要跟着去!”
少年只是摇头。赵之卓抚着冉儿,意味深长道:“师傅自有自己留恋的地方,有等着他去解决的事情。”
“不、不行!”冉儿努力寻找词句,“师傅不是要保护我吗!哥哥也同意的。”
“师傅的一个朋友会来的,你就让他做你师傅好不好?他的功夫比为师要厉害得多。”少年不容置否,与赵之卓走向桥对岸。“我的那个江湖朋友会保护赵府的人。他虽略不擅言语,但请信任他。有消息我会设法通知你的。”
晴日,一行白鹭排云而上。赵公子送友人乘船而去,仰天长叹:“虽是太平盛世,我赵府却处水深火热,幸得良友,朋友为我拼死命,我赵某却无力回天,怎能忍心...”
空悲戚!
第三章:武昌府
顺威镖局。
镖局这两日发生了件大事——创建镖局以来几乎从未几失过手的顺威,昨日得逃难家丁来报,竟是京师一镖被劫的消息!镖中立刻封锁消息,将那家丁禁了起来。此悲痛之余却让人费解——此镖并非大镖,酬薪不高,只是为了镖局的名望,刘镖头还是分派三名好手前去。兴许是镖师看此镖不重,有些松懈,才被歹人趁机得手。但要被人轻易劫去而且神鬼不知地杀掉这三个高手,却实是不易。一路镖出了三四十人,幸而有三人生还,便是那通报的家丁,帖文、曹勇和顾武。
局内顿失三位好手,伤了些元气一时混乱不堪。只是雇主随后被杀,此事时人竟无从知晓,却多是传言,虽无任何证据,但若有消息泄漏,对镖局绝无一利。
这一阵风声正紧,总镖头刘析便急忙召集亲信商议,此时刘府深院的密室中,已是聚集了五人。但他们并没开始,显然还是在等着什么人。
这时,一个稍年轻的声音悄声道:“五哥当真赶得上?”显然是有些急切,气氛压抑,众人眼神也是一般,却毕竟较少年沉稳许多。
“六弟莫急,”正是刘析说道,“五弟已来消息,顷刻即……”话还没说完,门突然一开闪进一个白影,身法极快,众人皆是一怔,却旋即识出正是他们所说的“五弟”——也正是昨日从赵府离开的少年。
众人心一放下,气氛顿时轻松许多。只听刘析笑道:“五弟,几日不见功夫可大有长进!”
那老六手舞足蹈,也是想掺和几句,不料被另一雪衣男子抢了话茬:“不错,我也本是刚发觉有人近了,就见你进来了。如此看来,确实有长进!”此人正是排行老二的顺风耳罗一韦。莫说他刚听到动静少年就进来是因为他功夫差,而是少年轻功着实太高——罗一韦感知极强,及十丈内就是一只苍蝇也难逃,却跟本不及少年的一个起落,便见他进来。
“咱们六兄弟如手足,今次有事商讨,自是谁也不能拉下。既然兄弟齐集,就毋需多说其它,”刘析接道,“二弟已查明此次下手的正是夜合花,而多年来夜合花隐退江湖从未有任何消息。而这一次竟惹到我顺威来,却劫了并不贵重的货物,而且毫无忌惮地留下活口通风报信,怕是阴谋遮天!”
众人虽已得到消息,但经刘析一番喝斥,俱是颜色一凛。少年却不忌惮,见他心有成竹道:“咱们六兄弟是在暗处,对付这样隐蔽的组织,咱们可分毫不吃亏!”
“正是如此!”刘析道,“我们明的做镖,暗的除恶,天下怕是难以找到咱这样的除恶法门。”又转向少年道:“五弟可查到什么?”
少年淡淡一笑,甩出一块银色腰牌。众人看了皆是一惊:这半个手掌大小的牌子竟赫然刻着一朵曼荼罗!江湖新秀自是不知,而闯荡江湖二十年的刘析怎会不识——正是那夜合花的铭牌!
众人惊讶片刻,却听刘析突然吼道:“你不要命了吗!!”少年却毫无异色,显然是有了准备,听他娓娓说道:“我与杨兄、赵兄俱是如此。此招着实无奈,但我想我有一定把握……”
刘析深知内情,哪里可依:“若是要五弟冒这个险,我姓刘的死不足惜!你、你可真是糊涂!”
众人不明所以,少年却毅然道:“大哥,事已致此,还应速速拟定良策!”
“这……你这一次,可是完全打乱了计划!”刘析叹道,“就算你有把握,也要先行告知大哥……”
“不,小弟入会已有些时日,早在劫镖一事三日前……突然有了入会的机会,估计是没有下次,小弟便自作主张,让大哥担心了。”
“糊涂、糊涂!”刘析吼道,但事情终是发生了,当务之急便是把劫镖的事先处理掉。他只得道:“暂且将回来的家丁与外人隔开,今日待我想一想,明日再议!”便不声不息地离开了。
众人大眼瞪小眼,虽不明白所以,只道老五做了傻事,都有怨气。老三万峰青狠狠地捶了少年的脑袋,低声骂道:“平时你小子脑瓜子这么灵光,怎么会做这等……”却意识到自己也不知什么事,改口问少年。
少年只是不语,随即挨上一记捶打,溜了。
众人抓他不住,却听罗一韦笑道:“咱们别问了,五弟平日不瞒咱们,只是这这次事只怕是难以出口啊!”
只听那老四路馀生也道“是了”,众人也道如此——六兄弟情同手足,从来都是坦然以对。但无奈这次密会未果,众人也只得散去。
祥泰酒楼。
乐涣鸢并不会喝酒,可此时的他心情很是郁闷。三更半夜在大街上闲逛,除了这楼其它的店都打烊了。他也不管什么,一脚就进了酒楼。
伙计正收拾店面,也没注意有人进来。待他一转头看到人正在他后面的桌子上,吓得他“唉呀”一声,倒在一旁。那人却也怒道:“你个伙计,怎么待客人的!见了来客怎的像是见了鬼似的。”
伙计嘀咕几句,这才陪笑道:“客官,小店已经打烊了!”
那人道要坛酒就得,可小店也没酒了。伙计这么一说,就听到一大块银子落地,可酒都让刚才那些个人喝了砸了。伙计陪笑这么一说,那人道是你这小二还真不识相!但随即问道:“那些个人里可是有一个富人子弟?”
伙计如实回答:“有,客官与他熟识?”
“也算熟识!”
“哎,那可得转到谢谢您了,公子今儿狠收拾了一回帮里的头儿头儿!”伙计道,“所以请您别见怪,酒都让他们给砸啦!酒窖本来就没了货……这几日没生意做了!”
第四章:夜袭
见那人也不为难他,自个儿坐那儿了。也不知坐了多久,后来见那人忽的就也不见了。
原来是乐乐发觉必定事情不妙,转身又回到顺威,果然听到地牢那边有兵刃交接的声音。
那声音本是极细微,而且只是散乱的三两声,但像他这样功夫底子深的江湖人士是不会听错的——已经有四个人受了重伤——他们气息凌乱,更是有人的气儿只进不出,看来情况万分危急。
乐乐撕破一条衣袖,胡乱地覆在脸上脑后系紧了,几个翻身就来到了地牢门前。
门口坐着一个死人,天灵盖被重击而死。而那掌印竟是大哥刘析所留下的!乐乐本以为有人劫囚,伤了家丁,原来大哥已经亲自到阵,看来情况不妙。
他正在疑迟不知如何行事,这时地牢里传来浑厚的声音,“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老老实实说出你们的目的,留你们全尸!”刘析冷冷道。但虽说对方五人已有三人被毙,余下两人与四兄弟一番苦战后竟毫发无伤,显然是极顶高手。而且三兄弟都已重伤,对方又都是功夫不下于刘析的高手,情势本是极为不利。
这时听其中一人笑道:“刘兄莫逞强,这形势可对你们极是不利啊!”
而刘析却毫无异色,冷冷道:“死到临头还如此狂妄,可笑至极!我姓刘的杀人无数,所杀的人在临死前无不跪地求饶,而你们二人却是如此不知好歹,看来你二人就要死无全尸了!哼哼!”
二人听了这番都有些怒气,只是若刘析当真比去年的情报中厉害许多,自己怕真是难以活命。此时二人都觉得骑虎难下,不知所措。
三兄弟知道大哥以一敌三大费气力,如今对方高手紧逼,情势更是不妙。但三人都有伤在身,无法出力,只好纷纷运气疗伤,以求能够与对手进行最后一搏。
刘析知道情势凶险,以他一人之力万不能退这两人。但他毕竟是江湖老手,深知一战气势所占举足轻重的地位。刚才一通话他运起了十分内力,声音洪亮震耳,使那二人听了气血一乱,面罩下眼神竟颇是犹豫。
正是万难之际,少年踱步走入,对刘析眼神示意,刘析自然认得正是他那五弟,乐涣鸢。
少年对蒙面二人道:“二位香主莫急,在下正是新上任的监访使。”
他一亮出腰牌,蒙面二人急忙毕恭毕敬地抱拳一行礼。听那高个子道:“不知监访使来到,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宫主让在下提醒二位……”说罢停口,示意借道再谈。却听那矮个子冷笑道:“今儿个他们谁也活不成,听了也无妨!”
高个子心知监访使都是宫主心腑,虽与各路香主地位无甚差别,但权力极大。这次除掉四兄弟的任务宫主并未表态,而监访使来得巧妙,显然已明知他们的计划。而他偏偏这个时候出现,如此以来必是有重要口信交待。
高个子沉稳,看起来比那矮子更谙世事。他却连忙瞪了同伴一眼,道了句“请”就随乐乐出了地牢。
后院幽静,无月之夜,不时林下鬼影攒动,好不吓人。这时林中突然出现三人,却正是夜合花的人——“二位香主辛苦了!”少年道,待那高个子微微颔首,他瞪了一眼那不识时务的矮子,才接道:“宫主口瑜,留四兄弟性命。”
虽然早已意识到了不妙,而亲耳听见此话二人也都是一震。但高个子随即镇定如初,而矮个子的举措令其想法暴露,料想也是了:周密计划了数日,一战损了几位好手,却就在胜利在望之际被浇冷水,这谁会服气?如今之计怕是谁都知道要非杀这使者不可。
只听那矮个子哼了一声,上前狠握了拳头冷冷道:“让你小子占便宜?”正是在暗中运气。那高个子早已与他会意,只是高个子精得很,只在一旁静观其变。那矮子却心里只想着一掌先杀了这坏事的小子,不顾宫主会有什么样的罪名赏给他。
夜合花便是这样的组织,杀人毫无顾忌,而且各香主权力很大,自恃手里兄弟也多,以宫主现在的权力竟无法压制六路香主。想必一个小小的监访使还不放在一个香主眼里。只是不到时机也不好违背命令,以面先撕破了脸而没正理。
此时少年见对方近身三步之内已然计策可以得手,便尽使全力将早已酝酿的一掌飞出,竟是不留余地的杀招。二人皆是一谔,没料到被算计的如今反到算计自己。但是待反应过来那矮子已无处可躲,瞬息左胸便在一击之下骨骼全碎,心脏部位竟然被击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这一击力量着实太大,使矮子飞出很远,脸上想冷笑却只得瞪大了眼……
“啊?你、你怎能杀了他!”高个子又急又怕,赶忙运气给那矮子疗伤,却根本没了脉象!
高个子深知这矮子的功夫,如今以少年轻描淡写的一掌竟然致其于死地。他不禁暗自叫苦,难以冥想什么对策。
少年哪肯让对手有反击的机会?只见他身形一晃,转眼便疾走到其面前,又是一掌!
高个子吓了一大跳,也不顾别的,转头就跑。
少年不去追击,却暗自扶墙叫苦不迭:“若非力道拿捏的准,我不是被杀便是被反蚀之力重伤!”他练“化元掌”已经十年,但仍旧无法掌握其奥义。并非他资质不佳,只是这掌法若不能好好地控制就会反蚀主人,未成之前就是一个伤人伤己的烂招。
所幸对方已经一死一逃,目的已经达到了。待刘析赶来,乐乐已经有一些脱力了,于是众兄弟便回到刘宅疗伤。
“五弟,他们就是你说的夜合花的人?”罗一韦问道。
“他们正是江东两位香主,”乐乐运气片刻便已恢复,便给众位疗伤的兄弟讲些事情解闷,“他们武功极高,想必诸位大哥也有了些了解。”
“不错,”罗一韦伤势较轻,这时说起话来也舒畅许多。他笑道:“不是我们功夫差,而是他们太耍手段——当时我跟三弟四弟听到地牢的动静连忙赶来,他们却声东击西,跟我们斗起了游击……”
突然,罗一韦说着却一住口,仿佛意识到什么的便陷入沉思。万峰青、陆馀生和帮忙运气的刘析虽无法说话,却都是眉头一紧,连忙停止了运气,以防一时思考分心而伤了经脉。
“是了!”一向内向的陆馀生用嘶哑的声音说道:“那三个家丁已经被趁乱杀了。”
众人不明所以,陆馀生忙道:“但他们到底来做什么?”
这时乐乐道:“刚刚我也说了,他们是来清理四兄弟的,以便向宫主邀功。只是他们不知道咱们是六兄弟!”
刘析点点头:“看来是这样的,咱们四兄弟结拜已有些年头了,有能力的组织想知道咱们也不难。而五弟六弟是近期结拜的兄弟,我们行事一向小心,他们不知道也是应当。”
而陆馀生却摇头道:“没那么简单,怕是没那么简单!”便闭口不语。
听了陆某一番话众人都是茫然不已。“为什么会放回家丁而又杀了他们……”便成了困扰他们许久的问题。
赵府。
赵府没有什么铺张的地方,唯独后花园建得富丽堂皇。初建时园子多出那两三亩地,不多时就被赵夫人改造成了百花之地。而儿女都无赏玩花卉的兴趣,赵夫人一向孤单一人,赏花、品茶。
赵之卓之父三年前薨于府上,他天生患有心疾,猝死在自家宅院也算是个归宿。而赵之卓理所当然地继承家业,仅三年,就使原本已经颇是成功的家业名扬宇内。赵老爷子死得也算是成功了。
这日,赵夫人却多了两位陪同,正是赵府独子赵之卓与独女赵冉。此时正一同徜徉在百花争香、千朵竞艳的后花园中。她自个自然是比过年还要高兴,但还是颇有怨意地询问二人道:“你们两个怎么有空来了?卓儿,各分号生意可安排妥当?冉儿,先生教的你习得怎样?”
二人自然理会母亲的怨气,适才听到母亲的一番似问实斥的话,二人相视苦笑。
听那冉儿娇笑道:“娘……我们这不是来陪陪您吗?您就别怪我们啦!”
看着冉儿的娇小的姿容,赵夫人这才心里一软,温声道:“你个小丫头,娘可是问你书念得怎么样了,你却撒起娇来了。”
赵之卓笑道:“先生最怕的就是咱们冉儿了,哪敢不把冉儿教得满腹经伦——如此,母亲不妨考考咱们冉儿!”
冉儿怒视兄长,赌气道:“考就考,出题吧!”
[到此为止]如果大家看了说"嗯,不算太烂",鄙人就先乐一阵.不过还会再续写的,请指教!!!!!!有问题就要直言不讳,我脸皮比较厚 俺对小说是外行,但还是鼓励一下楼主,坚持写。
呵呵。
:bhbty 咦咦?颇想认识一下楼主
写的蛮有传统武侠的意思。
很注意细节的描写
见那人也不为难他,自个儿坐那儿了。也不知坐了多久,后来见那人忽的就也不见了。
这句话我刚才看着别扭,后来越看越有味道,嘎嘎。。 恩,写得还可以,我只是大致的看了一下,章节的串联有些意思。
还是应该多些新鲜劲吧,比如开篇,那样的开头,那大话帮肯定就是衰定了的。。定律呀。。 比我写的好
鼓掌鼓掌1! 恩,楼主不错,继续努力.
乐涣鸢突然就成了顺威老五,有点突然哈,前面都没交代,呵呵,后面"乐乐"这个称呼,有趣哈.
PS:把题目改了吧,那么长````
[ 本帖最后由 雨洛城 于 2007-6-13 21:06 编辑 ] 西西。。偶过来晃悠晃悠。。。对武侠小说84很懂的说。。偶个人觉得写哒不错内。。赞个。。
谢谢,谢谢
多谢大家捧场! 小弟定加把劲儿,把这传统武侠的新鲜劲儿延续下去...开头是有些突然,故弄玄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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