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漫记
一:十年一漾华灯光彩滑下,套上耳脉,无聊的哑哑下这贴:十年一漾。
因为十年,也为一漾。前者十年一首歌,极光的“十年”,歌声现饶耳扑心;后者,则是温侠的“天下无敌”,摆眼看文,漾心美目。
开贴前,声明下,对“天下无敌”,不喜欢的,敬请别踩我,我不是一个咬文嚼字的人,说的只是自己想说的,也只是随性乱侃,或胡乱感慨。
如果有别的意见,请离我远点。我只欢喜找些喜欢的人聊下天,却没有时间陪架,尤其是对不认识,不喜欢的人,那更不爱费工。
对天下无敌,漾起写贴的念头,或是因为在上海,一个朋友忽然跟我说起天下无敌吧。这个朋友名为独狼,他说:看了没有,天下无敌?我应:写的真不错。温侠还真没有浪费十年。他又说:知道吗,天地里一些人又说开了,因为温侠又被人仍鸡蛋,某剑客又要一怒拔剑。我沉默,拔吧,拔吧,有时间的尽去砍吧,不然,时间也过去十年,那你想拔,纵然有心也无意了。不舒服的自己,末了,无聊的添了一句:也许人真的都会变的。
写书的人,都是感性的人,更容易变。
至于热血十年血更盛?那是假的,少年得志,时光流年,却能持志不懈,也许这才是作者的本色吧,虽然本色也在年华间,不自然的就添上其惑颜。
开始翻看“天下无敌”间,不知从何就莫名感伤起“说英雄谁是英雄”,那书里的小石头,是否忘记了她的温柔,而唐宝牛也否忘却悲痛?那最少,英雄里,朱小腰那落下的一场惊舞,在流年岁月中,早已经埋入心田。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想想世事本应如此,而十年一回首,人世又有几多改变?更何况一本书。所以就早就做好准备,不管主动还是被动,不管好坏喜好,先是接受再说,旦为岁岁年年人相同,年年岁岁心却移,方寸笔尖,随心而转,如果温侠作为一代宗师,能够虑下杂片,沉纸一地深思,那在十年之后,继续金风细雨,“说英雄谁是英雄”,就算不再是说一个动人的故事,却让笔尖随心走,就心满意足了。
然而,完书阖眼心却一漾。
当时的感觉,跟现在极光的歌恰就可以套上。歌是这样唱的:相识时你还是个小姑娘,和你一起飞翔是我的愿望,你不知道我经历了多少创伤,十年啊十年,十年寒窗,一切都在淡忘,不知从何感伤。看着这样的歌词,忽然就想,十年,最早看“说英雄谁是英雄”读者,现在大多也都也已经改变,入世的入世,沉沦的沉沦,但曾经喜欢的人物却依然如故,涛生云灭里,任劳任怨中,那弹天的神指,一飞冲天的心,应看拾舟的梦,丹眉凤眼的狠,却从未改变一般,亮过红袖刀,透出封存的纸,栩栩如生,活灵的的让人回味,多想这样的风格,不要也不愿温大侠去改变。
好如那天,跟朋友聊天说的一样,人,是绝不若如初见,何况一个,功成名就的温大侠,十年一过,更是不经意间,就有了其他的心笔,在心田去刻划另外一种文风。虽然读者看了,如有不习不惯,但十指都有长短,文也只是一面,如果重了一面,是很难照上另外一面的,惶恐的不是作者,温大侠仍出去现在这样的“天下无敌”,只不过是因为他已经有了资格。有时间,有了资格,有了条件,你就可以想做很多事情,好如黄易的边荒,好如古大侠的欢乐英雄。
写到这里,忽就想起那天晚上,其实那天,自己真的很想对独狼说,我的兄弟,知道Horatio不?他定是不知道的,他是个现实派,不如暖暖一样,是不花痴的。跟着不由就内疚了一下,其实自己也是花痴,而且跟暖暖一样,是标准的大花痴,也是极喜Horatio的,跟她有点一样,同样喜欢的理由,是因为Horatio的孩子气,那么大了,真的难得,更何况他又有点浪漫。说起这个,是因为我对Horatio花痴的感觉,就跟对温候的书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温侠书里的人物,甚至多于小说本身,很多东西都是容易超出的,花痴不需要理由。温侠很多文里,有种很纯真的孩子气,更让人惊漾的是,文中又流淌的几世缠绵,浪慢的要让风流随风就,委上一地花瓣,瓣瓣花却又争先恐后般,开的那么惊心悦人。人常说,不经风雨,不知冷暖;不碰挫折,不知光阳。但是,温瑞安这样的一个人,经历了如此多事情,还有一颗这样的心,玩童的心,然后写出这样的文,那应该是让人佩服的。更何况环境变了,心也容易变的,追求俨然更是要变。
虽然写文,曾是温侠的职业,但现在他不需要,糊口的过日子,又不需要讨好谁或谁,温侠需要的只是讨喜自己,唯心的去弄文。对,是弄文,弄文字,随心来弄,弄延期到现在,那某个十年头里,留在心房的未了的意,更应该说,对读者精度的说,一个现在的温瑞安,现在他随心的笔尖。
记的心理学上有一点,叫心理照射,写小说的人更是感性的人,不自然的几就把自己给套进去,会以自己的感知去探意其中,但是自我容易,出去难,自在难上难,自我的自在,那更是难中加难,而现在温侠“天下无敌”写的自我的自在,自然的让人漾看。
年头是岁岁在添,雪白漫慢在发颜。
十年瞬目而逝去,翻看天下无敌开始。文章一开篇,扼杀了前面温柔一刀风格,再没有汪洋一般逐渐成势,而是直挈入提,场景随之扑开:方巨侠说教开始,这样的开贴,甚至没有说清地点,没有挑明时间,但是却自然如秋水,尽在于己。应该说的,也都在谈天随意中,懒懒的斜横上纸面:原来是方巨侠为应看小儿而来,随之,出场的人物自在的点缀而出,各方人物闪亮纸面。
出场龙套挑的极为闪亮,都是应该要出的点笔。虽然情节没有了,过于诡离难懂的情节,文字也更不是菲然跃纸的文字。写的一切都很自然,自然的文,自然的说,自然的让我们在看书中,就获悉了一个十年沉淀下来作者想写的意,温侠现在强的不是再于说故事,而是再于十年后,人生多给了他其他的东西,在他的笔尖下,多了自然的写意,随意而随心的挥撒心笔,或然,这是十年藏英雄的因果。
天下无敌里,人物都还是曾经的汤药,却又都是不加过多声色的出场,这应该是作者选心而出的。温壬平,雷踰求,何梵,蔡小头,朱月明,五方势力尽出。在与众人对话间,引出四字:强制与猜忌。更让人点出,这书,就在各方人物的猜忌中,以狙击方巨侠为引,去继续说英雄谁是英雄下去,更在对话间,流离出弦外之音,却又自然的解释了整个书名,:谁是真正英雄,侠之大者,真是否为国为民?至于温瑞安想说的,都已经透过白纸黑字,消消埋在“天下无敌”中。
故事我只看到了巨侠人未知生死,但是到了这里,故事就如崖前的山风,是愈吹愈劲,愈吹愈急,凄寒彻骨。巨侠到此,未知生死,义子爱徒却早已安排后事开始,书如人,人如书,莫过于如此,忽就有了个遐想,博尔赫斯,他的刀疤记,里面有一句话我一直很喜欢,说书人给读者描述了一个令人憎恶的故事,那个小丑在故事中一直以第三人称出现,到结尾却说“那个小人就是我,现在你唾弃我吧”
那是否笑命己为巨侠的温侠,是否真的把他想说的,都告诉了读者,如果还没有全清,那就千请万请,温侠把说英雄继续下去,了去读者一个未了的金风细雨梦,最少说英雄谁是英雄,期望还有真正的英雄。不知道为什么,忽就想,最后,会是那个小石头吗?接又莫名想起雷媚,处子真纯如雷纯的艳清?而那温柔,十年还是温柔以往?只是希望英雄机关过后,温大侠虽然改变了前路,但是我们的小石头,却在十年后,还是能够平如石头一生下去,而他的那个温柔,就是不再温柔,那也希望,最少我们的唐宝牛,还可有那巨侠的嗓门,可以再次嗷叫一次,我是唐巨侠。
巨侠巨侠,都在温侠书里,逐个锯下去吧,锯到大家都成为了侠,大侠也都不是侠,那样也许,天下真的无敌了。但是在温书里,悲的已经够多了,风格也尽不同:变态的有了妖红,波起浪伏好看的是神洲,让人惊艳的有杀楚,倒人眼球的是破阵,诗样的化的是,刀丛里的诗。但是现在我对这么多书里还操心的,却只是“说英雄谁是英雄”。
就以书里的文为尾,希愿英雄到了最后,不但还了个读者未了的故事,更能够白日游出,一永不破碎的梦:“流了泪,哭无声,无声之泣最是情伤,伤情总是痴心人.
[ 本帖最后由 慕容愁飞 于 2008-1-1 05:04 编辑 ] 二:千年春梦
夜没有深下,风却很大,嚣打着窗棂,推窗放眼望尽,外面暴雨随风越狂,大狂到了起了洪,发起了灾,铺天盖地一般,冲走了繁华,灾去了岁月,四处悲鸣声声。深吸口气,收身回桌,按心碾沸进愁肠,上一杯苦茶,双目阅上温柔一刀,笔尖于是,莫名连着一首“情剑山河”,无穷无尽的漾声中,在微微的写意里,把心丝满载入笔,成为冷深的温柔,偷偷轻泻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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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的是何年何月,始看温侠的书,但是好早好远,早远到了让自己,忘却了初遇的惊艳。遂着年头过往,脑海里却唯有“说英雄”里的温柔一刀,让自己现在还甸甸在心:自己真正迷上温侠的书,应是属于温柔一刀起,也是因那红袖刀出场,见了苏梦枕惊艳,让自己迷上了温柔一刀,那是早于白愁飞的空梦,跌在自己胸口的失落,是一种合书后,还很难得的为书里的人物,空灵的就有了一种,为白愁飞与苏梦枕心头沉沉的失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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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其他温派花痴很不一样,我只迷温书不迷温侠。
昨深夜上Q恰碰见个朋友,恰好说起这个话题。她问:“哥啊,看你温书里,记来念去的都是白愁飞,柳随风,苏梦枕。但为什么就没有对作者喜痴哩?”我苦笑一下,没有应什么。这个妹妹她在德国读书,她是球迷,最迷马拉多纳。聊了下后,两人说起世界杯开幕式。一会,她惊天一样的大发现:“老马真有个性,瞧瞧,开幕式大家都准时出现,却唯他一人又迟到了。”看到她话里有个又字,自己明知故问下,“你喜欢老马吗?花痴!”“那当然!”“那喜欢现实中的老马,我说是他的真人,不是电视上的他或球艺。”她自小在外念书,主见的很,想了下,回答我,“不会,老马在日本甚至赞成9--11,这次开幕式迟到,虽然看是太有个性了啊,但是在德国这样是让人嗤鼻的。”“你知道就好”聊天不久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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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幕式的四比二后,无聊的开始看书,“天下无敌”引起的,无聊的去温了下说英雄,边看边想起刚才的聊天。朋友尽情迷老马,花痴他在电视上的球艺,但是却不能够跟用真心,去赞赏现实的老马。
条条大路通罗马,花痴也同道理,很多个性天生的人,自我往往是很强势的。温侠于我来说,不是一个花痴的对像,我是个男人,不是女人,不懂恭迎吹拍。
温侠是一个极其自主的人,这样成功的大侠过于了强大,并且天生大哥的个性,加上少年始就有的春风得意,那就注定了他是孤独的,就是跟着多众,到后者却离之甚多。因为温侠要你接受的,他现在仰看的地位要你接受的,不仅接受了他的好,更要接受他的缺,而是要去全面的拥护,不能够有丝点的批骚。但是平常如你我,如果要长年累月的接受,没有了间隔的接受,终有天,温侠要跟外面的雨一样,下的越狂,人看是热闹却其是越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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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是温侠的书,写意的是温侠笔下的江湖;可惜现实不是江湖,如果就是有湖,也只是一水沟,我们都在水沟中奔忙,千穷万苦去糊口;手上握的也不是书里的红袖刀,脚下也没有千里的马。万古云霄一羽毛,那只是书里的,我们还是有路走路有桥踏桥,行多的路桥,那也不尽是一路顺风顺水,有间还有要陷进坑崴别脚,自尚且不顾极,对他写的成人童话里虚人花痴还好,如果对温侠真人花痴崇拜什么的,那想来真是执像于求,咫尺千里了;更如果是让人以三叩六拜为代价,那就越加偏了:人本不同,自主一人,你写你的,我痴我的,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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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侠的书也一样,他写了小说,看了我很喜欢,痴迷上书里的人物,在累月里,偶然间,就超过了小说,很多人物就跟他小说不搭边了。但如果在这么多人中,非要搭上关系的,在温书中,那就要说是苏梦枕与白愁飞了,我始终感觉,苏梦枕与白愁飞就是应该属于说英雄书里,他们两人仿佛就因为这本书而存在,电视剧也好,其他也罢,都不能够写出他的灵,呼吸一样自然的灵,而自己对两人的喜痴,甚至隐超神洲里的柳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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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想知道,温侠对苏梦枕与白愁飞是在写书岁月里的偶得,还是刻意。但是却就这样两个人,从书里一出现,就栩栩如生撞心进来。他们在我脑海里,就好如一个影的存在,有你必有我,写书的人都喜欢刻划正反两面,我始终认为说英雄里,与白愁飞正对的不是小石头,而是苏梦枕,看看两人的出场吧。苏梦枕的出场,是那么的让人惊眼,又那样的让人揪心。人已被病魔迫惩得,几乎尽失了力量,手上的红袖刀,却带着另外一种力量,因为他的身体而来的又凄又艳,却又是真正不可一世的力量,让他人连刀,在书里枭的洋洋洒洒,连最后死的也是那么的别出一格,却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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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飞呢?他真正的出场应是汉水江面,汉水漠漠波平如镜,他也看是高傲孤绝,但是舟上却已经窒的,闷扑上他的一飞冲天的梦,那不可一世的梦,随时准备追跟着他的待心,为了一场惊天动地,去动地惊天的不弱于人,但可惜,他的以前,却一直没有给他这样的梦,存在的条件,或是天意就有了这样的安排,意或人为,更甚只是作者的刻意如此,是因为书后苏梦枕的存在?不管怎么一回事情,两者这样的出场,真的为后面下了不少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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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两者的不归路吧,两人同是枭雄。但是枭雄末路不一定是惨绝,更不一定相同,苏梦枕死的是凄绝,跟他的气魄一样,又凄又绝,而白愁飞则是煞绝,那是一种天诛的煞,地灭的绝,天诛地灭的煞绝。可以这样说,温侠笔下的白愁飞是“说英雄”书里表上的眼,一看就过目不忘,那苏梦枕,则是“说英雄”里的髓,深遂至全书上下,就是他死,也可以无穷无尽说英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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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总要找些看眼,最近很流行一本书,《达芬奇密码》,里面最大的噱头是推理。昨天晚上温了下说英雄,从温柔一刀到伤心小箭,我看的则是白愁飞与苏梦枕的死,在高潮间,脑海想的是大成两个字,人生是否真有大成?如果有的话,那白愁飞走的路则落了小乘,而苏梦枕则是大乘,他们在我脑海里,就好如一个银币的两面,一闪则一暗。或一个身体,却有了两个影的存在,因为你,所以我,你去了,我也亡。呵,对写书的人来说,虽然是因为有了故事,才有了小说人物的存在,但是到了高潮,却是为了塑造这个人物而推动故事的发展。
白愁飞与苏梦枕看似不同,其是归一的空,到尾也终是空,也只能够如此,个性气魄定三生更了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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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梦枕有一种天生的气魄,那是一种独步天下,我主浮沉的气势,那更是一种大男人的气,通白一点说,那就是我可以让你起那我就可以让你死,你的一切生死由我起沉更由我的气势。说英雄里,梦枕上的路是大乘的路,所以他大成。而白愁飞应对之则是小乘。小乘相对大乘,生死路里,一个涅磐终于成为了果,一个则是臭名失落亏了因。但是却因果里,两人走上同一条路,但是不知道先有了你,还是后有了我,或因为有你,才不容于我,更或是,你我本就不应该并存。不可一世者如白愁飞,到了最后才知道,一飞冲天由梦枕,梦空也随梦枕,成也是苏,败更因苏,成败兴亡,其实都在苏梦枕咳嗽的瞬那间,让他跌的越残,撞的越厉,因为白愁飞碰的是苏梦枕,白愁飞他错了,他的天敌不应是小石头,是苏梦枕,从头到尾都是。他们都是同一类人,自知则知之,可惜白愁飞虽然以为知之,却实不自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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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写书的人是很感性的,会受到很多方面的影响。
温侠书里是很少佛学的影,不过,温侠应是很喜欢庄子吧,在他的的书里很多地方,有庄子的出现。庄子内篇·逍遥游有云: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说英雄里白愁飞与苏梦枕就是那北溟的鱼,怒而飞,翼若垂天之云,只不过到了书里成为了人,又分为两体:苏与白,一正一反;一体疡心却明,飞翼九天,一未展双翅,身全心却残;一成一败,一落一起;最后却都空空死去。白愁飞是带不死的梦空,苏则是了却恩愁的梦成,转头一瞬空的空。回归成为两只金风细雨里的鲲,都落下在伤心小箭里,一个女人的手上。雷纯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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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小箭最后一幕,雷媚一剑戳在白心口上的,揪下的绝不只一个白愁飞,还有苏梦枕,那应是英雄对英雄,枭雄对枭雄的感觉:应是反面的鲲走了,正面的鲲也要应要去了,两人本为一体,却非要两人出现,那现在人世的白愁飞你走了,等下应该轮到苏梦枕。那一种莫奈何的感觉,在最后一幕两人越加灵现,书到这里,也真正到了极至。看吧,两人的表现。白愁飞说:“我已玷污了你的身子了,我赚了,你失贞了,你又能奈我何!”
那是一被压极求极,却到了至极,梦碎原形暴现的话。
苏呢?他摇了摇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唱息:“他既然死了,很快便轮到我了。”然后又说,“死并没有什么,只要死得其所!我已生无可恋,这是求死得死!”也许在那一刻,苏梦枕虽然安排的一切,却也忘记了一切,白愁飞则失去了一切,却也忘记了他的梦,梦是会失落的。他们都忘记了金风细雨,忘记了生死相拼,在脑的都应该是一场空。只不过梦枕的空不是愁飞一飞冲天,却跌跌撞撞的空,而是一种常夜抱青空的空,事飞成败转头一场空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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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末路不一定是惨绝,苏梦枕死的是凄绝,跟他的气魄一样,又凄又绝。他连死都有兄弟部众,但白愁飞则不同,众叛亲离天诛地灭。说英雄说到这里,让人获悉一般,在凄里艳里,叠月放纵中,所有的一切,都沫上不同个性枭雄的艳伤,稀稀的掠浓在金风细雨里,化做虚无,成败兴亡瞬那间,白愁飞不留痕迹,也不可能留下痕迹,只有一场梦,随着一声惨笑,吟还是唱了半句:“……我原要——”就空怀大志,一事无成的死去。
苏梦枕则是至死方大成,真正的成为一个枭雄,连死都是那么的枭。
叹了下,可佩可服的苏梦枕,可恨却可怜的白愁飞。却都是同一个命,死在一个有仇必报的女子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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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狄飞惊低着头的话说浮上脑来:“苏梦枕就是这种人。他做不到、做不来的时候,他宁愿选择了死亡……”白愁飞呢?有没有人低头说过一句话?他的命难道真是一无是处?人真一无所长?记的看到这里,意味深长中,宛觉自己在书里跟随白愁飞与苏梦枕,已梦了千年,千年如一梦,且带着两人殇亡,在一纷纷春梦里,碎碎暮缓到了高潮,却悠悠就有了掠扰一般,梦醒深恁成荒芜,枕成一黄梁梦。
却还是想知道,人生如果真有注定了大成,那我们会怎么做?
千年一春梦,还是梦落成空?空还是空!其实伤心还是小箭,箭同剑,剑尖走了偏,划过之后,必注定是空!!!
[ 本帖最后由 慕容愁飞 于 2007-12-31 17:47 编辑 ] http://www.56.com/u36/v_MjYxMjUxMTM.html 三:万古长青:
dsrr :dsrr :dsrr :dsrr :dsrr 四:一了百了:bfht :bfht :bfht :bfht 三四怎么没了。
温大的说英雄系列可惜虎头蛇尾。 魔障难消……如果曾经最让人让我热血沸腾的温瑞安真的只是我手写我心,不理他人,又何必跟书商合作,出版那些呢,直接无偿帖在网上好了呀~~~~~~
还是怀念杀人者唐斩,怀念神州奇侠,怀念方振眉,怀念逆水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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