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灵儿
发表于 2008-6-20 19:50
漠漠小乖乖.................偶要催文......................
金古庸龙
发表于 2008-6-20 20:01
:) 糊涂啦~~~
漠漠是不是可怜仗剑太冷清了~
这文好似发错了地方啊~~~
萧十一郎
发表于 2008-6-20 20:05
TO02:催文?!等着吧,等我先在天侠搞定了再说,反正会在最近一二个月写好的,这几天在天侠正忙得焦头烂额的说!~````````
TO小龙:文?!放心,绝对没发错!~```````
紫灵儿
发表于 2009-1-23 17:18
漠漠快来填坑............
深白
发表于 2009-2-1 20:55
最近听说梁大大去了...可惜呢...无限哀悼中...
萧湘子
发表于 2009-3-21 12:08
漠漠很忙,我来填坑。。。。
展昭一时间被他的攻势弄得措手不及,只消先守个滴水不漏再说。从十日前起,这“天涯七煞”就追着他不放,虽说展昭若全力以赴,这七人不一定可以杀得了他,但是在这紧要关头,他实在不想去多惹是非,同时也是为保存体力,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找到神医顾砚为紧。
他急舞着手中的剑,脑中也一刻未停思索,显然,七人一路跟展昭来到渺云居的,要说跟踪一个人,御猫自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但这七人便如胶似漆般一直不离不弃,一路上展昭与这七人斗智斗勇,迂回穿梭,无奈是大事在身,不敢多耽搁,自在啸龙镇摆脱了他们之后,展昭就径直上了渺云峰,谁知几人事先知道了他的去向,竟在小室里再布下了杀局。
看此情形,如果不尽快解决了这七个跟屁虫,他是无法达成此行的目的了,故而,展昭双眉一耸,闪开了左右同时到来的两把剑,一个斜步,窜到了龙老大的身后,反手一剑径直刺向其后心。
七煞之中,当数龙老大一手金钵掌法最为凌厉,剩余人中,老二和老四使剑,其余四人使刀,对敌之时,龙老大出掌在先,使剑二人左右开弓,三面包围来者,使刀四人则身处外圈,把守四个方位,因此,无论打斗中如何腾挪闪躲,始终都有两层的包围圈。七煞的刀阵闻名江湖已久,想要从这两个圈子里杀出去,确实比登天还难。
但是,他们遇到的不是一般的江湖侠客,他们要杀的人是展昭。
这个刀阵,在旷野里用它来杀人,确实是厉害百倍,但是,如今不是在旷野,而是在一十尺见方的竹居中,又受室内诸多物品的阻碍,加之已到黄昏,天色渐渐变暗,阵法施展不开,自然是大打折扣。
自交手以来,展昭一直只守不攻,就是在等待着七煞破绽的出现,七煞自是知道在这陋室里转身不便,确占了大大的不利,几次欲将展昭逼到外面,但展昭不中计,均是灵活地避了过去,他倒要看看这七人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现在,这个时机明显到了。
展昭在七人中左突右冲,面对着他的冲击,七煞起初还能凭借着多年来的默契配合保持阵形的不乱,但战得久了,七人被搞得头昏目眩,展昭从两剑和两刀之间找了个空隙,嗖的一声钻了出去,龙老大一直在死咬着展昭,再加之久战心怒,未留意到阵形已破,此下也随展昭冲出了外层圈子,展昭暗笑,反手将配剑一穿,剑尖俨然已指向了龙老大的下巴。
龙老大面如死灰:“我等兄弟七人创得此阵,平生未有人走脱,如今被御猫所破,我自是无话可说。此行我等有负所托,只好以死谢罪。”说罢身子向前一移,就要自杀,展昭被他的举动弄得一愣,本该撤剑的手不禁停在了那里。
突然,一个物件从窗外破空而来,其势快极,直直地打向展昭手中的长剑,展昭手中的剑不禁被震脱了手,“桄榔”一声落到了地上,而那物件却又凭空转了个弯,落到了走进门的白衣男子手里,却是一把折扇。而这持扇的人,也正是白玉堂。
“龙当家,任务完不成也就罢了,何必连性命也搭上?”白玉堂摇着扇子走了进来。奇怪的是,他的手里还牵着一个半人高的女娃,面相轻灵秀气之极,只是脸颊上还挂着眼泪,不停地在用另一只手擦拭着。
女娃一进得竹屋来,见一屋子的陌生人,本能地闪到白玉堂身后,用一双明目向每个人望去。
展昭这一路遇到了七煞的几次追杀,中间都有这白玉堂的插手,他刚刚还在想锦毛鼠到了该出现的时候怎么还没现身,这下就进来了,身边居然还带了个女童。
女童的眼睛望向龙老大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惧意,就这一个眼神,已经被展昭看在了眼里。
“小怜,莫怕。”白玉堂抚着身边女童的头。此时众人的眼光也一起望向了二人。
“白玉堂,你一路上对我兄弟七人紧随不放,几次插手,我此前一直敬重你为人侠义,未想与你为敌,若你一意如此,可就莫怪我等不客气了。”龙老大恨恨地道。
白玉堂轻摇着扇子:“不错,你等与我确为路人,不过我不得不说,你此行要除掉的人,和我有着莫大的干系,我也就不能不管了。”展昭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下不禁一凛,原来自己此行的秘密,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爷爷,我要找爷爷……”说话间,白玉堂身侧的那个叫小怜的女娃哭了起来。
“白兄,你身边这娃娃是——”展昭再也掩盖不住自己的疑问。
“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她说自己叫顾怜,要我帮她找爷爷。” 白玉堂一面说着,眼光一面扫向七煞,“她说爷爷被恶人抓去了。”
“白玉堂,你什么意思,莫非你怀疑是我抓去了顾神医?”
“真是不打自招。”白玉堂双眉一耸,不怒自威,“其一,我并没有说小怜的爷爷就是神医顾砚;其二,我也没有说怀疑是你做的,你便立即反驳我。好了,告诉我们顾砚在哪里,我和展大侠就放你们七人一条生路。”
龙老大冷笑道:“现在我等落入你二人手中,自是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就是,不错,我等此行的目的确实是神医顾砚,但信不信由你,当我们来到时,并没有见到他的人。”
展昭听龙老大的语气不似有假,但照目前的形式来看,无论是手段还是动机,能抓走顾砚的人却只有这七煞,他们无非是想阻止展昭去救那个人,虏走顾砚,然后留下伏击展昭,无疑是最为稳妥的办法。正自思索间,一片绿色的东西从窗外飞了进来,势如破竹般冲到了龙老大面前,然后突地一转,转到了老二和老四面前,不过一瞬时,已经在七煞周围绕了一个圈,饶是展昭应变奇速,踢起了脚下的长剑向那物事打去,但那物事还是逐一地划破了七煞的喉咙,最后叮的一声,和展昭的长剑一起钉到了墙壁上。
望着刚才还活生生的七人一眨眼间就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小怜已经被惊吓地蜷缩成一团,展昭和白玉堂不约而同地望了眼插在墙壁上的物事,更是不寒而栗。
插在墙壁上的,不过一片叶子,剑兰的叶子。
确实,在很多情况下,美丽的剑兰也可以杀人,比如现在。
“玉手如意。”两人不禁叫出了同一个名字。
玉手如意,江湖第一暗器专家,出手如风,影踪难寻,始终未能有人观得其貌,这一次也一样,即使是展昭和白玉堂两高手在场,也未能阻拦。可是,江湖众所周知,玉手如意在五年前已经退隐江湖,此后一直没有消息,这次,为了那个人,他也重出江湖了么?而且,据展昭所知,玉手如意虽有一身暗器功夫,但并不是奸险阴暗之人,他这下所露的这一手功夫,前所未有,看来,这五年里他虽退隐,但一直没有放弃练功,由那片叶子,可以看到他的力道已臻化境。
展昭蹲下身,一一检查着七煞喉骨上的伤口,叹息道:“伤口深约半寸,但足以致命,出血少,乃是速度极快的利刃所致,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伤口,血色褐色,叶子上应同时涂有巨毒,如此地双管齐下,七煞想不丧命都难。”
白玉堂疑惑道:“玉手如意一般不会在暗器上涂毒,难道会另有其人?可是,除了他之外,又有谁会有如此的暗器功夫?”展昭也不明所以,只得道:“天色已晚,此地不容久留,还是暂时处置下这些尸体,下山再议。”白玉堂点头,于是两人一面安慰着浑身打哆嗦的小怜,一面在竹屋后面,挖了一个大坑,将七煞就地掩埋。
待到了山下,两人带了小怜进了一家客栈,是时天色已近深夜,客栈早已打样,展昭敲了半天的门,店家才懒懒地过来开门,给三人开了两间厢房,后又自顾去睡了。展昭二人安顿小怜睡下后,向她熟睡的脸望了望,准备打地铺将就一晚,无奈丝毫无困意,脑子里一直充斥着几日来的各种谜团,思来想去,不得要领,只得起身走到了院子里散散心。
呵呵,十一同学,写的不好,别打我。。。。
[ 本帖最后由 萧湘子 于 2009-3-21 12:10 编辑 ]
萧湘子
发表于 2009-3-22 11:42
接着来~
“没想到我们的御猫也睡不着啊?”院子里却早有一身白衣在对月自饮,“相邀不如偶遇,坐下喝上一杯如何?”
“白兄一向是自认潇洒,却不想也会遇到棘手的难题吧?”白玉堂的心事被展昭一语道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微微地笑了笑,道:“这个时候,恐怕更棘手的是展捕头吧?”
“确实很棘手,如果在下个月圆之前再找不到那玉璧的下落,我就要在圣上面前自刎谢罪了。如果白兄能够有办法救在下一命的话,我自是感激不尽。”展昭明显是在套白玉堂的话。
白玉堂苦笑道:“很明显,天涯七煞是奉命行事的,而事后,又被人灭了口,他阻挠你找顾砚,看来要说他和盗走玉璧的人没有关系,也是不可能的。”
展昭听着他的话,一面用手轻敲着石台,就在半个月前,他接到来报,西域进献玉璧一面,却不想在入关后失窃,他急忙赶到后,发现为玉璧作保的西远镖局所有的镖师无一而全,于是细细查看之下,在镖车下面,躺着一个人,还活着,不过已经不省人事——对于这个谜案来说,那个不省人事的镖师是唯一的幸存者,救活他,实在是有万分的必要——这也是展昭求助于顾砚的来由。
其实,玉璧也不过是玉璧而已,在皇宫中,比这面玉璧价值连城的玉器多到数不胜数,但是,难就难在它的来路——它来自西域,失窃在大宋,若有失,且不问其他,光是大宋的颜面,就已经在人前扫地!
这样的事情,展昭责无旁贷。
“白玉堂,有一件事情在下不得不问?”展昭紧锁着眉头。
“但说无妨。”白玉堂仿佛知道展昭想问什么。,
“据我所知,抓捕偷窃之人乃是公门之责……”话未说完,白玉堂的扇子已经落到了展昭的肩上,“展兄此言差矣,此前的朝廷密诏,你以为只召了你一人吗?”
听他此言,展昭心下一动,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白玉堂一路跟随着他了,可是,皇上真的会召见白玉堂,这也确实让他很是意外,他也不禁感到,此次的事件,的确非同小可。
“实不相瞒,我现在正在担心一件事。”展昭言道。
“如果我猜的不错,我们现在想的,应该是同一件事。”白玉堂放下酒杯,正色道。
天微微亮,通往关外小路上。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掠过,扬起一路风尘,马上人精神抖擞,却仍然掩饰不住几日来奔波的疲惫,他估摸着,如果顺利的话,在今天天黑前,应该可以到达目的地,太阳很快便升上了高空,在炽热的阳光照射下,马和马上的人都疲惫不堪,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敢有半分的懈怠,稍微地停下擦了把汗,又继续前行。
而此时,在关内的一家酒馆里,却是熙熙攘攘,小店没有招牌,只是在外面高高地悬挂了一个“酒”字,由于离下一个驿站还有一段距离,店里挤满了来这儿歇脚的人,小二前后穿梭着,忙不迭地送上酒菜,老板是个四十开外的精壮汉子,此时却也在帮着招呼客人,而此时的厨房里,却有一只眼睛在冷眼望着外面的忙碌。
“老板!还有酒没有?不要以为大爷我没有银子,好酒好菜尽管拿来!”一个带刀的豪客叫了起来。汉子立即应承道:“有,自然有!小店客忙,伙计跑不过来,客官多担待。”一边说着,一边从门侧的台下取出一坛子酒来,递了上去。
却不想拿豪客喝了一口,又立即吐了出来,喷地满桌都是,“你这是什么酒,比水还不如,再拿好酒来。”说完将酒坛往地下一砸,立即摔个粉碎,又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摆在了桌上。
老板见真的是豪客上了门,自是不敢怠慢,忙应道:“客官稍等,好酒这就来。”说着一边吩咐小二来打扫,一边转入了内堂。
酒店老板一转入内堂,立即转身插上了门,掀开地面上的一个挡板后,地面上立即现出了一个三尺见方的洞来,不用说这下面一定是酒窖了。
汉子四下看了看,确定了无人后,静静地下了地窖,他在左首的一个大木架子上取下了一坛酒后,正欲离开,却听架子后的墙壁上,发出了一阵响声。
他心下一闪,听了听动静,确认了声音是从墙壁后发出后,径直走到酒架前,抽动了一根酒坛前的木棍后,一阵仿佛被压抑着的隆隆声响起,就在架子的旁边,闪开一扇门。
汉子闪身走了进去,顺势关上了密室的门,这间密室,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阵药味儿,其大小约有六尺见方,只容得放下一张床,旁边凌乱地散落着一些药材,床上有一人,本是双目紧闭的,应该是听到有人进来,勉强睁开了眼睛。
“常兄弟……”床上的人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那常姓汉子连忙放下怀里的酒坛,直冲到床边,道:“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可惜展兄弟不在这里,我……”汉子狂喜间,有些手足无措。
“等一等!”床上的人仿佛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拉住了常老板的衣袖,“等一等,我应该见不到展护卫了……但我有几句话,是一定要说的……”床上人原本浑浊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清澈起来,见得此状,常老板的心一颤,知道他的时日正在用秒来计算了,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俯下身仔细倾听。
“我是……西远镖局的最后……最后一个镖师,玉璧在入关的……的路上,被歹人劫去,那人是……是……”说到这字眼的时候,他猛烈地咳嗽起来,血随着他咳嗽,也喷溅地到处都是,他颤抖地抬起了手,沾了自己的血液,在床边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待他写到最后一横的时候,手就久久地停在那里,再也不动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常老板被他写的那个字镇住了,仿佛是见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嘴巴张地大大的,久久没能动弹。
是的,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动弹了,因为有一把剑,已经在瞬间穿过了他的喉咙。
常老板并不是没有武功的人,但是,他实在是被眼前的这个变化惊呆了,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相信无论是谁,看到了这一变化后,都会成为束手的羔羊。
在这个毫无生气的密室里,在被血覆盖的床边上,隐约地被画出了一个字:猫。
[ 本帖最后由 萧湘子 于 2009-3-22 11:43 编辑 ]
柳沐轻风
发表于 2009-3-22 16:36
两个人都很厉害啊!像一个人写的一样~~~
话说十一最近忙啥去了~~~
萧十一郎
发表于 2009-3-22 21:28
呵呵,我就说嘛,箱子绝对没问题。。。。
嘿嘿,今天来查资料,顺便飘过。。。。
柳沐轻风
发表于 2009-3-22 21:32
十一回来了?怎么样?接下来谁写?我等着看呢!
萧十一郎
发表于 2009-3-22 21:33
呵呵,当然是箱子写啦。。。。。:dvv
最近真的很忙,所以连周末都没时间上网了。。。。
郁闷啊。。。。
南宫玉
发表于 2009-3-23 00:25
看到公孙策我就想起了小蛮腰和白毛毛.天啦,给色女害了.
然后看到相子最后那个猫字,就又想到了,耽美.攻受.
呃,全是不良思想.
然后又想到了老鼠爱上猫,老刘演的那部.最后结婚了唉.
这里的两位,怎么打算的啊
萧湘子
发表于 2009-3-24 20:28
太阳已经落山了,小店里的酒客也渐渐地散了去,小二许久没见老板出来,一路找到内堂,见到地窖的入口开着,知是下酒窖里去了,喊了几句,未见回应,正自琢磨着,忽然听得外面响起了马蹄声,道是有客来,连忙起身迎了出去。
“客官……里请——”一声吆喝格外地清亮。
“店小二,叫上你家老板,来坛好酒,几碟小菜。”来人风尘满面,看似是赶了一天的路了,径直坐到靠门口的一张桌子旁边,一袭白衣,手持折扇,恰是白玉堂。
原来昨日,他与展昭商议得当,由展昭留下来调查顾砚的去向和天涯七煞幕后的指使者,顺便照顾小怜,他则要一路北上,因为此时此刻,一个人的安危,更加关乎着整件事的真相。展昭虽是调查这件事的捕头,但若是他出动,则太过引起幕后者的注意,而白玉堂去,一可以分散幕后元凶的跟踪,二是他非公门中人,可于暗中调查。
但是,这个关乎这整件事真相的人,已经在酒窖的密室里永远停止了呼吸。
白玉堂刚坐下,便嗅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之前他心中一直忐忑,店小二左顾右盼的神情自也没逃过他的眼睛。白玉堂心知事情不妙,便也四下张望起来,此时又见内堂的门大开着,便知其中必有隐秘所在。
当白玉堂下到酒窖里,尽管是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见到了眼前的这一幕之后,他的心还是猛烈地抖了一下。
他走进了上前查看,倒在地上的,看装束和相貌都应是本地的山里汉子无疑,多是这小店的老板,除了喉咙上的剑伤之外,身上没见其他的伤痕,应是一剑毙命。密室里散落着一些药材,看来床上那人应是一直在这里治伤,角落里放着一坛酒,从酒坛上看和酒窖里的酒别无二致,且坛口密封整齐,从放落的位置来看,估计是店老板拿了酒后,发现密室有异,才进来查看,然后放在这里的。
而这躺在床上的人,根据之前展昭的描述,应该就是西远镖局仅仅余下的那一位镖师,此时他已经离开了人世,在其身前,有一大滩血迹,其中的那个鲜红色的“猫”字太过扎眼,以致让白玉堂有些头昏,握着扇子的手,也不禁垂了一下。
“白玉堂!你想做什么!”身后一声断喝,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疏忽。
说话间,一个人走了过来,只见他一身长衣,一条黑紫金的腰带紧紧地束在腰间,虽然头未戴官帽,身未着官服,但他依旧可以认出来人正是山西巡抚李勋,此地当属他管辖,玉璧失窃案发生在此地,他的责任首当其冲,但此事关系重大,不宜太过张扬,故此期间一直暗里调查,之前展昭救下的那唯一幸存的镖师,想来若是藏于官府,若是被奸党得知,定当及早除去,以挑起内乱,因此他甚至连李勋都没有说,只知会了包大人,将其藏在一酒馆地窖之中,没想虽平安躲过了半月,但依旧没有逃过追杀。
此时白玉堂上前,躬身道:“草民参见李大人!”
“不必多礼。”李大人大步从他身畔走过,到了密室门口,望见了同样的一幕。
“李大人……”
“我明白。”李勋打断了白玉堂的话,“自你在此地出现,我便一直跟随着你到了此地,看这两人死去的样子,应该至少有一个时辰了。所以,我可以证明,你并不是杀这两者的凶手。”
只此一言,白玉堂便知这个李大人绝非容易对付的角色,而他自从进入此地,居然没有察觉出李勋的跟踪,令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目前,事情已经急转直下,虽然没有其他的证据,但那一个鲜红的“猫”字,却足以给展昭带来足够的麻烦。最糟糕的还不止如此——面对着这两具尸体,他——白玉堂,是唯一的证人。
李大人就在他面前,由不得抵赖。
几天来的奔波,一层层谜团的笼罩,让白玉堂感到自己在一步步地走入真凶所设置的陷阱,但是,他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白玉堂,我看作为本案的唯一人证,你需要跟我回府里留下你的证词。”李大人字正词严,言辞上看似是很客气,但语气坚定,似乎容不得反驳,他说完,已经侧身给白玉堂让出了一条路。
白玉堂无奈,只得走了出去,在小店门口,已经站着两个随从模样的人,李勋随后走了出来,吩咐道:“张王,李赵,带白大侠回去问口供,随后叫几个人过来把尸体抬走。”
两人应着,见李大人站在原地未动,疑道:“大人,你……”
“我要亲自在这里勘察现场!”李勋的眉目间,猛然耸现了一股决然。
[ 本帖最后由 萧湘子 于 2009-3-24 20:29 编辑 ]
萧十一郎
发表于 2009-3-25 20:48
箱子,箱子,真是可爱滴好箱子啊。。。。
速度没话说。。。。
哎,等鄙人病好了,党校重新读完了,鄙人一定也很快把春之恋的故事贴上去。。。。
:bhbty
萧湘子
发表于 2009-3-29 11:06
而在数百里外的渺云峰,茫茫云海中,展昭正望着一样物事出神。
那是一截丝线。
丝线大概只有不到一尺的长度,但韧性极好,展昭用力在中间拉了一下,丝线只是有些变形,但并没有折断。
这本并没有什么奇怪,但奇怪的是,这一小段丝线,是在渺云居的一箩当归中找到的。
顾砚是神医,医者父母心,他绝不会把一节丝线遗漏在他视为生命的药材之中,况且,在整个的竹屋之中,展昭找遍了所有的衣物和器具,并没有找到有什么是用这样的丝线织成的,也无可能是什么东西的一部分。
故此,它绝非渺云居之物。
那么,它是从哪里来的呢?
和白玉堂分别后,小怜一直吵着要找爷爷,展昭正好顺便要调查顾砚的下落,于是,两人就回到了山上,在竹屋里,展昭已经细细地查看过一遍了,竹屋由于打斗,已经被弄地凌乱不堪,墙壁上、窗棂上、桌椅上,到处都充满着刀剑的划痕。那一片剑兰叶子,也依旧插在墙壁上,叶子上的血已经干了,留下了一片褐色的痕迹。
展昭从墙壁上拔下那片叶子,却发现在墙壁上留下了一个小孔,可见当时施术人的力道。
而这一小截丝线,就在屋角的箩筐中找到的。
竹屋虽然不大,但展昭清楚地记得七煞倒下时候的位置,离这个角落大概有五尺左右的距离,似乎也很难解释出这和七煞的死有关系。
展昭思来想去,未得要领,只好先将其收入衣袋中。
走出竹屋,在其一侧,有两间卧房,其一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大床,展昭查看了下,桌子上面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来应有至少七天没人住过了,但也不排除住在这里的人不去打扫的情况;在另一间房里,陈设相似,不过是多了几样摆设。
如果说,七煞或者是七煞背后的主使者在展昭的前面掳走了顾砚,那么前后不过两天之久,而这房中的物事绝不会是七天没人动过的样子。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顾砚至少在七天前就已经离开了呢?
也不是。
因为在书案上,展昭看到了一本书,或具体来说,是一本笔记,名字是《云烟药经》。笔记上是工整的小楷,在最后一页,记载着这么几个字:“初五,金兰花开,和白芷、川穹等十七味搭配入药,服之,无毒,可解。”
展昭又向前翻了翻,在前一页,写着:“初三,毒性弱,配金兰花可解,但用量需斟酌。”
再向前,记载的是:“初二,调制完毕,服之,毒性未知。”
展昭计算了下,现在是十三,显然,神医顾砚在八天前留下了这些记录,看样子应该是在配制一副解药,但是,顾砚的大名威名远播,是什么人中了毒,非要顾砚来解,而且,看来顾砚对这个人也是相当的重视,以至于要脾气古怪的他来以身试药。
这么说来,顾砚是自行离去的,目的是去医治一个人。
一个大有来头的人!
“哥哥……”一只小手正在拉展昭的衣袖,是顾怜。
“小怜~”展昭蹲下身,“能不能告诉哥哥,你是在那天不见了爷爷的?”
“我不知道,爷爷把我交给了姑姑,一个人走了,但是我不喜欢姑姑,姑姑好凶,昨天我偷着跑了出来,想回来找爷爷。不料路上被姑姑追到了,我说什么也不要和姑姑走了,这个时候,有个穿白衣服的叔叔经过,打败了姑姑,带我回来的。”小怜转动着眼睛,样子很是机灵可爱。
展昭思索着,知她说的白衣叔叔是白玉堂,又道:“爷爷走之前,有没有对你说些什么呢?你说的姑姑,又是谁?”他的心在翻涌着,但面色上尽量做到心平气和。
“姑姑就是姑姑啊,哥哥,你想见她吗?她真的好凶的。”小怜的眼神里充满着惧怕。
“不怕,有叔叔在,姑姑不可以对你凶的。我要尽量劝告她,以后要多爱护小怜。”展昭轻抚着顾怜的头发,“姑姑在哪里,能不能带哥哥去?说不定,爷爷会到姑姑那里去找你呢,若找不见你,爷爷会着急的,你说是不是。”
“在山后的竹林里。”一听爷爷会在,小怜开心地笑了起来,一面说着,一面已经跑出去带路了。
[ 本帖最后由 萧湘子 于 2009-3-29 11:08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