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 发表于 2009-3-16 22:04

[推荐]《我的团长我的团》

剧透来自百度贴吧http://tieba.baidu.com/f?kz=543867355《作者:蒋小乙 》,
图片来自新浪,
就一大杂烩,主要是想推团长。

早先看过249关于松山之行的一篇文章,说松山上有座推倒了和他的工作台差不多大的墓碑,下面葬着那次战役中阵亡的远征军8000人。关于松山之战,我多少也知道一点。那是远征军历史上最残酷的一次战役,历时3月,最后我们以超过7:1的战损惨胜。战后的松山,焦土深达数米,多年寸草不生,我无法想像,倒在那片战场上的血肉之躯会被炮火耕犁到何等破碎。那座墓碑我在电视里见过,很荒芜的感觉。没有缅甸境内的英军二战士兵公墓那样整肃、骄傲和神圣,也比不上悄然兴建的日军慰灵塔、镇魂碑那样精致和温存。8000人,就一座小小的坟头,一块简陋的墓碑,甚至没有什么祭扫的痕迹。我想很多人看到那一幕都会有想哭的冲动。从249的文中不难看出他当时的慌乱,那是竭力压抑着的哀恸,他说“那一刻我交代自己:这个戏,一定要写出这几个小时在松山上的心情。”那时我就想,《团长》一定是个让人崩溃的故事。但我没想到,它在把我乐死了、痛死了之后,留给我的居然是内心的平和。

故事发生在60多年前,从滇边小镇禅达的一群溃兵开始……
一、白菜猪肉炖粉条

他们来自五湖四海,南腔北调,歪瓜裂枣,衣衫褴褛,饥肠辘辘。虽身着军装,却比老百姓还散漫。他们横七竖八地散落在街头巷尾,于是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失魂落魄的气味。

上了战场,他们被当作耗材,生命被人恣意挥霍,他们的上司连对待炮弹都比对待他们更审慎、更爱惜。下了战场,他们被当作包袱,一堆空耗粮食的破烂,皮球似的,被军队踢给地方,又被地方踢给老天。生活是永恒的战争,他们是永恒的炮灰,有硝烟或没有硝烟,他们都是一样的朝不保夕、死不足惜。

四周越是黑暗,人就越怕孤单。比死更令人恐惧的,是在那样的世界里一个人孤独地活。于是他们都使出吃奶的力气,紧紧抓住彼此。那一条天不管、地不收、一钱不值、随时准备死作野狗口中之食的贱命成了彼此最依赖、最珍惜、最难以割舍的东西,成了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凭籍,成了凄凉人世间唯一的温暖。要么拼命活在一处,要么拼命死在一起。所以烦了那个分头逃命的锦囊妙计立刻遭到了全体抗(一)议(一);恋家猴子迷龙总是在家和祭旗坡之间来回奔命;阿译明知是绝路还要不知死活地往南天门上挣命,不为别的,就为跟从没待见过他的炮灰兄弟们在一起…..他们是哑巴牵引着的瞎子,无臂人背着的无腿人,白菜猪肉炖粉条,他们已经被炖成了一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骨肉相连,谁也离不开谁。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相处得很河蟹,正相反……

他们互相厌烦,谁都不服谁。敏锐的看不惯麻木的,豪放的看不惯婉约的,强悍的看不惯懦弱的,狡猾的尽欺负老实的,粗鄙的看不惯酸文假醋的,颓废的看不惯亢奋的。他们随时都在彼此打击,互示不屑,以至于阿译这种集婉约、懦弱、麻木、老实、亢奋及酸文假醋于一身的极品靶子最终发出了“你们对我比对鬼子还冷酷”的血泪控诉,那个哀怨真是要笑得我打跌。

他们还乐此不疲地互赠最荒唐的绰号,于是有了孟小太爷那阴魂不散的诨名“烦啦”, 有了团座那居心叵测的绰号“死啦死啦”,有了蛇屁股(简称屁股)、要麻、不辣、兽医、五花肉等等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的称谓,哦,对了,还有绝对名不副实的狗肉。连美国佬都入乡随俗,全民协助对该外号的条件反射远高于本名,麦师傅的称号差点上了他的墓志铭。好不容易有个康丫保住了本姓,那也只是因为它比诨名更难听。呵呵,破9,逮着机会就拿哥们儿开涮。

对待自家弟兄,他们时如秋风扫落叶,恶言和拳脚是其一贯的交流方式。可前一秒还互相揍得鼻青脸肿、骂得狗血淋头的他们,下一秒就又抱成了一捆,任枪托任拳脚都分不开,无论是要脸的还是不要脸的都哭着喊着“行行好,把我们一起杀掉!”这打断骨肉还连着筋的情分,让他们之间的撕咬没法不显得孩子气。
很多时候,他们用撕咬来发泄内心的郁结。国破家亡,屡战屡败,每个人嘴上不说,心里都觉得欠着债,对死人的债、对国家的债,直压得人透不过气来;不是不想豁出命去还了所有的债,可每次的结果都是欠下更多;焦虑和绝望要把人逼疯,唯有拳脚和恶言能发泄心中的憋闷,那就打吧!骂吧!打完骂完之后,再手拉手,继续在黑暗中全无方向地跋涉,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身边还有他们----始终不离不弃、相扶相携的袍泽。

还有很多时候,他们用撕咬来相互安慰。翻越了尸山血海的人,都不再习惯表达悲伤,那不是麻木,而恰恰是痛到了深处。第一个人死去的时候,我们可以相互宽慰;三千个人死去的时候,我们只能努力忘却。那是无法平复的创痛,没有人能在记住那一切的同时还能正常地活着。兽医说“我是伤心死的”。战争和生活已经为他们准备了成千上万的死法,他们不需要伤心再来雪上加霜。于是他们连悼词平实得没心没肺,对死人和活人都一视同仁地说着风凉话,他们尽量背朝南天门、对战死在那里的3000同袍看都不去看一下……他们愤世嫉俗地乐观着,色厉内荏地逃避着,矫揉造作地轻松着。因为无力医治创痛,无力消除伤害,无力避免死亡,他们只能选择这种方式让彼此坚强。

“阿译是猪肉,我是粉条,我们在伤兵中凄凄惶惶需找我们当年的白菜”,团书上下80余万字,这句话最让我觉得凄凉。故事写到这里,我们已经失去了要麻、康丫、兽医、豆饼、蛇屁股和迷龙。回望那些兄弟们在一起的日子,虽然非人地艰难,却是那样快乐!收容站里白菜猪肉炖粉条的香味还在鼻间萦绕,每个人的口水都滴在前面一个人的头上;怒江两岸的歌声还在回响,“竹内连山,你妈那巴子!”,第一万次想起来都会笑得人连滚带爬;迷龙扭着水桶腰,还在跳他的二人转加印第安舞加鬼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逗得精锐们怒也不是笑也不是;南天门上的小喇叭又开始广播了,一帮穷极无聊的家伙,拿数倍于己的敌人寻开心,以此抵挡饥饿和绝望,打不死你骂死你,骂不死你气死你,气不死你玩死你……都走了,和艰辛一起、和饥饿一起、和战争一起,都过去了,再也没有那样别开生面的快乐和热闹了。以前你以为一切已经坏透了,只想那样的日子快点过去,可当好的和坏的都一起过去之后,你才发现,和兄弟们在一起的幸福时光让你对那部分坏的都充满了眷恋。

9像是很喜欢用梦境映照现实的。《生死线》中,欧阳的噩梦不幸成真;《团长》中,阿译的噩梦也终于兑现。最怕什么偏来什么,一向如此。瞎子终于失去了哑巴的牵引,无腿人没了无臂人的背负,骨肉相连的兄弟们已血淋淋地被撕开,白菜、猪肉、粉条都已经阴阳两隔、或相忘于江湖。活着的人有一部分被死去的永远带走了,死去的人都活在活着的人身上了。在故事尾声处有这样一个画面:“一个瘸的人,一条瘸的狗,我们行走在苍原之上,我们象蹦回湖南的不辣一样,我们一直走到我们周围的世界从沧海变成了桑田,从平原变成了滇边永远连绵的山巅。”在电脑上敲下这几行字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泪了,为那一幕中难以言说的苍凉,更为那一幕中缓缓流淌的平和----可敬、可爱、可叹、可泣的平和!尤其在他们经历了那么多之后……

二、划不燃的火柴

《团长》以一场败仗拉开序幕。那是一场你只能用荒诞来形容的战斗:组织涣散、毫无章法、胡搅蛮缠。这一切由烦了讲来,简直充满了黑色幽默。但你无法为之发笑,因为他们为此付出的,是生命。

从东北到西南,从1937到1942,半壁沦丧,诸战皆北,故事开头的那场败仗只是无数个败仗的缩影。只要还对胜利抱着一线希望的人都不会那样潦草地对待战争,只要还认为生命有一点点价值的人都不会那样随意地挥霍生命。

从那样的战斗中,我们看不到希望。不是因为日军有坦克,我们只有燃烧瓶和汉阳造。小蚂蚁和他的战友们一无所有,却有着最坚强的希望。如果上下一心、指挥得当、竭尽全力仍难逃一败,那我们认了。可事实是,我们败了那么多不该败的仗,枉死了那么多本可以活的人。就像烦了遭遇的那样,你以为号令一下,弟兄们就会山呼海啸,结果发现,奋勇向前的都是傻冒,懂事的全在战壕里偷笑;你觉得杀敌报国,至高无上,却发现一直在受人利用,为了别人的功勋和利益抛头颅、洒热血;你想既便死也死得有点价值,结果上峰把士兵当炮灰,老兵把新兵当炮灰,生命贱如蝼蚁,一切的一切都毫无值偿。什么都错了,可什么都改变不了。黑暗与荒谬如怒江的洪流,裹挟着所有人,奔向虚无和绝望!

他们本该死在缅甸那座仓库里的。被英军用来焚毁物资的火烧死,或者被四个日军围起来打死,或者再透彻一点说,被谈判桌上分分和和、瞬息万变的决策累(lěi)死,被他们自己的怀疑和惊惧害死……本来一踏上缅甸的土地他们就死掉了,如果不是因为龙文章……

一路上英国人在逃,中国人在跑,我们输疯了,日本人赢疯了,一场疯狂的追逐中,只有龙文章带着他劫后余生的炮灰们在抵抗,而且,在胜利!生平头一次,他们看到日军在败亡,看到豺狼变成了兔子,被他们追得仓皇奔逃;生平第一次,他们没被人当作炮灰,他们的团长精打细算,不惜用尽一切缺德的战术把伤亡减到最小。他们在所有往国内回撤的部队都走垮杆、走散架的时候,仍然保持着井然的行军队形,他们的团长上蹿下跳、声嘶力竭,一个人走出别人N多倍的路程,就为了他们一个都不少。
他们仍然有牺牲,很惨重的牺牲,从缅甸一路上带回来的1000多人在南天门上打剩下22人,可就是这1000多缺粮少枪、孤军奋战的溃兵,挡住了数倍于己的日军,挡住了子弹、炮火和毒气。如果不是他们,东岸的江防不能筑得那样坚固,或许连重庆都不会那样安稳。1000多人死了,但没有一个枉死。如果我是野人山里那3万多亡魂中的一个,我一定嫉妒死了南天门上那1000多同袍。

一切似乎都开始好起来了。虽然世界还是黑白颠倒,对错还是混淆不清,事情还是个扭曲的鸟样,可那家伙的架势像是要把一切颠倒和混淆都翻个个儿,像是要让落叶沉底的怒江都改个道。他用积极和信心,对抗烦了们的消极和怀疑;用忽悠和捉弄,对抗英国人的傲慢和狭隘;用幽默和散漫,对抗虞啸卿的严苛和冷漠;用纵敌深入,对抗国人贪图安逸的陋习;用下三滥的手段,找补虞师对炮灰团的“虐待”;用坚持与勇气,搅黄了虞师自杀式的攻击;用智慧与坚韧,一指头点中了竹内连山的死穴……他跳踉叫嚣,永远精力过剩;他四处碰壁,照样忙得欢势;他骁勇善战,不计个人得失;他智近半妖,却一辈子都在傻乎乎地坚持着更傻乎乎的道理。

你怎么可能不崇拜他呢?他带我们从一溃千里走向扬眉吐气,回过头来,我们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创造的战绩。怎么可能不依赖他呢?在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他用一个人的意志支撑起了所有人的生命,被打趴下了再站起来,崩溃了一千次仍然挺立,而我们就像水蛭,活着的每一天都靠吸附他的坚强和勇气。怎么可能不信任他呢?为了救全师弟兄于倒悬,他不惜以身犯险,做了第一个爬进日军老鼠洞的中国兵;为了炮灰的生命不被无谓牺牲,他放得下权势、名利、自尊、性命,甚至他一辈子都在坚持的道理。怎么可能不热爱他呢?他以妖孽似的魅力,给艰辛中带来希冀,给郁闷中带来轻松,给悲凉中带来温暖,给委屈中带来豁达,给绝望中带来乐观。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是炮灰的灵魂,炮灰们害怕失去他,如同害怕丢掉生命!不是说黑暗和荒谬是怒江的洪流吗?好,他就做那条逆流而上的鱼,结果通天河也似的怒江,硬是被他赤手空拳地横渡了数次,麦师傅知道了一定会说,他没变水鬼充分证明这世界没有天理。“让事情是它该是的样子”,跟着他,好像真的能挣来个朗朗乾坤,水碧山青;“死人在天上,活人在泥里”,被他领着,似乎真能拔足于越陷越深的泥塘。


可烦了知道,他也知道,有些东西总会在前面某个地方等着你,让你所有奋发有为、心力交瘁和痴心妄想全都栽进十八层地狱。没有谁能改变这世界什么,怒江永远会朝着一个方向前进,逆势而上与顺应潮流者唯一的区别是前者会死得更加撕心裂肺、精疲力尽。南天门上的三十八天、炮灰团三千亡灵,都已是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迷龙之死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绣花针。如果上官戒慈的释然、虞啸卿的承诺给了他一线生机,那么北上剿共的命令也彻彻底底把一切都变成了虚妄和嘲弄。

“我只想让事情是它本来该有的样子。我是这么一个狗屁不通的天才!条条路都走不通,可我还是做不到,做不到你们要我做的,把陋习说成美德,把假话变成规矩,把抹杀良心说成明智,把自私说成爱国,把无耻变成表演,把阳痿说成守身如玉,把欺凌弱小说成正义,把人变成炮灰,把炮灰变成荣誉……”

龙文章死了。他连死都死得很不合作,很不给面子,很桀骜不驯,很作弄人。他那样的死法,只好连累得那些杀他的人把他们所认为的光明正大变成蝇营狗苟。

《团长》中有一个反复出现的意象:火柴。那是一个关于希望的象征。在故事开头的那场战斗中,烦了没能划燃火柴、点着燃烧瓶,从那以后,火柴成了他手中不能或缺的东西,就像心脏病人片刻离不得起搏器。烦了是个很怕黑的人,他的病让他一旦身处黑暗就会歇斯底里,但读书人的敏锐让他比一般人更清楚现实的黑暗,所以他的恐惧和绝望也比谁都来得更强烈。我们看得到的是他在训练用的坑道中无法控制的尖叫和撕咬,我们看不到的是他心里几乎吞噬了他整个人的无助和惊惧。他其实是个对光明有着终极渴望的人,而当终于有一个人在黑暗中划燃那一星微光的时候,他的渴望反而变成了恐惧,因为他知道,一个人的光芒无法照耀一个世界的黑暗,那一点好不容易出现的光亮最终只会是昙花一现。“如果注定要活在地狱,那我宁愿不知道天堂。”这是他对龙文章既崇敬又对抗、既爱戴又排斥、既依恋又打击的原因。而所有这些都抵挡不过一个具有强烈向光性的动物对于光源体那种发自本能的热爱与追随。龙文章是火,烦了们便是扑火的飞蛾。龙文章燃尽了自己,飞蛾们以死相殉。
故事中有三个人划过烦了的火柴,一个是康丫,没划燃,他跟烦了一样是迷失在黑暗中的飞蛾。另一个是虞啸卿。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威镇三军,气盖当世,被精锐们奉为神明的铁血师长,从外形看,他最能给人以希望,但最后他不但没能带来希望,反而给所有人带来了最深重的绝望。建筑在野心和天真之上的决心,最容易迷失方向。烦了那浸透了手汗的火柴,虞啸卿没有划燃,可就是那盒火柴,龙文章拿过去一划就燃。

“当我们面临绝境,甚至是永远无望无解的境况之时,我们至少还可以选择一个反抗的姿势。也正是这个姿势把人的存在意义揭示了出来。”在盛放的文中看到这句话,觉得简直就是龙文章的写照。虽然他做过一切之后,仍然没能让事情是它原本该是的样子,但他让我们看到,在最无望中,我们仍然可以为自己选择最有望的活法。没有什么或者谁能成为一个人沮丧和逃避的借口,如果虚妄是悬在头上的吊颈绳,那就把绳子吊断,或者把自己吊死,可总要在吊过之后,绳子才有断的可能。

一千年中,只要星星在一个晚上出现,人们就会相信天堂。一根火柴的光芒也许微弱、也许短暂,可它留在人心里的是长长久久、永不寂灭的希望。

如玉 发表于 2009-3-16 22:06

附送一张,众男的时装照,看习惯了黑皮装还真是有点不习惯看他们这样的

落花怜楹月 发表于 2009-3-17 00:05

貌似。一个都不认识也。。。ds1775465338
嘻嘻。。。。果然人靠衣装。。。。装束一变。。。感觉大变样。。。

落雪隐香 发表于 2009-3-17 01:26

南宫玉 发表于 2009-4-2 17:33

看士兵的时候,老段那个妖啊,迷倒一大片,老七也是.最近小碧还给我听首歌段唱的歌.老段同志演画剧的.非常非常的另类.

小剑仙 发表于 2009-4-2 19:28

我也喜欢老段。

不过此剧实在太架空了,我想找个原型都几乎找不出来。勉强觉得307团有点像,攻松山只剩下20人,真实的炮灰团。

落花怜楹月 发表于 2009-4-2 19:50

:ds 报告。。士兵突击。。。只看过一丁点。。。。。基本上。。只对王宝强有印象。。。
还有他们的那队长么。。。

南宫玉 发表于 2009-4-2 19:58

人物做的很典型,有些表演我甚至觉得有点怪,特别是老段的龙文章,国军啦同志们,那是国军,这至少说明国军不是软柿子。战争太残酷了

血刀 发表于 2009-9-22 21:32

看到他们穿西装的造型突然想笑。。ds1775465298

记得里面那个“打过小东洋”的湖南兵说过一句话:中国要灭亡,除非湖南人死绝!ds1775465300

胖胖的小宝 发表于 2009-9-22 22:26

这片子,前不久刚认真的看过一遍~~~
比国内以前的战争片有进步,但就是有进步而已,谈不上出类拔萃。。。
战争就该是这样的,是黑暗的是肮脏的。
战争能把正常的人憋疯,能让人对生命对一切都变得麻木不仁,战争也不能够剥夺一个人求生的权利~~~
影片很好的刻画了人性,让人觉得比以前的片子真实。但是,这片子过于偏重了战争中的人性思考,而忽略了战争本身,有装B的感觉,看起来拖拖拉拉,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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