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光辉--关于冉阿让的伟大救赎
一篇读后小感,奉上,交流心得“此值文明鼎盛时期,只要还存在社会压迫,只要还借助于法律和习俗硬把人间变成地域,给人类的神圣命运制造苦难;只要本世纪的三大问题:男人因穷困而道德败坏,女人因饥饿而生活堕落,儿童因黑暗而身体孱弱,还不能全部解决;只要在一些地区,还可能产生社会压抑,即从更广泛的意义来看,只要这个世界还存在着愚昧和穷困,那么,这一类的书籍就不是虚设无用的。”
----法国大作家雨果在《悲惨世界》如是序。
这是一个苦役犯的故事,他的名字叫冉•阿让。让我们来看看他的一生:
1770年,冉阿让出生,是在布里的一个贫农家里;
1795年,因为偷了一个面包,他进了监狱;
1815年--19年后--冉阿让被释放,这期间,他越了四次狱;
1818年,冉阿让致富了,是在一个叫滨海蒙特勒伊的地方,他开办了玻璃厂。工厂使他富裕,也使整个滨海蒙特勒伊市富裕。他救济穷人,设立医院,开办学校,探望病人,给姑娘们钱作嫁妆,援助寡妇,抚育孤儿,他成为了这个地方的保护人,在这里他叫马兰德;
1822年,为了一个叫商马第的人再次被捕入狱;
1823年,再次逃了出来,并救下了小珂赛特----这个以后在他生命中最重要
的人
1825年,带着珂赛特进入修院,冉阿让成为了割风;
1830年,带着珂赛特离开修院;
1832年,参加革命,救了马吕斯和沙威;
1833年,冉阿让去世
这一切听起来离奇曲折,由苦役犯到市长到优雅的老人,从冉阿让到马兰德市长再到割风先生,一切都源于一个允诺,一次救赎和一颗善良的心。
当马兰德市长在法院勇敢地站出来,承认他就是冉阿让时,那种震撼令人赞叹。一边是受人敬重的市长以及几十万法郎的存款,而另一边是冰冷的监狱以及更冰冷的人民的目光,在他良心的驱使下,他选择了后者,目的仅仅是就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疯疯癫癫的老人。而这其中经历的挣扎与斗争谁又知晓?
当马吕斯负伤倒下时,割风先生又毫不犹豫的救了他,在无尽的黑暗与恐惧中,他背着马吕斯走过一道道沟渠,举着马吕斯汤过可怕的泥沼,自己又险些淹没在其中,但在割风先生看来一切又都是那么理所应当。
冉阿让苦役犯尽可永远藏身在一个清白的割风先生背后,但他拒绝了这种诱惑。当他向马吕斯承认他是一个苦役犯时,他又一次放弃了舒适的生活,为的是良心。他自己已用无法抑制的真实语气阐述了一切。从此他孤苦伶仃,却如释重负。在人生最后的光景,他唯独挂念的只有那个本是毫不相关命运却又使与他相依为命的珂赛特。
冉阿让所经历的一切苦难都不曾让人感到悲伤,他强壮有力,总能安然度过一切困难,人们对他充满信心和希望。但当这个孤单的老人坐在床边,把头埋在“女儿”的小裙子中嚎啕痛苦时,却让人动容。此刻,无论是谁,都会与他一起流泪。
信仰,为人所必须。什么也不信的人不会有幸福。冉阿让死了,他终究是看到了他最心爱的孩子们,又得到了孩子们的爱,他死得很愉快,这是这个悲惨世界中唯一的幸福,这是只属于冉阿让自己的幸福!
雨果说:人心是广漠寥廓的天地,人在面对良心,省察胸中抱负和日常行动时往往黯然神伤!良心的觉醒就是灵魂的伟大!过去,为了活命,冉阿让偷了一块面包;今天,为了活命,冉阿让没有再偷去自己的良心。一个行善的坏人,一个有着同情心的苦役犯--温和、仁慈、乐于助人、以德报怨,对仇恨加以宽恕,以怜悯来替代复仇,宁可毁灭自己而不断送敌人,救出打击过他的人,尊崇高尚的道德, 这样极端公正和善良的心是不属于庸俗的人的。凡人和天使他更接近天使! 我们看到冉阿让那惨淡而不知多么崇高的形象。一种绝无仅有的美德显示在我们眼前,至高无上而又温和,伟大而又谦虚,自己却承受一切。一切勇敢,一切道义,一切英雄精神,一切神圣的品德,他都具备了。上帝永远存于心里,这是真正的良心,它不为虚假的良心所左右。人性必胜,人心不灭,这样的光辉,可能是内心最壮丽的奇迹!
除了珂赛特及其的一切,冉阿让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多年后,墓碑上的几行字:
他安息了,尽管命运多舛;
他仍偷生,失去了他的天使他就丧生;
事情是自然而然地发生,
就如同夜幕降临,白日西沉。 善哉,冉•阿让,高哉,雨果。冉•阿让是悲惨世界中的赞美诗,犹如傅红雪的自我救赎。 人最不能逾越的就是人性。
它使人伟大,也使人悲惨。
作家最不能超越的是人性,
无论爱情,友情或是亲情,
都是只不过人性的展现吧。 陈楼主所言甚佳,慕容亦然。 雨果是绝对的煽情大师,《悲惨世界》里珂赛特的妈妈也写得特别动人。更记得当年看《巴黎圣母院》结尾,看到“人们要将他和他怀里的骸骨分开来时,他化作了尘埃”(大意),这简直是篇虐文!看完难受好几天。 恩,赚眼泪啊~看到芳汀死的那段和全书最后一段,当时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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