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即将杀死建筑(原文&读后感)
文学将杀死建筑重读《巴黎圣母院》
董豫赣
雨果认为建筑术的发端与文字的发端并无二致,它首先是字母表。
人们竖起一块石头,就如同在石头上刻下一个字母,每个字母是一个象形文字,每个象形文字托起一组思想,如埃及的方尖碑、中国的城墙、罗马的凯旋门,它们分别是崇拜、防御、记功等单一思想的具体象形。
然后人们构词。人们在石头上叠置石头,把花岗岩的音节连结起来,尝试一些单字的组合,在语言叫词语,在建筑叫结构。如英格兰石环的楣梁体系,希伯莱人墓穴的发券方式,以及回教国家的尖券。
有了字词,书写则开始从一一对应的象形字词发展到复合表达的象征书写。要表达的思想越来越多,建筑就越来越消失在象征之下如同树干匿身在密枝浓叶之下,以至最初单义的纪念性建筑已容纳它们不下,它们勉为其难地表达着那些思想的象征。好在有宗教信仰的人们有的是时间与耐心来完善他们的建筑术与对应其间的观念,直到他们可以用一种永恒的、可见的、可触摸的方式把那些漂流不定的象征固定下来,直到它们可以在一个时代的总观念的指导下写成这些奇妙的石头的史书。
在建筑起始的观念里,圣言,不仅存在于这些建筑的庙堂里,而且圣言本身就化身为具体的建筑。金字塔本身就是法老的谶言,圣约柜也是一种建筑,所罗门的神庙不仅是圣书的装帧,它就是圣书本身。在这所庙宇的每一圈围墙上,祭司可以读到明白晓示的圣言,从一个殿堂到另一个殿堂他们追随着圣言的变化,直至在其最后的栖身之地,通过最具体的形式予以把握。
假如雨果列举的这些例子过于简单还不够明白的话,我们可以考察一下爪哇国的婆罗浮屠如此复杂的建筑也同样可以证明建筑如何就是圣书本身:在这个极其繁复的蔓荼罗平面中,层层叠叠的九重方圆交替的基座就是圣路的全部规定:顺时针的方向规定重叠着佛从诞生到涅槃的时间秩序;色界或无色界的路径盘旋是被佛本身的浮雕故事所精确限定……,最后在最高的三圈圆形基座上的72座小而空心的窣堵波,它们包围并诠释了中央最大最高的窣堵波的整体意义:尽管佛陀在72座窣堵波里的姿态恒常不变,那些小窣堵波塔身上可以窥见佛陀的镂空小孔却越来越少,其间光线越来越暗,佛陀越来越若有若无,恍恍惚惚于无常与恒常、幻象与寂灭之间……,于是中央的大窣堵波不仅在位置或高度上控制了一切,它光洁而实体的塔身表面终结了一切窥视小孔所显露出的幻觉,无空也无有,无明也无暗……。
就这样圣言不仅仅蕴藏在建筑物中,建筑就是最古老的圣言本身,它们被修建,被理解,被阅读。这个时候建筑与其象征的观念间的对位如此精确,使得建筑难以被时间或技术所更改,它们是对各种信仰的忠实记载,它们坚定地拒绝变化并构成了我们日后可以区别的各种民族的建筑特征。
这一后来不幸被我们称为风格的特征,雨果将它称为体系。
在雨果可以想见的古代,他列举了建筑摇篮里曾诞生过的三种体系:埃及(希腊)、印度(腓尼基建筑)以及罗曼建筑(哥特建筑),在埃及建筑、印度建筑以及罗曼建筑里,后来的人们可以从中清楚地区别出不同的权力象征:神权、种姓以及统一;而在希腊建筑、腓尼基建筑以及哥特建筑里人们也同样可以发现:民主,公平与人性。在前者人们只能感觉到神父的存在不管这个神父是叫婆罗门、法老还是教皇,而在民众建筑里感觉到的就丰富一些:人们在希腊建筑里感到自由,在腓尼基建筑里感到商业,在哥特建筑里感觉到市民的世俗的存在。
按照雨果的断言:
小总会战胜大。
于是,世俗的权力将杀死宗教权力。
权力的松动一开始只发生在特殊时刻。
在雨果的《巴黎圣母院》里这些发生在万圣节(主显日)与胡闹节(狂欢节)合一的日子里。在这一天,凡人与圣人可以获得短暂的地位颠倒:
学生可以羞辱校长、教徒可以辱骂主教,裁缝可以挑衅枢密官员……,在这一天,卡西莫多甚至可以以丑陋获得短暂的王权的荣耀光环……。
权力的交替一开始也只能发生在特殊地点。
雨果选择宗教赦免权及宗教审判权合一的巴黎圣母院作为故事发生的地点也别有用意,在这里,宗教权力所希望把持的审判权与世俗民众所希望获得的赦免权相互制约地重叠在巴黎圣母院:圣母院作为教廷权力的中心它判定了爱丝美拉达有渎职宗教的罪行,它也作为普通民众逃避审判的避难所而被卡西莫多所占领并守护着他从宗教那里夺回的牺牲品——爱丝美拉达。
雨果的用意显然超出了一般的爱情故事,他试图在他这一明显离题的章节里表明这些时间与地点对立的权力的重叠也是哥特建筑可以辉煌的全部成因。
因为只有在教堂作为宗教避难所的情况下,艺术家才可以在这里真正自由地表达世俗的生活,辛辣的讽刺,思想只能在这样的时刻与这样的地点以这种方式获得与建筑的重逢,所以全部思想只能写在叫做教堂的石头书上。它若不托付于教堂的建筑物,而是卤莽地采取书本的形式,就会在广场上被刽子手们付之一炬。(在秦始皇的时代,因为没有宗教避难的一面,广场上不但焚烧了书籍还坑埋了儒生)因此,教堂建筑也成为那个时代思想唯一的出路,为了能一见天日,各种思想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社会的全部物力与智慧都在这里集中。
就这样,以建造教堂为借口,艺术得到广阔而辉煌的发展。
所以这些教堂一次比一次建造得更大更高。大建筑与大山一样,是若干世纪的作品。往往艺术发生变化而建筑尚未完工,(比如夏特尔教堂迥异的两座钟塔表明了分别修建时间的距离遥远)于是人们按照变化了的艺术法则不慌不忙地继续施工。在那个时代,在文艺复兴以前,人们有造化还不知道风格问题,人们有造化还不知道社会分工问题,人们齐心合力地将建筑看作集体的事业。因此哥特的教堂建筑与其说是技术或天才的产物,毋宁是整个民族整个时代的创作。假如我们在金字塔里知道建筑师是伊普荷太姆而在雅典卫城里知道菲迪亚斯,哥特建筑反而是匿名的:
它们是一个民族的遗物,是许多世代的积累,是人类社会迭次蒸发后的沉淀物……。
一言蔽之,它们好比地质层系,每个时代的洪流都把自己的冲击层叠加上去,每个种族都在建筑物上留下自己的层次,每个人添加一块石头。在这里海狸、蜜蜂与人的行为同出一辙。
没有建筑师与使用者的区别,没有艺术家与工匠的区别,所有人都像工蜂一样,忙碌地修建他们心目中的高塔,他们的共同目标就是通过高塔接近上帝。这就是巴别塔建筑的全部巨大象征。
那么大建筑,按雨果的判断:
建筑就应当是一个蜂房。
而瓦解这巴别塔的恰恰就是被这神话所预言过的,那一次是由于语言的瓦解而导致,而这一次,是因为语言的载体——印刷术的诞生。
任何一种文明都以神权开始,以民主告终。
民主取代宗教,自由取代统一,这条法则也同样写在建筑术里。
提供自由的条件的就是印刷术。
印刷术提供对思想的避难就像修道院对普通人提供身体的避难一样。
以往的书籍因为书写困难而不可多得,因此消灭也就相当容易,印刷术的意义不在于书籍的持久而在于它发行的广泛而无法集权控制,它的小使它便于流通、繁殖并蔓延。
思想一旦取得印刷品的形式,就比任何时候更难毁灭;它四处扩散,不可捕捉,不能摧毁。在建筑术时代它(思想)化为山岳(建筑),挟着强大的威力占据一个时代,一个地点。现在它化为鸟群,飞向四方,同时占领天空各处与天空各点。在印刷术发明之前,宗教改革只是教会内部的分裂行为。有了印刷术,它便成为革命。
这不仅仅是一场宗教改革的革命,也不仅仅是雨果那“文学将杀死建筑”的预言。人的思想在改变其表达媒介时也将改变其表达方式;从今往后,每一代人的各种重要思想既然不再用同样材料,以同样方式书写,那就不再会有大统一的思想,也不再出现大统一的建筑术。
建筑艺术将被社会分工所分离并被瓦解,既然建筑术与其他艺术处于平等的地位,既然它不再是君主艺术,暴君艺术,它就不再是总体艺术,它就不再有力量拘束其他艺术。与建筑分离使得其它艺术都获益匪浅地获得平等而独立的权利——这是民主与自由的核心纲领。于是,原先从属于哥特教堂里的石匠成为独立的雕塑家(米开朗基罗),为哥特教堂绘制彩色玻璃的工匠摇身一变变成崇高的画家(拉菲尔),而为教堂演奏教堂卡农曲的乐工从此蜕变为尊敬的音乐家(巴赫)。
在最初阶段里我们或许会醉心于建筑术被瓦解时所散发的能量(如文艺复兴时代的光辉),就像我们醉心于核裂变所散发出的眩目能量一样,但很快我们就看见建筑本身被各门艺术从建筑中的抽离后所导致的能源耗散的单薄后果,建筑如今变得萎缩且贫乏。
假如哥特建筑曾作为总体艺术通过聚合其他艺术而获得聚变的能量的话,后来被瓦解的建筑应当从何处获得新的能量呢?
随后的文艺复兴建筑在雨果的眼里并不像后来的建筑史家那样乐观,在文艺复兴群星闪耀的苍穹里,雨果却发现建筑术的天空正是夜幕深沉。
因为从那时起,建筑术的病症就显而易见了;它不再是社会的根本表达方式,它可怜兮兮变成风格艺术;它不再是某个民族一个时代的集体表达,而成为某个艺术天才的风格嫁接的奇思妙想——比如米开朗琪罗建造的圣彼得大教堂,在那里交织着民主与神权,集体与个人,经济与宗教之间的战争:
米开朗琪罗早在16世纪可能就感到建筑术正在死去,他在绝望之余,产生最后一个设想。这位艺术巨子把万神庙垒在帕提侬神庙之上。
这是最初的衰落,但就像雨果所讽刺的:
人们正把这衰落叫做复兴。
假如它仅仅出现一次的话,它还可以被认为是一种伟大的风格,一次衰落的绝唱。
但此后所有的时代甚至所有的国家都有这样的风格嫁接,从17世纪的圣•保罗教堂到19世纪的美国议会大厦,一直到今天北京或其他大都会的某些公共建筑或郊区的一般别墅都一次次在不同地域不同年代重复使用着这种风格的嫁接。
建筑从真实的、象征的变成风格的或时尚的。
而时尚,被雨果列为对城市或建筑造成破坏的三种罪魁——时间、革命以及时尚中的祸首,因为时间的破坏还有秩序,革命的破坏还有对象,而时尚的破坏既无秩序,也没有对象,按照雨果本人的评价:
时光和革命的破坏至少不偏不倚,而且不乏气魄,跟在它们后面来了一群嗡翁营营的学院出身、领有执照、宣过誓的建筑师,他们施展身手时却根据自己恶俗趣味有所区别、选择……。
为此雨果不禁吁叹:
时间盲目,而人类愚蠢。
重读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我才相信雨果对哥特建筑的全部讴歌,不仅仅是一曲挽辞,而是对他自己所从事职业的一种真正讴歌,他宣告建筑术的死亡不过是为了告诉人们:文学即将崛起,就好像当年达•芬奇比较知觉的各种感官的优劣不过是要证明视觉的重要性一样是为了证明纯粹视觉艺术——绘画的重要性一样,都是对职业的一种自豪与辩解。从建筑术能量的全面衰减中,雨果看到文学从印刷术那里获得磅礴的力量:
从建筑术那里流失的生命力都归它所有,随着建筑术的衰落,印刷术开始扩张壮大。到了18世纪,它重新握住路德的旧剑,把它递给伏尔泰,然后它开始荡平一切古老的欧洲文化。
但是,文学对建筑的杀死不仅仅是通过文学与建筑间能量的此消彼长,而是流转了原先的从属关系,建筑从此开始被文学所左右。假如建筑如同雨果声称的是由时尚所击溃,那么,将风格之剑递交给时尚的恰恰就是文学。后来一切风格的复兴无论是古典复兴还是哥特复兴都是由支持文学的印刷术所提供。文艺复兴的建筑,复兴的是那些印刷的考古图片,哥特复兴的建筑,复兴的是那些印刷的传奇小说,前者将异时异地的古典风格样式带入建筑,后者将风景如画的浪漫观念带入建筑构图。从今往后,谁要是不能用文学去表达他的建筑观念,谁就难以成为伟大的建筑师,谁的建筑如果不服从文学的描述它要么消逝无痕,要么就成为文学日后的挖掘品,建筑本身从此就难以正常出现,准时显形。
假如文学杀死建筑的根本原因是世俗借助文学杀死宗教的话,文学的噩耗也隐约可听,就像当年路易十四利用世俗权力杀死宗教权力一样会导致自身的灭亡一样,一旦市民们发现世俗的皇帝可以取代神权,他们很快就意识到君权也就更没什么神圣的,他们很快就将路易十四的孙子送上断头台。其间的两百年来,资本家用经济取代皇权,其后的两百年间,雨果发现了建筑九十度的转向:
从前建筑都是山墙(指教堂)朝向街道,而今,建筑物(通常是指银行)以其长向面对街道。
在这两百年间文学难道不曾转向么?
雨果在《巴黎圣母院》里借助游吟诗人格兰古瓦提出这样的问题:是圣迹剧还是鬼脸剧获胜?
答案是:鬼脸将战胜圣迹,而闹剧会战胜文学。
对此雨果早有准备,他说:
小总会战胜大,这些将摧毁那些。
读后感
诚如作者所言,文学将杀死建筑。我认为,造成雨果所述发端并无二致的文学与建筑,最终文学与建筑二者流转了原先的从属关系,出现了建筑被文学所左右的局面,文学将杀死建筑的原因有如下三点:
一、世俗不断杀死宗教
世俗与宗教是相对立的。前者的解释之一是非宗教的。同时在我眼中,世俗相对宗教而言显得更加的平民化。尤其是对于古时的宗教来说,那是社会上流和王公贵族们才有权利、精力、金钱去追捧的精神上的享乐。而世俗作为当时社会的风俗习惯是人人都拥有的。再者说,宗教的信仰只有信教徒才有,一个人若不信教仅为平凡的世俗之人,那么便没有了下文众人抱有同一目标去建造象征精神的建筑一说了。查阅资料便不难发现,西方宗教社会学也曾提出过“世俗化”的理论概念,主要用其来形容在现代社会发生的一种变化,即宗教逐渐由在现实生活中无处不在的地位和深远影响退缩到一个相对独立的宗教领域里,政治、经济、文化等层面逐渐去除宗教色彩。综上不难看出,文学将杀死建筑的主要原因之一在于世俗借助文学不断杀死宗教。
二、建筑术的自我衰落
如果做一道选择题,让我在现代化的摩天大楼和南宋之时的沈园二者中做一选择的话,我定会选后者。因为当今都市中林立的不少摩天大楼建筑群早已失去了起初人们建造高楼的美好愿望和用“竖”起来的办法解决地面拥挤的良好初衷。现在的摩天大楼更像是树立在城市中巨大的惊叹号,成为城市的财富象征和精神符号。就像人们曾用高山和河流来标地自然,现在,用摩天大楼来标地城市。但有研究显示,摩天大楼不仅在建设过程中造成大量的综合性污染,而且建成后会还会产生一系列污染以及一些难以消除的隐患,从建设投资的角度来看,超过300米,摩天大楼就失去了因节约用地换来的经济价值。甚至有人统计,每当争夺世界第一高楼的热潮崛起之时,往往就是经济衰退开始之日。此外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会聚焦阳光,当温度上升到一定程度,玻璃大厦便会变成危险的打火机。换言之,在精神层面上,如果我身处沈园之中,我就会体味其中蕴藏的那段八百多年前陆游与唐琬凄惋动人的爱情故事。《钗头凤》“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的词句字字扣在我心上,让我情不自禁,为之动容。
所以说建筑的背后如果失去了精神文化的象征和传承,那么它也许还远不及一堆闲置的边角料用途大。用作者的话来说便是:建筑术它不再是社会的根本表达方式,它可怜兮兮变成风格艺术;它不再是某个民族一个时代的集体表达,而成为某个艺术天才的风格嫁接的奇思妙想。
三、时代变迁将改变一切
有言道:“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却,忽然而已。”从中不难看出世间过往最为匆匆的,便属时间。所以说建筑体系的消亡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取决于时代这一大背景的变迁。当时代需要统一时,由宗教来创造思想,统领人们的意念,使之达到有人都像工蜂一样,忙碌地修建他们心目中的高塔,他们的共同目标就是通过高塔达到接近上帝的效果。而当统治者被所谓的时尚进程推翻之时,富有大而一统象征意义建筑便开始名存实亡了。可以说文学在短时期内还是安全,因为它在民主进程中一举击败了建筑获得了暂时安全的通行证,但这并不代表永久性的安全。例如,就今天的文学排行榜来说,持续占据上风的是诸如安妮宝贝、沧月、韩寒等打着所谓的青春文学旗号、写着一些言情且少有营养价值的新生代作家作品,而非季羡林、叶圣陶等中外闻名的大家之作。文学顺应时代的需要可见一斑。这时, “文学的噩耗隐约可听” 难道是杞人忧天吗?
说到这里,作者真正想要的出的结论也便呼之欲出了,那就是——顺应并跟随时代的脚步前行才是重中之重。如果我们不能够以清晰的眼光去审视自己所处的真实环境,学会热爱并去珍视它,甘愿为它做一些自身的改进,并勇敢地去追逐它变化的、前进的脚步,那么我们便不能够得到长时间的真正意义上存在。做人理应如此,让自身的存在为他人带来愉悦与舒适;做事理应如此,让随机应变为我们带来更多的机会与收获;做学问亦理应如此,勇往直前地去追去闯,去突破去创新。
[ 本帖最后由 潇风澈 于 2010-11-12 20:33 编辑 ] ds1775465354 ds1775465354
文学与建筑,本没有交集,似是平行的。
但是从起源开始,都是文字。
于是就像太阳射出的光一样,开始时候有一个夹角
到地球的时候就平行了............
时代的发展,交集总与平行共存
[ 本帖最后由 慕容金庸 于 2010-11-12 20:42 编辑 ] 什么人啊……
你给我好好地看!
回复 板凳 的帖子
我表示要认真的看。虽然我也看了点巴黎圣母院。。什么哥特什么看的我的头都大了 。但我表示努力去理解。ds1775465313 原帖由 潇风澈 于 2010-11-12 20:34 发表 http://www.jyjh.net.cn/bbs/images/common/back.gif什么人啊……
你给我好好地看!
这就发威了ds1775465338 我以为那个名字是楼主的真名呢。。。感觉不想高中生啊。这论文写得。。。。
看到后面我才释然了。呵呵 。。。。。读后感也不错。。。加油。 我哪发威了……
是你不给面子 误会误会……我哪能那么厉害
嗯,会加油的~ 没看原文
直接从楼主的读后感开始的~~
一句实在话:我没看懂。
毫不谦虚地说现在有点有一知半解的个人看法,如果与楼主所表达意思的驴唇不对马嘴可以忽略。
三点,世俗与宗教的矛盾、建筑表达艺术理念、与时俱进。
宗教本身产生于世俗中,本身就是一种文化形式,源于部分人的思想追求。起初在一个人群中兴起,直到成为全民化的信仰,进而成为这个人群的文化。因为这种文化的普及性再次成为世俗,这时就会诞生新的文化标新立异,未必以宗教形式产生,但总之是一种意识形态活着思维理念。
建筑,我个人的理解应该包含人工制造的实用性和用于宗教活动两种目的,建筑形成意识理念是出发的根本无非这两点。就现代的建筑而言,居住性已经不再是难题,哪怕是临时性的铁板房也可以满足人类居住的需要。知温饱而思,人类在解决了衣食住行之后开始了自己的艺术追求(房地产开发商是一群牲口,他们的行为不再考虑范畴),所谓对美的享受。
世界上存在一种人群,被称作艺术家。艺术家的眼光便是高出常人与众不同的审美观,可是从一个常人的角度很难理解艺术家的品味,公众对认可艺术家所谓的“高眼光”也不置可否。总的来说,艺术家只是向审美的方向努力地前进前进在前进,争取达到一种极致。至于这种极致与正常人的生活或者眼光有什么关系就不好说了。
与时俱进,每个时代都会产生每个时代的文化特色,文化品位不同,文化追求不同,人的满足限度也就不同。古人追求的意境今人未必会理解,或许能产生少许共鸣已经难得~~
我的回复没有中心,想到什么说什么而已~~ “我的回复没有中心,想到什么说什么而已~~”
散文,文学的轻骑兵.......................
“房地产开发商是一群牲口,他们的行为不再考虑范畴”
这话说得,不愧是八哥 好深奥:wer 楼上是谁的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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