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树看《鹿鼎记》(第二部)
我是树看《鹿鼎记》2.01——(太后突袭,沐剑屏腿被打断,韦小宝急于逃跑)情急之下,骂了出来:“小娘皮,迟不断,早不断……”心想老子自己逃命要紧,别说你一条腿断了,就是四条腿、八条腿都断成十七八段,老子也不放在心上。
相对于共患难的双儿、肉体上灵魂上折磨他的建宁、方怡、阿珂、若即若离的曾柔、只能远远看着流口水的洪夫人,韦小宝对小郡主沐剑屏实在是太薄情寡义了点,即便如此天真幼稚的沐对韦小宝仍然是一心一意死心塌地。
从被韦小宝救进来,方怡就一直和韦小宝拌嘴。韦小宝给方怡治伤,该抹不该抹的地方正着反着地下手,占够了便宜,也难怪方怡气急攻心。单说韦方二人欢喜冤家,已经够让人揪心了,后来的阿珂更是升级加强版,也就是韦小宝换个人要么早放弃要么早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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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对众侍卫)道:“众位的姓名,我记不大清楚了,请各位自报一遍。皇上倘若问起今晚奋勇出力、立了大功之人,兄弟也好提上一提。”众侍卫更是喜欢,忙报上姓名。韦小宝记心极好,将十余人的姓名复述了一遍,丝毫没错。
韦小宝记人姓名,胜过赏人银两。银两买身,姓名买心。
后面说到太后派四名太监带韦小宝去慈宁宫,中间巧遇十几名侍卫,有了这次的铺垫,再加上巧舌如簧巧设毒计,轻而易举的就挑动侍卫把这四名太监给办了。
——(侍卫会韦小宝的意杀四太监后)走进屋来,向韦小宝道:“桂公公,外边又有刺客,害死了四位公公。”
真会演戏,配合的天衣无缝。一把推在刺客身上,除去眼中钉又洗脱自身嫌疑。
——韦小宝:“多总管,皇上吩咐,昨晚众侍卫护驾有功,钦赐白银五万两。”康熙心想:“小桂子竟将这五万两银子,真的尽数赏了侍卫,自己一个钱也不要。”韦小宝和多隆一齐退出。多隆点出一叠一万两银票,笑道:“桂公公,这算是我们众侍卫的一番孝心,请公公赏收,去赏给小公公们。”韦小宝道:“……你便分一两银子给我,我也不能收。我当你好朋友,你也得当我好朋友才是。”
韦小宝能把侍卫们的名字记住,又能仗义疏财,还一起共过患难(杀四太监),这一天之内就和宫中侍卫结成死党,日后凭着众侍卫帮他办过几件大事更是得心应手。
——韦小宝要张康年、赵齐贤查阿琪、阿珂(当时还不知)的出身来历和下落,张赵二人拍胸担保,定当查个水落石出,以报韦大人提拔之恩、知遇之德、眷顾之情、重赏之惠。
张赵二人没那么文雅,升官也不是韦小宝一人说了算,就是这重赏之惠,明白实在真金白银,见效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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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栋道:“太后吩咐我别听你的花言巧语,一掌毙了便是。”
真够蠢!太后都已经指明了活路,还要跟韦小宝聊来聊去,把自己聊到聊斋里。我写过一篇《金庸群侠之郁闷》,和韦小宝瞎聊的这帮哥们姐们就死得相当郁闷。
——韦小宝(对太后)道:“是啊,你掌上使劲,就杀了小桂子,明日宫里人都知道了。‘小桂子怎么死了。’‘自然是太后杀的。’‘太后干么杀他?’‘因为小桂子撞破了太后的秘密。’‘什么秘密啊?’‘这件事说来话长,来来来,你到我屋子里来,我仔仔细细的说给你听,你千万不能跟旁人说啊,这件事委实非同……非同小可。’”太后气得搭在他肩上的手不住发抖……
太后也聪明不到哪里去,次次听韦小宝瞎白活,白白赔了瑞栋、四太监、柳燕,那几位死的真冤。说武功太后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也下得了狠手,办过几件大事,可没想到遇到韦小宝后处处掣肘,时时倒灶,最后的死还是韦小宝领的路。
——陶宫娥(陶红英)与韦小宝两人机智狡狯之间的相差,比之武功间的差距尤远。她见韦小宝天真烂漫,心想:“我刚救了他姓名,他心中对我感激之极,小孩子又会说什么假话?”
陶红英与韦小宝一见如故,也幸亏二人之间前前后后多有渊源,否则空以陶红英一身武功,却不知这“小孩子”比十个大人都难对付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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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先前听方怡说到陷害吴三桂的计策,觉得大是妙计,此刻经康熙一加分剖,登觉处处露着破绽,不由得佩服之极,连连点头。
靠行刺皇帝,留下做了记号的衣服刀剑来陷害权势正盛的吴三桂,这沐王府的政治智慧还是跟康熙差太远。韦小宝小聪明多,这方面也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听方怡讲自己头脑发热,也觉得这是陷害吴三桂的妙计,其实完全经不起推敲。沐王府政治幼稚,天地会五十步笑百步。
——杨溢之为韦小宝解围,报当日韦小宝戴帽子、送帽子之恩,及送给吴应熊的顺水人情。“总算当日结下了善缘,今日居然是这个人来给我解围。”
韦小宝听从康熙指点,到吴应熊住处安抚,顺便云南竹杠敲得梆梆响,一举数得。吴应熊和他爹吴三桂心里有鬼,虚与委蛇,不过手下的杨溢之等人倒很是敬佩韦小宝。后文说到吴三桂害杨溢之,太过不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吴三桂容不下如此忠心耿耿的杨溢之,比洪教主强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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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摇头道:“我要救他(刘一舟),官府一查到,不但我人头落地,连我家里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三个哥哥、四个妹子,还有姨丈、姨母、姑丈、姑母、舅舅、舅母、外公、外婆、表哥、表弟、表姊、表妹,一古脑儿都得砍头,是不是?这叫做满门抄斩。我家里的金子、银子、屋子、锅子、裤子、鞋子,一古脑儿都得给没入官,是不是?”
除了一个做妓女的妈,韦小宝没有其他亲人,除了娘儿俩住的小小房间和几件旧衣服,也没有什么财物。现在罗列的这么不厌其烦,正说明了韦小宝有多么“缺爱”了。
——方怡凑嘴到沐剑屏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沐剑屏咭的一笑,点点头,凑嘴到韦小宝耳边,低声道:“方师姊说,她跟你是自己人,这才打你管你,叫你别得罪了刘师哥,问你懂不懂她的意思?”
方怡的话真是让人心里又酸又甜又苦,对于韦小宝,这时的方怡欲拒还迎,让他心里拿不起又放不下,这还只是刚刚开始。而此时的方怡,不是后来在神龙教的胁迫之下,又已经脱出了皇宫的牢笼,对韦小宝的种种示好、温柔,是不是有那么些些的真情呢,但愿吧。
——刘一舟道:“恶鬼最憎的就是不男不女的死太监。”
去河北石家庄的路上,刘一舟一得知皇宫中的事就追杀韦小宝,在又骂韦死太监,太没风度了些。包括后面的郑克塽,人品只有更下贱低劣,韦小宝的这几个情敌做人都够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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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怡带韦小宝去神龙岛,是连哄带骗,不过就算给韦小宝知晓是美人计,这一趟也是非去不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韦小宝离开神龙岛时明白方怡、沐剑屏早已是神龙教的人。方怡在韦小宝心中,真是又爱又恨。
——忽听得方怡的声音叫道:“小宝,小宝,是你吗?”韦小宝这时哪里还顾得什么都统大人的身份,叫道:“好姊姊,是我,小宝在这里。”
用范厨师的话说,这就是第二次上当!领大军炮轰神龙岛,本来韦小宝是赢定了的,又见方怡,满心欢喜,脑子都烧糊涂了。相比乖巧老实的沐剑屏,更动心于这个城府颇深的方姊姊。相比几乎没有缺点的双儿更爱除了美貌几乎没有优点的阿珂。
方怡自有其不得已处,她对韦小宝的感情,最是复杂。皇宫中初遇,韦小宝即救了她的命,后来还冒险帮她找银钗,放走刘一舟等人,后来神龙教逼她两次骗韦小宝,韦小宝没有半点对不住她。
——韦小宝恍然大悟,才知方怡过去一再欺骗自己,都是受了洪夫人的挟制,不得不然,心中对她恼恨之意登时释然,说道:“怡姊姊,你同我们一起去罢。”这“怡姊姊”三字,是上次他和方怡同来神龙岛、在舟中亲热缠绵之时叫惯了的,方怡乍又听到,不禁脸上一红。
韦小宝释然,只是给自己找一个理由,无论如何他对方怡都不会恨到哪里去的。但有方怡或其他女子示好,韦小宝定然是嬉皮笑脸的贴上去。 我是树看《鹿鼎记》2.07
韦小宝这种不读圣贤书、不走寻常路的人要成功,胆大心细手狠脸皮厚,一个都不能少。另一方面,韦小宝讲义气重感情,只要不碰触他的根本利益有容人之量,能发现并吸取别人的长处,当然读书写字做学问除外。
钱老本送了“花雕茯苓猪(沐剑屏)”来之后,又送来一口“燕窝人参猪”却是活猪,韦小宝就学到一招要使乖骗人,不但事先要想得周到,事后一有机会,再得补补漏洞。从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地位的钱老本身上都可以汲取骗术营养,日后救吴立身敖彪刘一舟三人还是走钱老板送猪的路子,真正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能再用了。
壮着胆子向康熙说明自己是假小桂子,及海大富受老皇爷之命回宫调查、太后会化骨绵掌、老皇爷在五台山出家等事情,韦小宝冒了极大的风险,这既是他性格中的赌性使然,又是对康熙义气的表现。后来向康熙说抄鳌拜家时得了很多好处,布施在了五台山上,为日后被人告发埋下了伏笔,却是地地道道的私心了。
——(康熙问计群臣三藩撤藩事)明珠道:“奴才想来想去几天睡不着觉,后来忽然想到一件事,登时放心。皇上思虑周详,算无遗策……奴才只须听皇上的吩咐办事……最后定然大吉大利,万事如意。”韦小宝一听,佩服之极,暗想:“……老子得拜他为师才是。”
说到这阿谀奉承,皇宫之中、满汉大臣,自然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韦小宝肯虚心好学,又能总结经验,自然集百家之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韦小宝说谎有个诀窍,一切细节不厌求详,而且全部真实无误。只有在重要关头却胡说一番,这是他从妓院里学来的法门。
这一套说谎诀窍对康熙有用,对陈近南有用,对九难神尼有用,在神龙教中对听惯了阿谀奉承的洪安通来说自然更是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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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南道:“鞑子势力虽大,我大汉子孙只须万众一心,何愁不能驱除胡虏,还我河山。咱们大仇未报,岂可自己先起争执?”又道:“到底正统在隆武,还是在永历,此刻也不忙细辩。天下英雄,只要是谁杀了吴三桂,大家就都奉他号令!”
陈近南与柳大洪见面,又免不了朱三太子朱五太子之争。柳大洪脾气火爆,非要争个子丑寅卯来,陈近南的见识高过了徐天川、白家兄弟,他这几句话出口,云南沐王府的人也不争在一时了。不过换个角度说,陈的江湖地位在那里摆着,旁人若是这么说自然铁背苍龙不服,摇头狮子大大摇头,小公爷也肯定是嘿嘿冷笑,心下不忿的很。
——李西华道:“大宋末年,蒙古鞑子占了我汉人的花花江山,我大明洪武帝龙兴凤阳,赶走鞑子,为什么不立赵氏子孙为帝?”
——李自成道:“我生平第一件大错事,便是害了你爹爹。……李自成生平杀人,难以计数,从来不放在心上,可是杀你爹爹,我……我好生有愧。”突然间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李西华在本书中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一位人物,他是李岩红娘子之后,与李自成有杀父之仇。最后能放下仇恨,放过这个当年叱咤风云、征战杀伐的闯王,今天破衣芒鞋、云游四海的老僧,李西华真是性情中人。《碧血剑》中李岩的事说得很详细,他功高震主,又逢奸人挑拨,当时当地只有死路一条,红娘子也必随他而去。比起李西华,当年的李岩,有点放不下了。
李自成刚愎自用,有乱世之雄,无治世之能,打进了北京城逼死了崇祯帝,可既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不能安抚百姓,又抢走陈圆圆把本有降意的吴三桂逼到向满清鞑子借兵,葬送了汉人万里江山,令人扼腕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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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奶奶出场,第一章埋下的伏笔、情节开始一一应验。明史案中为首的众多文人无辜遭戮,虽说是鳌拜掌权下令查案杀人,到底是站在满人的立场上,杀人立威维护统治,那吴之荣却是纯属为一己私利,明知后果严重,还要处心积虑将自己的荣华富贵建立在无数冤魂之上。
在扬州吴之荣设宴为钦差洗尘,这时的韦小宝却不知此人正是(双儿)的大仇人。直到吴之荣再次拜见韦小宝,告查慎行、查伊璜、顾炎武的黑状,还把查伊璜、顾炎武、吕留良扣押在衙门里,搜出了吴六奇的信。这次吴之荣又想大兴文字狱,以千百人的血谋求一己私利,却不想撞到枪口上了。
——(韦小宝带吴之荣交给)三少奶又道:“你瞧得仔细些,这里供的英灵,当年你都认得的。”吴之荣凝目向灵牌上的名字瞧去,只见一块块灵牌上写的名字是庄允城、庄廷鑨、李令晰、程维藩……一百多块灵牌上的名字,个个是因自己举报告密,为“明史”一案而被朝廷处死的。
吴之荣被韦小宝割了舌头,交给。看到这惨死在自己手里的一百多个冤魂的灵牌,数十个白衣女子的怨念,活活吓死了。到得这时,给了一个交待,也照应了第一章中一条重要线索。
——顾炎武道:“我们两次泄露了吴兄(吴六奇)的秘密,两次得救,可见冥冥中自有天意,鞑子气运不长,吴兄大功必成。可是自今以后,这件事再也不能出口,总不成第三次又有这般运气。”
一语成谶。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顾炎武道:“韦兄弟和六奇兄一文一武,定是明室中兴的柱石,邓高密、郭汾阳也不过如是。”
邓高密、郭汾阳者,邓禹、郭子仪也。邓禹,光武中兴云台二十八将之首,封高密侯。郭子仪,平定安史之乱大唐名将,封汾阳王。
——老叫化道:“兄弟吴六奇,现任洪顺堂红旗香主。今日和韦香主及众家兄弟相会,十分欢喜。”
吴六奇终于现身。下次再见,却是个人头了。雪中奇丐,能做到一省提督的高位,还能心怀故国不贪图荣华富贵,冒着身家性命的风险图谋反清复明大事,这一吴与那一吴境界高下真是天壤之别。只可惜最后死的太惨,太冤。吴三桂老奸巨猾,归心树老糊涂蛋。 我是树看《鹿鼎记》2.10
——韦小宝听她(双儿)说到娶猪精做老婆,忽然想起那口“花雕茯苓猪”沐剑屏来,不知她和方怡此刻身在何处,是否平安。
韦想起沐,总归是牵挂在心里。某些方面,阿珂是方怡的加强版,双儿是沐剑屏的加强版。有所不同之处,沐剑屏与方怡姐妹情深,能够互相理解,互相回护。
——双儿向韦小宝瞧去,见他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突然之间,她也是满脸飞红,却是想起了在五台山上,他曾对胖头陀说自己是他老婆……
——(韦小宝)偶尔溜到双儿的小屋中,跟她说说笑话,摸摸她小手。有时想及:“我那绿衣老婆(阿珂)……再在她绿裙上剪下一幅布来,做顶帽子给我戴戴,那可差劲之至了。”
韦小宝虽然多情好色,可除了天仙般的阿珂是一见钟情连老子姓什么都忘了外,其他几个老婆都是共过患难水里来火里去考验历练过的感情,象他对阿琪就没有冲昏了头脑还是有点点克制力的。
说说笑话、摸摸小手的双儿,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相公的人”了;那天仙般的美丽小姑娘,却要时时担心送顶帽子给他。
——(广西柳州赌坊,阿珂刺韦小宝)屋角中突然窜出一人,扑在韦小宝身上,这一剑刺中那人肩头。……韦小宝又惊又喜:“啊,你是双儿。我的宝贝好双儿!”
——旁边一人叫道:“相公!”……忽觉一只柔软的小手伸过来握住了他左掌,一张秀丽的面庞上满是笑容,眼中却泪水不住流将下来,却是双儿。韦小宝大喜,一把将她抱住,叫道:“好双儿,这可想死我了。”一颗心欢喜得犹似要炸开来一般,刹时之间,连阿珂也忘在脑后了。
说阿珂忘在脑后了,多半是因为见到阿珂身后站着郑克塽,韦小宝这心里憋屈吧。双儿于韦小宝虽然是极亲密的关系,只是若没有些生死离别的磨炼考验,韦小宝也不当回事罢了。
总而言之,双儿之于韦小宝,约等于小昭之于张无忌。不过虽然张无忌根正苗红武功盖世,可周芷若、赵敏谁也不是省油的灯,无论张选了谁都容不下小昭,最后只有将小昭送走。双儿能陪在韦小宝身边不离不弃死心塌地,韦小宝又是这么来者不拒通吃包圆,真是让张无忌九泉之下感叹生不逢时,恨不得千秋功业盖世神功换得四美同舟大功告成了。
我是树看《鹿鼎记》2.11
——黄龙使(殷锦)道:“许兄弟,你去杀了洪安通,大伙儿奉你为神龙教教主。”
黄龙使眼见青龙使再也无力站起,大声道:“许雪亭,你这奸贼痴心妄想,他妈的要做教主,你撒泡尿自己照一照,这幅德性像是不像。”
黄龙使殷锦道:“你(青龙使)狠什么?我……我……”欲待还口,见青龙使许雪亭摇摇晃晃的又待站起,眼见这场争斗不知鹿死谁手,又住了口。
转瞬之间,随着局势变化,黄龙使换脸比韦小宝翻书还快。何止是墙头草随风倒,简直是风还未起就已经开始扭腰扭屁股了。名字也起得好,殷锦,大丈夫能屈能伸。
——韦小宝道:“我叫韦小宝,江湖上有个外号,叫作‘小白龙’。”他想起那日茅十八给他杜撰了个外号,想不到竟与今日之事不谋而合。
——过桥抽板的事,他在天地会青木堂中早已有过经历,天地会的兄弟都是英雄好汉,过了桥之后不忙抽板,这些神龙教的家伙,岂有不大抽而特抽、抽个不亦乐乎的?
韦小宝在神龙教种种奇遇:“美人三招、英雄三招”是韦小宝所学最具实战价值、最具攻击性的武功,在日后也多次派上用场;被封白龙使掌管五龙令,使(假)太后这个宫里的最大威胁暂时安定,反而成了他的下属;尤其是得了洪夫人苏荃这个如花似玉的大老婆,艳福不浅。饶是如此,神龙教恐怕仍是他的恶梦,方怡被逼之下对他的种种欺骗、蹂躏(心理的呵呵),神龙教众的阿谀奉承、自相残杀,洪帮主的阴狠毒辣、喜怒无常,时时都是他生命的最大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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