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一场文学盛宴还是写作秀场 不容忽视的80后写作
http://image2.sina.com.cn/tn/news/2004-11-25/U275P138T3D22779F56DT20041125095802.jpg<br>不容忽视的“80后”写作 <br><br> 本周一,初冬里一个温暖的日子,薄雾在京城上空、在道路两旁已见枯色的树木和车流人海之间,张挂起一层似有若无的纱幕。<br><br> 在北京语言大学会议中心,比暖气温度更高的,是“走近‘80后’研讨会”的气氛,以至著名作家、北京语言大学教授梁晓声先生发出感叹:“有多长时间没开过这么热烈的研讨会了?!”<br><br> 北京大学教授、著名作家曹文轩的发言,犹如一篇优雅却不乏犀利的散文;梁晓声先生的低声慢语溢荡出对文学后来感性的善良;来自中科院文学所的白烨、杨匡汉、陈福民研究员,来自中国人民大学的程光炜教授,则更多诉诸文学批评的理性思维。而围拢在会议桌旁的七八张年轻面孔,正是就读于北京大学、北京电影学院等院校、被称之为“80后”的写作者们。<br><br> 如此少长咸集、共居一席的文学研讨会自不多见,初始,“长”者脱口而出“孩子们”,随讨论的深入,称谓也合于“范式”,代之以“年轻的写作者们”。<br><br> 这是一场文学批评的“面对面”。<br><br> 这是“被市场和媒体炒热的”“80后”文学现象,首度被文学研究者大面积关注,成为主流文学评论的选题。<br><br> “对这些‘80后’写作者,社会上有人誉之,有人骂之,我们召开这次研讨会,则是将其作为一种文学现象,进行学理上的探讨,同时与这些年轻的写作者们对话、交流看法。无论如何,在这个有可能影响到未来中国文学发展的现象面前,文学批评不能缺位。”研讨会的主办方——“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北京语言大学人文学院的代表,阐释了这样的初衷。<br><br> “80后”——姑妄用之的命名<br><br> ■不是文学史概念<br><br> ■能指与所指意涵不同<br><br> ■要警惕概念的潜在风险<br><br> 白烨(社科院文学所研究员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br><br> “80后”是指出生于1980年至1989年的写作者,这个群体涵盖初中、高中、大学及大学辍学者。关于今天研讨会的称谓,是用“青春文学”,还是用“80后”?我们考虑认为,所谓“青春文学”是一个市场化的概念,是用于柜台上的语言,不是文学概念。<br><br> 谭五昌(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师、文学博士)<br><br> “80后”不是文学史概念,不是文学流派的概念,它是以写作者的出生时间来集体命名,应该警惕这个概念潜在的风险性。如果文学史总是以十年为期划分代际,那就会造成一种时间神话,这种时间神话实际上就将晚生代作家与前辈作家置于对立、断裂的状态。造成另一种意义的遮蔽,这一代人的独特性也不能凸现出来。<br><br> 徐妍(中国海洋大学文学院副教授)<br><br> “80后”并不是一个整一性的精神实体,而是一个指代不清的命名。在不同的语境论述中,“80后”这同一个“能指”具有众多不同的“所指”,不同的意涵。尤其,“80后”并不仅是浮出水面之上的写手,更可能是沉默的大多数。<br><br> 路文彬(北京语言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br><br> 以时间来命名某种文学现象或者文学事件,是文学史惯常的做法,尽管这里有不得已而为之的因素,但还是具有相当的合理性。综观“80后”这代作者们的写作,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共同的时代特征,也许要不了多久,“80后”的称谓便可以进入文学史。我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这一代人的写作在当代文学史上具有自己的特殊性,它不是“70后”的简单延续,但极有可能是“90后”的前奏。<br> 研究“80后”——必要性与迫切性<br><br> ■庞大的写作群体与市场占有率<br><br> ■文学批评不能缺位<br><br> ■“平等对话,发现问题”<br><br> 白烨<br><br> “80后”现在已成为图书市场的热点现象和媒体的热门话题,但在主流文坛尤其是文学评论领域,还没有给予认真而充分的关注。<br><br> 目前,“80后”在写作领域里崭露头角的,约有百十人,经常从事写作的大约有千余人,他们有一个专门的网站“苹果树中文原创网”,签约作者近两万人。如此庞大的一个写作群体,总在我们的视野之外,这如果说不是一种冷漠,至少也是一种失职。他们的市场占有率之大和读者群体之多,绝对不可小视。北京的开卷图书研究所近两年的图书市场调查表明,以“80后”为主体的青春文学占有整个文学图书市场份额的10%,而现代和当代的作家作品合起来,也就占有10%。这就是说,在当下的图书市场上,他们和所有他们的前辈们是平分秋色的。对于受众如此之多,影响如此之大的写作现象,我们怎么能够熟视无睹,不予关注呢?<br><br> 路文彬<br><br> 从韩寒的《三重门》、郭敬明的《幻城》、《梦里花落知多少》、张悦然的《葵花走失在1890》和上海的“五虎将”,“80后”写作是青春的写作,它们代表着中国当代文学最年轻的力量,属于中国文学未来的一部分。因此,文学研究与批评不能缺位。<br><br> 应该说,我们这次“走近‘80后’研讨会”是一次及时的学术性会议,是中国当代文学研究界同中国当代文学最敏感神经的一次亲密接触,更是从事当代中国文学研究的专家学者们责任感的积极体现。我们的原则是“平等对话,发现问题”,通过深入的学理讨论,争取使其起到为“80后”写作现象研究抛砖引玉的作用。<br> 这即不是文学盛宴,也不是写作秀场。即不是什么有建设性的好事,也不是什么坏事。其实说起来这根本不是什么事,只不过记者也要吃饭,总得有人瞎写些什么。 不过对于这些作者,我还是很佩服他们<br>至少我写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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