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关注]李书皓：我们到底应该向日本学习什么？

无馨

昨天我弟弟放学回来，气呼呼地跟我说了一件事：他的语文老师，在课上居然大谈日本侵华的好处，还说中国人老管人家叫“小日本”，其实人家比中国发达多了，中国人根本就不配谈论日本。我不奇怪，因为我还碰到过一个人，他说日本侵略军和他们那里的人相处得像“鱼和水”一样，还说北方人之所以被“三光”是因为“反抗过重”，我很想揍他，可惜当着老师。
??网上的哈日族太多，所以我不大想把这文章贴上去，那些人见了我的文字，肯定又会故作冷静状、不屑状、智慧状、博爱状。不和他们吵吧，气郁伤肝；和他们吵吧，又很恶心。想想还是把这些话公之于众的好，但愿有些糊涂的人看了能稍微明白一些。先说好，我不回帖，因为这个问题完全没有争论的必要。
??不是所有的老师都像上面的那个东西一样。以前我的一个大学老师说过一句名言：日本是地球的阑尾。的确，形状也像，作用也像。我想肯定有人会反驳我：日本的科技那么发达，为人类的发展做出了多么大的贡献啊！我想说的是，科技发达与为人类发展作贡献不能直接地简单挂钩，而且科技发达还要看是怎么个发达——日本式的发达和美国式欧洲式的发达是不一样的，有一句话说得十分经典：“日本没有比尔•盖茨，却发明了PS2；日本没有乌兰诺娃，却发明了跳舞毯。”美国、欧洲（甚至也包括中国）都是世界工厂，是各种经济产业、文化潮流的发源地，而日本则是像一个中转站，多衍生性产物而少划时代的创举，它的精细加工我们无可否认（但也不是绝对的，这几年索尼、东芝等日货一直在大规模地处问题），但是日本永远都不是光源，日本是放大镜。日本人似乎更精通于“拿来主义”之道，他们没有毕昇，没有牛顿，没有袁隆平，没有法拉第，但是他们往往能将别人发明的东西做得很好——可是若没有他们，世界也将照样运行。而且日本人在拿来的时候毫无道德可言，据有关部门统计，由于国人普遍缺乏知识产权的保护意识，因为科研成果被日本人抢注专利而造成的损失，迄今为止已逾百亿。你可以说中国人没有现代意识，可日本人也的确不是个东西。日本还有很多垃圾发明大大地影响了世界，比如塑料袋，比如一次性筷子，也许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太多的发言权，因为我们也在还大量地生产这些东西，但是日本毕竟是始作俑者。另外，日本发展的终极目的，和我们的“国泰民安”有着根本的不同，他们的狭隘的岛国意识，使得他们最终屡屡走向对外扩张的道路。这不是耸人听闻，别老说日本人民是无辜的，想想他们的右翼分子是怎么走上政治舞台的，不是他们的人民选出来的么？日本民族是地球上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岂止是阑尾，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成毒瘤。十几年前的中日夏令营事件，相信很多人仍然记忆犹新：日本人在表示了对中国新一代“小太阳”们的种种不屑之后说：你们这一代，绝不是我们的对手。抛开中国80年代生人的缺陷不说，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到，日本人其实是把一个本来应该很快乐的夏令营，在思想上当作了军演一样对待，他们根本就不是想用这个夏令营促进什么中日友谊，他们是想获得一些战略信息。日本人的这种态度，明显地表示出他们有一种危险的群体心理倾向，这种倾向，自古以来从未改变。把他们也当成是文明社会的代表，是幼稚的行为。
??科技如此，文化亦然。思考一下过去的历史我们就可以发现，留学欧美的留学生对于中国的贡献，远比留学日本的人大的多。科学方面的人才就不多说了，中国知名的科学家，除了极少数是纯正土产（如袁隆平）之外，绝大部分都是自欧美归国，像钱学森，像邓稼先，都是如此，数不胜数。而你若想找一个从日本回来的，只怕还真费点脑筋。文化方面，欧美留学生亦是人才济济，胡适、钱钟书、陈寅恪等大师足可称不朽。可能有人会拿鲁迅、郭沫若甚至周作人说事，的确，鲁、郭二位对于中国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尤其是鲁迅，几乎已经被塑成了神。日本的留学生涯，对于鲁迅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这从他的几篇回忆性散文中可以明显地看出来。但是我们注意到，给予鲁迅巨大影响的，并非是他在日本的学校里学到的系统的知识以及由这些知识所以发出的思想（事实上他只在日本上了一个医学中专），而是日本的社会现状。日本之行对于鲁迅的出现，只是一个诱因，真正成就鲁迅的，乃是他的国学根基和对中国历史以及社会现状的深刻了解，以及在此基础上对于民族性的深刻思考。我们的郭老，这个小人，被台湾学者封为“四大无耻”之首，他的很多想入非非的耸人听闻的历史研究成果，在“四人帮”倒台以后，正在一项一项被历史学家们质疑、推翻。而且，一个对于社会有着深远影响的文化人物，应该明人之所不明，但是郭沫若的大部分思想主张，都是在附和当时的潮流甚至政治运动，在他的诗集被质疑的时候他自己亲口说过，他更愿意做一个“标语家”而非诗人。对于这样的人，多说也无益，这种典型的中国式小人，估计和去日本留学，没什么关系。至于周作人，新文化运动他确实闪过光，余秋雨说他是当时少数的头脑清醒的斗士之一，比较中肯。但是他仅仅是闪光而已，是瞬间效应，至于影响则很难谈得上——早期的周作人说过很多很在理的话，但是有多少真正发挥作用了呢？我们可以把周的这些闪光和胡适先生的《尝试集》做一下对比，无可否认胡先生的诗写的真不怎么样，但是他开创的传统，却被后人一步一步发扬光大，成为了新诗的滥觞。周作人是书斋学者，学问限于点而不及于面，时有深刻的灵动，而匮乏真正的社会驱动力。这也造成了他文化思想的封闭型，易走极端，最终自误，遗臭万年。
??说一个小插曲：传闻小泽征尔来中国时，在听《二泉映月》之后说：“这种音乐只能跪着听。”这个故事被很多人引用过，被当作是日本了解中国而中国不了解日本的有力证据，也常常被用来说明日本人对于中国是持一种非常好的态度。可是，总是对这个故事津津乐道的人们注意了，日本人的膝盖所包含的意义，和我们中国人是不一样的。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而在日本，跪实在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我知道有人可能会说，日本人的坐姿（实际上是跪姿）不是和中国古代人一样么？没错，但是任何事情都要结合当初的具体情况来考察，我们祖先为什么那样坐着呢？《中国文化通史•魏晋南北朝卷》（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中写得很清楚：“下体之衣，贴肉穿的叫裈，犹今之短裤。过膝的叫做袴或绔。袴于今天的裤不同，无前后裆，类似于今天幼童穿的开裆裤。《释名》：‘袴，跨也。两股各跨别也。’……正因为穿无裆裤，所以人才视箕踞而坐为无礼。”看见了吧，我们的祖先之所以那么坐，乃是因为怕走光的缘故。而我们在不穿开裆裤之后，确立了一套“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的体态审美规范，并且把膝盖和人的气节联系了起来。日本人当初从我们这里学会了跪坐，虽然他们现在穿的是西装，却还是拿膝盖当屁股使，是不是在怀念开裆裤，我不知道。但是至少可以证明，日本人跪下来听音乐，跟我们坐下来听音乐没有分别，这里面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不要老拿这个说事。
??周作人写过一篇文章，说日本有很多水平很高的汉学家，但是中国人里真正了解日本的少之又少，所以中国人根本不配对日本评头论足，直到现在，持这种观点的人仍然不在少数。客观来说这话有一定道理，我们不能见一只屎克螂长得丑就骂它吃屎了，我们必须要在见到它滚粪球之后，才能这么说。但是，日本的汉学家多，是有原因的。众所周知，在东亚儒家文化圈中，中国文化是源流，而日韩文化是支流，作为支流，要研究自己，就必须去研究母文化，这是根本绕不开的。试想，日本在古代通行了很长时间的汉字（实际上现在还在写），穿了很长时间的中国衣服（实际上现在还在穿），还学了很长时间的中国人穿开裆裤的时候的坐姿（实际上现在还在跪），他怎么可能不研究中国？反过来想，如果我们在古代也说过千把年的日本鸟语，弥衡击鼓的时候说的是“八格牙鲁”，敦煌莫高窟里不是飞天而是浮士绘，我们可能不去研究日本吗？日本人研究汉学，其实就是在研究他们的根，你以为他想研究吗，怎么日本没有那么多的非洲学家？世界上所有的小偷，都不可能对他们光顾过的宅子陌生。
??日本人的团队精神是很多哈日族把日本树为榜样的重要原因，其中有这样一件事屡屡被提及：广岛亚运会期间，在一次比赛之后，各国记者惊讶地发现，十万人的体育场虽然已经空空如也，却没有余下一张废纸。这件事被当作了日本人素质高的有力例证，每每被哈日族拿出来臭骂国人。我们必须承认，我们在社会公共秩序方面的教育和维护都不太到位，但是毕竟中国太大了，中国的社会结构远比日本复杂，做起来并不容易。再者，这真能说明日本人素质高么？其实也未必。整齐划一只是素质的一种表征，而非素质的直接组成部分，比日本人整齐划一的动物有的是，但是我们不能说白蚁的素质高，也不能说斑马的素质高。看看拉姆斯菲尔德在进行战前动员的时候，台下的几千美国大兵基本上没有几个正经坐着的，有人歪戴帽子，有人翘着二郎腿，有人在喝水，还有人念念有词，但是这能说明美国军队战斗力低吗？最重要的，不管日本的大街小巷体育场多么干净，我觉得，一个发明了一次性筷子和塑料袋的民族，一个专砍其他国家树的民族，一个不肯在自己国土上扔废纸却把毒气弹留在别人那里的民族，没有资格跟别人谈素质。
??日本的企业管理和职业精神也是哈日族经常挂在嘴边的，但是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有没有真正地看过日本人写的管理学著作。日本之所以发展迅速，除去血腥的战争掠夺积累了大量的原始财富之外，独特的企业组织形式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日本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正是因为他们找到了一条适合自己的独特的发展道路，至于学习别人，那只是表面现象。如果说我们要像日本学习的话，也应该去学习它这一点，找回我们的自我，而不应该把区区日本当作典范来看待。而且，这种企业组织形式和企业文化只适合日本人，不适合我们，也不是和别的国家的人。日本企业家族化管理的背后，隐隐有一种奴性的存在，这种微妙的精神引力，再加上终身制的福利待遇，使得工人们被牢固地控制起来。然而，日本人的奴性是真奴性，中国人的奴性是假奴性。自古以来日本的皇室万事一表，就算幕府专权也绝不敢撼动天皇的地位；而中国则改朝换代无数，不管哪位教导臣民忠君爱国的皇帝，自己都是靠犯上作乱起家。工于心计的中国人根本就不可能使用他们那种企业管理形式，必须用内部的竞争等手段来建立我们的组织系统，否则，大锅饭会重演。其实当年晋商和徽商的管理模式，也曾创造过前无古人至今无来者的奇迹，国外很多大学的管理学专业都会拿他们做文章，可惜我们自己不知道珍惜。至于日本人的职业精神，像什么任劳任怨、恪尽职守之类，这是日本人发明的么？这些我们的传统文化中其实都有，可悲的是，几十年的苏式教育不仅让我们视传统如糟粕，还给我们注入了混乱的价值观，只要我们找回自己，日本人在这方面，不见得就比我们强了。
??欧美基督教文明才是一个完整的文明系统，我们是在和这个文明系统的竞争中落后了，而日本只是一个个案，不能因为我们的GDP暂时不如他们，就把这个弹丸之地当成是我们的对等体。当然什么问题都不能绝对化。具体到一门具体的技术上，我们能因为是日本的就不引进么？如果有人从这个角度来胡搅蛮缠，就没有意义了。我只想说：别把学习日本老挂在嘴边上，师夷长技以制夷，不如自己争口气。具体的科学技术、管理制度其实都是小问题，中国的软肋是在丢掉了自己传统的基础上，又没有学到我们对手思想的精髓（当然这个对手不是日本而是整个西方，日本不是对手，是敌人），结果一直在茫然地生长，这种生长，是危险的。而建立在浅薄与幼稚基础上的盲目哈日，则是更危险的。前些日子刘德华去日本开歌友会，日本方面要求他用日文向观众问好并且唱日语歌，被他拒绝了。他还对记者说，以后介绍他的时候，请不要只说他是香港歌手，因为他首先是一个中国人。当我看到这些话，忽然想起了赵薇、章子怡、杨承琳和朱孝天，一时真不知说什么好。我又想起一个经典的招聘个案：某德国独资企业招人，某人去应聘，考官的问题是让他评价中国的现状，结果这个人把自己的祖国批得一无是处，并且流露出想去国外发展的想法，结果他马上被刷掉了，理由是：一个连自己的祖国都不爱的人，他还能爱什么呢。
??我的同胞们啊！

翩跹轻妤

怎么说？

这次我们军训的时候，我们所在的部队的一个大校级军官，九一八的时候给我们上理论课的时候，跟我们说，他很恨日本，恨他们的谎言，恨他们对我们国家的伤害，他们那一代恨日本，但是不希望我们这一代和他们一样，也如此恨，其实我听着满心酸的！！

他们是爱极了祖国，才恨日本，我们这一代也是爱国的，但是一定非要去恨日本才能说明我们爱国？

恨？？若我们国家的每一代的人教育下一代都要恨日本，那这样的感情什么时候才是个结束？？

故主

好象不代表现在网络流行的风气，现在似乎嘴边挂得最多的是反日。

碧海潮生

一以贯之 忠恕而已

日本 我不稀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