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儿
发表于 2007-11-15 18:44
萧湘子好哇~~~:sftr
最近可好?
你还是那么能写.....:ryttr
看了前面我还以为类似鬼吹灯,看到后面又看见了几个其他小说里面熟悉的名字,写小说最好名字不要重复,否则看的人会把小说中此人性格看成彼小说另外人性格.....
一下看了你几个月写的,闪了,........:hjhg
萧湘子
发表于 2007-11-22 12:24
同样向靖儿问好!也很久不见你了呀。
鬼吹灯是看过一点,写的时候也多多少少地受到了它的影响,人物的名字都是自己编出来的,都比较俗气,没想会和其他小说有所重复,也多谢靖儿的提醒,不过写到这里也很难再改动了,只好先将就着看了。:sdwe
萧湘子
发表于 2007-11-24 15:37
十七 边陲小镇与少年
夜幕缓缓降临,从这里向下看去,整个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而在我们两个心底,却充满了落漠和不甘。我们坐了下来,苏碧开始讲述她和杨金的故事。
“从去年起,由于父亲的关系,我加入了‘月神’,有一半的原因是出于我对考古的热爱,另一半是奉命随时督促他们与政府搞好合作。在去年夏天,‘月神’准备到陕西一带一个大墓考古,我因为放暑假也随之前去,那次我们收获颇丰,当晚便准备庆祝一番,几轮水酒下肚,大家都昏昏欲睡了。正在我将睡未睡之际,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响。
那声音就像是有人被捂住了嘴,不能呼吸所发出的呵呵声,我见周围人都睡着了,就朝了那声音的方向而去,我四下寻找,在一个树丛里,躺着一个少年,我上前查看,发现在他的小腿处有两个小血洞,应该是被蛇咬了,我们经常入古墓,身上都有能解蛇毒的药。于是,我就把他带回了营地,给他服下了解毒的药。“
我道:“这少年该不会就是……”苏碧抿嘴一笑:“想来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叫杨金。由于只是普通的毒蛇,他当晚的情况就有所好转,并能开口说话了,我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这里。他说他也是一名业余考古队员,中途和队友走散了,见我们这边有亮光,以为是找到了自己的地盘,正要过来时被蛇咬了。”
她停下喝口水,又续道:“当时我看他穿的衣服,不像是一名考古的,估计他是不想说出自己的身份,我也没再追问,我把他安顿好后,就自行去睡了,没想转天,他竟不辞而别。当时我的心里有点不舍,因为他身上好像有太多的疑点。我生来又是个好奇的人,看来,那少年是不想给我追问的机会。”
听到这里时,我对杨金这个人也产生的一丝好奇,于是道:“那你们后来怎么再见面的呢?”苏碧道:“转天,我们一行人收拾东西,离开了那里,前往甘肃。却就在途中,遇到了沙尘暴,当时我们处于沙漠边缘,一行人被吹地七零八落,我就地趴在了地上,忍受着大风的袭击,过了好一会儿,风停了,我身上被覆盖了很多沙子,慢慢站起来,却发现身边尽了散落的行李,人和我们发掘到的文物都不见了。”
当她说到这里时,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语气有些颤抖,想来那定是一次极其可怕的经历。她接着道:“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非常害怕,我们的行囊里都有指南针,我收拾了几件能用得上的行李,渐渐找到了方向,来到一个边陲小镇上。我用了所有的方法和其他人联系,但一无所获,就在这时,我又遇到了那位少年。原来,他就是住在这个小镇上的,他听了我的讲述,断定那些人是被当地的马贼掳去了。那些人一向爱趁风暴来临的时候掳劫过往商人的财富,可能是我当时伏在地上,身上覆盖了沙子,才没有发现我。当时的我一定要将那些文物追回来,就坚持要去找那些马贼,那少年见我坚持,就说要去他陪我去。我当时很是担心他的安危,他说马贼也不是不讲理的,我们只是去和他们谈判。”
我可以想象,一个女孩子,一个少年,单枪匹马去找马贼,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啊。果然,他们一到,就被押着去见了首领,首领也佩服他们的勇气,少年知道他们要的是钱,于是就提出拿钱来和他们交换,首领自然求之不得,开口就说了一个很可观的数字,却没想那少年一口气就答应下来,转天便拿来了他们要求的数字,马贼虽然凶恶,但也是守信用的人,当即就把人放了。
整个的过程,苏碧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一个边陲小镇的少年,怎么会有那么多钱?而少年的解释是那是他家几辈人相传的财富,但是钱财毕竟身外物,他一直都感念着苏碧的救命之恩,此次算是报答了。
而后,苏碧也佩服着少年的仗义与豁达,两人倒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自然也就知道了她是“月神”中人的事,而知道他的名字叫杨金,却是他加入“月神”之后的事了。很快学校便开学了,一年里,苏碧给少年写了许多信,但都没有回音,寒假里,她便又找借口到了那个小镇,但已经找不到他了,问了别人才知道他只是每年夏天都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其他时间去哪里则无人得知了。苏碧一边气恼少年骗了她,一边想到当初救中蛇毒他不过举手之劳。而他不惜重金救自己的同伴,又陷入深深的感动与思念之中。
苏碧在这样的患得患失中又过了半年,接到我现在这所学校的入学通知书后,第三次来到了那个小镇上,期望能再次见到当时的少年。果然她的等待没有白费,她在小镇上住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候,少年出现了,见到苏碧,他也是颇为惊讶,而第一件事,竟然就是请求苏碧让他加入“月神”,从事他一直喜爱的考古活动。
由于之前许多人都是杨金从马贼手中救回来的,此时杨金的这个要求,立即得到了“月神”上下所有人的同意,他也就如愿加入了“月神”。此后的一个月里,两人朝夕相处,但是碍于年龄上的差距和周围人的眼光,两人始终默默地爱慕着。
苏碧说完整件事的时候,已近深夜了,她抬眼望着窗外,道:“在我眼里,有时他不过是个单纯的孩子,而有的时候他却比任何人更成熟、睿智。”
“等一下。”我打断了他的话,“我觉得他有很多事不为人所知,他不过刚刚十七岁,有什么理由每年要到那地方住一段时间?我也相信他遇事的这种沉着与冷静不是一般人具备的,这些品质来自于哪里?他的父母是谁,而他加入‘月神’的目的,也值得商榷。苏碧,听我一言,这个杨金不简单。”
“我知道,这些问题,我也问过他,他一直闪烁其词,但他一直要我相信他,并且坚定于我们的感情。我心一软,也就不好再追问下去。若水,他一直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或许是真的有难言之隐吧。”
从苏碧的话中,我一直觉得杨金有哪里不对头,但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而他之前的事又不像是在作假,琢磨来去,未得要领,只得和苏碧扯一些别的话题。
就在此时,我听到了一个“卡卡”的声音,接着,在大门的下方,露出了一个一尺见方的小洞,从外面递进来一个饭篮,然后那个小洞又“砰”的一声合上了。我们早就饿了,一见有饭吃,赶忙拿过来就狼吞虎咽起来。
就这样过了几天,几天里,我和苏碧不时讨论着事态的发展,但苦在身陷于此,终是无用,只是每天都有人按时给我们送饭,不过于闯荡惯了的我们来说,这样的生活简直是度日如年。这天,一向准时的送饭者午后才来,我们早就饿了,拿过开始吃起来,待吃到一半,我忽然发现在菜碟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我拿起一看,上面写着:沈墨现已无恙,想办法出去。下面画了只蓝色的蜈蚣。
是楚蓝!我大喜过望,立即叫道:“苏碧,是楚蓝!”苏碧接过字条看了一眼,道:“奇怪,他不是还在山区吗?欣凝说楚蓝落到她手里,难道他逃出来了,既然如此,为什么楚蓝不现身和我们见面呢,只是在这里写了张字条?”
苏碧的问题,使我的心里也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难道,由于某种原因,他还不能出现,只是告诉我们想办法出去,或者,他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我们吃过了饭,把碗碟又放回那个洞口处,已经是深夜了,我俩累得不行,倒头便睡,待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我们注意到门口的碗碟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收走了,我过去研究了一下那个大钢门,门的结构和保险库的门有些类似,从里面看严丝合缝,手推不动,唯一能和外界联系的,就是下面那个送饭时才会打开的小洞。
我望着那个已经封闭的洞口,忽生一计,道:“苏碧,我想到一个办法,不过要赌上一把。”苏碧问:“赌什么?”我答道:“你我的命。”她苦笑一下:“这赌注可够大的,但是毕竟有赢的机会。”我接道:“如果不赌的话,我们必死无疑。”她学我的口气:“愿闻其详。”
我道:“这个办法有点委屈我们自己,但是目前我也没想到更好的,这几天我们要在卫生间里度日,我们不去动那些送来的饭菜,他们不知根底,定会开门来查看,到时候我们就趁那个瞬间,合力闯出去!”
“你这个方法,确实是在赌我们的命,但是如果他们不来开门呢?再有,如果楚蓝再通过字条和我们联系,我们不就看不到了吗?”
“你别忘了外面还有楚蓝,虽然我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但以他的聪明,定会与我们里应外合的,至于联系,我们可以用这个。”我用眼色指了指衣领内侧的那个微型的对讲设备,我之前在卫生间打开试试,虽随我历经劫难,但还能使用,“如果楚蓝也在这栋大楼里,那联系到他应该不成问题。”
苏碧道:“目前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我们要尽量联系到楚蓝,问问他的意见。”我应了一声,随后到卫生间,很快地,里面传来了一声长叹,接着是楚蓝讲话的声音:“若水,你们的情况如何?我一直在试图和你联系,你可算想到还有这个东西了。”
听到他的声音,我喜出望外,道:“楚蓝,真的是你,我没事。你现在在哪里?”楚蓝道:“我现在就在门外,正在研究那奇怪的锁。“我奔到门口,伏在门上仔细听,却听不到任何声音,看来,在门中央应该还有一层隔音装置。所以我们只能继续通过对讲设备来讲话。
楚蓝又道:“你放心,我现在没事,昨天我来这里时中了这里人的埋伏,他们给我注射了镇静剂后放到一间屋子里,呵呵,他们不知道那根本对付不了我,我很快就醒来了,但不知道你们被困在那里,只好先给你们在饭篮里放张字条提醒你们我和沈墨没事了,要你们想办法出去,然后,我就去对付那些人。现在这里的人都中了我的招,监视设备也已经被我破坏,你们可以放心了。”
我道:“对了,沈墨现在在哪里,你们是怎么出来的?”楚蓝道:“说来话长,此事容后再谈。此锁复杂之极,看来我们要另想办法”
接下来,楚蓝问了问屋子里的情况,我如实而答,又说了我们起初的计划,另一边立即传来了他的大笑声:“如此守株待兔,那也要有兔子才行。”他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怎么没有想到,留在这里的人手里根本没有可以开门的钥匙。楚蓝接着道:“我在这里所有地方和他们身上都找遍了,没有钥匙,钥匙很有可能在蒋欣凝身上,我看,你们要铤而走险了。”
“怎么说,不会是……”我倒吸了口凉气。他道:“不错,现下只有从窗户出去。”
我又望了眼窗外,据我估计,从这里到地面足有百余米高,从这里下去,几乎是不可能。楚蓝道:“至于怎么出去,我那些毒虫丝毫派不上用场,就要看你们的了,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我。”我应了一声。
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除了那个坚固的门和离地百米的窗户之外,再没有第三条出路,我望向苏碧:“怎么办,选A还是选B?”
苏碧走向那扇门,观察一番道:“如果要是从门出去,有两个办法,一是用钥匙打开,二是用炸药炸开,但是我们一没有钥匙,二是这门如此坚固,要想炸开必须要使用一定数量的炸药,而这屋子太小,只怕我们也就……”
“看来,我们别无选择?”我道。苏碧点点头,又道:“现下估计还有一个人能帮我们,不过就怕他不肯再相信我们。”我灵光一闪:“你是说,张书华?”
不错,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我立即通过对讲设备叫楚蓝,但叫了两声,只听那面哗哗声响,却始终没有人说话。我又一连叫了几声,始终没人回答。
“怎么回事?”苏碧知情况不妙。我颓然坐了下来,道:“不知道,估计是楚蓝出事了,我们要尽快想办法。”
[ 本帖最后由 萧湘子 于 2007-12-1 20:33 编辑 ]
风尘絮
发表于 2007-11-25 13:22
这是我第一次看箱子的文章!好长,不过我已经把它复制下来,回去看了呵呵!期待结果,快点哦!
萧湘子
发表于 2007-11-27 21:29
由于自身的繁忙,这个故事已经被我搁置了些日子了,看到了风尘絮的支持,真的多少感到了点压力,呵呵。
里面错别字的问题,我会找时间改过来的,以后再发上来时也一定会再核对一下的,同时再次感谢风尘絮认真的把关。
风尘絮
发表于 2007-11-29 08:28
呵呵!!!这是我的职责呵呵!!!!:asd :asd 箱子辛苦了!!!:asd
萧湘子
发表于 2007-12-23 10:32
十八 从天而降
说话间,外面下起了小雨,其实,我已经有些害怕下雨了,古岭镇的暴雨,一直让我记忆犹新。望着飘落的小雨,一个念头从我脑中闪过,我道:“苏碧,我们等下面人多的时候往下扔东西,希望有人能明白我们的意思替我们报警。”苏碧眼前一亮,道:“好主意!”
过了一会儿,那个洞口掀开,有人送饭进来了,我紧忙上前查看,没有像先前一样发现楚蓝的纸条,如此一来,我更加为楚蓝担心了。不过不错的是饭篮里面有一瓶白酒,我们胡乱地吃了东西,等到太阳偏西时,雨渐渐小了,路上的人也多了起来,我们开始将床单撕成一块一块的布条,依次顺着窗户的缝隙向下面洒去,待我们将近扔完两张床单时,终于有人向我们这里望来。
我见时机成熟,让苏碧继续吸引下面人的注意,我则立即将白酒浇到一张床垫上,再将床垫搬到窗前来点燃,床垫一燃烧,立即冒出了滚滚黑烟,如此一来,吸引了许多人向上望来,我们立即向外挥手,越来越多的目光向我们注视而来,我们一见目的达到,互相击了下掌。
顿时,屋子里已经充满了黑烟,我们马上又将早已浸湿的另一张床垫拉到卫生间门口,我们躲到里面后,又将它放在门口,通过厕所的小窗向外观察,为防止火蔓延进来,我们不停地用卫生间的水浇到床垫上。
很快地,几辆消防车拨开人群,冲到了大厦下面,我看到下面有许多消防队员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几分钟后,下面便充起了一个气垫,许多人都在向我们喊话和招手。我们见状合力拆下了洗手盆,撞碎了玻璃,望着下面蚂蚁一样的人群,我们互相望了一眼,看来,成败就在此一博了。
我望着下面,深吸一口气,对准了垫子的位置,双手抱住头,背向下跳了下去。过程中我没敢睁眼,只觉有呼呼的风声响耳边。当我的身子落到垫子上时,尽管没出意外,还是感觉被摔得七荤八素,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慢慢地爬下垫子。
我向上望了一眼,发现苏碧正在向下看,我向她招了招手,她迟疑了一下,也学我的样子跳了下来。我将她搀扶起来,她望着我,我凝视着她,劫后余生的我们望着彼此,感触良多。
说话间,几辆汽车呼啸而来,从上面下来几群带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一上来就把我们呼啦啦地围了起来,做起了现场报道。
“两位小姐,这栋大厦还没有竣工,一直都锁着大门,请问你们是怎么进去的,为什么要到这里面去?”
“还有,38层是怎么失火的。听给我们打来电话的人说,他是因为上面扔下来的布条才注意到上面失火了,请问既然已经着火了,你们想到的不是救火,而是扔布条求救呢?”
“再请问二位,你们为什么要到空无一人的大厦里去呢?你们是不是在进行犯罪活动?从而引发了这一事件呢?”
我们不置可否,正欲离开,正对着我们的路上开来一辆警车,从上面下来一人,又是那个张书华。他道:“两位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张警官,幸会。”我发出一声苦笑。
“此事蹊跷,还请两位跟我们回去一趟。”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想这也不失为一个躲避媒体的办法,于是向那些记者道:“我们的事情,还请诸位事后采访这位警官好了。”他立即冲我吹胡子瞪眼,我知道警方一直都对媒体的追问很头疼的,我们离开此地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可不希望总被警察盯着,给他们找些麻烦也好。
等我们上了警车,那些记者才悻悻散去,无论如何,我们已经成了这个城市的大新闻,估计明天报纸的头条就是“封闭大厦神秘失火,两女子诡异现身。”
“说吧,你们有什么事瞒着警方?”一到警察局,张书华就对我们展开了攻势。
无奈,我们只得先有什么说什么,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们也确实需要他的帮助,我开始有点后悔适才给他们找了点麻烦。我道:“实不相瞒,有人盗了我们的车,还绑架了我们的朋友,他们叫我们不能声张,否则就要杀害我的朋友,所以昨天在路上我不得不那样做。希望警方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张书华侧头望着我们,道:“详细说说。”
苏碧道:“那伙匪徒为了得到我朋友家传的一件古董,便绑架了他,要我们拿了那古董去赎人,事关我朋友的安全,所以到现在才说,还请见谅。”要不是身处此地,我真的想笑出声来,古董?亏苏碧想的出来。
我强忍住笑,接着道:“这次我们是来此地附近一山区旅游探险,我们出来买些东西,碰到了那伙人,用我朋友的性命威胁我们去取那古董,我们拒绝了他,他们便将我们囚禁在了大厦的顶层。我想既然我们会被关进那栋大厦,我的朋友八成也应该在那里。”我想目前先找到楚蓝才是上策。
“这是你的猜测,还是你根据事实做出的推断呢?”他好像不大相信我的话。
“两者都有。”我应道,“在我们被囚禁的那段时间里,虽然并没有见到我朋友,但是那一伙人始终在那里,我想既然如此,我朋友也会在不远的地方。”
“那好,我们会尽力将你们的朋友救出来的。”他站了起来,一边有条不紊地打电话发号施令,一边趁中间的间隙对我们说:“两位小姐,请你们留在此地,等我们回来。”
“不,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救人。”苏碧急道,我知道她是在担心杨金。
“不可以。怎能让你们两个弱女子参与行动。”他断然拒绝了我们。看来,在他眼中,我们只是弱女子,由于怕他识穿了我们的话,我也不敢直言我们身怀功夫,正自着急,从门外进来一个警员,道:“局里来了一大人物,要求见您。”
张书华向他一摆手:“现下任务紧急,什么人物都容后再见。”他这句话说出来叫我十分佩服,在如今这个社会环境下,能将孰轻孰重如此拿捏的人已经不多了。
“可是,那人说他要见你的目的和这次行动有关。”一听此言,张书华“哦”了一声,道:“那……请他进来。”警员领命出去了,很快地,便从外面进来一位中年人。
中年人看上去神清气朗,风度翩翩,身上的那套西装少说也值几万块,看样子应该是个事业有成的富商,但这一切仍掩盖不住他满面的风霜与忧愁,坐定后,他沉了口气,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子彦。”听到这个名字,我一惊,原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沈家兄弟的父亲,江浙一带著名的丝绸商贾沈子彦。
沈子彦又接着道:“我来这里,是受了我儿子的托付,来请您去帮我救一个小朋友,他现在身陷在一栋大厦里……”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但听他这样说,可隐约猜到他说的应该是沈墨,看来,楚蓝所说的“安全的地方”,竟然就是沈子彦那里,的确,没有什么地方比在那里养伤更安全的了,但不知沈白的情况如何,按理说依这样人的性情,应该报警寻找才是,可他刚才又没说,不过也有可能是沈墨也不知道详情,这样的境况下我也不好询问,只得强行忍住。
“看来,你要救的,和这两位小姐要救的朋友,应该是同一个人,要不是您的来到,我们已经出发了。”张书华无奈地道。
“你们是……”沈子彦这才注意到我和苏碧,我立即上前打了声招呼:“沈先生,您好!我是凌若水,她是我一个朋友,叫苏碧。”他望着我道:“哦,听小墨提起过你。”我见他看我的眼神非常坚定,于是心念一转,道:“沈先生,我有一不情之请,希望您能够说服张警官,让我们一起去救楚蓝。”
沈子彦点点头,道:“这两个女孩子我信得过,如果没有太大的困难,就带她们一起吧。有什么事我来担保。”张书华起初还犹豫不决,但见有这样富商担保,只好勉强答应了,我们大喜过望,连谢过沈子彦,随张警官一行人上了警车。
由于此时已经过了高峰时间,街上的行人很少,但我们一行人的呼啸而过,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在车上张书华简单给我们说了下行动方案,一行人从下往上搜索,另一行人将直接从20层开始找,他和我们从上往下找,争取用最短的时间找到楚蓝。
我们没有开入停车场,而是直接到了大厦下面,几个人撬开了大门上的锁,我们立即闯了进去,张书华,我和苏碧坐上电梯,直达顶层,其余人则兵分几路,沿楼梯逐层搜索。很快地,电梯渐渐停下,门刚刚打开一条缝,我见外面有人,心知不妙,大叫一声“小心!”在门完全打开的过程中,我已经一个前滚翻跃了出去。
就在同时,我听到了几声震耳欲聋的枪响,空气中立即充满了火药的味道,这瞬间苏碧和张书华也跃了出来,此时枪声略有停歇,我抬头一望,开枪的正是蒋欣凝。
说话间,已经有几人持枪过来了,张书华咒骂一声,掏出手枪向为首一人开了一枪,想不到他枪法极准,随着枪声一落,那人便倒在了地上,后面的人见状均是一愣,停下了脚步。我向苏碧使了个眼色,她立即会意,抢上前去拾起倒地那人手中的枪,几个起落间落到一拐角处,开始对他们射击。
蒋欣凝被眼前的景象一分神,身形一滞,我见此空隙,怎肯放过,绕到她身侧,去抓她手腕,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一步,我在她手腕上猛地一扣,她手上吃痛,便放开了手中的枪,我见对我最大的威胁已除,唯一忌惮的是她腰间随时抽出的那把软剑,我便马上展开攻势,尽量不让她的手接近腰际。
此时走廊里一边枪声此起彼伏,另一端是我和蒋欣凝殊死搏斗,正在此间,楼梯间里响起一阵脚步声,下面的人估计听到了枪响,知有情况便追了上来。蒋欣凝见情况不妙,心里一乱,招式便混乱起来,我瞅准一个破绽,一掌将她打翻在地,然后趁此间拾起她先前掉落的手枪,指向了她额头。
“告诉我,楚蓝在哪?”我想先逼问出楚蓝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
她轻蔑地看看我,发出一声冷笑:“你们来了这么多人,还怕找不到一个楚蓝?”
说话间,许多警员已经涌了过来,将众人包围在里面,我道:“蒋欣凝,你没有别的选择。” 张书华此时也走了过来,只见他上臂受了伤,正在向外流血,他走到我身边,也在凝视着她:“这个时候,我希望你能配合。”
她极不甘心地笑笑,站了起来,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也不理我们,分开众人,径直向楼梯间走去,几个警员望向张书华,他捂着伤口,随即道:“跟着她,一切小心。”
只见蒋欣凝旁若无人般顺着楼梯拾级而上,苏碧也赶到我身边,和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却见她身子一转,居然上了天台。
我们也随她来到了天台,天台上甚是空旷,在一端有一个水箱,却未见上锁,蒋欣凝走上前去,从里面拉出一人,正在此间,她手中的钥匙一甩,已经向后掷来,势如破竹,我本想闪过,但又一想我闪过之后势必击中后面的人,只好凝神用手接过,尽管如此,钥匙的一击之力还是打得我手心生疼。
原来她适才拿出钥匙,只是给我们一种她是要拿钥匙去开一扇门的错觉,其实则是放在手里一随时发出又不会使人防备的“暗器”,她这么做应不是为了伤人,而是拖延时间来进行她下一步的行动。当她走上天台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大对劲,全神贯注地盯着她,避免着了她的道,却没想还是失算了。果然,就在我分神接下那串钥匙的时候,蒋欣凝已经从腰间再次抽出那软剑,指向了手中人的咽喉。
她手中的人正是楚蓝,只见楚蓝昏昏沉沉的,应该是中了什么毒,后面跟上来的人显然没有料到有此突变,聚集在我们身后,全力备战。
张书华叫道:“放开你手中的人质。” 蒋欣凝瞥了他一眼:“就凭你?”张书华被她一语激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我道:“蒋欣凝,放开楚蓝,我来交换。”我想我和蒋欣凝的武术功底不分上下,说不定我可以在这一瞬间一击即中。
她又是一声大笑:“凌若水,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我不会听你的。现在你们最好按我的要求做,先拿把枪过来。”我知她看穿了我的心思,正欲将手中的枪扔过去,她又补充了一句:“装满子弹。”
我无奈,见里面还有两颗子弹,于是拿过苏碧手中的枪,补齐了六发子弹,向她脚下扔了过去,她看了我一眼,低头接过,过程中右手始终未曾离开楚蓝的脖颈。
她笑了笑,一步步地向后退去,不时向背后扫上一眼,我看不到她背后有什么,怕她伤害楚蓝,又不敢向前走得太近,只得站在那里干着急。
终于,她退到了天台边上,在她后面只有一半米高的女儿墙,见我们渐渐靠近,忽然大笑一声,推开楚蓝,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 本帖最后由 萧湘子 于 2007-12-23 10:38 编辑 ]
风尘絮
发表于 2007-12-23 12:26
我等得好辛苦,要箱子赔偿精神损失~~~~
就是~~~~后面快点写,不要让我们等太久了~~~~心悬着呢~~~等着看~~
萧湘子
发表于 2007-12-23 14:19
别提了,最近生病了,跑了几趟医院,才算勉强解决.
这不病刚刚好了一些,就马上发上来了:kkh .
风尘絮
发表于 2007-12-24 09:02
哦~~~~
那箱子要保重好身体~~~冬天是很容易感冒的~~~
来絮儿抱抱~~~
萧湘子
发表于 2007-12-25 16:08
哦,我不是感冒,是胆囊疾病,好不了了。难言的痛苦啊……
风尘絮
发表于 2007-12-26 09:07
不是吧~~~
严重吗~~~~
要保重身体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哦~~~
萧湘子
发表于 2007-12-27 10:40
还好了,只是要严格注意饮食,从此我就要过上吃斋念佛的日子了……直到它完全好的那一天。
风尘絮
发表于 2007-12-27 12:33
:kkh 那箱子一定要好好休养~~~~
絮儿祝箱子早日康复~~~
萧湘子
发表于 2008-1-1 12:57
十九 穷途末路
我急忙抢先扶过楚蓝,只见他气息稳定,应一时无大碍,这时有几个警员跑到天台边缘处张望,却听一声枪响,那警员径直向后倒了下来,紧接着便响起了不断的枪声,我赶过去一看,原来这天台上早就安装了攀岩用的速降的滑索,蒋欣凝在临下去之前已经将一条绳索挂在了腰带上,她自然预知到了可能会有人向下开枪,所以才“要”过一把枪用于反击,而此时的大部分警力应该在大楼里,留在下面的只是少数,那几个人应该也不是她的对手,呵呵,这一招真是狡猾!
此时夜色降临,高处的能见度很差,我估计她已经滑过大厦的将近一半了,当时我没有犹豫的时间了,当机立断地将腰带与绳索之间打个结,叫道:“苏碧,照顾好楚蓝,我去追她!”
说实话,我并没有受过相关的训练,这绳索及其结实,但比较滑,我只有死命抓住不让自己掉下去,我沉住气,也只好学着她的样子,用双脚蹬住墙壁的方法向下滑去,过程极其惊险,想起一天之内两次从这大厦上直线下降的经历,我不禁发誓,绝对不会再到高层上来,除非能保证我可以乘电梯或者走楼梯下去。
待我离地面还有一半距离时,蒋欣凝已经到了地上,下面的警员发现了她,忙上前拦截,蒋欣凝踢开几个人,估计警员也知她不简单,立即开枪示警,而蒋欣凝志在逃命,不想和他们过多纠缠,一路向一辆路边停着的轿车奔去,后面的警员见状,开了几枪,但都被她躲过了,说话间她到了那轿车旁,用手肘砸开玻璃,钻进车子,一路扬长而去。
立时便有警员开了车去追,不料她狡猾得很,一个后倒,后面车来不及刹车,只得向右猛拐,不料车速太快,一下撞到了墙壁上,横在了路中央,拦住了后面的车子。她猛一提速,车子又像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这时我也到了地面上,立时便有一人叫道:“还有一个!”马上便有几个枪口对准了我,估计他们定是想跑掉一个,还有一人,抓住这个才是主要的,于是都呼啦啦地围了过来。接着其中一人道:“奉了张警长的命令,拦下绑匪。”要不是时间紧迫,我真想大骂他们糊涂。
我没时间解释,叫道:“快给我一辆车子。绑匪已经跑了。”说着就要冲过人群,不料几人将我围得严严实实的,眼看蒋欣凝的车子就要消失在视线中了,我大急,正欲突围,却听其中一人叫道:“你不是那天来报失窃案的那位小姐吗?怎么会……”
我见是那天接待我和苏碧的那个罗嗦警察,于是道:“不错,是我,你再罗嗦,我叫张书华把你开除!”他估计是一听我能叫出他们警长的名字,忙道:“听说这次参加行动的有两位小姐,原来就是你?”我点了点头,他这才招呼那些人放下了枪,然后便有人开过来一辆警车,我急忙跳上车子,紧随之而去。
此时蒋欣凝的的车子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只能凭着感觉一路急速跟过去,转过几个路口后,依然看不到她的车子,这不禁令我大失所望。
就在这时,车上的对讲机“嘀嘀”响了起来,我拿起一听,里面传来了张书华的声音:“凌小姐,你那边有什么线索?”我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忿忿不平道:“附近道路复杂,我跟丢了。”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一派繁华景象,来往的车辆渐渐多了起来,我的目光不断在搜寻着蒋欣凝的车子,但车海茫茫,始终不得要领。我转过一个拐角,突然,我看到了路边停着的一辆轿车,从外形上看的确是蒋欣凝抢来的那车子。我急忙上前查看,见其左侧的车窗破碎了,心想是它没错了,于是便也将车子停了下来。
我下了车,眼前是一栋普通的民宅,有许多窗口都亮起了灯,看起来十分地安静祥和。我想她应该不会笨到用这种方法来暴露自己,可是,她还有可能在哪里呢?
最大的可能,就是她用金蝉脱壳之计,换了别的交通工具逃走,可我四下看了看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有几个交警在巡逻,而且这是一条长街,并没有拐角。想来如果是她再抢了什么逃走的话,他们不可能还能这么悠闲地巡逻,而如果她是步行离开的话,我也不可能会看不到,如此说来,她应该就在附近!
于是我回到了车上,用对讲机向张书华说了我所在的位置和我的推断,请他派人来支援,他连连称是,说马上就到。趁这个时候,我四处看了一下,却突然从我身后的楼房里,传来一阵很大摔打声和呼叫声,但很快地,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我好奇心起,听声音应该在三楼的位置,便循声而去,到了那里之后,发现有一个单元的门是敞开的,我知必有蹊跷,走了过去。
这是一个很整洁的房子,一进门是客厅,我隐隐嗅到了一种味道,知道不妙,推开一扇门。
难怪刚才会有如此嘈杂的声音,原来这屋子里的书架全部都翻倒了,各种书籍洒了一地,而在那张大书桌的后面,一位老者仰面躺倒在地上,已经停止了呼吸,在他的额头上,有一个弹孔,正在向外汩汩地流着鲜血,应该中枪不超过五分钟。在老者的旁边,是一本书,中间被穿过了一个孔,上面沾满了鲜血,看来是为了减小枪声,凶手先将书放在老者额头上,然后才开的枪。而适才我听到的那些摔打声,也应该是为了掩盖枪声所发出的。
我沉了口气,观察了下四周,发现电话线已经被剪断了,而我身上也没有手机,想要报警只能回到车上去,但这样一来又怕现场有什么变化,想来反正张书华早晚能找到这里,但也不急于一时,先保护好现场再说。
正想从书房退出来时,书桌上的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张十几个人的合照,在上面标着:中原铸铁厂留念。这个……中原铸铁厂,不就是我和苏碧一直苦苦寻找的那个当年沈老爷子找到的那个工厂吗?
从照片一个一个人地望过去,其中的一张脸令我大吃一惊,由于在沈千里的日记中我见过这个人的照片,所以这时我一下子就认了出来,他就是沈老爷子!
这么说来,沈老爷子很有可能在当兵之前就在那家工厂工作,照片里的人应该也都是他的老同事,而这些人也极有可能就是帮沈老爷子铸造那些“零件”的那批人。否则以他如此谨慎的性格,又怎么会去找不信任的人去做这些事呢?
我望着躺在地上那老者,心中忽生一念,难道,这老者就是当年帮沈老爷子铸造“藏宝楼”那些“零件”的人之一?但是看这老者的年纪大约七十上下,按年份推算,如果他是那些人之一的话,现在少说也应该有九十多岁了,或者,当初铸造那些“零件”的人是这老者的父辈?
正自困惑间,忽然我背后劲风猛起,我一直在对着那张照片苦苦思考,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来人的手已经搭上了我肩膀,我回手一抽,身子便转了过来,却不想此时,在我对面已经有一个黑洞洞枪口对准了我。
“蒋欣凝,又是你!”我连连责怪自己大意,进来时竟然没有好好看看屋子里还有没有其他人,这时窗下已经渐渐传来了警笛声,想来他们应该能很快找到这里,此时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冷静,“地上的人,是你杀的?”她不置可否,用枪口逼近了我,叫道:“走!”我转过身,将双手放在脑后,以示我不会反抗。
我们出了屋子,楼道里逐渐嘈杂起来,旁边单元里一中年妇女正打开门向外张望,蒋欣凝见不妙,一下拉着我到那户人家门前,硬闯了进去,随手带上了门。看样子只有那妇女一人在家,见我们闯了进来,吓得瘫坐成一团,用颤抖的声音道:“你们……要多少钱?”
看来她是将我们当成抢匪了,此时外边传来了咚咚的叩门声,从卧室里突然跑出一小男孩,叫着:“妈妈,是谁来了?” 蒋欣凝立即上前,将那孩子揽在怀里,男孩刚要哭闹,她便捂住了孩子的嘴,威胁道:“不许哭,否则我宰了你!”孩子一见她凶神恶煞的摸样,立即住了口,愣愣地望着她。蒋欣凝凑到那妇女跟前,小声地道:“该怎么做,你知道了。”那女人嗫嚅道:“知……知道。”说着她将我拉进厨房,将门关上,接着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大姐,现在追捕逃犯,请开一下门。”出乎意料的,是苏碧的声音。我本想作出点动作让苏碧注意到我,但一看到蒋欣凝怀里那惊愕万状的孩子,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哦……我这里……这里只有我和孩子,没有进来什么……逃犯”也许了紧张那女人的话结结巴巴的。“对不起,这是上面的规定,请您配合一下。”苏碧的话不禁不慢。
那女人踌躇着,正在此间,听外面有另一个声音叫道:“苏小姐,隔壁发现了一具尸体!”
“什么?”苏碧的声音一颤,“什么尸体,等我一下!”我想她定是在楼下看到了我开出来的那辆车,知道我在上面,又寻不到我,定是以为那尸体是我了,从她声音里剧烈的抖动来看,她对我的关心决非是假,这不禁让我十分感动。
接着很快又听到一声门响,想是那女人又把门关上了,我对欣凝道:“你拉着我还不够吗?放了小孩子。我保证那女人不会出乱子。”说话间那妇女也在厨房门口道:“是啊是啊,我什么都听你的。”蒋欣凝笑道:“我不敢相信你的保证。”
我怒叫道:“蒋欣凝,你也算是‘月神’中算的上号的人物,但是现下看来,你除了挟持人质还会什么?一开始,你是拿沈墨他们的安危要我不插手你们的事,后来,你为了逃命,又拿楚蓝老要挟我们,而现在,你居然还挟持了一个孩子,想必要是此事传了出去,我看你在‘月神’中的位置还坐不做得住。”我在说话之前,已经偷偷打开了领口内部的微型对讲机,如果楚蓝也在附近的话,希望他能听到我们的谈话。
蒋欣凝冷笑一声:“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凌若水,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既然已经杀掉一个,就不怕再杀一个。”我也笑了笑:“原来隔壁的老伯真的你杀的。看来你根本没有找到沈白,否则你也不会到老伯家里去骚扰他了。”
“你……该死的李平,他既然什么都不说,拓片也不在他手里,那留着他还有什么用?”她气愤难平。我也不知道她去找那老者做什么,所说的一切也全凭我直观上的猜测,不料她却说出了一个词“拓片”,难道,那老者就是因为一个拓片而丧失的性命吗?那是什么上的拓片,又关系着什么呢?
“枉你聪明一世,拓片自然不会在他手里。”此时,我决定冒一个险,先把她所知道的东西套出来再说。“你怎么知道?”看她的神色,倒像有几分相信我的话,“难道,那东西在你手里?”她此时已经放开了我,手里则紧抓着那孩子不放,本来我要离开,应该是易如反掌的事,但是顾及到这个小孩的安全,我决定再和她谈一谈。
“没有,但是我知道它在那里。如果你肯放了这个孩子,我就告诉你。”我想先骗过她放人再说。“除非我亲眼看见那张纸,否则我不会相信你。”她依然很冷静,让我难以对付。
忽然,我心思一滞,那张纸?我想起在我和苏碧去报丢车案的时候,那个罗嗦警察曾经提到过有个老汉来报案说他丢了一张纸,难道,这两件事其实就是一件事?或者,这不过是个巧合?假设老汉报案丢的就是蒋欣凝今天要寻找的拓片,也难怪她没有找到,可是,拓片是谁拿去的呢?还有谁可能知道这件事呢?
大概蒋欣凝见我没有说话,道:“你还知道些什么,休想瞒我。”我道:“事到如今,我怎么会瞒你。就在几天前,拓片就被人盗走了,那个张警官也一直在苦苦寻找,终于幸不辱命,那东西被他找到了。”“你想让我去自投罗网?”她语气中带有怀疑。
“不敢,我是想代张警官做个主,用拓片,换你手中这个孩子。你不会吃亏,怎么样?”我此言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只要她肯答应,以后的事就好办得多。她果然道:“好,不过不是在这里,你叫那警察带着东西,到四子山后的山洞中找我,那个地方你认识的,就离苏碧放资料的那个密室不远。”
“啊,不要啊——”外面一直在听着我们谈话的那妇女叫了起来,猛力地叩着门,“不要把他带走了啊,我求求你,就放过他吧。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 蒋欣凝一把拉开了门,骂道:“你再多嘴,我就不客气了。”那女人立即停了口,坐到地上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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