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花题记:摘了一朵花,许久回头, 花瓶里的盛颜早变枯萎。但丢不丢,还看心舍不舍得。
最近,铺天盖地的都是色戒,如果不谈,就像是火星人。清夜,也无聊地扯点色戒。
近代,有几个才女。张爱玲,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一个。她,与石平梅,一直是心中真正的才女。
显论真正世家,她不比林徽因。再说津津乐道,情历更不如四月天下的天使。
可是,林徽因若离于与徐志摩金岳霖,所谓的才,怕也要大打折扣。
张爱玲,独于指缝间的文成。
现今,泛娱乐时代,字里行间的她,莫过于一个富有传奇性的奇女,文字不染半点红尘焦火气。
这话,真是用错了。可有多少人,在认真看过她的文字后,关心过黑字后面的她?是否更清楚,她的后半生?
生的痛苦,死的凄凉。然就是清楚,又能如何?
心,生于胸腔左侧,未及中央,一个人尚且不能够了解自己,又何谈要人明白?
其实,当一个死人变成了象征的符号,生前的一切,已经变为虚空。
有种东西,往往暗里着迷,一如天黑了,你却走不到尽头。才女,因才,更是心淤成结。
一本十年色戒,看完了,与情无关,与执着无份,与寄托更是不扯边;不过一份,十年玲珑心,寥系一个结。
张说,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这是一句,多么充满无力感的言语。
那是一种个谜十年,记忆淡却,再回首,唯独用怀疑一切的眼光,在精神上单选似的打上一个结。
色者戒,戒者色,时光如刀,人世漠然,**,真不可不戒。
张爱玲,不过用了一个苍凉的手势,给那做戏一样的生命,画出了一个个自私的花瓶。
而她自己,永只是那瓶里一朵假色伪彩的花,单单需要一个观众。
于此,那本不属的传奇,就可悄然落幕。否则一生,未免太空虛了。
还好,某个时间无涯里,她碰上,一个胡兰成的人。之后,纵然千般不是,万种离弃。怨种,恨埋,好生难耐,想了很久,也愿,为你涉水迩来,说上一句: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因为,我已很难再去爱另一个人。
轻轻叹息,花瓶且碎了,相比石平梅,张爱玲无疑还是幸运的。虽然生前,哪管得死后繁荣?但最少,还有个李安,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对她的孤独人生,表上情欲的致敬。
真是一种补偿作用。石平梅呢?曾经沧海,异彩纷呈。她,是否要找寻找一个李安?
时间的荒原中,另外一个李安又何在?撂上一句:千万珍重。 http://bgl.sz.net.cn/images/2006-11/03/17110303091979617357175.mp3 紫罗兰
我要去一个遥远的国度,去寻觅一片土地,来抚平灾难给我们带来的所有创伤 。
不久以后,一切都将平息。
Cara Dillon,于一夜的我来说,就似空旷的海低世界里,精神被摧垮时,觅见了心中的紫罗兰。
她飘在中天的歌喉,带着落地即化的魅力,一种松散,三分漫不经心,散发出清香的忧郁。
每当我打开音乐盒,眼瞳仿佛看到了,她在明亮的废墟上,寂静的缱举柔手,微笑的与影子恋爱。
而那一停一顿的摇挥间,落下的雪花,随之轻调的开放,月光下,一片一朵的带着忧伤,飘越了荒芜的界限。
最最重要的一环是,那妮妮的歌声里,仿佛春水吻流,围绕过处,一段段的相遇,一次次的分离。
孑然幻灭中,听到了一个个宏大的故事,摄人心魄,又包罗万象,
最后在瞬间,旋成一滴极清且凉的水滴,坠落在空白。
因天生,而罕见;因个性,而自然。
同样的逻辑,摄人心魄的文字,或者也是如此---无声漫游处,情感一路飘散。 介错
天很冷,时不时的风,显得敏感而寂寞。
蛰伏在小筑,消遣一片夜空。这是过去的快乐,一直重复的抽动。
但也承认一点,孤单是座烂尾楼,住进去,令人很不舒服,也悲哀。
快乐与痛苦就这样交杂。其实并不矛盾,忠于己,某时间,不一定代表,是善待了自己。
遮掩之下,已能轻松的把完肤支离为碎片或切换为方寸洒脱,于后放肆的檄挂,赤裸的标明此乃旧皮囊,大可仍下不理,一如对着一片薄暮。
没错,自我再强大也比不上现实的残酷。
浮华的空间里,真实的王子和公主不一定会幸福,重要的是,两人一起,既使黄花菜凉,但有这一刻,幸福已经腾出了位置。
过去,不要伪装,不需敷衍,不想就此一塌糊涂的离去,只能非常漠然的收束十分精心的修整。
很遗憾,不是川端康成,雪国只有同性恋才有的良苦用心;更不是三岛由纪夫,大可不必为剖腹成功需找人介错而头疼。
我本善良,眼睛并不向往这一片天空,过来瞅瞅没落的森林,不砍头颅。
冲动是魔鬼,代价,很痛的。 犯愁
病因是因为诗人,一屋子顶着高牌子的诗人,还有一些文人。
看着他们,心里就嚎啕,一声一声,如雨水,哒哒进未来。
偶像啊,一个个,原来如此模本,令人麻痹到可怕。
正首,那谁,真如致橡树里的橡树,脸上干巴到一点水迹都没有。
好老好老,整个五官,仿佛千万年的险峰,高度有余,恐怖也有余。
左首,那又谁啊,我天,吐,吐吐。
男男女女,女女男男,一五一十的看,彻彻底的死心。
都是这样的人啊,力不从心了,从路是死期,混乱。 亲爱的
夜黑了,知道吗?你的背影,一如早春的梦境,依然在徘徊而轻长。
我总是幻想着,晴朗世界里,大片大片碧绿的花草地上,你忽然出现在面前,陪伴在左右。我知道,这种意识底层的幻想,纯粹是因寂寞引起的,而我,永不能够抵达彼岸。但在看不到的地方,我总怀有一种记忆,仿佛越想,越能靠近你纤柔的背影,然后带着光环,在慢镜头里,变老。
这样的梦镜,无疑时间越久,就越张狂,更难留半分虚构的余地。我不再寻觅,全然随着想象的暗示,不遮不掩的想像,沦陷一面水湖似的……不知如何抵御,反反复复,最后我的眼睛就无从辨别,她们是你,还是你是她们。仿佛就此,拥有了你的化身;而你,也从未离去。
亲爱的,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片断,不过思絮在飘飞;更是一种歉然,对自己,也对你。
也因此,停留不久……从形式上理解,试图穿越梦境,会更早睁开双眼。
我有点盲目,站起,靠着玻璃。外面的楼宇,灰色的,下雨了,敲敲打打了一层湿重的雾,一楼一楼的灯逐渐熄了。不想钻进被窝睡觉,烦闷的走了好几个圈,然后继续靠在椅上倦怠,一并疲懒。渐渐的,心绪,像极床上红灰两色的被絮,一边潮湿的红郁,一边压抑的阴灰。每当这时,我就格外的希望,能够让阳光暖暖的照耀在我的身上。
甚至裸体,也再所不惜。这种企图,却早已经迟暮。
太久了,零碎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跟苦苦的咖啡一般,上面飘着点白白的泡沫,分不清楚,是苦包着甜,还是甜里,本就有了苦。
昨天,去了一个果吧。朋友又有新书出版了,顺便带了一本女子杂志。上面有篇“让我嫁给你”的亲酸文字---是她朋友的故事,看样子,是真实的。我低着头,细细地吸着果水,偶尔抬起头,也是一脸漠然的盯着她。这是很不礼貌的,但我杂志所谓的真实,不无例外的伟大到令人难以相信。而正视,是个好习惯。
周围满是温柔,连空气里,也点缀着轻轻的音乐,尽管如此,这一切,还是离的很悠很远。她的眼泪,即如雪片一样,明显地落下。真实,真的萦怀了。生命,都是这样的,因为一些偶然,造访了一些难以置信的缘份,但也因此,住定了遗憾。
忽然有了一种很受不了的异样思绪,更害怕又被这样的感觉欺骗。只能够看书,一页页的翻过去。看到了一个梦境的厚度,同时间,又透视出一个单薄的背影。
她叫雪儿,守在那间书屋里,孤零零地等着一个男人,不过是为了那句:“让我嫁给你吧,好吗?”
书里的人,一当伫立在生之涯中,原来也是如此的孤独,听不到一句,她需要的话。突然之间,我的眼睛,因此有了不能摆脱的震颤,最后,越来越强,令我只能够逃避瘟疫一般离去。不想因为这样一段一段的文字,让自己,在白光下枯寂。
存在的,通过别人的文字,表达出了一种不偏不倚的赞美。但,值的吗?文字还是文字,黑白分明在纸上,其实一点用处也没有。此时,亲爱的,我在念叨着你的名字。这是不好的迹象。我吸了一口气,只好在一个不能够入睡的夜晚,把心灵铺在纸,然后贴上邮票,寄到一个没有人收到的地方。
亲爱的,是否收到,已经不重要……实际上,这是个藉口,和一个无聊的举动。
很多清楚的概念与牵扯,早因距离的隔绝而模糊起来。
我心有了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把头一点点的埋进了臂弯里。
亲爱的,原来一切的消落,不过是摆设,离近或逝去。
[ 本帖最后由 慕容愁飞 于 2007-12-20 12:19 编辑 ] http://v.youku.com/v_show/id_cf00XODQ1ODA4MA==.html 白日弥留,人倒似在一个边角被抽出什么东西一般开始活了过来。
微薄的聊一个话题-----哈纳斯,那是一个奇葩的存在,希望某天,能够再去看看它。
一旦打开了窗,彼岸的世界,有神迹或罪孽出现。
哈纳斯...就是见过的,最后的神的奇迹。
一个无以言喻的地方。五年前的事情了,一当到了那里,所有的烦丝都不见了。
记得,那是一个深秋的季节, 哈纳斯湖周围,片片的云儿,你追我逐的嘻戏着。随着风儿的弯又弯,天穹就透出金顶,成片成片的金黄不依不休的蔓延;到了黄昏,那彩虹就是久违的前奏,它会很异常的照耀出一个又一个闪亮的小圈圈。那时侯,郁悒的人,都喜欢静静地凝视,希望看的远一点,然后再远一点,甚至想长久的栖身不动。
仅是一个安谧的序曲。
到晚湖心会有雾惺忪而过,那就会出现一种完全不同的别致,山水的弧度,在那刻,会像极蔓藤一般飘扬。
美丽近乎古老,一切俗事于是不再……
不知别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当时,我有了一种止住呼吸的感觉,希望一辈子,在这个美丽的地方,源源的摇摆……
不过,现在却想着,做一些令自己,很快乐很快乐的事情。。。。。。。
[ 本帖最后由 慕容愁飞 于 2007-12-26 21:45 编辑 ] http://program.aeeboo.com/528754.html 我不知道要怎么评价这帖子
我很喜欢这些句子
我不知道怎么没人来说这帖子好.... 狼序
言帅哥者,乃当今网络论坛之最大恶心名词也。
所谓网络,乃连接南北东西之大坑也;论坛者,乃融汇春夏秋冬好恶之杂烩也。
或曰:爱帅哥之心,女皆有之,此诚为女人之未能免俗者也。
君不见,论坛之上,帅哥之言令妇人心如撞兔几多焉?
聊天室里,帅哥之现否而为认者众焉。
由此可见,帅哥之魅力与美女几大于天焉。
人之生来,爱美之心,从来而有之。问其缘之所在?
无外赖其人所为帅哥也。
或曰:古往今来,何为帅哥?
或言帅哥者:乃才如西门庆,貌若武大,才十分还嫌少,多一寸不显高,其脸如烧饼而见之如箩筐,其腰若盘蛇而见之似蟋蟀,其指若五爪而见之吓之,其目如点乳而胜于爬虫。
行如走兽之哮然,动胜西门之色狼,立若武大之出门,言似韩非之口语。
此诚为千古帅哥之写照也。
然,佛色即是空,空即为色。无色为空,有色亦为空。既言于空,所谓千百年之美女帅哥亦皆为空也。
再然,空非空,色即色,若此,乃问帅哥之帅究为何焉?美女之美究以何为最美?
思之问之,略有心得。
窃以为,所谓帅哥者,
无非,钱,可以奉先己者之狼心,才,可以傲妒己者之风流,容,可以匹无知者无地自容,貌,可以传佳儿之接代。
然,其中最为不可或缺者为何?以为乃心灵之豺也。
心灵豺,当为众狼之首。无心灵之豺外在之美,则谓之为空皮囊。
人生有限,百年为期。所谓;钱之不存,人将焉附?心之不豺,容有若无,故欲快活之长在,须心之豺长存。
或问,心之豺为何?
悟而答曰:一丢其脸,其次去皮,此乃为心灵豺之本也。
无狠则心中无家国,无财则心中无父母。
无脸则心中无正气,无义则口中多朋友。
故,人之心灵之豺当先于外貌之美也。
是故,人必为豺狼先。
[ 本帖最后由 慕容愁飞 于 2008-1-1 22:50 编辑 ] 以前看过一篇张爱玲写床的文章,很是喜欢~~~~ 放生
钱钟书说,老房子着了火,烧起来就彻底。
城市的某个角落,悼念一般,那些久甸于心的大石彻底溅出别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只能够属于回忆里的感觉,好如小时间,在老家玩泥巴的感觉,能够回味,不过存在记忆深处过久,不自觉里就生出另外一番味道。
时间飞快,一撒腿就多少年啊。木然的自己把头摇下,对着屏幕深深的吁出一口气,在长长的黑夜里,还会让荒废多年的笔尖,去偷偷摸摸的,让过往回流在纸,撒满这贴,只能够说是莫名,更应是对某些莫名情欲的交待。
虽然不爱解释。然而,到了一定时间,很多事情应有个结尾。一直在估摸情欲的感觉。唯独到今才知道,回忆里有关女人的故事一如范逸臣“放生”这首歌唱的一般,是一种放生的感觉。
是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可以肯定,无比的肯定。很多东西已经到了尽头,不希望自己,在这样的年头,给自己添上不属于自己的颜色。想说的也只是我想说的,虽然对沦落一直无话可说。
天生是一个经常闯祸的人,也不是一个迁就或宽容有加的好男人,但至十八岁知道有女人这一回事情,那间始到现在,在穿过网上现实,连接大陆或海外,都如另外一首女人送自己的歌里,虽然走到天荒地老,纷纷扬扬的沾染情缘,其实就如在老家里,那记忆中穿过寂静的小路,在小溪一边四顾徘徊,然后笑嘻嘻的放生自己手中的小鱼,只是一瞬的心觉,不复相见。
暗地里沉默了下,脑海里描绘出的女人,那些曾经走过自己生命里的女人,都如是这个人世间,最可爱的小金鱼。都能够吐出五颜六色的气泡。可惜,是在气泡飘美过后,我就只能够放生,留下空白。
不能够带给她们什么,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碰到了很好的女人爱上你,你不能够好好去待她,或用心的去珍惜她,给她带来温暖的幸福,那就只能够装卸下自己的情根,偷偷摸摸的给她们一个空间,让她们从新回到一片干净的世界里,做别人的鱼儿,而远远的,远远的看着,也很快乐。
佛有说,戒杀放生之事,深而难明,若不明其理纵能行其事,其心却决不能够至诚恻坦。
现在不是特别坦白什么,因为没有必要那么做,只不过想说些事情。而看到这些文字的人,我也只希望,安静点看,我写我的,你当读者,莫要问里面的事。存在了这些事情,或在我生命人生长河里漫游过的女人,那也只是过往,或在那一念心性后,已经被深锁,再也没有打开的可能,就是可能,自己也不希望打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自己不是那一种厚脸的人,更因为自己的心,很多时间心死了,一切都不复存在。
走了就是走了,有很多故事是不能够告诉别人的,我不是在挖补什么感念,那是因为,什么事情都是如此,来无因去无果,偶然的偶然,如果要说,也说不出什么名堂。 敲到这里,忽就莫名的记起一句话:沉迷于肉欲者迅速死亡,善妒者终生活在痛苦中。
我是食肉动物,而且偶然的就起妒忌之心,所以应该痛苦。已经在黑暗中很久了,心在随想中顺着笔尖的落序暗伤的被刺下。这世界,莫名其妙的事情年年有,自己好象也特别的多,对于很多事情,在年年岁岁中,方寸笔尖下,真的不知道,怎么去添加最美丽的颜色。
其实庸俗如我,无需如此,我写,只不过自己放自己一条生路,更希望自己,能够站起来,而我所做的,也希望以后能够做到. 忽就想起陶然亭前,高君宇墓碑上的字:我是宝剑,我是火花,我愿生如闪电之耀亮,我愿死如慧星之迅突。那是自己最喜欢的话语,也是心中最真的梦。
而那一切一切曾经的牵扯,那好多好多往事的纠结,都是造孽,在沉沉浮浮间,多少痴狂里,到最后都是破碎的梦。破碎的让黑暗中的笔尖,好如夜行的车轮,在不停转动中横冲出车轨,然后让曾经轨道里来往的女人,一个连着一个的碾失,失去之多,让自己只想深沉的睡去,忘记一切。
但又不可能如此下去,还是要挣扎的爬起。黑字下一张白纸,然后下葬到无人深知的地方,永远,永远,不再触及内心。
[ 本帖最后由 慕容愁飞 于 2008-1-4 07:20 编辑 ] 雪原
恶梦惊醒。一个恶梦,醒来又是个深夜,久躺着不开灯,置身黑暗中,与隐藏的自己素面相对。过了会,起身找了下,桌面还剩半包烟,喀哒一声,烟火飘渺。这样半响后,一晃,走到电脑前想打文字,手心流汗,欲言又止,倚窗磨夜。时已隆冬,倏然灭掉的路灯下没几人,街道房屋,混淆着一片银芒,移植在路边不知名的小树,也纷纷落叶,又一下子卷走。
虽然处在屋内,看着一片迷茫泛泛,也渐渐混淆了呼吸,好生急促,获悉什么似的,令自己觉回梦里。那梦,只见自己,在雪原。雪好大,如鹅毛,风也好懔,如尖刀,四面八方,则是扑腾倾下的雪球,天地皆白,密集的白,分不清走向。所到之处,路不见路,雪踏无痕。不知多久,撞进了沼泽地,走不动了,就那样寂伫,然后淤泥过顶,慢慢下沉。奇怪的是,到了口鼻,天淆一样,风吹雪卷,被横了进去,一阵支离的疼痛,感同身受,也到此惊醒,我起。
啪啦啪啦,风吹打着窗,这时间,天微亮了,刚才梦里的我,是现在的我,还是我偶然在梦里?蝶儿的双翅一样,偶然又偶然碰上?笑了笑,不想去猜不想弄懂,唯独想起了天问,屈原的天问。天何所沓,十二焉分,日月安属,列星安陈。何阂安晦,何开而明,角宿未旦,曜灵安藏。
想像里真有天门,又为夜开,还是为昼开?天没有亮,太阳在什么地方隐藏?路灯倏然灭掉,天微亮了,烟也抽完。 楼主的文笔很不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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