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允
发表于 2008-2-11 13:41
笑,不爱党是可以的嘛~
但是不爱国?
奇怪一下,那就出国吧,中国人也多~
姐姐去欧洲了一圈,说了句欧洲的月亮就是比较圆。
京允
发表于 2008-2-11 13:43
但是她还说:就是喜欢缺了一块的月亮。
夫子
发表于 2008-2-11 14:15
小京京真可爱。
看《集结号》时,听到那句,我没听过集结号,当时那个难受。谷子地还在说好多人都听到集结号了。
京允
发表于 2008-2-11 14:26
:ds
其实那个地方是大家骗他的已经很明显了。。。
谷子地因为耳朵聋了所以说:“没听见”。。。
王金存怕得要死却坚持说实话:“没听见”。。。
于是那些人战死的只剩下最后一个。。。。:ds
夫子
发表于 2008-2-11 14:33
当时知道是假的啊,不过我没想到会一直没吹。
京允
发表于 2008-2-11 15:15
他要不写没吹。。。怎么煽情。。。
夫子
发表于 2008-2-11 15:24
俺说最近的两部贺岁片《投名状》、《集结号》,说是两部比较阳刚的片子,女友不信,说没有情爱的谁会看啊。俺说两部都票房过亿了。正好找自己正在写的兄弟为主的一个小说辩护。
京允
发表于 2008-2-11 15:48
汗。。。兄弟。。。
我酝酿了很久也无法把握特别纯洁的兄弟感情。。
哎。。
虽然每次听《兄弟》都特别激动
夫子
发表于 2008-2-11 15:49
那小京京写《姐妹》好了:ryttr
夫子
发表于 2008-2-11 15:54
嘿嘿,要不咱俩在线写兄弟姐妹得了。你写的比我快多了,多从现有的一万开始写起,京京现炒。
京允
发表于 2008-2-11 16:41
啥,合写?
上次和一个兄弟写合写,两千字在线聊了三天,而且还一直用的语音。。。
实在引以为戒。。。
不过,讲的什么故事呀?
学习下?
夫子
发表于 2008-2-11 16:45
不合写,我一般认为接龙游戏的成分多些,很难写出深度。
那我也发一段吧。不过没写多少,发第一段吧。
夫子
发表于 2008-2-11 16:51
《理想国》系列之《野兽》
初阳从远山间刚探出头,山坡的景物便清晰起来,氤氲在草木间的淡淡雾气也开始渐渐散去。几只小兽在灌木丛中穿梭,舔吮着草叶上残存的露珠,不时将两爪抱起,四处瞭望。林中不知名的小鸟叫唤不停,全没一点儿节律,却叽叽喳喳乐此不疲。那日头也终于抬起头,将天地间映成一片金黄,如洪荒时遗落下的佛光,慈悲祥和地普照着世间众生。
一辆四轮太阳能汽车静静地停靠在山腰间的碎石上,被阳光一映,附在车上的雾气便凝成水珠,顺着光滑的表面滚落下来。那四轮车处在这与世无争的景象中,却也似沾了灵气,隐然显露出来超脱之感。
一滴水珠裹着林木的葱绿,从敞开的车棚边沿打在了车中女子的额间秀发上。那女子本望着山间景物兀自陶醉,被这冰凉的感觉激得一惊,忙将额上的水渍抹去。幽幽说道:“要是世间总是这样多好,我就随便找个地方住下,再也不需劳心了。”
“我们何尝不是也这样想的,”旁边一个雄浑的男子声音叹道,“只是大多数人都在享用这没有争斗、没有冲突的无侠世界时,便注定我们没资格那么安逸了。”扭头向那金发碧眼的女子看去,“小雪,今天的一切来之不易,是多少辈人舍弃了私欲才创造出来的。今天的世界不再有贪婪,不再有犯罪,不再存在尔虞我诈,甚至我们已经彻底让人类在思想上也不再产生丑陋的念头。这个从行为到意识都纯净的世界秩序,绝不能容忍丝毫的被破坏,绝不允许……”微微地摇了摇头,语调中已透出恨意。
那女子人如其名肌肤似雪,听闻这男子最后一句时,不由向车后坐着的两人望去,低声说道:“他自然都明白……”
车后的座椅上,一个粗壮的黑种人和一个猥琐的黄种人并排坐着。那黑种汉子看外貌已人近中年,但身体挺拔,依然结实得如钢铁铸成的一般,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刚毅之气。这汉子双唇紧闭,对二人的对话一直神情漠然,似早已坚定了念头容不得改变,对刚才的那番慷慨之词,汉子有些麻木的面孔上,没起丝毫反应。而他身边的黄种年轻人则面色蜡黄,全无血色,双目浑浊,瞳孔涣散,眼眶中如蓄着一潭死水,了无生气。这年轻人身子似没了骨头,缩在靠椅的角落里。瞧模样与死尸无二,却涎水顺着无力的双唇间淌了下来,直垂到胸口,湿成一片。他左侧的太阳穴上,一根粗银针插入头颅中,没了针身,仅留一小截针尾露在外面,却已锈迹斑斑,泛着碧绿颜色。
“放弃计划吧,白露?”那男子望着黑种汉子,似在哀求,又似最后通牒。
那叫白露的黑种汉子索性将两眼也闭上,陷入深思的模样。
小雪忙道:“春分,不要逼迫他了,让白露再仔细想想吧。”
白露坚毅的黑脸上猛地一抽动,似在平静的世界中荡起一丝波澜。那万亿年间的历史也随之一股脑地涌现了出来。
上古时代,人与人之间争强斗狠,为了义气之争而四处杀人放火,还自欺欺人地自诩为侠客,此时期史称“有侠时代”。自从接连的几场远古浩劫之后,人类开始渐渐明白了侠是这世间的祸害,是一切灾害的真正根源,有侠的时代永远无法成为太平盛世。于是又经过了多少代人的不懈努力才彻底改造了人类的思想,创造出这个无求无争无欲的“无侠时代”。至此,心灵的自律成为了人类尚在胚胎中便形成的意识,遗传式地世代沉淀入骨髓中,本能一般地约束着自我的行为和思想。
上古时代,人类疯狂地掠夺着资源,为了私欲不惜将世界逐步推向消亡,也终于在日后尝到了这自私带来的恶果。在眼下这个生存环境仅能勉强维系的“无侠时代”里,远古所谓的“高科技”都成为违禁之物,为世间的道德所不容。一切具有毁灭力量的武器几乎被全部销毁,只有在考古活动中,某些地层深处才会偶尔发掘出上古遗落下的利器。这些出土文物也很快便会被严格控制起来,除了工作需要,人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在这个“无侠时代”中,远古的所谓科技都被认为是一种与自然背道而驰的愚蠢行径,而遭受抛弃。甚至一些具破坏力的“科学”被认定为反人类的“巫术”,胆敢实施的皆会受到最严厉的惩治。在这个“无侠世界”里,科学与技术都在按着一条顺应自然的轨迹发展,一切逆“天”而行的举动都被一一否决。
高度自律的“无侠时代”没有上古的“部落”概念,没有最高的权利机构,没有高高在上的统治阶层。但却有着几个自发性的监督组织,这批人几乎牺牲了一切个人权利来监督与维持这个世界的安宁秩序。但这个没有私欲存在空间的太平盛世并不意味着会对罪恶有所纵容,为了这个世界的秩序能够保持,监督机构对于不道德行为的惩治是极其严厉的,甚至远甚于“有侠时代”,一个自私的念头便有可能让自己丧命。
春分、白露、小雪便是这世界为数不多的监督组织——“二十四节气”中的成员,当年,二十四位前辈抛弃了自己原有的名字,而甘愿令史籍无法记载下他们。“二十四节气”的说法源于上古时代一个叫做中国的超级部落中流传的历法。在“无侠时代”中,因为世界气候等因素的变迁,这些上古的历法早已失去了实际的意义,二十四个节气也沦为历史残留下的一种记忆,那二十四位前辈便用这二十四个节气来作为自己的代码,甘心化为一个维护世界的符号,完全舍弃了个人利益来保护这个世界的安宁。没人知道他们曾经是谁,都完成过哪些轰轰烈烈的大事,也没人知道他们怎样来完成成员新老的延承。失去能力或故去的人被如何替代?新的接班人如何培养、如何选拔?世人无法对这个组织知道的更加详细,甚至一些挽救世界的事迹也凭借人类揣测而归为“二十四节气”的名下。在历史的长河中,“二十四节气”承受住了考验,担当起了责任,因而威名越来越盛,成为无侠世界中为数不多的古老组织。
白露缓缓睁开双眼,那上古末世时的劫难景象却依然浮现在眼前。连锁发应式的世界大仇杀,战火纷飞,血流成河……在那个人人自称侠客,却只守着自己部落利益,而不顾他人死活的远古中,杀戮在维护正义的名目下一幕幕上演。天空还是那片天空,大地还是那块大地,只是人类却在承受着不同的遭遇。人类不断靠着自身努力演绎着“人定胜天”的奇迹,终于在那一刻让天地为之改变。那天空平白地阴云密布,大雨接着滂沱而下,闪电一个又一个炸在地面上。地壳也慢慢裂成长缝,像一张不断撕掉开的嘴,越咧越大,岩浆喷射而出,混在洪水中。天上的暴雨依旧下,地下岩浆依旧喷涌,却将人类煮在热锅里翻腾……
白露的脸阴沉着,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他向那个猥琐的黄种年轻人望了一眼,干裂的嘴唇抖动了一下,竟将宽厚下唇上的裂口又扯了开来,却还是忍住,没做任何解释。他向空中摆了摆手,示意春分无须再徒劳地劝说下去了,便起身下车,径向山下行去。
“白露,别怪我!”春分突然喝道。话音未落,已将一把形状奇特的手枪举起,瞄准了白露的脑袋。这奇形手枪是远古遗留下的杀伤性武器,威力惊人,是这个世界的违禁物品,具有高度的危险性。“二十四节气”组织中虽然拥有几件这样的杀伤武器,但却严格控制着使用,若非迫不得己,绝不允许将它拿出来执行任务。
春分杀心已起,枪掏出的瞬间便扣动了扳机,即便对方是他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对于胆敢挑战这世界秩序的人,他也绝不会手下留情。“二十四节气”不是个心慈手软的组织,能在这无侠世界中屹立不倒,便必然恪守这世界维系的准则,容不得个人情感。对待任何破坏世界的行为,哪怕仅是一种苗头也会不容情地扼杀,绝不任其滋长。即便白露这样的相濡以沫战友,当他威胁到这个世界的秩序时,组织的处理手段也同样果断。春分苦口婆心规劝白露已告失败,此时再出手便只一个目的——致对方于死地。
那膛中的子弹旋转着喷向枪口,嘭地巨响,火光迸现。
奇形手枪却在空中炸成了一堆碎片,又卷起巨大气浪,向春分冲去。春分只觉手臂一麻,便整个人飞到空中,接着又重重跌在车棚上,一时被摔得七荤八素,五脏六腑也捣做了浆糊。那辆四轮车也随之一颤,险些掀翻过去。小雪紧抓着车门沿儿,总算稳住了身子,却惊得面无颜色。那猥琐的黄种年轻人则完全没了把持,身子一歪,便一头扎进小雪的怀中,不动了。
白露黝黑的拳头齐眉端着,本来就黑得油亮的拳面又印出一个焦黑的圆印章,那印章飘出微淡轻烟,散在空中一丝焦味。就在春分出枪的那瞬间,白露倏忽间转身出拳,猱身而进,将那呼啸的子弹抵在了枪膛中,春分手中的枪立时四散炸开。那瞬间卷起的气浪被白露的拳风压制着,一边倒地扑向春分,将他掀翻出去,跌在车上。
春分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上的力气似瞬间被抽空了一般,手臂连支持身体都已不能,不由又跌回车中。他惊愕地望着白露,像望着一头随时会扑上来的洪荒猛兽。只见白露身体迅速地膨胀开,将衣领也撑破,露出颈部虬结的肌肉,浑身散发着一股原始的野蛮气息。白露铁拳的威力他早便听说了,因而出手时便丝毫不留余地。当白露的拳头迎风击来时,他也全没在意,再有威力的拳头也是血肉之躯,难道还想和子弹抗衡?却未想被一声爆炸掀飞出去。
白露似已被激怒,抓起春分的衣领,便将他从车中提了起来。
“不要啊,白露!”小雪惊叫道,“别,别杀……不然你兄弟就没人照顾了。他身边离不开人……”她颤抖着声音指了指怀中的瘫软的黄种年轻人,“组织的规矩你比我们都清楚,换作你是我们,也会这么做的,别无选择。你……你放过我们吧……”噙泪的眼神望着白露铁塔般的身体。
小雪对白露的了解似远胜于春分,白露如被切中了要害,盛怒的身体立时泄了气一样干瘪下来,不由颓然地放开手,任春分又跌回车中。他望着小雪怀中那个对外界已失去感知能力的年轻人,目光忽变得柔和起来,小雪甚至从中还读出了恳求的意味。忙道:“你放心的去执行任务吧,我们会照顾好莫非的,他的病还等着你带回来的药呢。也许,也许他明天就可以站起来了。我,我会照看好他的……”
小雪战栗地念叨着,直至意识到白露已经走远……
春分的手臂依然麻木,他艰难地抬起胳膊,对着车前的半片玻璃,笨拙地用手指梳理了下乱发,便蜷起身体爬进座位。却不慎碰到了伤口,忍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小雪慌忙将那叫莫非的黄种年轻人推开,起身搀扶春分,又取出纱线与药物给他包扎。
春分咬着牙关,没有再叫痛,断续地说道:“我也只是听说……啊,你好像碰到了我的骨头了……听说白露在最近几年功力……好像是的,伤口就在这里……突然莫名其妙地强大了许多,却没想到会强大到了这恐怖的地步。”
小雪向身旁的黄种年轻人斜了一眼:“自从他三年前误伤了莫非后,整个人便心性大变,让人完全不认识了。冷酷了,无情了,下手也更凶狠了。我也不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那时起,我们组织便失去了一个最有希望的接任者和一个最被寄厚望的领袖者。莫非变成了半死不活的植物人,白露则成了一个下手毒辣的恶魔,一切都不过是一夜之间的事。”
春分说道:“如果我没猜错,当年的事一定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也许如传闻中所说的,白露只是误伤到了莫非。也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伤口又是一痛,春分忍不住叫道:“你轻点!”
小雪回过神来,开始仔细地包扎春分的伤口。
“另一种可能便是,白露为了保守住这个秘密,不得不打伤莫非,这也使得白露对此愧疚不已,这才想尽办法要将莫非救活,已至于心性大变,甚至到了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地步。”春分缓缓说道,“他是从死神手里抢下了莫非,但却不想莫非会成现在这不死不活的样子,全凭着那些珍贵药物吊着一口气,死不了,也活不过来。”
小雪轻叹,用手摸了摸莫非太阳穴上那个深入脑髓的银针,问道:“这是什么?像个发条,不会是转一转,他就有了力气,死不掉了?”
“别动那银针!”春分低声喝止,“莫非能够坚持到如今不死,全凭那根银针让全身血脉不至于崩断。那是白露拼了命从‘十二生肖’组织中抢出的一个老中医施出的手法,可以让莫非不生不死,存着这么一口气,直到找到能救活他的药物。你瞧这银针早锈成了这模样,这说明他已时日不多了。哪一天这银针锈成乌有时,那莫非的生限也就算到了。”
“什么是中医?”小雪饶有兴趣地问道。
“这也是源自远古部落中的一种医术,据说当年还曾被斥为巫术。不过今天看来,却暗合了顺应自然规律的救人法则,所以这一秘术,还是被流传了下来,只是精通此术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你懂得可真多。”小雪不无崇拜地赞道。
这话似乎挑起了春分的本能欲望,他向小雪望去,目含深情,手已不由自主地搭在了小雪修长的腿上。见她并反对,便顺着向上摸去。
小雪咯地一笑,却并未躲闪。便见春分已向她靠近,慢慢压在了她的身上,不由抬手勾住春分的脖子,轻声地嗔怪道:“你怎么这么放肆?”
见小雪并没拒抗,本已自信全无的春分,似一下从她如雪的肌肤上寻回了信心,对她这种别样的安慰方式也不由心生感激。他一面沉醉地爱抚着小雪柔嫩的身体,一面又应答着小雪那漫无目的的闲聊。春分愈发地兴奋,心底的激情几欲喷发而出。
小雪却有些心不在焉,一面欣赏着远山的风景,一面和春分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想啊,莫非怕是恢复不成正常人了,不然以白露的能耐也不会拖到今天的。”
“谁知道呢,”春分的注意力却全不在此,“他说这次能找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兴许能救活莫非。不过,呵,他也许不会想到,那个他想要的东西,最终却要了他的命……“
小雪身体不自主地一颤:“他会死?”
“嗯。‘十二生肖’按理说是我们一直要监督与防范的组织,但这一次,我们两大组织却达成了一个共识,白露不除,世界不宁。本来我们想自己清理门户便算了,没想到,还是要假他人之手。”
小雪呵呵笑道:“怎么这么肯定他会死呢?他死里逃生可不是第一次了,以前还不是都以为绝无可能生还啊。”
“这家伙生命力确实很强,我早就有这种感觉,似乎自从他误伤莫非后,他就再不把自己的命当作自己的了,好几次他本已经必死无疑,却总是奇迹地脱离了险境,带着给莫非治病的药物回来。不过……”春分语气一顿,身体一下处在了兴奋点上,“这次可完全不一样,两大组织,也或许更多的组织都想他死,他便再无生还可能。他想要的那东西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对抗的。”
小雪咯咯娇笑,却语无伦次地脱口道:“白露那家伙可真壮……”
春分一怔,激情立时消退,精神也随之萎靡下去。
日头早已从山脊背后抬起了脸,枝上的小鸟也渐渐收敛起了叫声,山坡的小兽却依旧在草间穿梭着觅食,和清晨时的行为一种模样。灌木丛中的一只饿狼正贪婪地盯着不远的猎物,弓着身子,随时准备扑上去。
小雪失神地望着山下:“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注定的吗?真的改变不了吗?”
春分有气无力地说道:“这世界的秩序谁也改变不了,谁想挑战这秩序谁就会消失,就算野兽也不例外……”
嗷——
嘶心裂肺地一声吼叫,如压制在心底千万年的情绪,瞬间喷涌而出。
四轮车在那嘶吼的颤音中嗡嗡振动,残留在车窗上的玻璃碎片也一块块垂下。春分浑身一抖,一股冷意从心底升起,身体的某个部分极速地萎缩,整个人立时瘫软在小雪的身上。那灌木中的饿狼惊得一跳,夹紧尾巴转身便跑,枝上的鸟、坡上的兽也转瞬消失得干干净净。
小雪忙推开春分向那嘶吼声音的出处望去——
一个丑陋的背影张牙舞爪地向山下跑去,在一块巨石转角处隐去了身影。
四轮车的后座上,莫非已然不见,唯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银针刺在坐垫上,兀自颤动。
四下里再无喧嚣,仅听闻到远山间嘶吼回荡的尾音。
京允
发表于 2008-2-11 18:00
无侠时代?有侠时代?
嗯嗯,这个划分有点意思!
文字风格像《搜神记》,这样的文字是细致,俺描写就是啰嗦了,汗,奇怪了。
:ds 人物也很真实。。。
京京跑到一边画圈圈ing。。。
夫子
发表于 2008-2-11 18:06
汗,《搜神记》没看过。《野兽》大概讲述一个已成类似植物人的人,为了给兄弟报仇,在这个秩序井然的世界里,化做一只野兽,用一只野兽的力量打破了这个理性的社会吧。大概就这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