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庸 发表于 2014-8-12 21:56

东方不败


问小说中东方不败是谁呢?

一个把小说仅当娱乐看的观众会暗暗偷笑,不会联想到跟自己有关。

大家都知道啊,东方不败是被金庸“妖魔化的‘东方’”嘛!?

时下的导演们,似乎没有感觉到脸上的火辣,紧跟时代脚步,

扯出了“东冲恋”的同时也明白而且肤浅的昭示了,

一个泱泱大国对旗下香港乐色文化的献媚与和解,阴阳调和后,

他们却彻底忘记了他们自己裤裆里的玩意已经被金庸再次阉割。

金庸这种代表“东方”变太监的文化宣传,“瘟疫”样渗透到华人世界,

为信众迎来了一场“自嘲”的狂欢,大批金粉、叫兽、霉体同金庸一起玩起了草泥马的游戏,

以此来表达对母亲的叛逆。这些原本为“西方”所看不懂,他们在惊愕与久候之余,

也渐渐的参与进来,流着口水说,泥马好玩!······

闻庸 发表于 2014-8-12 21:58

本帖最后由 亨利余 于 2014-8-27 00:15 编辑

随意抽词开三个帖,旨在“语语都在目前”,闲聊而已。

小说家仅次于上帝,并非无所不知,却也要装出无所不知的样子。

其“本能”企图“代表”文学立场拒斥政治,文本暗码多数都是源自对政治的误认和

对政治的妖魔化想象。误以为政治有压迫的本质,政体方面简单判定优劣也是做不到的。

呵呵,东方的伟大领袖不是有句名言吗?“利用小说反@,是一大发明。”······

闻庸 发表于 2014-8-12 22:00

本帖最后由 亨利余 于 2014-8-27 00:20 编辑

仅言于当下,对于“非人”一类,金庸小说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罢了。

对于“邓老”,是想把金庸小说简化为工具(传声筒),作为解构他人的弓卝弩。换句话说,金庸不过是“邓老”的“潜邸奴才”。

对于“江总”,是为寻求合作的游戏,并充任组织者(保护伞),企图把金庸变为从属者,制造贸易中的“顺差”。

而对于当今的政治家,金庸小说不过是过期的广而告之,是“从肿胀的内脏中发出的那种著名的沉浊之音”而已。

利用世俗文化诅咒所谓的“强权政治”。金庸的武侠曾像“瘟疫”一样传播。这个“瘟疫”不是来至自然,
  
而是来自世俗的,是人为的,是被政治加以利用的工具。世俗这东西,它从来都不是统治者的对手。

不仅如此,很多时候,它反而会成为统治者的帮凶,成为“强者”的统治手段。

正所谓“济贫自有飞仙剑,尔且安心做奴才。”从这个角度来看,妄图用世俗抗衡强权,这是一种纯粹的意淫。

对于“过气”的小说\作者的解构,意义\动力和时间有限,属“老生常谈”。因此,这里只作“粗糙”的简述。

早早有人讲《笑傲》是一部政治寓言小说。与其说是“寓言”不如说是“影射”,

更确切的讲,是对不同政治环境下意识形态矛盾冲突的误读从而做出的幻梦式“吐槽”。

金庸描述的“三尸脑神丹”,那不过是马克思、恩科斯、斯大林,首脑神话、圣化,洗脑的丹药。

呵,小说中的“自宫”是自革,既“文革”的代名词而已。      王权的图腾化的俄罗斯民族在世界背景下的特殊性。在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从古罗斯时期的“奉天承运”到莫斯科公园“独裁者”的“专制制度”,从苏联时期的“斯大林主义“到当代的”权威主义“,一国之君常常与”救世主“的影响重叠在一起,并由此形成独特的政治文化特色。高度中央集权,个人意志凌驾于法之上,统治者的圣化,“超级总统制”······
这就是小说中的“任我行”,也就是当年的“苏联老大哥”······

伴随着“联盟一号”飞船坠毁,马洛夫殉难,金庸似乎想让观众明白“天狗食日”

那个“天狗”要“食”的“日”即小说写作背景下的前苏联最高领导“勃列日涅夫”。

至于书中的“五岳剑派”,我们可以看
      台湾的政治体制,在国民@去后仍沿用大陆时期的政治体制。其政权机构由“国民大会”、“总统府”及“行政院”、“立法院”、“司法院”、“考试院”、“监察院”组成。其政制采用行政、立法、司法、考试、监察五权分立、相互制衡形式。······“总统”是台湾当局的最高领导人。国民@当政时,名义上实行五权分立,蒋介石时代实际是独裁统治。李登辉主政后,“总统”权限不断增大,最后实际已形成“总统制”。“总统”的办事机构称“总统府”。······根据“宪法”第39条、第43条规定,“总统”宣布戒严及发布紧急命令,均受“立法院”的限制。而在“戡乱时期”,“总统”宣告戒严时,不管“立法院”是否在开会期间, 均不必经过“立法院” 通过或追认。“总统”宣布紧急处分,不必根据“紧急命令法”,亦不必在紧急处分一个月内提交 “立法院”追认。 从而没有“立法院”不同意及紧急处分失效的问题。
“五岳剑派”即“五权分立”, 五剑联盟的“盟主”即“总统”担任“国家安全会议主席”决定“动员戡乱”之策划与大政方针······

简而言之,金庸小说以写作时间序列比较,像上述的“冷嘲热讽”由弱至强,无一例外······

闻庸 发表于 2014-8-12 22:04

本帖最后由 亨利余 于 2014-8-27 00:21 编辑

对于“东方”与“任我行”的矛盾冲突,可追述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中苏分裂这段历史。

对于“华山”、“岳不群”可以参考文革时期,台湾的“科学第一,教育优先”。

对于网络所谓的“金学”,它更像一场弱智者们的游戏,一个“扯蛋”笑话;叫兽、金迷、霉体们,

各自心怀鬼胎,纷纷沉浸在自我构建的“闹剧”之中。这一切诱导、教唆的始作俑者便是金庸。

无论在“小说”内与“小说”外,金庸的言行都更像一位“说谎的孩子”。

禁不住另人感慨:以金庸目前的年纪,难道还未到说“实话”的时候?

或者,他更在乎来至于古人的非议:“量天下之权,度诸侯之情,而其所欲动之揣摩也,

是皆小夫蛇鼠之智;家用之则家亡,国用之则国债,天下用之则失天下······”。

以武侠为背景的作品,并不一定非得关于武侠,武侠可以是一种手段,一种土壤。

正如伏尔泰所明了的那样,那些以中国为背景的小说并不只有中国的东西,而是关于作者自己的政治。

在金庸看来,把某位西方白人枪卝手置身拥挤混乱的“唐人街”是颇为不宜的,

而“西方白人枪卝手”与那些孤独、逍遥、逝去的英雄武林前辈的神秘气氛相比,则甚为相合。

为此这位极度孤独的“西方白人枪卝手”,就很自然的转换“姓氏”变化为《笑傲》中的“独孤求败”了。

因为“孤独”正是支撑西方社会的道德规范中根深蒂固的东西。类似“独孤九剑”

这一注重效果而轻视“内功”(理论)的法门,过于明显的透漏了金庸隐匿着的心计。

可谓:“白欧美之风东渐,吾国学子率喜趋向实利”。 这其中所说“实利”,也就是——

把确定信念作为出发点,把采取行动当作主要手段,

把获得实际效果当作最高目的。······完全贯彻了资产阶级利己主义世界观的精神,

即只管行动是否能给个人或集团带来某种实际的利益和报酬,而不问这种行动是否合乎客观实际,

合乎原则。也就是只管直接的效用、利益,不管是非对错。有用即是真理,无用即为谬误。
······

接着看,“风清扬”,这个“文风倾洋”的“独孤九剑”传承者到底是谁?

对于这位在武侠书中与现实皆“大名鼎鼎”的人物,刘均量先生对此人已有了评价:

走到苏俄,他便大声赞美苏俄的社会改革怎样完备,仿佛就要加入共产卝的样子。

好,又跑到美国,受了物质上的迷恋,忽而又大声叫美国的社会完备了。

因为自己是一个小资产阶级者,在中国有地位的名人,他到外国去似乎也同罗素、泰戈尔来中国一样。

他的行径决不全像一个穷苦的留学生;他在许多外国名人的欢迎会中,我想,

他的第一着就想到自己地位的尊荣,因此便发现了一项哲学(即《笑傲》中的“独孤九剑”——引者注)······
对于“华山”,“剑宗”的宗师,“文风倾洋”的那个人发现的所谓“一项哲学”,

这里应该肯定的讲,它即便在当今,也大致离不开翟秋白的盖棺定论——

“解决目前问题,不必问最后目的”——这种原则,用于中国,一方面是革命的,

一方面就是反动的。至于欧美呢,这却纯粹是维持现状的市侩哲学。······

市侩所需要的是“这样亦有些,那样亦有些”:一点儿科学,一点儿宗教,一点儿道德,

一点儿世故人情,一点儿技术知识,色色都全,可是色色都不彻底。这样才能与世周旋。

可是绝不可以彻底根究下去;不然呢,所得的结论,便是彻底改造现存制度,而非用革命方法不可。
这就是胡适后来也不知自己消化的乃是恩师半生不熟的思想,被金庸挪用,就是代价。

那么,大家要问书中“风清扬”到底是谁!?这里告诉大家:他就是胡适,笔名天风。

而金庸的“独孤九剑”就是胡适(天风)带入中国的“实用主义”,至于胡适的恩师“西方白人枪卝手”

是否是“独孤求败”,我只能讲,起码在《笑傲》里他一定是,那么这个人的名字就叫做杜威······





[题外话:中国文化地形学的内部结构极为复杂,根本无法用西方文明的文化大、小传统理论加以有效解释。

“三人成虎”催生出来的不仅有谎言,也有似是而非,似非而是的必须加引号的真理、“一点肤浅的哲学”、

“草率的思想”(sloppy thinking)、“智力破伤风”以及“持续增长的无关紧要”(steadily increasing irrelevance)。]

莫北烟 发表于 2014-8-25 20:22

如今的“歌德派”确实令人厌恶,楼主此话:

“······叫兽、金迷、霉体们,各自心怀鬼胎,纷纷沉浸在自我构建的“闹剧”之中······”一针见血!

闻庸 发表于 2014-9-4 21:00

“此@无银三百两”,“大神”午夜编辑,这@的有创意,拍照留底。

shaolinpai 发表于 2014-10-28 19:49

又一个解构者?

闻庸 发表于 2015-4-3 12:25

shaolinpai 发表于 2014-10-28 19:49
又一个解构者?

解构?不过闲谈而已,换句欢说我是在尝试用那种表达方式为好,打个草稿罢了。

金庸的小说风云诡异、变化颇多,我初通文墨,要想说的清楚明白,谈何容易,悠闲时再讲吧。

黑子白子 发表于 2015-4-4 15:40

金老?他对政治、历史其实都没有太高的高度,也没有很深的深度。
大家都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拿几部流行小说出来YY过度解读罢了,哪里有那么多暗喻。

闻庸 发表于 2015-4-6 11:10

黑子白子 发表于 2015-4-4 15:40
金老?他对政治、历史其实都没有太高的高度,也没有很深的深度。
大家都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拿几部流行小 ...

暗喻?那不过是金庸的梦幻“吐槽”罢了,或者说是借武侠小说来“腹诽”,

也正是因此他小说才被某些“叫兽”追捧,才具备了反复解读的一点点潜质;

金庸小说实际上就是他眼中“历史”的变体,换句话说就是他对历史的抄袭;

正如詹姆斯·威廉姆斯的说法“无论什么正统思想、什么信仰什么价值,

文学都可以编排出各种不同的、怪异荒诞的故事来嘲笑它,以模仿的方式戏弄它。”

这位“非黑即白”同学,或许只能在他老师的指导下进行阅读,才可达到“而立”标准,对吧?!

黑子白子 发表于 2015-4-8 17:56

闻庸 发表于 2015-4-6 11:10
暗喻?那不过是金庸的梦幻“吐槽”罢了,或者说是借武侠小说来“腹诽”,

也正是因此他小说才被某些“ ...

太极图案中,只有黑白两色,但楼主会认为太极是“非黑即白”吗?
十九路纵横之间,包罗兵法万象,又岂是“非黑即白”?
古代信息闭塞,多为愚民,能独立思考,分辨是非之人少之又少。
而今信息爆炸的时代,从历史、科学、哲学,各路神仙都有惊人论断,若不具备明假见空取其中的能力,那就只是被愚被利用罢了。

闻庸 发表于 2015-4-9 14:00

哈,玄学兴,弈风盛,这害、诈、争、伪岂可为论,哈哈。

闻庸 发表于 2015-4-13 12:48

本帖最后由 闻庸 于 2015-4-14 08:40 编辑

对于金庸公开的言论,我不想过多引用,原因为这些话语,多数是禁不起推敲的谎话、套话;

不过,正如书中的韦小宝的某事经验,完全的扯谎是骗不了人的,这一点金庸自然深得神髓。

那么,下面引用两段。
当时写《笑傲江湖》的时候,正是“文革”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我每天都要在《明报》上写评论,当时情绪很激动,于是在小说中也不由自主地渗透了一些自己的观点,借此纾解内心的不平之鸣。
金庸自己则一边强调“不好吹牛”,一边表示“编故事是我的特长,别人学不到的”,兴奋与得意之情难以掩饰。

 他解释说:“写小说也是一门艺术,艺术家是讲天分的。我天生会讲故事。同样的故事或笑话,别人讲的不好听,我添油加醋说起来就好听了。”
上述引用是取之刘国重的“金庸访谈录”,这里向这位刘兄表示感谢。

刘国重这个名字好,“国重”?可就是不知道他“重”的是哪儿家的“国”?

好了,闲话不必多说。我讲过金庸的“不平之鸣”“添油加醋”:
不过是金庸的梦幻“吐槽”,或者说是借武侠小说来“腹诽”,

也正是因此他小说才被某些“叫兽”追捧,才具备了反复解读的一点点潜质;

金庸小说实际上就是他眼中“历史”的变体,换句话说就是他对历史的抄袭;

正如詹姆斯•威廉姆斯的说法“无论什么正统思想、什么信仰什么价值,

文学都可以编排出各种不同的、怪异荒诞的故事来嘲笑它,以模仿的方式戏弄它。”
既然说金庸抄袭历史,小说是“他眼中历史的变体”,就要明白他眼中历史的来源。

金庸说他在剑桥念书,中国的历史,跑去外国人哪里学?无非是说明他眼中的“历史”自然外国人的好;

换个角度分析,这也就明白无误的告诉大家,金庸抄袭历史的来源就是外国人眼中的“历史”。

那么,他又是怎么抄袭、变体的呢?将历史事件化为特定的故事,这就取决于叙述者的叙事策略了。

它包括两个步骤,第一个步骤有五个变化:

1.“精简”手中材料(保留一些事件而排斥另外一些事件);

2.将一些事实‘排挤’之边缘或背景的地位,同时将其他的移近中心位置;

3.把一些事实看作是原因而其余的为结果;

4.聚拢一些事实而拆散其余的,这在于使叙述者本人的变形处理显得可信;

5.建立另一个话语即‘第二手详述’,它与原先话语较为显著的表述层并存,通常表现为对读者的直接讲述,

并且通常都向话语的显现形式提供明确的认知根据(就是说使前者合法化)。

接下来,第二步骤就是:结构性隐喻:

简单的讲,结构隐喻就是以一种概念的结构来构造另一种概念。

隐喻常常不仅成为一种局部的描写手段,而且更成为一种基本的叙述方式。

那么像“弃子逐臣”,“家”即“国”,“夫妻”即“党和国家”,“ 师生”即 “党和人民”;

在金庸哪儿,“自宫”即“文革”,“任我行”即“前苏联”,“少林”即“洋务”、“外交部”,

“黑木崖“即”组织内部“等等等,至于“编故事是我的特长,别人学不到的”,

金庸这么讲就应了一句老话叫“欺人者自欺”了,这些方法根本不是金庸发明的,

这只能说其他人没有他这么大“气性”······呵呵,说太多了,有时间再继续吧。。。

闻庸 发表于 2015-4-15 10:20

本帖最后由 闻庸 于 2015-4-15 10:25 编辑

上次,我讲过金庸小说历史变体的两个步骤,下面,简略谈一下金庸的结构隐喻中的个案。

我们知道,结构隐喻是以一种概念的结构来构造另一种概念,同时它可以成为一种基本的表述方式。

那么,运用这一手段的目的就是:对“权力”进行的形式上的抵抗与规避,在军事战略上叫“打游击”;

这种战术在金庸那里,展现出持续战斗的痕迹,它规避着、抵抗着来自于外的宰制力量。

有言道:杀一鱼而甘一鱼之味则不忍,杀天下之人而甘天下之味则恶······

接上,“自宫”即“文革”,“任我行”即“前苏联”,“少林”即“洋务”、“外交部”,“黑木崖”即“组织内部”、“中南海”······

“坐斗”,它是什么?那叫“座谈会”,“田伯光”那叫“剥光”它叫“地主”;

那么,“令狐冲”为什么要与“地主”开“座谈会”呢?那就是为了“土地国有”;

对于蒋,这种“土地国有”绝非“共军”那般“榨取人民的土地,使之集中与政府,彻底予以统治,用作控制人民的魔术”

“土地国有”就是“土地国有而民用”“国为民有,国有何异于民有”。

然而,这种镜中水月的逻辑,它的实际后果就是“田伯光”、这个地主阶层的“自割”。

令狐大哥道:‘这个自然,站着打,我令狐冲在普天下武林之中,排名第八十九:坐着打,排名第二!’田伯光甚是好奇,问道:‘你第二?第一是谁?’令狐大哥道:‘那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在金庸写作背景下的整个中土范围内,开“座谈会”天下第二的是谁!?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想告诉众位,在金庸书中的那个令狐冲就是蒋介石,这就是解禁之后,台湾有人大力推崇“金学”的根本原因!

书中的“仪琳”那个被金庸美化的“小师妹”,它在金庸的概念里就代表这“台湾传媒”······

也许我讲的这些需要众位,慢慢回味,那么有空再聊。。。

莫北烟 发表于 2015-8-28 07:48

闻庸 发表于 2015-4-15 10:20
上次,我讲过金庸小说历史变体的两个步骤,下面,简略谈一下金庸的结构隐喻中的个案。

我们知道,结构隐 ...

楼主之言,越发犀利,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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