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翁汤之恋 文/嘉宝

紫依恋

四、阿翁之死。
　　 虽然阿翁死有多种其他的说法，有说他杀，有说中蛊，最新的涉及肥肥的说法更加离奇，其实她的家人更愿意相信是意外----阿翁忘记了关煤气，但是，我们还是按照主流媒体的说法来分析吧，因为猜测必须有根据，总不能想什么是什么，至少这个自杀的结论，从情节上分析是合情合理的。
　　 1．翁汤感情不和与第三者无关。
　　 阿翁汤的感情冷淡下来，是从84年下半年开始，这时的阿翁明显消瘦。
　　 84年6月份，阿翁花五十万买下了后来居住的伟锦园的房子，这时两人其实已经同居了。但是相爱容易相守难，生活中的矛盾反而没有随着感情的密切而解决，却变得越来越冲突。
　　 阿汤因为电视圈发展的不好，便去拍电影，包括与钟楚红的激情戏和85年初到台湾拍的几部三级片，令阿翁大为不满。拍戏之余阿汤与女演员传出绯闻。阿翁也与同时拍戏的苗侨伟和梁朝伟传绯闻，令两人的关系大倒退。
　　 令两人感情不好的，我个人觉得，并非是什么第三者，虽然这其中惯穿着几个冒似第三者的人，比如邹世龙、吴君如，但其实他们出现之前，翁汤的感情便有了问题，问题的关键还是两个人性格不合。
　　阿翁是个急脾气，遇事不顾及，阿汤是个慢性子。阿翁是家中独女，从小被人宠大，阿汤家中有兄弟七八人，他是典型的夹心饼干。两人不约而同的是大女子主义和大男子主义。阿翁优越过阿汤，阿汤有自卑感，他曾对阿翁说过：我知道你嫌我穷，嫌我没学历。
　　 性格的冲突，即使没有第三者，两人也会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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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阿翁的最后十天。
　　 就在阿翁去世的前十天左右，一晚阿翁继续与邹少爷在酒店喝酒，喝醉了回到家中。而且阿汤呢，在晚上（他有阿翁的家钥匙）到阿翁家中，收拾好一切衣服，一件不留，全部装进了箱子。如果说汤翁在此之前是斗气互不理睬，那这一次，阿汤是用行动表示真的分手了。我想以阿翁好胜的心态，她表现出来的态度肯定是：分手就分手，你爱走就走。这时戴师母到阿翁家中打牌，看到这种情况阿翁居然若无其事的与人打牌，阿汤转身走掉了。
　　 第二天，拍最后一部戏《桥王之王》的造型照，两人在片场都面目苍白，阿翁更是连笑都不会笑，形容憔悴。这一天阿翁拍照都要阿汤在一旁搀扶，阿翁自己说，昨天吃错了药。据我看来，是阿翁生前的又一次自杀尝试。
　　 接下来的十天里，阿翁一个人上电视，录节目，拍自传，过生日，还找了相士看房屋的风水，想用风水来挽回阿汤的心。阿汤根本连面都没照过。
　　 5月11日晚，在荷东酒吧里，阿翁与邹少爷玩到第二天凌晨。5月12日，星期六，两从相约到澳门的赌场去玩。下午二点，两人手拉手出现在澳门。而同样是12日的上午，阿汤则与吴君如、苗侨伟、戚美珍一共出现在海滩，被记者拍下照片。5月13日阿翁回到香港，却是阿汤与吴君如游戏的这条娱乐新闻出现在面前。明明两人打架分手，却不能告诉记者，所以当记者们纷纷围住阿翁要求解释时，阿翁的心情真是坏到了极点，还要做出无所谓的样子。5月13日下午，阿翁与阿汤开工，这是两人彻底分手半月以来第一次见面。其实在片场看到的照片，阿汤也不好过，于思满面，在这场情中并非只有阿翁一个人受伤。
　　 当晚十一点多收工，两人一句话也没说，各自回家。
　　 在公司，阿翁遇到了李香琴干妈，她说要顺路带阿翁回家，但阿翁气绝了，阿翁一个人坐着公司的车回到家里。
　　 顺便告诉看更的人不要任何人打挠她。
　　 回到家中，阿翁毕竟是在乎阿汤的，她之前的一切争吵都是因为赌气，阿翁是一个直性子，受不了有话憋在心里不说。她开始给阿汤传呼，想说清楚两人之间的事。可是由于夜班后回家的阿汤关掉了传呼机，他并没有收到阿翁的传呼。阿翁一遍遍打传呼没有结果，一气之下，打了最后一个：如果你再不回电话，就永远听不到我的声音了。然后也许是这之前，也许是这之后？或者是同时，阿翁打开了煤气，给邹世龙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很苦闷，活着没意思。邹世龙接到电话后十分不安，立刻赶往阿翁家中。
　　 此时的阿翁在做什么呢？她喝了很多酒，发了一通脾气，把客厅里的东西摔了很多，在日历上写下了唯一的留言：daring I love you ,拿了卧室的一个靠垫，放在厨房的地方，人躺了上去。也许是被煤气薰的很难过，也许是后悔了，也许是听到了邹世龙的扣门声，反正她在躺着的地方努力的往外爬，在爬出厨房在客厅里，永远的停了下来。
　　 我看到过一篇报道，人中煤气后，心里清醒但是手脚却是动不得的。
　　 而此时门外的邹世龙，在敲门打不开时，惊动了看更，邹让看更把门打开，看门不允许，并要求邹赶紧离开。
　　 医生分析阿翁是凌晨二时至四时去世的，而邹世龙是凌晨二时后到达阿翁家中的。一切都是造化弄人，我不认为阿翁真的想死，她在采取行动时，给阿汤和邹世龙都打了电话，可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什么叫命运，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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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阿翁之死与其他人无关。
　　 大陆出版的一本《情海无舟》，里面用琼瑶小说的手法，将阿翁之死加到了戚美珍身上，更可惜这本书被大陆广泛流传，所以戚美珍的人缘在内地简直糟过汤镇业。
　　 就连前几天看冷新月回忆阿翁都说因为阿翁而对戚没什么好感。我当时看到这句话，是万分遗憾的，不知道冷新月对戚美珍的成见是不是也由这本书而引。不过，冷是圈内人，也许见闻了一些我不知道的内幕。所以这样有感而发。
　　 从资料中可以看出，拉着阿汤与吴君如去游泳的，是阿苗。就在阿翁自杀的当晚，从片场回家时，阿苗仍约了阿汤第二天一同去游泳。当然喽，不排除阿戚的安排。
　　 《情》这本书里什么把阿翁电话约到海滩上，安排众人见面大吵的情节更是根本不存在。
　　 什么阿翁打翻了阿戚的醋坛子，让阿戚当场发飙的情节，我也不相信是真的，作者的智力太弱，用自己的头脑编织别人的头脑。
　　 阿戚与阿翁到底什么关系？我只是凭一个女人的猜测来看一看。最初，她们曾经是好朋友，有过长期搭伙打麻将的经历。后来，因为阿翁与阿苗的绯闻太多，令到阿戚极度不满，关系破裂了。
　　 有人为这个，很恨阿戚。我并不恨，女人之间的友谊本来就是微弱的，阿戚小肚鸡肠，阿翁何尝又做的好呢？钟楚红与张曼玉因为一句话反目成愁，十几年不来往；曾华倩与刘嘉玲因为抢梁朝伟而成了冤家，人性本是如此，难道没有刘嘉玲的介入，曾与梁便能有好下场吗？
　　 我这个做翁迷的说一句不该说的话，阿翁的确在对待其他人男友的态度上过于热情，既让人家女友误会，更让自己男友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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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能忽视的工作压力.
　　 看到采访汤镇业，才知道原来当年的红人们是非常不容易的，按照阿汤的说法，有时候每天只能睡一两个小时的觉。如果是一次两次还不妨，但是长期以往，不神经衰弱才怪。阿翁生前演过的电视剧拍完的共八部，计算一下拍摄时间：
　　 ＜十三妹＞，二十集，阿翁戏份不大，算参与了8集吧。82年10月至12月拍摄。
　　 ＜射雕＞，六十集，阿翁至少出场40集吧。82年12月至83年6月
　　 ＜夹心人＞，二十集，阿翁算15集。　83年7月至83年10月
　　 ＜决战玄武门＞，二十集，阿翁算出场15集。83年10月至12月
　　 ＜天师执位＞，三十集，阿翁算出场20集。84年2月至3月
　　 ＜生锈桥王＞，二十集，阿翁算15集。84年4月至5月
　　 ＜楚留香＞，三十集，阿翁算出场15集。84年6月至10月
　　 ＜挑站＞，三十集，阿翁算20集。84年12月至85年3月
　　 ＜楚河汉界＞，阿翁出场2集。
　　 算起来阿翁共演了150集，每集45分钟，拍摄需要两天？（哪位懂得影视界的朋友，不知道我的算法合理不合理？）的时间计算，阿翁共在无线拍了300天。就是说，阿翁从82年10开始演出，到84年末，整整两年的时间里，至少有一年的时间是马不停蹄在拍摄，中间还要加上四次新马等地的演出，两次加英国探亲，无数的大型活动，拍照，采访，所以阿翁在两年的时间里真是没怎么休息过的。
　　 从我列出的阿翁演出的时间表来看，无线台留给阿翁的两次拍摄空档全部都是在1－2月份，这时间是农历的春节，大家都知道，是演艺界人士最忙的时间，全部用来应付各类大型活动，当然是不太可能拍电视剧的。
　　 看了这个时间表，真是很难挺得过来。本来就已经是忙得不得了，情绪就比较紧张，再加上感情出现问题。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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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十年后，阿汤再忆翁美玲。
　　 我觉得想了解阿翁，应当好好看看阿汤的这篇访问。让我看一遍能哭一遍的话。
　　 问他现在看以前的老照片，会有什么感觉？汤镇来反问：“你说呢？我这么大一个男人，总不会没什么事情就把过去的事情翻出来，看一遍，哭一次吧？”随后，电话中的汤镇业有些自言自语，“说真的，那些照片我已经很久没有翻动过了，在她刚走的那段日子里，我每次看了都会哭一场，可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这么久。。。。。。”
　　 在经过那么多非议、责难、甚至漫骂之后，他今天站在大家面前，没有矫揉造作的悲痛，没有虚伪的言辞，纯粹只是和大家一起缅怀一位故友。
　　 阿汤在采访里说的最多的是：要珍惜目前的事情，珍惜身边的人。
　　 汤镇业 ： 有时候，真的很多很多人，很多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都会问我“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面对无数次，我都是笑笑，我说都过去了，是非过去那么多年了，也没必要再拿出来讨论。希望她给人的是一个美好的片断，让所有的影迷心目中的完美形象一直持续下去，好象更好。
　　 汤镇业 ： 真的，现在有些小孩子，那个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没出生，他就是看录影带、影碟，他觉得当中的东西就是他们小说里的人物，基本上都是这样子。小说里头的主角，被真人演绎出来，戏外的故事和戏中的故事联系起来，他们可能都不知道，他们只是把她神化了，了解多深？知道吗？其实也许不知道。我觉得挺好的。
　　 汤镇业 ： 但是美玲演那个戏演得特别特别好，观众觉得真的很好，因为下面也有几部戏演出，比如说她抓那个角色，没有怎么样的话，也没有人评论，没有人拿来讲，来说，但是现在这么多年了还有人讲黄蓉，一讲黄蓉，就讲她的黄蓉，什么原因呢？这个戏里一定有她的情绪，有观众喜爱的一面。所以我觉得演员做到这个地步，真的是非常非常出色。
　　 汤镇业 ： 整个戏的配合也很重要，比如黄日华也演得很好，其实演戏并不一定是自己演得好，最重要是自己像不像角色。如果让周润发演郭靖，他虽然是国际影帝，但他演郭靖是演不出来的，只有黄日华才能演出来。演戏是一个个人的问题，也是一个蛮微妙的事情，要按照个人的特色。那个时候，可能翁美玲比较像黄蓉，我觉得这个角色就像为她而设的。
　　 汤镇业 ： 到这里陪千万影迷来做的事情，二十年来我是第一次。跟影迷来交流、怀念翁美玲，以前我都不会做这种事情，好象会觉得我喜欢炒作、宣传或者怎么样，我也想低调，这么多年来说。但是我觉得这一次，如果二十年还不出现，三十年、四十年，二十年不来的话，又要等到三十年，三十年以后，这个人什么都想不到了，再过十年后会有什么变化，真的不知道。所以我今天能坐在这里，觉得很开心。
　　 主持人 ： 好，那我们看一些最近碰到的疑问，比如说翁美玲之死，有了新的看法，说她不是自杀的。你看到了吗？
　　 汤镇业 ： 我觉得很奇怪啊，现在才说，为什么？（笑）
　　 汤镇业 ： 大部分人都是这样，有些人就是这样，我就不赞成一个人有情绪发生的时候单独一个人。所以有人乐观，他不开心的时候会找朋友玩，把不开心的情绪释放出来。从经验来说，我特别注意一些人，他一个人做出来的行为，尤其他身边没有朋友的话，你要靠近他，要帮他，因为他不知道要从哪里发泄，而且有些人思想是比较钻牛角尖，让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真的是什么都会发生。所以性格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真的。我宁可我小孩喜欢很多朋友，像曾志伟，吴君如，本身都有很多朋友，很乐观，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有些人是很孤僻，有些事情发生，他也不愿意让人帮他，有些事情当他想不通的时候，他会选择一个方法解决问题，那就会产生很多悲剧。
　　 汤镇业 ： 只是戏里头。她其实是双重性格，可能她敬业，在各方面，在别人面前，因为她专业，所以不会影响别人的工作态度，所以在大群体上她可能很开心。但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回到孤独的时候，她是另外一种性格。所以，就是这样才会更恐怖，很多人没注意到，只看到她乐观的方面，说，不会的，她做人很乐观。其实她在别人面前一个样子，背后是另一个样子，那个样子是你不晓得的。如果一开始她就让别人知道她很孤僻，很孤独的话，如果她不开心别人就会主动靠近她，安慰她，事情也许就可以解决。所以事情就是这样子，往往很多事情都是阴差阳错，上天如果这样安排的话，也没办法。
　　 汤镇业 ： 其实不是她工作有什么压力，可能那时候她红得很快，一受到其他的压力，可能对她来说压力更大，而她也不希望自己掉下来，要保持自己的影响力和进度，在工作上的压力真的有，做艺人没有办法，看你怎么去看了。如果你把这个不要看得太重，你就无所谓了，不做第一，做第二，做不到第二做第三。乐观一点也许就好一些。如果一个人永远要做第一的话，那么你心里出去承受不了相应的压力，肯定会有问题。
　　 汤镇业 ： 如果她是一个比较火爆、直爽的人的话，反而还会好，因为会跟你把什么事都讲出来，但她也是比较被动的，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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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 不太爱说，包括对你也不说？
　　 汤镇业 ： 对，本身我自己的性格也是这样子，大家碰到一起，你不讲，我不讲。大家不开心，我不让步，你也不让步，矛盾就是这样出来，并且误解越来越深，你不讲话，我不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虽然真的很喜欢对方，但是又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这可能都是年轻人的通病。现在自己经历了那么多，回想起来，就觉得如果时间让我重来，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发生，因为人成熟了以后，经过这种事情，就会想到事情该怎么解决。
　　 汤镇业 ： 对呀，比如她跟她妈妈，如果她妈妈在香港的话，她不开心可能会找她妈妈倾诉，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而且她可能是那种有事情宁可放在心里，也不愿意跟她旁边的人讲她的心事，心事结在里面，解决不好的话，有时候在一刹那之间，可能就会出事。
　　汤镇业 ：对我好，对我家里人好，对她家里人也好，对朋友更好。可能是因为在外国长大，所以她可能是没有防人之心，也不会因为红了就看不起别人，或者红了以后就摆架子，一点都没有。那种性格是值得现在的年轻演员学习的，真的。看了现在很多演员，有一点名气就把自己弄成大明星的样子，其实那个年代，那时候香港无线很多人出来，多红都不会怎么样，可能那时候的风气就是这样，不会大牌，是以艺人自居，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稍微多点工作的艺人。那个时候哪里有保姆，一个歌星有保姆、助理什么的，那个时候没有。现在很多红歌星身边都有助理，表示你有地位，那个时候是没有。
　　 汤镇业 ： 没有没有，其实我是很伤心，但是那天我真的是不想再做什么事情，那段时间情绪就是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每天都是兄弟陪着，苗乔伟等一些兄弟陪着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段时间怎么过的，真的。所以那种事情发生，我也不晓得，到现在人家提起，我才知道，原来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所以之前别人访问我，那天我都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什么原因，那段时间我连报纸都没看，家里人不要我看，朋友不要我看，大概有半年，都没看过报纸、杂志。
　　 主持人 ： 还有一个问题，我觉得应该问，关于悔恨的话题，后悔。现在我们说了，二十年过去，一切都变平淡了，后悔在你生命中占据了很长时间的重要位置吗？对于这件事情。
　　 汤镇业 ： 不会后悔，怎么会后悔呢？命运注定了这件事情，但是那件事情，没有的话当然好，但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件事情的话，肯定是尽力避免的，给观众留下美好的记忆，人都是要走这条路，但如果没有这件事情发生的话，也许很多人会问，翁美玲是谁？都是这样。所以说，她有她的影迷，也算她的福气，二十年还有人记得，我希望五十年一百年也有人怀念她，多好，当一个神一样，很难得。
　　 汤镇业 ： 都会，在香港有一个庙里面有拜祭她的地方。但是有时候我们去有一点不方便，尤其那段时间去的话，我想很难做，因为去的话又会被人写要搏出镜率，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所以今天上这个节目，很多人也会说是不是想炒作，其实我自己也有心里斗争，我自己也怕别人说我利用谁去炒作，但我觉得，既然是二十年周年，我觉得还是应该上来一次，起码十年内再要我上来是不可能的事情，再十年后，我还能健康的话，当然是可以再上来，希望五十年代也可以上来做节目，跟广大影迷一起去怀念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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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结束语----题外话：
　　 似乎这一贴是我追阿翁几十年来的一个总结，这些印象都是一点一滴形成的，而且这些话也是逐步逐步说出来的。在翁坛兴办的最初，任何人胆敢说阿翁一句不好都会引来轩然大波，幸好翁迷在一天天的成熟，以前不敢说的想法也渐渐敢说出来。我觉得真正的影迷，就必须能坦然承认偶然的缺点，看到了，承认了，还是爱她，那样的爱才让人感动！我不会把阿翁摆上神坛，不会痴心的把她奉为神明，更从来不说她是我生命中的全部，完全不是，到了今天，她更像是我身边的一个亲人，有优点，可爱，有缺点，令人遗憾。
　　 每个人由于经历不同，看待感情的问题不同，阿翁在感情上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挫折，受挫不起的，是她自己的个性。我十几岁时读阿翁的故事，感受与今天大不相同，也许再过二十年，我再回头看她，感觉与今天仍然不同------我想是肯定不同的。
　　 本来在下笔前，觉得自己有千言万语可以说的，可是越写才思越枯竭，终于写到没什么可写了。
　　 唯有祝愿阿翁在天之灵快乐。二十年过去了，阿翁如果再世为人，也一定会是一个聪明美丽的妙龄少女，一定会有比前生更好的经历，遇到一个真正值得她爱的人。
　　
　　
　　
　　 最终引一段我的一位翁坛网友写的诗来结束我的怀念文章：
　　
　　其实爱不用谁善后和明示，
　　两颗相爱的心不需怎示意，强问未免会失仪。
　　无奈爱不愿成三角，无奈爱不愿忘掉；
　　情未错，爱未移，叹却未真正懂得放手。
　　
　　不相信爱她能永久，只想到他们也曾邂逅。
　　曾经，就算痛苦，仍对他一往情深。
　　怎相信最后她竟伤心独自远走！
　　她任性，他放任，都知错了吗？
　　别怪她，原谅他，别再伤心痛苦；
　　毕竟他们确也曾真心相爱。
　　从初遇的那一刹，都捉紧了吗？
　　
　　如果，没有记忆，也不必感伤。
　　记挂她，安慰他，别再敷衍对话！
　　忘掉她，鼓励他，别再苦闷自责！
　　走进这一出悲剧，回头没了期......
　　遗忘自己，成全自己，受过的伤痛应该愈合了。
　　储存甜蜜，抛弃仇恨，发现唯有你是我今生的最爱。
　　
　　他舍不得，她输不起，彼此之间毫无妥协的余地；
　　她博得全场赞美，他遭受世人唾骂；
　　却没有预计中欢喜。
　　她没有选择，他无从逃避；
　　他们突然很想对彼此讲一声对不起。
　　希望他在得到整个宇宙之后仍然会怀念她......
　　
　　 最让我感触的是结尾，如果两个人真的在天堂相遇，我相信他们最想互相说的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文/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