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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谷雨(20日)是大姐尔雅生日,很长一段时间里,江湖故旧索离,剩下我们两个,虽然经历了很多事情,但依旧云谊时殷,很感激姐姐对我的理解和宽宥。江湖是个家,希望扎根在这里的人能够快乐,游离在外的人也能时常回来看看。
《尔雅列传》
尔雅者,号杨柳青青,江苏徐州人也。性冲约,语和巽,行清慎,而恻坦爱厚,尤多可称。
元年七月丙午,初涉江湖,始交四方之士,与边城浪子、青寒玉诸人游于潮区,以射虎接诗相切摩。桃花初立,乃入岛,与寒雪、烛泪俱为同门,交游往来,投分日稔。时江湖初定,募贤能斑竹之才,尔雅尝有效力之心,遂为之自荐。
八月己巳,授潮区斑竹。上任伊始,历陈潮区事,总管从其说,分潮区为四,盖今风陵、曲水、声色诸区之源。九月壬寅,迁水榭榭主。后以沉挚见器于总管,遂节领水榭、舞文、锦绣、情缘四区事。
会江湖嘉招,乃睹敦朋酣嬉之盛,与江湖诸人,多有交游,深为朋辈所重。乙巳,桃花首义,与寒雪、烛泪结把臂之交,齿伦为长。十月丙辰,尔、玫、寒、烛、轩、缺、婷七子聚义,号曰桃花七逸,其为长姊如故。时事推移,尔玫寒诸姊崭然有以自见,遂纷执诸事,举措设施,动关江湖。易卦云:“鸿渐于陆,其羽可用为仪,吉。” 风期如睹,诸姊妹之于江湖,可谓得之矣,而尔雅从容恬素,若处丘园。
其游江湖,寒雪、烛泪、浪子、七少、孤琴诸人与之甚稔。七少者塞北人士,游于江湖,与其往来谈笑,颇相契洽,萍水之交,遂成一时丝萝。十一月,寒冷之争风起,故交牵率,相周旋无补益,或曰声气相激,或云夜鲤晨袅,莫衷一是。未几,以恙请辞,省归桑梓,上不得已,遂许之。于是焉,居乡不出,垂半载。
二年七月,复归江湖,加屏踪事。是时江湖,纲纪迁弛,人心涣浮,弊日深而事益棘,诸务实寒雪主之,以缓之则败法度,欲变革损益,以矫时弊。而适外患内扛交煎之际,急行之,以至有寒豆争,寒靖议,相讥诋。而诸人或以观望,或持隐阂,并凑而发,纠葛益甚。以至内忧之亟,庶几溃堤。尔雅调护其间,殊费心力。八月丁巳,转任闲话,以为区长而维系时局。及莅任,诸事纷乱如丝,循循条理,甫能就绪。时江湖不溃,颇得其独撑之力。
九月,建制笑傲区,以兴风云事,盖以风云之于江湖而有所增益也。十月,寒豆和解,时内扛初释,积弊未夷,群有致治之望,遂与寒雪同柄江湖。两人齿相若,和相异,互钦挹,内托比义之亲,外结同僚之谊。本无芥蒂,何生嫌疑。惟寒雪孤介刚戆,慷慨激烈,尝蓄疑积愤,口舌求胜,忿争伤雅。然其卒去陵谷,令人感且甚愧。复与共事,推诚协恭,而云谊时殷,寒雪亦每自叹:予远不逮乎。十二月,以琐务累心,卸闲话职。未几江湖渐浮危机,诸人集义资以求安,尔雅亦身参其列。三年二月,持总管节,用维全局。昔曾文正叹曰:延揽人才惟恐不及,有公诤而无私仇,严于律内而宽于恤外,此三者庶几,而基业开矣。反之江湖亦有此矣,拘墟革新之经营,莫不殚精极力,以望迄于有成。
观尔雅其人,循循曲谨,温容巽语,未尝臧否人物。虽少谋断,然善于抚御,虽自云讷言,而引接酬答,诸人咸服。其任事持大体, 行事恂恂而趋和厚,醇笃所注,乃积于内,而发于外者,皆如春风化雨,使人高其风而不敢加訾焉。其亦未尝放言高论,临事敬慎,常若弗及,惟兢兢自持而已。信可称之,然过是,则未免盈而转昃矣。昔心斋先生有云:松柏傲霜雪而见节,不能假霜雪以敷荣;桃李带雨露而呈姿,未免因雨露而淡色。故寒雪者,踔厉风发,喜言大略而机牙四应,尝言其曲谨巽和,隐忍顺守为无益之请。抑为之信欤!
寒三曰:同不失正,贞不绝俗,淳和不让魏绛,禀量不亚陂湖,顾其前后左右上下之人,几近无疵,一时有称,难以之哉!以平正柔和,总机任重,驰骋艰难之日,历夷援难,睦邻存坛,夙重江湖,贤之效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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