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
美女年华老去成为居委会大妈,
虽然很难释怀,
却往往会回忆说,
当年我的指尖划过某某某谁谁帅哥的脸.
作为个老早老早的挖坑坑人的网虫,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
在这个回忆的临界点上,
却唱起了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逛荡孤独的人可耻吗?
虽然跟大妈心里一样不舒服,
虽然嘴里抗议着,却只能够心里点头承认.
然后挖苦自己安慰自己说,
我现在最少还可以贫嘴的扯淡.
于是扯淡.
套歌里的话,一个精典的话,
回到内心左右看看已经枯干.
却不能够闭眼.枯干的也是自己的,
于是让自己抓住阳光里每一寸温暖.于是肆意也诗意的说,
黑夜给我了黑色的眼,我却拿它来敬畏的看下自己走过的路.
闪亮的青春已经跟我们洋洋洒洒的跟我们吻别,
真是令人绝望的大发现.
生气中,
让人气喘呼呼的说,
我们年华还未真正老去,
可以跟曾经美丽的娇娃一样,
让脸上涂着口红点着黑玫瑰去盛装出席最后的华旦,
虽然已经没有人围绕身旁,
却还可以在夜里在回家的路上,扶着自己然后点亮自己家门的灯.
一无所有,但是自己为自己而亮.
当道路渐行渐远,而天空飞雪满天.
当穿过大街小巷,
却发现自己站在收垃圾的板车前,
对着破铜烂铁,仍下了手中的可乐瓶.
贫嘴的快乐,边走边贫.边贫边扯,边扯边谈.
什么都谈淡.扯淡.简直是个鸟蛋.
在这个飘雪的季节,
清楚的发现,
清晨的鸟下的蛋到了下午在平底锅里煎成了蛋饼.
于是我们的人生就在油锅里吱吱的炸,
眨眼间就吞喉进肚,
在不远的时间,我们就可以不雅的拉稀.
西里哗拉的什么都不是.
扯淡扯蛋,蛋蛋,人生如扯蛋,越扯越是一个蛋.鸟蛋.
蛋青蛋黄,煎来煎去青黄自知.
郁闷的想起一个踢球人对自己队友的幽默话.
‘这个白痴,以为自己在干吗?梦游!‘
太阳下了西山,
我扯淡中发现,我梦游里成为了个蛋.
扯淡成为煎蛋.我光荣的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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