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风华绝代的张国荣,我们对他那比烟花还要灿烂多姿的性生活其实并不十分了解,充其量只知道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同性恋的。1980年代早期,张国荣出道不久,曾传出他有意追求玉女型艺人毛舜筠,并曾闪电求婚,不过毛舜筠却没有接受。后来张国荣又和倪诗蓓交往,他们因合作拍摄剧集《甜甜二十四味》而互生情愫,算是他惟一承认过的正式女友,但这段恋情最后也无疾而终。倪诗蓓是谁?就是多年前一部很火的台剧《情义无价》中男主角的妹妹钟凯悦的扮演者呀。还没想起来,那就太遗憾了。当然,这种过气小明星也只有我们专业人士才了如指掌呀,哈哈。反正我就是想证明,张国荣在年轻时,尽管浅尝辄止,对女人的兴趣还是很浓的,百花丛中潇洒过,也的确风流快活。但有一点请大家相信,以当时香港保守的社会风气揣度,张国荣应该都未与上述两位玉女上过床。当然,人家张国荣是谦谦君子,又俊朗非凡,不用也干不出霸王硬上弓的勾当,是吧?也就是说,对于自己的性能力,例如是否不举,是否早泻等,当时张国荣本人大概是不知道的。玩点“纯纯的爱”的游戏,张国荣感觉自己一切正常。
张国荣性取向的转变从一个有黑道背景的混血女友开始的。一般的说法是,大约在1980年代中期,刚与倪诗蓓分手后的张国荣异常痛苦,天天去酒吧卖醉,被一个不怀好意的混血舞女缠住,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后来才发现这根本是一个只想图谋他钱财的骗局,从此以后张国荣就变成同性恋了。看到这里大家不觉得蹊跷吗?谁都有上当受骗的经历,相信不少也被男人或女人骗财骗色过,有谁会因此而变成同性恋呢?而且此段叙述过于含糊牵强,究竟是什么样的惊天大骗局,以至让张国荣本性移位?在这场骗局中张国荣被骗了多少钱?为什么他没有报警?根据我掌握的娱乐史料,当时的张国荣还处在穷困潦倒的境地,在夜总会跑场子被喝倒采,朝观众扔帽子又被很没面子地扔回来,这样一个不得志的小艺人有钱给人家这么用心来陷害吗?人物交代也语焉不详,这个混血女孩究竟有着怎样的神秘背景?她和张国荣究竟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下文,实在令人疑窦丛生。
我们不妨大胆猜测,上述故事只是为张国荣突然改变“性趣”打掩护而编造出来的烟雾罢了。实际上,在张国荣的自传中,有这样一句话:“这件事以后,我对女人几乎失去了兴趣。”究竟什么事情?他没有说,但可以肯定的是,十之八九与他的性经历有关。我们再看张国荣之后的性史,发现除了唐鹤德(唐生),还有那个神秘的Kennesh外,他再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来往,可是他却公开声称自己是双性恋。奇怪吧,说张国荣对感情忠贞不贰吧,却又冒出了一个Kennesh,这也是最终导致他自杀的重要原因。这说明张国荣自始至终都是非常多情的。但为何双性恋的张国荣只对男人感兴趣呢?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张国荣曾经在性生活方面遭受过致命的打击!
我们可以遥想当年,张国荣正与这个性观念开放的混血女孩爱得如痴如醉。一次,两人情到浓处不免擦枪走火地有些身体接触,欲火愈发难耐,正要行云雨之事时,也许是因为初次行房太紧张,也许本身的确有性问题,张国荣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个性无能者!这个打击太沉重了,心高气傲而又心理脆弱的张国荣如何承受得了?!而此时混血女孩很可能不仅不体贴地安慰张国荣,反而出言嘲讽。出离愤怒的张国荣夺门而出……
至此,张国荣“变性”真相可谓昭然若揭。我们可以合理推测,这次性经历在张国荣心理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甚至还落下了忧郁症的病根,对性的畏惧使他从此不愿与女性交往,转而将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1986年,他终于遇到了一生中的最爱——唐鹤德。对于一个扮演女方角色的男同性恋来说,有没有性能力是无所谓的,肛交或手淫同样能得到性的满足。这使张国荣感到安全并享受其中。至于之后张国荣在乐坛上大红大紫,与谭咏麟各拥一片天,那就是后话了。
张国荣与毛舜筠
张国荣与倪诗蓓
张国荣与唐鹤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