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勤勤的七宗最
最辛苦:做我的影迷最辛苦
记者:在这次投票中你的FANS给了你很大的支持,你想通过周刊对他们说什么吗?
蒋勤勤:很感谢他们能投我的票,可以说是他们给了我前进的动力和信心。演员是需要得到一些肯定和鼓励的,所以我很感谢他们。
记者:你近期有没有和你的影迷进行一些互动的计划?
蒋勤勤:我要说做我的FANS是最辛苦的,我以前也曾在网上和影迷们聊天,但近两年我没有再在网站上留言,不过我会经常上网看影迷们的留言,看到他们很热心地到处为我投票,我特别感动。对于在网上留言,我是希望自己有感而发,可能是我一直在工作上要求自己比较严,老觉得自己还做得不够优秀,所以我总是希望能拍出一些好的影视作品来回报我的影迷,能够带给他们一些惊喜,希望他们能一起分享我的成功。
最感动:父母的眼泪最让我感动
记者:现在你的家人在生活中谁陪你的时间更多一点?
蒋勤勤:从1998年起,我父母就搬到北京和我一起住了。我是独生子女,原来一直是我一个人在外面,我担心我父母,他们也牵挂我。而且我爸爸妈妈年纪都大了,我不在他们身边我觉得没有安全感,我很不放心,万一他们生病了我没法关心到他们,所以我很早就把他们接到北京来了。不过有点不好意思的是,本来应该是我照顾他们,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照顾我要更多一些。
记者:你还能记起一些你爸爸妈妈做过的让你感动的事情吗?
蒋勤勤:先说我爸爸吧,我爸爸是警察,他从小对我要求就特别严,他也总是很严肃,总是不苟言笑的样子,让我感受到我和爸爸之间有距离,我小时候都不敢跟他多说话。我就觉得和爸爸之间有距离,就像我是抱养的一样。其实我爸爸是外冷内热,我认识到他对我的关爱是在上北京电影学院以后。因为上电影学院之前我从来没出过远门,那次是爸爸从重庆陪我到的学校。我第一次到北京后,对北方的饮食很不习惯,就吃不下去东西。还有我是个慢热的人,刚一到陌生环境的时候,心里总是很忐忑不安,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所以刚到北京的时候我的精神状态就很不好,我爸爸就特别担心我,后来还是我的同学告诉我的,说有一次他们吃饭的时候,我爸爸就主动过去和他们聊天,我爸说勤勤不太适应这里,希望我的同学能多多关心我。我的同学说我爸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圈都红了,就快哭了,我听了特别感动。那次我爸临走的时候我们去了一趟天安门广场,在那里他就跟我交代要多注意身体什么的,说着说着他就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爸流眼泪,我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对我的关心、担心,能感受到他传达出来的深深的父爱,从那以后我才知道爸爸是很疼我的,只是他不会轻易表达而已。我妈妈也有一件事让我印象很深,那次是在重庆火车站,我和爸爸坐火车到北京电影学院报到,妈妈来送站,结果火车还没开,我妈妈就突然转身走了,从她的背影里我能看得出她哭了,她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的眼泪,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她希望我能坚强一点。
最莫名其妙:说我最喜欢开车有点莫名其妙
记者:我在网上查到你的很多档案里都写着你喜欢开车和画画,是这样吗?
蒋勤勤:这件事一直让我感到莫名其妙,我不知道这个档案是怎么跑到网上去的,因为到现在为止我还从来没有独立驾车上过路。我有车本,但是我不太敢开车,因为我开车时特别爱走神。有一次我开车拉着我爸爸,结果一走神车就上了马路牙子了,还有我老把油门当刹车,挺危险的。好多人就建议我别开车了,因为太危险。不过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开车,因为打车太不方便,前段时间我一直在练开车,有个陪练一直在陪着我练习,我就绕着四环、三环、二环路这样练。那位陪练说我的技术挺好的,独立开车没什么问题,但我一直就有心理障碍,我想再好好练练,我可不想成为马路杀手。我想等我练到人车合一(边说边笑)的时候再独立开车上路吧。
最可惜:童年时的国画作品没有保存下来
记者:档案中说你喜欢画画是怎么回事?
蒋勤勤:这个是真的,我小时候从4岁起就开始学画国画,家里专门送我到国画班去学习,一直学到了大概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后来因为我上戏校了,就没法再继续学国画了。
记者:现在你还保留了一些自己当年的国画作品吗?
蒋勤勤:说起来挺可惜的,因为我们搬过好几次家,所以我当年画的东西都没能保存下来。我小时候画过好多的扇面,画的都是诗配画的那种,我根据不同的诗词想象出不同的画面,然后画到扇面上,当时画了很多,也很想保存下来。当时我还住在重庆,我们家住顶楼,我父母就在楼顶上盖了个小房子当仓库放东西,我的那些画就全放到那个小房子里了。结果那个房子里有耗子,把我画的那些画全咬碎了,挺可惜的,最后只能把画处理掉了。
最高兴:《响亮》让我的表演开窍了
记者:这次你主演的电视剧《响亮》获得了不少的选票,其实《响亮》并不算是商业剧,你认为这部戏为什么会受关注?
蒋勤勤:我觉得主要是真诚吧!我觉得《响亮》是一部很真诚的作品,一部戏,一个作品只要它所讲述的故事能够打动观众,观众就一定会爱看。这个戏的确是个小众化的作品,所以我也没想到播出后会这么受欢迎,这个结果让我有点意外。
记者:你曾经说过演完《响亮》,自己在表演上开窍了。
蒋勤勤:是的,因为我找到了情到真处方自溢的感觉,自从演完《响亮》之后,我觉得表演上的那层窗户纸算是被自己捅破了。
记者:《响亮》里的你演的那个角色命运挺苦的,你接这部戏的时候就没有犹豫过吗?
蒋勤勤:刚开始的时候有点犹豫,那时我还没看到剧本,导演和我说这个角色的时候就说这个人物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美,而且这个人物所有的遭遇都是因为她太漂亮引起的。我当时就误会了这个角色,因为我不想总是演那些只是外表很漂亮的角色。后来我看了剧本才发现这是个很有深度角色,而且从这个人物身上,还能折射出那个时代的东西,我就接下了这个角色。演完《响亮》之后,我觉得自己在表演上开窍了,如果那时再让我重演《半生缘》,我会演得更好。
记者:其实在《半生缘》里你的表演已经很出色了,而且得到了大家的肯定,为什么你还会对自己在那部戏里的表演不满意呢?
蒋勤勤:那部戏是我太心急了,我太想证明自己了。因为我以前演的那些戏,包括《苍天有泪》、《青河绝恋》、《射雕英雄传》里我演的角色,大家更关注的都是那些角色的美丽,比如大家评论《射雕英雄传》我演的穆念慈时说是“最惊艳的穆念慈”,大家总是关注那些角色的美貌,而没有在演技上对我给予肯定,所以我就急于想证明自己不只是能演一些外表漂亮的角色。当时正好电视剧《半生缘》找到了我,我就觉得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机会。当时《半生缘》剧组找我演的角色是曼贞,我就和剧组说我想演曼璐,当时剧组的人都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我就说希望剧组能给我这个机会,我会全身心投入来演好这个角色,剧组的人看我决心这么大,就答应了。我是想通过那个角色让大家看到不一样的蒋勤勤,我想向大家证明这样的角色我一样可以演得很好。因为太心急,太急于求成,所以我在演的时候就太使劲了,如果让我现在演《半生缘》,我想会演得更好。
最庆幸:没有中途离开《乔家大院》
记者:我知道今年上半年你拍了《乔家大院》,听说那部戏拍得很苦是吗?
蒋勤勤:其实那些住得差、早起晚睡什么的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因为这和我当年上戏校时吃的苦比起来要少多了。但拍这部戏的时候我的确是遇到了一些难题,还差点中途放弃这部戏。
记者:为什么会想到要放弃这么好的一个角色呢?
蒋勤勤: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我很不适应这部戏的拍摄方式,每天早晨大家一到片场之后,不是按照早就背好的台词按照剧本来拍,而是大家先在一起侃戏,然后表演时都有一种即兴的感觉,和剧本差别很大。我是后进组的,我进组时他们已经拍过很多天了,但我完全不知道他们是这样的工作方式,到现场以后也没人和我说要这样拍。结果开始拍的时候,我的搭档所说的台词和所演的东西与剧本不一样,就给我搞晕了,我还以为是剧组想组我一个下马威呢。还有当时陈建斌老管我叫蒋老师,我有点觉得他们是在嘲讽我,完全不知道他们一直是用这种方式进行拍摄的。我和陈建斌在戏里演夫妻,那天的戏本来是陈建斌睡醒后,我质问他的一场戏,没想到一开拍,陈建斌就讲了一堆梦话,完全给我搞晕了,我不知该用什么台词应对,就只能愣在那儿。结果导演就说我所表现出的反应就是他们想要求的,是真实的情绪反应。拍完那天的戏,我就觉得特别奇怪,对这种拍法不适应,因为那天时间紧,导演也没来得及和我解释,我就有点想不通了,因为我和别人对戏,人家打过来的球,我现在没法接住,我就想难道是我智商有问题,这戏我就不知道怎么拍了,就有点想放弃。有一天我就找到了制片主任,那个主任也是《射雕英雄传》的制片主任,所以我们比较熟。我就跟他说我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好,我不能用这种状态去演戏,就表现出了一点想放弃的感觉。制片主任听了我的话觉得很奇怪,他说你演得很好啊。后来他就给我解释了一下,我才知道这部戏一直是用这种方式来拍的。不久之后,我很快适应了这种拍摄方法。通过拍摄《乔家大院》,我在表演上又得到了不少的启发。我们这部戏是一部古装戏,但我们拍得很生活,完全颠覆了我们以往对古装戏的理解。我们把刷牙、洗 头这些日常生活里要做的事全都拍到了剧里,这些都是原来剧本里没有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古人也是人,我们在日常生活里要做的事他们同样要做。
最矛盾:在出演唱专辑上不知该作何选择
记者:我记得你曾经在央视春节晚会上一展歌喉,当时反响非常好。现要好多演员都出唱片了,你近期有没有出唱片的想法?
蒋勤勤:其实很早就有唱片公司找我出演唱专辑了,现在也一直有唱片公司在找我,但我迟迟没出唱片的原因是因为我一直在坚持自己的想法,这种想法与唱片公司无法达成一致。不断有唱片公司找我谈合作的事,但每次我提出我的想法之后,他们都很为难,他们觉得我的想法太小众化,而他们希望出唱片要有商业利益,比如说歌里面至少有20秒可以用来进行彩铃下载。而我则想哪怕这一辈子只出一张专辑,我也希望这张专辑能完全代表我。
记者:其实唱片公司的想法很现实,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尝试着做一些改变?
蒋勤勤:有时候我也有点讨厌自己,觉得有必要那么坚持。我也在考虑是不是需要放弃一些这样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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