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篇《半生缘》

月牙错

我是一个书生，我的名字叫易诗情。我的朋友们和我的老师都很欣赏我的诗词，可是考了十年进士，每一次都是榜上无名，落榜的那一段时间，我都非常烦恼：为什么朝廷里的人都看不起我的诗？后来我逐渐的看到了，有些高官贵人的公子都可以凭着庸学薄才轻易的获得三甲。难道就因为我的家里没什么背景，所以我考不上了？我明白了，于是我放弃了从前对考试做官的希望，我背着我的笔墨纸砚决定行走江湖，记录我见到的最精彩的事情……
在这些事情当中，其中有一件，使我毕生难忘……
我要说的这其中一个人，他的名字叫做南宫燕，是圣唐的大将军，我在去洛阳的时候遇到了他……
记得那是一天上午，天气晴朗，我在去往洛阳的路上经过的一个山道。山道非常窄，非常高。当我经过它的时候感觉很害怕，因为看着四周似人样的古怪石头就有些毛骨悚然……
当我走到一半的时候，却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一帮带刀的山贼。他们管我要钱，我说我没有钱，他们不信，就来搜我的包袱，可是结果令他们很失望。估计是因为气愤的原因吧，带头的那个山贼，提着刀向我这边杀过来，也就在那时……
“大胆山贼，竟敢行凶！”
只见一个身披青铜铠甲的将军骑着一皮红马，提着一把月牙刀朝我这边奔了过来。听到叫声，想害我的那个山贼也没有动手了，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位将军……待他跑过来的时候，这二十数个山贼嘴里喊着“杀~！”，便朝他扑了过去……
只见那将军手起刀落，一刀一个……不一会儿，那帮山贼便死的死，伤的伤了，余下的也还有数个山贼。
“咱们走！”那领头的山贼见敌不过他，便下令逃跑……
待一群山贼都逃走了之后，他才下马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这位朋友，你没事吧，怎么一个人出门，防身武器也没有？”
我心想：这个人说话好大气，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朋友就好了。
“哦，谢谢大侠相救了，我真想不到在这里会遇到山贼。”
“现在的山贼可真是猖狂了。”说着他帮我收拾起掉落的笔墨来。“既然能够把你救下来，那也算是一种缘分了，不如我们结伴同行，这样你会安全点。”
“那多谢侠士了。”
在路上，我们特别聊得来，聊天中才知道他是圣唐国的元帅，名字叫南宫燕。因为圣唐都城-洛阳被炎蒙国的人侵犯，所以他这一次是在家里奉命前去都城洛阳救驾。后来他又问起了我的事情，他问我是做什么的？于是我便把考进士十年都没有结果的事情和漂流江湖的原因告诉了他……
“既然你也是无处可去，大家又这么聊得来，不如你跟我去洛阳享福吧。”
我答应了他，和他一起去洛阳，不过我并不全是为了享福图那安逸生活，主要是因为我对他这种人很感兴趣，我有预感，在他的身上将会发生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正是我值得去记载的……
当我们到达洛阳的时候，也正是炎蒙人攻城的一十三天，眼看洛阳就要沦落入外国人手，南宫燕就到了……
我们来到洛阳城外一里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那天，南宫燕看到炎蒙国的人正在把抓来的俘虏百般虐待的时候，就提着刀飞也似地冲了过去，我看到他那时的神情非常地愤怒，和他在一起的一段时间里我也没见过他那个样子。
他的刀法在那些攻城的炎蒙人眼里就像影子那么快，一闪而过……而且长刀过处必见血……
城楼上守城门的士兵见是南宫燕回来，一边开门一边大叫着
“南宫将军回来啦，南宫将军回来啦！”
当南宫燕救下那几个被俘虏的士兵准备向城门跑去的时候，突然从侧面横出一赶长枪挡住了去路
“想离开还得过我这一关。”
那个人慢慢地走了出来，只见他身穿着一套黑色的盔甲，提着一竿长枪，看起来霸气十足。
南宫燕似乎也看出了这人的不简单，挥手意识我和那几个俘虏站到一边，好方便他发挥。
“呀！”南宫燕吼了一声便手提着大刀冲了过去……
“哼！”那个穿黑盔甲的人依然镇定自若，面对南宫燕的刀，只见他用枪杵在地上一个空翻到了南宫燕的身后，一枪刺来。南宫燕也意识到了危机，但他仍然采取以猛烈进攻的方式来获得安全，没有人能够接了他这一刀还能马上还击的。一甩手，大刀随即砍了回来……
“砰”的一声，刀枪相碰，两人都后退了十数步。但是南宫燕此时无心比武，他顺势就带着我们进了开启的城门。我回头看了那个人一眼，他并不追赶，站在那儿，好像在说：“让你跑，总有我们决胜负的那一天。”
圣唐的皇上看到南宫燕的到来，感到特别的高兴，就像是救星到了……
“南宫将军，你可算是来了，如果你击退了炎蒙国的人，朕便赏你千金，封你万户侯。”
“防御敌人本来就是南宫燕的职责，南宫燕即使不惜生命，也要打退入侵的敌人。”
……
记得那天是中秋节，晚上的月亮又圆又大，看起来特别美丽，也在那时，南宫燕遇到了对他一生来说具有重大意义的人……
晚上，我和南宫燕两人坐在花园的石桌前饮酒，赏月。但是看着看着，他却连连地叹气……
“今天可是中秋节，你怎么老是叹气呢？”
“我叹的正是今天的中秋节，本来中秋节应该在家里和亲人团聚，而现在圣唐国却发生战祸，我能不叹吗？”
……
正当我和南宫燕陷入愁思的时候，却不知道从何处飘来了一曲清新的琴声……
“真动听啊！南宫，你猜弹这曲子的人是女还是男？”我情不自禁地说道。
“只有多愁善感的女子才能够弹奏这样的曲子。”说着他便起身，随着琴身寻去。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一座很华丽的宅子外面，琴声就是从这宅子里传出来的。我们也没去打扰，就站在门外聆听琴声……
过了一会儿，琴声停止了，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人来。南宫燕急忙拉着我躲在一旁。
仔细看去，正如南宫燕所说，弹那曲子的人确实是个女的，她站在门前抬头望着夜空中的月亮，他粉红的衣裙也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美丽……
突然一只小虫子飞到了我的鼻子面前，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谁在那里？”
我心想南宫燕这次可要怪死我了。
南宫燕见被我坏了事，也不用在躲下去了，就走了出去。
“在下是南宫燕，因为听到姑娘的琴声才过来的，由于夜深所以没有现身，冒昧之处，请姑娘见谅，我们这就告辞”南宫燕说完就准备往回走，却被那个姑娘叫住了。
“请等等。”她高兴起来。“南宫燕，可是这次前来救洛阳城的南宫将军吗？”
“正是在下。”
“那将军不忙走，请将军同你的朋友进屋来说话吧。”
……
原来，那个姑娘是圣唐国的公主，清澄公主，是皇上的一十八个女儿，今年十三岁，七岁时她的美貌已经超越了她的姐姐们，对人善良，琴棋书画也讨人喜欢，深得朝廷大臣的那些贵公子们的仰慕。而她也一直把南宫燕视为自己的偶像，南宫燕在她的心里就像一个英雄。其实他很早已经就听说过南宫燕了，听父王和老百姓说，南宫燕为国为民，武艺高强而且有情有义，确也是个大丈夫。但一直不曾得以相见，直到今天……
“南宫，现在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好让公主休息了。”
“嗯，也这么晚了。”对公主说，“那就我们就告辞了，不打绕公主休息，等把炎蒙人的侵略打退了之后，一定再来欣赏公主的琴艺。”
“清澄在这里祝愿将军早日取得胜利，为了圣唐，和圣唐的百姓，我会每天为你祈祷。”
“请公主放心，南宫燕一定不会辜负皇上和公主的期望。”
……
公主送了我们很远一段路才回去那间宅子。
第二天，一个士兵匆匆地跑进了南宫燕的房间，道：“南宫将军，炎蒙的黑太子又带人来攻城了，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请你赶快披挂前去啊！”
“我马上来。”
南宫燕披了盔甲，提着武器便大步地向城楼跑去。
我们来到城楼，看见昨天拦住我们去路的那个穿黑盔甲的人站在不远处，狂风吹走地上的沙石和他的披风，真是气度不凡，他就是黑太子吗？
南宫燕目不转睛地望着敌阵一句话也不说。
不一会儿，敌阵跑过来一个小卒在城楼下喊道：“圣唐的南宫燕将军在哪？”
“南宫燕在此。”南宫燕应道。
“我们黑太子向你挑战。”
“现在是两军交战的紧急关头，我凭什么接受他的挑战？”
“黑太子说了，如果你能够赢得了他，炎蒙国马上撤兵。”
“告诉黑太子，我马上来。”说着，他便要跳下城楼。我拉住了他。
“你不怕有诈吗？”
“看那个黑太子的样子，不像是使诈的人，你放心。”说完他便纵身跳了下去，于是，见那黑太子也只身从炎蒙阵营里提着长枪走了出来……
“黑太子，如果我赢了你，你真的肯撤兵吗？”
“我黑太子从来不拿承诺过的事情开玩笑。”
“有你这句话，来吧。”
……
在那一场战斗中，二人刀来枪往，好不激烈……打到五十回合的时候，黑太子从天空上一枪朝南宫燕刺下来，他反身让开待黑太子落地的一瞬间，一刀劈了过去。但是黑太子的枪确实快，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枪往地上一插，护住身体，挡住了南宫燕这一个攻势，但是刀劲仍然不减，只见他把刀一扔，刀便绕着枪竿旋转了一周，正好在黑太子的腹部留下一道血痕。
打到一百二十招的时候，黑太子的枪伤到了南宫燕的手臂。打到二百三十招的时候，南宫燕在次削去了黑太子一屡头发，待打到二百五十招的时候，两人都疲倦地倒下了……
那一场较量打了二百五十个回合，南宫燕侥幸地在二百三十招上面稍胜一着，按照规定，炎蒙国必须退兵，黑太子履行了他的承诺。
“南宫将军。”
南宫燕回头一看，是清澄公主在向他挥手，南宫燕深深地朝她行了一礼。
“那是圣唐国的公主吗？”黑太子回到自己的阵营问手下的人。
“回黑太子，那是圣唐国的第一十八清澄公主。”
“清澄，清澄……”黑太子反复地念着这个名字。
……
自从黑太子撤兵以后，我们在洛阳的日子就比较好过了。而且皇上还下旨将清澄公主许配给南宫燕，他们二人都非常高兴，我也为他们高兴。就在清澄公主与南宫燕拜堂成亲的前一日，圣唐收到炎蒙的消息。消息上说，炎蒙国的黑太子向圣唐皇上提亲，要去清澄公主。大家都非常纳闷，皇上也在这时候纳闷了……但是最后，他为了两国之间的关系，还是把公主嫁到了炎蒙国。南宫燕因为觉得自己是臣子，皇上怎么安排都得听，所以当时没有什么话好说。就在他看着公主哭着离开洛阳而被嫁到炎蒙的时候……
后来，在公主远嫁去炎蒙的路上，南宫燕赶了上去……
他拦住了车马队，他看到了公主，她哭了……
黑太子从车里走了出来，“你这是要抢亲吗？ ”
“不管怎样，我不能够让你们将公主带走。”
“好吧，为了不让你白跑一趟，我们在比一次，如果你能在五十招内赢了我，我就让你带走公主。”
“你快点准备。”
“来吧。”
……
这一仗，也是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可是急噪想挽回公主的南宫燕却始终不能伤到黑太子半分，就在第四十八招的时候，南宫燕是一刀削过去的，然而黑太子却没有躲，他的肩膀被那一刀砍得很深。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挡。”
伤势看起来特别地严重，但是黑太子的表情却没有半分吃疼的样子，他反而笑了一笑，道：
“其实，南宫燕，我很早就听说过你，并且一直都很崇拜你，希望有一天和你交手，今天我实现了这个愿望了，谢谢。”黑太子一笑，继续道：“虽然我也爱公主，但是相比之下我更不爱棒打鸳鸯。”
其实当时的这种情况的发生，连我也没有猜想到，黑太子居然来了个大转弯。
连南宫燕当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多谢你。”
后来黑太子和南宫燕成为了朋友，清澄公主为黑太子包扎了伤口……
其实我知道，在公主的心里，南宫燕和黑太子都是她心中的英雄，南宫燕忠义报国，多情；黑太子武艺高强，为人耿直，柔情。
我一直都以为黑太子是一个只知道打仗，一个冷酷的军事家，万万没有想到他却是个性情之人，我们自然高兴交了他这个朋友，但是这对于出生在军事家庭里的他来说并不好，因为我们回到洛阳后不久，便听说，黑太子因为没有攻下洛阳，反而与圣唐的人交朋友，被他的父亲斩去了左手，我们听到了非常难过，而且他的父亲炎蒙王还派了黑太子的哥哥-向虎再来侵略圣唐国。看来事情还没有结束……
回到圣唐洛阳后，公主和南宫燕便成了亲……
连皇上也下令圣唐的百姓可以五天不用劳动，全部都来庆祝他们的婚礼，那一天，圣唐国的人全部都很开心，整个圣唐国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我看到，清澄公主那笑，幸福的笑……我感动万分，出了真，美，善，我无法再用足够的词语来形容我当时的感受……
就在他们婚礼后的一个月，炎蒙国的人再次侵犯而来，不过这一次是黑太子那野心勃勃的哥哥……
就在攻城的那一天……
南宫燕依然披甲前去，而清澄公主却在高高的角楼上看着南宫燕留下的背影。我看得出她的心里完全被担心充满……
城门上，炎蒙人前来叫阵……
“圣唐国的人听着，如果早日开城投降，可以免糟屠城之祸。”
南宫燕双眼冒火，提刀跳下城楼道：“休要猖狂！来，吃我一刀。”
我只能够站在城门上，看见南宫燕一个人杀进了敌人的阵营里面，他依然是手起刀落，一刀一个……
那一次，炎蒙人见识到了南宫燕的可怕的武力，不得不起寨退后十里……
第二天，他们依然前来骂阵，南宫燕也依然一个人冲进了敌营，我当时是担心头一次炎蒙人已经见识到了南宫燕的武力，这一次会不会有诈？
“不好！”军师叫了一声。
只见南宫燕一进敌营，炎蒙人也开始整队，不像昨天那样散乱。他们围成一个圆圈，分成多层，不停地旋转。南宫燕不知道从哪一个方向杀，冲也冲不出去……
过了没有半个时辰，他们便将南宫燕拿下了。
圣唐国没有南宫燕，就等于是一片废墟了。炎蒙国的人仍然在门前大叫：“如果不三日后不开城投降，便要强攻进来，到时候定要屠城。”
我也在城里面，听到了圣唐皇帝在朝上对大臣们决定了投降的事情。
那天，公主找到了我，问我南宫燕在何处，我不忍心欺骗她，便把南宫燕被擒的消息告诉了她。她的眼泪顿时便如泉般涌了出来。
次日，炎蒙国人却用竹竿顶着南宫燕的头颅，出现在城门下方，命令圣唐开城投降。南宫燕死了？到后来我才知道，南宫燕不降，在敌营咬舌自尽。南宫燕临终前的一句话，吓得向虎有几天没有睡着觉“炎蒙狗你给我听好，我死了下辈子一定灭你炎蒙。”
公主听说南宫燕战死，准备从楼上跳下来，我急忙拦住了她，她昏厥了……
当天晚上，我作了一个梦，是南宫燕，他托梦给我，让我明天带清澄公主离开，然后到十里外李家村李员外的家里……
虽然我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第二天，我还是照南宫燕说的做了。公主问我到哪去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是南宫的意思，他托梦给我。”
她一听是南宫燕的梦，哭了一阵“好的，我们走吧。”
我们来到李家村的第二天，就传来了圣唐国被灭的消息，当公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泪又止不住地淌着……
不久，我们来到李员外的家……
当李员外问我们有什么事的时候，我们还没来得及回答，里屋的人就叫道：“员外！夫人生啦！”
李员外甩下我们，高兴地跑了进去。我们也跟了进去。
我们跟着李员外经过了两个房间，来到里屋，看见一个妇人躺在床上，旁边有接生婆，手里抱着一个婴儿，还在大声哭泣着“员外，恭喜你，夫人给你生了个大胖儿子，呵呵。”
那个员外高兴得嘴都合不拢来了，他抱了一会孩子，然后才安慰产床上的妻子。
他的妻子，刘氏看着我门，问道：“相公，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一直都没听你说过？”
“我也不认识他们啊。”又转向我们这方：“对了，两位，我李某五十才得一子，不如二位留下来吃个饭吧。”
看到李员外这么高兴，我们也不好拒绝。
……
员外的酒会自然热闹，来了很多人，可那些人我和公主都不认识，只有李夫人手里的小孩儿眼睛盯着我们，经常对着我们这边笑。
第二天，我们都觉得继续这样待下去也不太好，就找到李员外“员外，其实我们有事想问你。”
“什么事？”
“请问有不有一个名叫南宫燕的人，前几天有没有路过李家村？”
“南宫燕，可是圣唐的那个大将军吗？”
“对对。”我兴奋地叫了起来。
“我只听说过他是一个大英雄，圣唐的守护神。可是我一直都没有见过他。”
听到这句话，我们感到非常泄气。
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是无处可去了，想着南宫燕托来的梦，虽然是个梦，但是目前的情况，我们也只好请求李员外收留我们在他的庄内当门客。这个请求他倒很轻巧地答应了。
……
就这样子过了十五年，在这些年里，我发觉，李员外的儿子-小李燕，和我们很聊得来，每次他不开心的时候都找我聊天，他还叫我不开心的时候也找他，这使我感到非常高兴……
就这样，公主和我也没有找到南宫燕，平平淡淡地过了十五年……
就在李燕满十五岁的那一天……
李员外请了很多亲朋好友来大李庄，连庄内的丫鬟和家丁，门客也一起庆祝。
有一次，李燕问父亲为什么给他取李燕这个名字，害得一天到晚都被别人叫成小女孩小女孩。
李员外听了后，沉默了片刻，他没有回避儿子的这个问题，他当着很多人的面说：
“自从，炎蒙国的人入侵我们圣唐后，我们圣唐国的很多百姓都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记得有一天，我路过一个村落，村里的现象令我非常的吃惊，街上没有几个人，没有几家店铺，好不容易我找到了一家客栈，但是当我看到他们的锅里的时候，里面煮的全部是人的手，四肢。都是因为入侵者。”
“哎……”他叹了一口气道“虽然我就只有这么一个独苗子，但是，我想让他成为像我们圣唐以前的大将军南宫燕一样英勇杀敌，精忠报国……”然后又对李燕道“儿子，你去参军吧，为国杀敌，等你当了将军，老子也来。”
但是很多人都哭了，他们为李员外的壮义感到佩服，为圣唐的遭遇感到不幸……
当天晚上，公主和我都做了同样的梦，再次梦到十五年前的南宫燕……
我们这才明白李燕是南宫燕的转生，南宫燕死前说过“来生再灭炎蒙。”
没想到当天李燕也梦见了前生，南宫燕奋勇杀敌，认识我和公主，如何而死，又在死前说过的话，这个梦使李燕前世的记忆慢慢苏醒……
不久，我和李燕加入了反抗炎蒙的军队里面，因为起义军师出正义，它述说了许多人们的心声，得到了人民的支持，于是，起义军迅速地收回了圣唐以前的领地……
当人们以为这样就生活安稳的时候，李燕却非常愤怒，他说，如果不把祸害根除，圣唐还会再一次被外人侵占的，就这样他带着圣唐的军队一直打到了炎蒙的内部……
看到炎蒙的都城就在前方，他还是把军队格在城外，自己一个人杀到了城里去……
当他杀到敌人校场的时候，炎蒙人再一次用擒拿南宫燕的那个阵法对付李燕，我只看见李燕的枪在阵里面狂窜着，几乎看不清他的步子，他太快了，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那眼神就像南宫燕……
不一会儿，都停了，阵法也不再转动，南宫燕提着枪也没动了，他站在阵中，直到炎蒙士兵一个个莫名其妙地倒下，他才向炎蒙皇宫跑去。
当向虎看到南宫燕的时候，他害怕了，他没认出是南宫燕，因为那是李燕的身体。他想逃，南宫燕一枪掷出，把向盂虎钉在了墙上，我说过，要灭你炎蒙……
当他看黑太子的时候，黑太子认出了他，当时的黑太子已经被他的哥哥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向虎骂他是废人。
“黑太子，放弃炎蒙吧，到我们圣唐来。”
“……。”
他们两个拥抱着，不再说什么，都喜泣了……
就这样，天下太平了。清澄公主，黑太子，李燕和我回到了圣唐皇宫里……
清澄公主面对眼前这个南宫燕的转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公主。“李燕说话了：”我先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公主没说话，我问道“好好的，说这个做什么呀？”
“上辈子我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现在想想，我真的很感动。但是上辈子欠下的情债不该让我来还的。希望你能明白。”
听了李燕的这番话，公主哭了，她一个人跑到出去，我正准备去追她回来，李燕拦住了我“让她静静吧，她会明白的。”
“哎……公主真的命好苦，都等待了两辈子的爱情，得到的却不是回报。”
角楼上，公主一个人痴痴地望着天际的云彩，似乎看到南宫燕踏着云朵，从遥远的天边而来……

她忍不住念了一声“燕~”
黑太子来了。
“清澄公主，你没事吧？”
“啊？黑太子？”
“嗯。”黑太子微笑着走过来。
高楼上的风徐徐地吹动着黑太子空荡荡的左衣袖。
公主抚摩着，心疼地说：“要不是为了我，你的手也……。”
“你不必这么责备自己，我曾经想过，假如说要我为你了，我死都不怕，岂会稀罕这么一条手臂？”
“黑太子，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
“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爱你的人不只是南宫燕一个，南宫燕对你情深义重，虽然我知道这对于一个死去的人来说很不公平，但是如果他在，我会更高兴，我喜欢和他竞争，除了他之外，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男人有资格和我争。”
“黑太子~”
“……”
那一次，黑太子和公主终于拥抱在一起……
后来，我离开了他们，因为我的好朋友南宫燕确实是死了，为了圣唐国英勇战死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
李燕回到了李家庄，而黑太子和清澄公主居然想把皇位让给我……我笑了……
“我一个穷书生，让我当皇帝，何德何能啊？”
然后最后当皇帝的是圣唐国一个贤德而且有见识的书生。
后来，黑太子和公主则不知去向，我听圣唐国的人说，他们两个在东海边哭泣，感动了天神，天神给了他们两颗仙丹，两个人便上了天上做了一对逍遥快乐的神仙；又的人说，世上看破红尘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看破红尘，对人间没有眷恋之心，双双死去；又有的人说他们在一个荒芜人烟的深山里过着无悠的隐居生活……总之众说纷纭，也不知道谁真谁假，可这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只要我心理明白他们过得很好就行了……
但是，我在一次梦里见到了南宫燕……
“南宫，看着他们现在的生活，你的转世，圣唐的百姓，你觉得这个结局如何？”
“嗯……满意吧。”
“这样就满意啦？”
“当然咯，是人见好就收呀。”
“可是你现在不是人，是魂也。”我笑道。
“好你个小子，居然嘲笑我。”
“好了好了，你记得吗，我的命都还是你救的呢？”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嘛，你还记这些做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应当不拘小节。”
“你看我这样子，像男子汉吗？呵呵。对了，你如今心愿也算了了，准备何时去投胎？”
“今晚就上路咯，十天后，洛阳郊外刘家村见。”
“哇，你又叫我等……”

白部一心

悬乎`没认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