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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雁啊,大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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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8 18: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大雁啊!大雁!那有着碧蓝海洋围绕着的南方,是多么温暖和美丽,你为什么不在那里长久停留?非要千里迢迢的飞回来呢?”
     “春天花开了,草原就是幸福的天地,有一种呼唤带领我们回到家乡。
      我记得你原来是个多么年轻的少年啊!怎么变得这么老了呢?”
      “大雁啊!大雁!不是我自己愿意变老的,实在是这时光无止境的循环,让我不得不老去的啊!”
      草原上流传的民歌。
       高亢苍凉的歌声,唱出了生命的疼痛与无奈,从我们心里最疼的地方唱出来。
                                                                                                                ——题记
                                                一

      闲着的时候,被好友缠着说武侠,于是,整了整完全混乱的思绪,开始混乱的说,后来,渐渐地,说到《白马啸西风》,说到结局,说到“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那后来呢?”
“呃?什么后来?”
“后来怎样了啊?”
“没有后来了啊......”
“啊?没了?”
“嗯,没了。”
      是啊,后来怎样了呢?也许,那个叫李文秀的女孩注定没有后来,又或许,一切真的只是刚刚开始,刚才,不过是一个楔子罢了......
     《白马》很短,或者说,很短而且很淡,淡到看完之后心理都是淡淡的,空空的,没有着落的地方,只是一片素色,还有莫名的怅惘。
       素色的月光,素色的大漠,素色的马,素色的女子。是的,是素,不是白,白尚是视觉,素只是意念,一种虽不哀怨却让人心疼,想要安慰却又无觅言辞的意念。
       传说中的天铃鸟永远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拥有天女之靥,天籁之声,可心爱的人还会离开,那个叫文秀的女孩也不明白。不止从前,不止现在,还有将来。所以天铃鸟只能蕴着清泪歌唱,所以文秀只能牵着白马离开。
       然后,一片素色的月光下,只剩下哈萨克老牧人寂寥的弹唱。
       一切,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英武的苏普和他美丽的阿曼注定是要在一起的,就像在哈萨克人眼里象征着罪恶的汉家女孩注定要离开一样。曾经慈祥的计老人也随着天铃鸟歌声的远去而消失了,突然得就像他当初突然的出现一样。属于草原的,最终仍然被草原庇护着,不属于的,最终也总是要走的。古老的游牧民族仍过着他们古老而简单的生活。
       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大约真的是有命运的,因为很多的事情,永远说不清楚缘由,很多......
      那个叫苏普的男孩无邪的笑脸,那些草原上快乐的时光,终于随着岁月的流逝消失在遥远的天边。唯一留下些许痕迹的,大约只有那张狼皮吧——那是男孩的第一件战利品,带着害羞与不安,他把它放在了那个汉家女孩的门前:按照族人的传统,这是向女孩表达自己的爱意。但在那样的一个夜晚,男孩父亲皮鞭的抽打声中,男孩无声的泪中,女孩将它悄悄放在了另一个女孩的家门前。这是她愿意做的么?不,她不想,她不愿,可她没有别的选择,因为她是邪恶的汉人,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接受,男孩只会受到父亲更多的皮鞭。
      “不。那个小姑娘只是我小时的好朋友。这一生一世,我是要陪阿曼的。”少年的语气坚定得就像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他不会看见角落里那个秀气的少年心中的泪,不会懂得他失望的眼神,也更不会知道,她,那个秀气的少年,就是那个拥有天铃鸟一般嗓音的女孩。
       一切,只是小时候的回忆,而且,也仅止于小时候的回忆了吧。
       文秀,你后悔么?
       最终,最终,一切随着泪而去,在素色的大漠,素色的月光下,氤氲成素色的轻烟,然后随风飘远。
       窗外,是天灵鸟的天籁,是老牧人的弹唱,缠绕着岁月,缠绕着时光,成为亘古的鸣响,永远的挥之不去。

       白马带著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终是能回到中原的。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江南,自来是神往江南的,可看到那样的一句话,却突然的怅然若失。也许,的确如此吧,江南的灵秀,永远抵不过草原的辽远。因为“有一种呼唤带领我们回到家乡。”
       文秀是汉人,可是,江南不是她的故乡,她的故乡,在草原,虽然,她总要离开。

       不是我自己愿意变老的,实在是这时光无止境的循环,让我不得不老去的啊!

       当合上书的最后一页,我告诉自己,是的,你是在看武侠,而不是别的什么。却又突然失笑,是小说么?或者,我只是不小心翻开了谁的日记,闯进了谁的梦吧......
   
                                                        二
       我不喜欢那个叫陈家洛的人。真的,青桐,即使你不开心,我仍然要说,我不喜欢,哦,或者说,是讨厌这个人。他伤害了爱他的人,又伤害了他爱的人;他让你在多少个夜晚寂寞而无助地抚慰自己的哀伤,又让你的妹妹成为了毫无意义的政治牺牲品,他是不见得多了解女孩子的心事的,只因你与男装的沅芷执手言欢,他便以为你已另有所属,用可笑的成全心疏远了你;他也是不见的有多智慧的,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的陷阱,他却用可笑的判断力将自己心爱的人推入其中。
       可是青桐,为什么,为什么你却依然为他流泪,为他忧伤?
       青桐,你值得么?
       日光下,大漠反着灼眼的光,翠羽、黄衫,你笑着回眸,眉宇之间却还有着轻锁着的淡淡愁绪。而你却不愿让别人看见,你浅浅地笑,说,值得的。于是我无言,也许,也许是吧,既然你无怨无悔,我又能再如何劝慰你呢?
       只要,你觉得幸福,那就好。
       每每想到你,总是心疼,然后便是不忿。为什么,同是真主的孩子,真主却偏要如此偏心,让你的妹妹拥有爱情、拥有所有人的宠爱,却要你承担所有的重负,品尝所有的委屈?
       是的,我一直恨恨地认为那个叫陈家洛的人不能够让任何一个爱他的女子获得真正的幸福,所以,香香的命运也并不见得是多么令人艳羡的。可是,至少,她曾经拥有幸福,拥有快乐,即使当她将匕首刺进自己的胸膛,她也仍然是无怨无悔的。
        可是青桐,你呢?即使你不让任何人看见你的泪,可是你的心灵深处,真的快乐么?
       茫茫大漠,月如钩,梦如烟,那袭黄衫、那点翠色,是寂寥的沙漠唯一的点缀。掉队的孤雁哀鸣着,在月色中留下浅痕。四下无人,你也终于泪如走珠:至亲的父兄、并肩作战的族人,一切你最在乎的人,都对你投来疑忌的目光。也许你可以不在乎任何事,可是,你能够不在乎至亲的疑虑么?我不明白,那些平日中应当最了解你的人,为什么竟也会认为你因为嫉妒而不救妹妹的性命?
       这是霍青桐么?这就是你们认识的霍青桐么?
       师父、师娘,他们的抚慰真的能够抚平你心中的创伤么?大约是不能的,可是,除了他们,你找不到别的安慰。
       面对亲人的疏远,将士的不满,你能如何?当天地虽大,却无容身之处,你能如何?青桐,你的心里有多苦,大约,只有你自己知道罢。
       可是,我却分明地看见,空旷的草原上,你,默默地跪下,默默地祈祷,“万能的真主,愿你圣道得胜,打败入侵的敌人。现今我爹爹不相信我,哥哥不相信我,连我部下也不相信我,为了要使他们听令,我只得杀人。真主,求你佑护,让我们得胜,让爹爹和妹妹平安归来。如果他们要死,求你千万放过,让我来代替他们。求你让陈公子和妹妹永远相爱,永远幸福。你把妹妹造得这样美丽,一定对她特别眷爱,望你对她眷爱到底。”
    如果他们要死,求你千万放过,让我来代替他们。
    让我来代替他们。
    我几乎要落泪了,酸楚的感觉充满胸中,一种苦涩的压抑,心疼,心痛。青桐,你便不能自私一些么?
    大漠,荒芜、凄凉。曾经,你是族人广为传诵的翠羽黄衫;曾经,你带领着他们冲锋陷阵;曾经,你被家人关爱;曾经……可那都是曾经了,现在,你迎上的,只是他们鄙夷的目光。可偏偏,他们怀疑你的缘由,却是你最呵护着的妹妹,你又能怎样?
真主,你为何待你的孩子如此不公,让她在失去自己心爱的人之后,又受这般的煎熬?
青桐,你能够驾驭千军万马,却为何偏偏在感情上如此无助?
     大漠、古城、月光,月光下,是勇敢的玛米尔不朽的故事,是那把包含着几多故事、几许神秘的短剑反射着的青光,是青桐,永远永远的,坚强中的忧伤。
     最终,双亲、兄长、妹妹,都永远的离开,曾经的欢歌、曾经的泪水、曾经的一切都被大漠静静地埋进荏苒的时光中,静默着,再无声息。掉队的孤雁从天边飞过,只留下孑然一身的你。再多的泪水,再多的悲哀,又怎能描述你此时的孤寂……
     回首西望,众星明亮,遥想平沙大漠之上,这星光是否正照到了那青青翠羽,淡淡黄衫?

     包罗万有的「可兰经」上也没有答案;如果你深深爱著的人,却深深的爱上了别人,有甚麽法子?
     所以文秀没有答案,所以青桐也没有答案,所以她们只能离开,这也算是一个好的结局了吧。
     可是,当大雁再飞回北方的时候,草原上,又有谁能够再回答它呢?

[ 本帖最后由 琴音箫韵 于 2008-8-8 18: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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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8 19:32 | 显示全部楼层
满纸心酸言~
一把糊涂泪~
小龙痴~~涕泪磅礴谁人知~
发表于 2008-8-8 22:53 | 显示全部楼层
干嘛这么心酸啊。。
发表于 2008-8-9 00:29 | 显示全部楼层
没看过白马这本书,遍幅太小了.
发表于 2008-8-10 18:01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标题突然想起"白鸽啊,白鸽",,,,偶现在对鸟类很有好感



琴琴写了一篇发生在大漠上的故事,故事忧伤得凄美...
为什么小说里大漠上的故事总以苍凉告终呢.
 楼主| 发表于 2008-8-14 18:20 | 显示全部楼层
额~~~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伤...........可是.....就那么一点点咧~~~~
抱抱小妖~~~小说里大漠上的故事总以苍凉告终~~~俺也发现了这个严肃的问题~~~
这篇咩~~~某韵下课没事干瞎写的~~~嘿嘿~~~原来打算再多写几个人滴~~~后来实在太懒~~
发表于 2008-8-19 19:32 | 显示全部楼层

转一篇给琴韵看看

 纵有万般非吾属,伴得白马啸西风
  
  文/素问
  July, 2000
   
  我在上初中的时候日子过得还很是空虚,本身爱好加顺应潮流,自然的,那几年里零零散散也算将金庸名篇啃了个干净。像大多数武侠FANS一样,曾为天龙的大气拍案叫绝,时常把杨过无忌挂在嘴边边,抑或是通宵地猛攻金庸群侠传,为一次小小的升级兴奋不已――
  一度地,就以为自己已是一个很地道的金庸通了。
  待读到白马,已是临近毕业的时候。不记得可否曾有人向我推荐一阅,只是出于对武侠的饥渴,对枯燥习题的排斥,没在乎眼前摆着的只是本缺了十几页的破书,皱了皱眉头,便上了手。回想起来,当初只是这么随便一翻,翻出的震惊、翻出的忧伤、翻出的感动,又岂止是随便两字即可轻易道尽的。
  
  合上书的那一瞬间,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的。
  那年十五岁,少不经事的年龄,尚不像独孤兄一般有荡气回肠、五内具焚的感觉,但心底深处,那种浅浅的悲哀,是从来都挥之不去的。 并非作家文人,也不敢说《白》在中国文学史上就一定有多么卓越的地位,但心里所崇尚的,一直便正是这朴实无华的文风――
  没有华丽的词藻或是文字,那么淡淡的字里行间,深藏着的喜愁悲欢,仿佛就是真实可触的。甚至常是在合眼的刹那,恍惚间就似望见在通向玉门关的沙漠之中,一位姑娘牵着一匹白马,向东缓缓而行。最初的最初,伤心而来,最后的最后,亦是伤心而去。风从西面来,夹杂着哈萨族人的祝福高昌古国的腐灰,大漠上白马浅浅的足印,终将被这西风下的流沙轻易覆盖。可白马上伤心人心头的痛楚,也是那么轻易就可以被抚平的吗?
  
  李文秀实在是我眼中最可爱的女子,金庸笔下聪明美丽的佳人固然不少,却多是难以让人恭维。不是很喜欢锋芒毕露的女子,欣赏的是阿秀身上含蓄莫大的感情。她生性谈薄,一生渴望的只是一种平静简单的生活,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爱上草原上的烈风、大漠中的狂沙,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为一段童年时不算爱情的往事苦苦等上十年。七八岁的年龄,不懂离愁,没有悲伤,两个孩子从相识,相知,到很自然地走到一起,那是最最简单的东西,也才是阿秀一生的最爱。有时常常会想,当她将要离开苏普的时候,当她躲在板门后掩面哭泣的时候,她可曾想到过,这么一别,竟已是注定了一生的寒冷与孤寂?
  总有些事,是聪明如她也不能预言;总有些话语,是年少时所不能了解。弹指一挥,牵着的手一放竟已是十年,草原上哈萨族人的笑脸一如从前,可帐外山丘上那个汉人少女的心,却再也会不到从前幼小时候迷惘的心境了。
  喜欢文秀,却也是从来不怪苏普的,心里都很明白,再熟悉的朋友到最后都会变陌生,何况又有这样的时代背景、这样的民族尖峰。只是当他向“李英雄”提到当年那个模糊的童年玩伴、提到那对恋人墓前的蝴蝶、提到那只已打碎了的玉镯时,心里仍然是有一些苦涩的。善良倔强的他一如从前山丘上那个杀狼的少年,像是从来都不曾改变,怎的就单单淡忘了十年前那个曾陪他走过童年的女孩、忘了那些凄凉甜蜜的歌声、忘了他打下的第一张狼皮啊。
  爱与不爱,真地是很没有理由的。你深深爱着的人,却又深深地爱上了别人,那又有什么法子?苏普纵是神仙,又怎会想到,在他和阿曼言笑晏晏之时,小山坡后,另一个姑娘正在黯然伤心。
  
  阿秀的感情,真是含蓄的。不像阿曼对苏普,时而焦急惊惶,时而笑靥如花,昭然可见。文秀的脸上,永远都只有淡淡的忧伤。角斗场上,为苏普的胜利而庆祝的人群之中,你找不到她的身影,而那个在厄运临头,坚定地站在他身边、给他支持的人,却必然是她。
  常有人形容神雕的爱情惊天动地泣鬼神,为杨过十六年痴情等龙女惊叹不已,可是谁又曾想过,在远离喧嚣中原的大漠,文秀已为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童年伙伴空自寂寞了整整十年。
  如果说杨过在孤单之时,还可以藉以龙女在天涯另一端对自己的思念自我安慰的话,那么这个固执的姑娘又是靠什么来信守着年少时对自己许下的誓言呢?她在孤单寂寞之时,她在黯然伤心之时,她在惦念着别人之时,那人的眼里――又哪里还有一丝她的影子?
  阿秀的感情,真是博大的。从十年前那个玉雪聪明的小女孩,到十年后大漠狂沙下的失落少女,她的善良,是从来都不曾改变的。我不敢说当年阿秀离开苏普是怀着一种多么崇高的思想,那么小的孩子,又懂什么呢?但她心灵深处善良的本性,已是不能被“年少”所掩盖的了。当她于性命不顾救下阿曼,当她在高昌迷宫中急步循声而去,当最后的最后,古道上那衰老的白马终于消实在天地之际时,从前板门后那个掩面哭泣的影子,便清清楚楚地在眼前重现了。
  十年了,十年的时间已足已让一个落魄的人从伤痛中走出,一个绝望的人从死寂里苏醒,但是,真的,这个固执的姑娘,都从来也没有变过。
  
  那年刚进高中时,曾与从前的老班长有过一次长谈,她说她的心底深处一直有这样一幅画面,那是在梁羽生的『白发魔女传』中,铁珊瑚临死前为岳鸣珂而吹的一段萧声,“珊瑚心中无限凄酸,把玉箫凑到唇边,轻轻的吹将起来……”
  在很久很久以后,在我离开上中以后,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她所提到的那个故事,记得当时她眼中那虔诚的目光。
  那个时候,竟似有许许多多相似的情景从眼前闪过,是萧峰自尽在两个民族对立战场上的悲壮,“抽出断剑,插入左胸,即时毙命”;是程灵素为心爱之人吮毒至死前的心酸,“我师父说中了这三种剧毒,无药可治,因为他只道世上没有一个医生,肯不要自己的性命来救活病人”;是殷素素跟随丈夫而去的坚定,“说着凄然一笑,突然间双手一松,身子斜斜跌倒,只见胸口插着一把匕首。”
  还有,就是『白马啸西风』中,李文秀离开大漠时那平淡而又隼永的结局---
  白马带著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终是能回到中原的。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
  
  “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发表于 2008-8-20 00:07 | 显示全部楼层
坚持一些东西,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承担责任的时候,就要背负沉重,保持自尊的代价,就是难以言说的孤独。
可总有些人,是固执的要坚持某些东西的,呵呵。
发表于 2008-8-23 12:4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6# 的帖子

我觉得韵儿写这两个人是恰到好处的~~~
这两个人身上确有很多的共同点,如果拉扯进来一些其他人反而不好~~~
 楼主| 发表于 2008-8-25 12:19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柳给我的偷懒找了个很好的借口~~~感谢~~~
发表于 2008-12-9 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篇文章让我很有感触,我看了白马后也是有种那样的感觉,但是我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感谢作者,让我知道了描述那种感觉所需要的语言。空、素。
而第二篇,虽然很多人都不喜欢陈家骆,但是霍青桐以及喀丝丽却都偏偏爱上了他。在白马中有这么一句:“那都是很好很好的,但是我偏不喜欢。”反过来说:“他不一定是很好很好的,但是我偏偏就最爱他。”这不也是成立的么。还有一句说了N遍的语言:在爱情的世界里,没有理智。
发表于 2022-6-14 14:4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爱情不受理智控制,因为缘分和业力的力量太强大了,神通不敌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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