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九阳神功 第一节 怀春少女

冬眠

贾似道一干人等击退女鬼之后，便各自散去。众人对女鬼一无所知，不明其来意为何。贾似道仇人很多，对此自是对身边的侍卫痛斥一番，也少不了对天海和铁铮言谢。只是心中紧张，若是女鬼再来那该如何防范。少不了加派侍卫增添高手，这里自不必多加言说。
  次日早朝群臣皆来朝拜，自然也少不了贾似道。此时正当南宋理宗晚年，本以为天下太平整天沉溺在声色之中。宋理宗倒也不是位昏君，不过也不是什么明君，早期从史弥远手中得政后到也有些作为，只是现在不思朝政，已经很久没有早朝。右丞相吴潜等人早已心急交迫等待面圣，奈何丁大全、贾似道等奸臣的戏弄让理宗整天歌舞升平。
  本以为今天有无功而返，奈何今天的理宗心情好说要早朝，吴潜早已有一堆话等待。待朝毕吴潜道来：“皇上，我大宋就要亡了。”理宗说道：“瞎说，我昨天还召见贾爱卿和丁爱卿，没有什么事情呀。”“皇上呀，您有多少天没有早朝了。”吴潜说道。理宗回道：“是呀，朕是有些时候没上早朝。吴潜你说说都什么事情呀，动不动就亡国大呼小叫的。”理宗还打着哈欠。
  吴潜义正言辞地道来：“皇上，蒙古国大汗蒙哥亲统大军与忽必烈和兀良合台三年前就攻我四川绵州和成都。”“什么，三年前，那成都还在吗，四川还在吗？怎么没有人来报？丁大全你说，怎么回事？”朝廷共愤！这时丁大全说道：“皇上别听右丞相危言耸听，蒙古早就撤军了，蒙古的大汗早就会蒙古了，现在统兵的是兀良合台跟忽必烈，他们也没有侵我大宋。”吴潜恶狠狠地盯着丁大全和贾似道：“皇上呀，那是因为四川守将余阶将军殊死抵抗蒙古来军。蒙古大军才不得不绕道南行去侵大理，现在大理早已亡国数月呀。现在兀良合台的大军在大理清扫余力，忽必烈驻军许州，兵占我南阳、蔡州，现在虎视眈眈襄阳。我大宋若再不做准备，他们定会南北夹击我大宋。皇上，望皇上三思呀。”朝堂上一片喧哗。
  理宗怒道：“贾似道，三年前的事情！你骗了朕整整三年，你可知罪！”贾似道早就做好准备，双膝一跪向理宗磕了三个头。便道：“皇上呀，臣对你的心日月可表。你不要听右丞相一面之词，且听臣慢慢道来。”“蒙古人只是去打大理并无侵吞我四川之心。他只是借道绵州和成都，奈何四川的守将余阶不从，不仅不上报而且和他们打起来了。可是蒙古人不和他计较绕道去攻大理的！我见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就没有上报了。”
  贾似道的话让吴潜气愤不已，怒道：“哼，皇上不要听贾似道狡辩！蒙古人就算是借道去打大理，我大宋若借道于他那我大宋颜面何存！他们用打大理之名借道，实则是为打我大宋。幸得像余阶这样的忠心将士拼杀，我大宋才得保全！”贾似道道：“他们当年借道打大金，我们不同意结果我们吃了亏所以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理宗正色道：“贾似道，你还敢狡辩！蒙古人样背信弃义，我大宋与他共同灭大金，他却要借打大理之名侵我大宋！”吴潜道：“皇上他们这样做无非是远交近攻之意。现我大宋孤木难支，若早不做打算，待蒙古喘息之后定会大举侵来。若不是余阶将军带领将士殊死抵抗，我大宋早就在大理之前亡国了。”理宗道：“好，不愧是我大宋的好将士，余阶现在何处，朕要好好嘉奖他。”吴潜回道：“皇上呀，余阶将军守城三年不见援军，最后绵州城的百姓上城墙殊死拼杀，才击退蒙古大军。蒙古退军后余阶将军便挥剑自刎，死前他最后一句话道‘我大宋就要亡国了’。”
  理宗很是震惊，立起来便说：“丁大全你身为左丞相、枢密院太尉这样的军机大事却隐而不报。还有你贾似道整天就知道在朕身边说一些没有用的，正经事你却，哼。”“那现在该如何是好呀，你们都说说该怎么办。吴爱卿你说。”丁大全、贾似道早已说不出话来，跪在一边。
  吴潜道来：“皇上，现下兀良合台的大军刚刚灭掉大理，还在清扫余力，一时还没有力量攻我大宋。忽必烈驻军许州，可南阳和蔡州只有守军。据探子道来忽必烈的大军都在开平，现在旧都开封已有流民叛乱，忽必烈无暇自顾。我朝何不趁此时收复失地。我愿领军攻蔡州和南阳，务必拿下许州开封，将忽必烈赶到黄河以北。西面可增兵四川，尤其是泸州。暂可按兵不动。若是蒙古大军来袭，北守开封许州再不济也有南阳和蔡州可守，西守泸州与合州让蒙古大军首尾不能相顾。在此喘息之际我大宋可调息纲政以图富国强民。”
  理宗听后很是高兴便道：“好，封右丞相吴潜为庆国公、枢密使、征北大将军领十万将士驱赶蒙古收复我失地。”吴潜领命后便去攻打南阳和蔡州，奈何忽必烈早有防范，开封民乱只是诱饵，吴潜却不知。起先吴潜只争下蔡州，南阳却顾不得。忽必烈从开平调来大军后双方在蔡州相持一年。忽必烈为了能大举进攻便退兵许州，吴潜不敢再做前进无奈撤军。
  吴潜回朝后受到丁大全、贾似道等人的排挤，说他好大喜功，渐渐不受重视，被罢相贬官，相继被贬建昌军、潮州、循州等。又四年蒙古从四路攻南宋，兀良合台攻叙州、泸州；史天泽攻合州；蒙哥攻襄阳；忽必烈下蔡州攻鄂州势要会师潭州然后一举灭掉南宋。四川军民一心抗击蒙古大军，兀良合台与史天泽遇阻。丁大全隐瞒不报被痛斥一番后被贬官，贾似道临危任命在鄂州抵抗忽必烈。吕文德守襄阳，在郭靖等一干人江湖好汉帮助之下与蒙哥相持。
  后蒙哥死于杨过之手，忽必烈听闻蒙哥死在襄阳城外，慌忙与贾似道议和北上，欲要与其弟弟阿里不哥争夺大汉之位，此事正中贾似道下怀。贾似道为了早早撤军尽数将长江以北之地给了忽必烈。回朝之后陈以利害，却受到了皇帝的高赞。三四年后忽必烈争得汗位定开平为上都定燕京为中都，此是后话这里不必多说。
  且说杨过在襄阳城外杀死了蒙古大汗蒙哥之后，江湖人人人敬仰神雕侠，郭靖心中自是欢喜。杨过与小龙女重逢心中各自苦痛均消失开怀。一对仙侣遭受重重危难后相聚在江湖上被传为佳话，二人自襄阳之战后便隐匿江湖。
  小郭襄已经十六岁，心中如何没有少女情怀。杨过性格孤僻却是位帅气的英雄，郭襄对他总是念念不忘。心中也是觉得杨过与小龙女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但放下岂是那么容易的。这种羞涩、这种酸痛，是属于含苞待放少女的。
  襄阳之战已过去数月，弥漫的硝烟后留下淡淡的宁静。南宋亡国之气早已显露，在忽必烈与阿里不哥争位之际苟延残喘。远处的小女孩骑着白马打山间走过。小郭襄已经不再小，数月前的华山之巅是与杨过见的最后一面，心中的思念如同这秋景一般凉。人骑着马儿随意的走去，无方向倒也无妨，只是不想停下来。失神也好，迷茫也好，快乐不起来，也悲伤不起来。
  突然间马儿一顿的奔跑，郭襄慌神之下抓住缰绳，口中说道：“马儿你要去哪？”本想勒住缰绳，顿了一下就随白马任意的奔跑。白马很有灵性，随着一阵琴音而去，郭襄渐被这琴音所引。头顶飞过一片鸟群，盘旋在前面的琴音之上。马儿停在了一片竹林面前，竹林的凉亭里一个散发中年男子注神的抚琴。
  郭襄失声道：“《百鸟朝凤》好动听的曲子。”抚琴之人听到郭襄的失声后便停住了，不禁望向郭襄：“原来是个小姑娘，看来我是有些愚弄了。”“前辈的琴音很是高超，何来愚弄之说，比我听到的弹奏之人不相上下。”郭襄说道。“哦，在下让姑娘见笑了。”那人说道。心中想来：不知这小姑娘说的这个人是谁。
  两个人正说话间三匹马从远处飞奔而来，三匹马上三个和尚，背上却背着剑和刀。领头的和尚又瘦有高，左边一个矮胖红脸，右边一个身材没有领头的高大却魁梧彪悍。左边那个红脸矮胖之人说道：“前面的哪个小丫头快快让开。”郭襄却是很生气的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和尚这样无理。”那边的和尚不理却随手向郭襄打出了一个暗器，这暗器只是为了郭襄避开。凉亭里抚琴之人看不过，便凭空一弹，一片竹叶打向暗器；又一弹，一片打向发暗器之人。那红脸矮和尚腿中一招应声倒下。
  郭襄很是诧异，怎么突然间暗器被东西挡开，那个发暗器的和尚为什么会会倒下？另外两个和尚勒住马，去看倒下马的和尚，只见他腿上插着一片竹叶。那领头的和尚说道：“好深的功夫，是谁做的。”说完便见到凉亭里的人，心中想道：莫不是他。说道：“阁下是何方高人，为何要阻我师兄弟去路。”那人不说话，只听郭襄道来：“你们是谁呀，怎么会有这么凶的和尚。怎么呢受伤了。”
  领头之人名叫潘天耕，受伤之人名叫方天劳，那魁梧的和尚叫卫天望。三人是西域少林寺的和尚，因不服昆仑三圣以剑圣之名当之，便去寻其比武。但未见其人，却被其琴声所败。不服之下便与其约战嵩山少林。此来便是到嵩山以陈昆仑三圣之事。路上赶得急了，才有此情景，不想却遇到郭襄。
  潘天耕见郭襄步发轻盈，不像是打伤方天劳之人。见郭襄如此客气便说道：“小姑娘刚才师弟冒犯，实则我们有急事才会如此。不过我师弟受伤了，那位朋友该有个说话吧。”“我师弟只是想让小姑娘让让开并不是想伤她，你打开暗器便是，为何要出手伤人。”语音未落，旁边的卫天望便拔出刀向那抚琴之人而去。
  那抚琴之人一拂袖将琴高高挑起，手指轻轻一弹琴的底座便有一把弹出来。不待卫天望奔来，便非身斜刺而去。卫天望使得乃是少林春天二十四刀，此刀法刚猛浑厚。而那人的剑法轻盈洒脱，身形灵健几招过后卫天望已身中三剑。旁边的潘天耕说道：“师弟别打了，他明显让着你，你不是他的对手。”那人说道：“你们快去少林寺请救兵吧。”潘天耕无奈道：“阁下好功夫，你等着吧，我们走。”说完便往少林去了。
  小郭襄看到后便问道：“你的功夫好厉害呀，不过那群和尚也没有这么坏，你为什么要伤他们呢。”那抚琴之人说道：“是呀，我并没有杀他们呀。他们还要为我报信呢。”郭襄很是疑问：“报信？报什么信。他们并不认识我们呀？”“哈哈，他们的伤就是最好的信。小姑娘后会有期。”说完便带着琴一展轻功离开了。郭襄想拦却没有没来的及说话。
  郭襄踌躇之时尚待转身，身后便有一个小和尚跑来，口中喊道：“鸟儿，鸟儿，你们去哪里了。”郭襄见到很是惊喜道：“嗯，小和尚是你呀。”小和尚道：“姐姐是你呀，你见到刚才的鸟儿哪里去了吗？”“它们都飞走了，你怎么在这里你师傅呢。”说话间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从山下传了出来，一位老僧脚上带着沉重的铁链肩上也挑着一条铁链，铁链拴着两个铁桶口中喊道：“君宝呀，你慢点，你要去哪呀。”
  郭襄见到很是诧异：“觉远大师，你还认识我吗，你身上为何都是铁链呀？”两个和尚从竹林里走了出来道：“觉远，你不在山下挑水浇田，上山做什么。小心到戒律院吃棍子。”郭襄见到很是生气：“喂，你们和尚怎么这样无理取闹，为什么要这样对觉远大师。”那穿灰色高个子和尚道：“女施主还是自便吧，觉远他犯了寺中的戒条，戒律院无垢师叔祖罚他脚带百斤铁枷、身带百斤铁链挑两只百斤铁桶在山下挑水浇田一年。外人还是别管了。”
  郭襄听到很是愤怒道：“什么破规矩，少林寺又不是皇帝监狱，犯了什么错要这样惩罚人，这事我管定了。”觉远一旁说道：“郭姑娘你还是别管了，觉远甘愿受罚。”旁边的和尚道来：“觉远还不赶快下山，在这里和外人乱说什么。”郭襄拦住他们道：“我就是要管，一群不讲道理的和尚。本姑娘今天就要你们改改这破规矩。”说着便拔出手中的剑。那两个和尚见势头不好便舞动手中的棍棒说道：“女施主劝你还是别再多管闲事，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觉远和君宝一直在劝郭襄别管，可郭襄说道：“嗯，好呀好呀，本姑娘很是想见识见识武林泰斗的功夫。”
  那两个和尚见郭襄如此说来很是生气，便举起手中的棍棒向郭襄打去。郭襄不待二人奔来便拿着剑飞了过去，见那两个和尚便舞了两下，那两个和尚的棍子便被削断了。和尚诧异之时，郭襄便连踢两脚，那两个和尚就应声倒地了。郭襄笑道：“哈哈，武林泰斗的功夫就这样呀，快去叫那些老和尚，本姑娘要和他们理论一番，让他们改掉这个破规矩。”那两个和尚见状便拔腿就王山上跑。觉远很是紧张的说道：“哎呀，郭姑娘这下闯祸了，你还是赶紧逃吧。一会无色大师带着人下来就大事不好了。老僧还是赶紧下山挑水。君宝快走不要再乱跑了。”君宝说道：“姐姐你还是快走吧，无色大师很厉害的。”说完两个人就往山下跑去了。
  两个人边跑口中还相互说道：“君宝呀，你这次怎么跑的这么快呀，我都有点追不上你了。”君宝道：“师傅你身上带着这么重的东西当然追不上我了。”郭襄见到他们离去的背影呆在原地口中念道：“无色大师，是无色大师。对呀，他是大哥哥的朋友呀。不晓得他知道大哥哥的下落吗？”郭襄听到他师徒二人说到无色大师时心中一顿，因为想起了杨过，所以会呆在地上。她手中的剑便是淑女剑，所以才会如此锋利将和尚的棍棒削断了。淑女剑和君子剑是杨过和小龙女从绝情谷中公孙止那里所得，后来就赠给了郭芙和耶律齐。郭芙对杨过有些气便将双剑放在襄阳的藏剑房。郭襄思念杨过便将淑女剑带在了身边。
  郭襄思量半晌便转身上山，决定向无色问问清楚。走在半路，山上便有一群和尚下来。前面走的是十来个穿着灰色僧袍的和尚，后面走着四个穿淡黄色僧袍的和尚围着一个穿红色袈裟的和尚。他们便是少林寺罗汉堂的僧人。穿灰色僧袍的是渡字辈的僧人，穿淡黄色僧袍的是了字辈僧人，那位穿红色袈裟的僧人便是罗汉堂首座无色大师。
  郭襄见众僧人到来便想向前问上一问，不待她说话就有一个僧人说道：“无色师祖就是她打伤了渡嗔和渡痴，我在林中看见了。”此语一了郭襄立即意识到，自己是为觉远鸣不平才打伤了那两位僧人。于是便由忧郁正襟道来：“不错正是本姑娘打伤了他们，谁给少林寺定这么重的刑罚，功夫不怎么样破规矩倒是很多。你们谁是说话算的，给本姑娘说个明白，将觉远大师的刑罚免了去。”
  无色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菩萨心肠，老僧佩服。只是少林寺乃是千年古寺，寺内的僧人众多，才会有各种规矩。觉远烦了戒条自然是要受到惩罚的。女施主还是自便吧。”郭襄道：“什么破规矩，功夫不行，架子倒不小。”旁边的僧人道：“他是我们罗汉堂的首座，你说话还是小心些。”郭襄听到便说：“哦，原来是罗汉堂呀，就是专门负责打架的了。那功夫一定很不错吧，那要和本姑娘过过招吗。”
  众僧人听到便想动手，郭襄便道：“且慢，你们少林寺这么多人和我一个小女孩打架，恐怕太伤你们的面子了。不如我随便使出三招，你猜猜我师父是谁，若是能猜的出就算我输了，我就不再纠缠。若是猜不出，就说明你们少林寺并不是什么武林泰斗，也就别说什么见多识广。本姑娘不在江湖上传你们的坏名声，你们就将觉远大师的刑罚免了吧。”郭襄功夫学的晚而且比较杂，武林各家名派的功夫她都学到点，只是学艺不精，内功底子差。但是想赢少林寺的和尚便想出了这样的办法。
  无色见她年纪尚小应该不会什么太高深的功夫，也不应该练过多家所长，若是名家之后，几招便能见分晓。于是道来：“好女施主天真烂漫，无色愿意与女施主打这个赌，但是觉远的刑罚不是随便能免去的。”郭襄听来很是生气：“那打赌还有什么意思。”他突然间想起无色和杨过的交情便说道：“若是有一个人能来求情是不是就可以免去刑罚。”无色正襟道：“哦，是何人”郭襄听到后便拿出怀里的铁罗汉，这铁罗汉是小郭襄前些月过生日无色送给她，无色自然认识，也自然知道郭襄说的这个人是谁。
  无色见到这个铁罗汉便道：“原来是郭二姑娘。”郭襄便回礼道：“大和尚你好呀，郭襄在这有礼了。”无色道：“哈哈，嗯不错。郭姑娘的为人很是与老僧合意呀。怪道能郭靖黄蓉的女孩。不错不错。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神雕侠呀，他近来可好呀。”郭襄听到很是失落道：“什么，你没有见过大哥哥吗？”无色很是诧异：“郭姑娘不是替神雕侠来求情的吗？怎生又问起老僧来了？我和他自打襄阳之战前见过，哦就是送你这样生日礼物，之后就不曾再见过。”
  郭襄听到有些神伤，可眼下要为觉远之事便正色起来：“哦，我也在找大哥哥！先不说他了，无色大师能不能看在大哥哥的面子上将觉远大师的刑罚免去了呀。”无色道：“哎，郭姑娘无色一见如故，怎能不帮这个忙。只是觉远之事归戒律院无垢师弟管，免去刑责恐怕不行。不过无色倒是可以帮你求求情将觉远师弟的刑责减轻些。”郭襄很是高兴道：“是吗，那太好了。谢谢你无色大师。”
  无色与郭襄很是投契，一个性格随和一个天真烂漫。郭襄道：“哎，无色大师你不是面壁修为从不见外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无色听到便笑道：“哈哈，那是外面抬举老僧了。我的性格太过张扬，很是喜欢结交江湖朋友。虽然练了些武功，不过很是惭愧呀。二十多年前，失手打死了一个上山比武的江湖朋友。虽然比武之前我们有过生死约定。不过出家之人怎能如此争强好胜，还失手伤了别人的性命于是师傅就罚我面壁思过二十年，好好磨磨我的性子。前些日子刚刚放了禁闭，才当了罗汉堂的首座。”
  郭襄听到后便道：“哦原来是这样，郭襄很是敬佩无色大师。不知郭襄是否有这个福气能和大师交个朋友吗。”无色笑道：“哈哈我们不是早就是朋友了吗？”刚说完山上便有一个和尚下来道：“无色师祖不好了。寺中出事了，方丈让你赶快上山。”无色忙道：“姑娘寺中有事，老僧就不陪了。寺中是不收留女客的，请恕老僧怠慢了。若有时间老僧请姑娘到山下喝茶。”郭襄道：“那好寺中有事大师你先去吧。”
  两人客气后无色便带上众僧上了山，郭襄心中很是好奇便悄悄地跟了过去。无色来到寺中天鸣方丈、达摩院首座无相大师、戒律院首座无垢大师以及寺中无字辈高僧、了字辈中的高手都已齐聚罗汉堂中堂，其余了字辈、渡字辈的僧人都在堂外待命。
  方丈手中拿着一封信见到无色便道：“无色你且来看看这封信。”无色接过天鸣方丈手中的信问道：“这是发生何事了？”天鸣回道：“是昆仑三圣。”信中道来，昆仑三圣仰慕少林功夫，愿来讨教一二。至于何时将信放在罗汉堂的铁罗汉手中，众人一脸茫然。前些日子西域少林的潘天耕来信说道昆仑三圣以剑圣居之，心中不服便去理论。无奈连昆仑三圣的面都没有见到便被其琴声所伤，约定相战少林。潘天耕、卫天望、方天劳三人在山下亭中被一抚琴之人用指功和剑伤到，想来是三圣之一前来示威。正说到此事便有人来报在罗汉堂的铁罗汉手中发现此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