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对他说她是一只小鸟,可以飞到很远很远,飞到自己向往已久的草原。
她坚强,她知道有些事情只有自己去承担;她开朗,她知道生活方式是可以选择的;她热情,她知道应该让身边的人生活得更好。
她经常对他说自己的开心和不开心,说自己的小鸟和草原…………
他静静地听着她说。他喜欢倾听,因为他不喜欢说话。他为他的开心而微笑,她的不开心会随着她说完而消失,在他心里留下的只是一道浅浅的痕迹。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象她一样飞,但他会去她向往的草原,因为知道她总有一天会来就够了。
她和他之间就这样诉说和倾听着。她突然对他说,她像一只没有双脚的小鸟,着陆的那一天就是它死亡的时候。她到得了那片草原吗?
他以为她还会说什么,而只有时间在他们心底滑过。这一次不开心没有随之散去。他默默的看着她不安的双手。或许只有他知道他会出现在小鸟降落的地方,等着帮它飞翔。
她和他还是倾听和倾诉着。
她向他说自己的开心,但他再也听不到小鸟和草原,他猜那只小鸟是不是长出了双脚?或者是有一只大鸟在帮她飞翔,总之他肯定那只小鸟是不会掉下来的,而他想自己还是会去那片草原,在那里听她的不开心和开心,他坚信她会去那里的,即使是偶尔的到达。
她突然问他:“你说小鸟可以再飞吗?”他的回答是可以。她笑了笑。他感到自己的回答是正确的。他不知道以前的那只小鸟是一直在飞,还是在哪里停靠了,但没有双脚为什么能停靠?不过,小鸟一定会再高飞,因为那片草原,他也正赶往那草原。
还是倾听和诉说着。
她向他说开心和不开心,但是很少提到那只小鸟。他知道那只小鸟已经真正长大,不再担心没有双脚,而他也被迫耽搁了去草原的行程。他突然对自己说:为什么不和她一起飞,飞到那片草原?
没有答案....
现在只剩下了诉说和倾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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