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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刘国重

‘笑死人了’的傲慢与偏见——谈谈易中天《谈金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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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4 22:3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血刀 于 2009-9-7 09:03 发表
不是看几十年后谁被记住了,谁就是好的,这没有逻辑。否则的话,妲己、秦桧被记住了几千年是不是就是好的呢?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金庸小说等同于上者,只是说这不是评价的标准。

再说,几十年后,对金庸小说的评价会是怎样的,谁又知道呢?

抬杠式辩论。
发表于 2009-10-24 22: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当代作家最大的问题之一,我觉得是不知疲倦,写完了一本以后马上写第二本,每年都能出新作,莫言43天就能写成一本好几百页的小说。而德国小说家四五年写一本。”-------这个现在垃圾文字如此之多的重要缘由,写小说能用速度来论,那是何等的不可思议。金庸作品连载的文学性同新修版相比缺少精彩和精密,所谓好事多磨,如是矣,所以金庸先生花大时间来修改他的作品那是很负责的态度。
易中天的评价,不是基于超越雅俗的观念来看待武侠,不知他对于水浒传如何评价。
发表于 2009-10-24 22:5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李寒水 于 2009-8-24 13:24 发表
武侠小说作为通俗文学的一种门类,自金庸之手发扬光大。但是“千古文人侠客梦”,武侠小说也的确如同空中楼阁,要从其中看出微言大义,实在有缘木求鱼之嫌。

不认为从《天龙八部》、《笑傲江湖》、《鹿鼎记》、《侠客行》中看出微言大义是什么“缘木求鱼”。
易中天针对所有武侠小说?错,他就是针对金庸武侠。
武侠小说老老实实地娱乐大众他不反感,他反感的就是金庸小说的不本分、“微言大义”。
他因为反感而谩骂,为骂而骂,自然骂不到点子上,以致连他自称唯一有点意思的《鹿鼎记》也骂了个驴唇不对马嘴、一点意思也没骂出来。

[ 本帖最后由 江湖 于 2009-10-24 22:59 编辑 ]
发表于 2009-10-24 23:2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李寒水 于 2009-8-24 13:24 发表
楼主如果不喜欢易中天的文章,大可一笑置之。如果真的准备回击,那就正面驳斥,没有必要冷嘲热讽。自古文人相轻,本来就是常理。

我看楼主是正面驳斥兼冷嘲热讽,对于骂街式文章,不冷嘲热讽之不够味。文人相轻,易中天是典型,我看楼主还排不上。
发表于 2009-10-24 23:2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李寒水 于 2009-8-24 13:24 发表
武侠小说到今天走不下去的地步,越来越扯淡,言情玄幻**都上来了,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对金庸的过分崇拜。

挨得上吗?
发表于 2009-10-30 22:29 | 显示全部楼层

宽容最重要

其实人若是常怀一颗宽容之心,就没那么多矛盾了。
易先生说的话肯定不能每句话把自己都圆上,一些言辞偏颇确实值得商榷。
但我想以他的人生阅历和学术水平,还不至于对金先生进行有针对的刻薄攻击。

只看有用的,其他的一笑而过罢。
我想若是金先生看到此文,也会是这样的态度的。
发表于 2009-11-23 21:47 | 显示全部楼层
骂人也是提高名气的一种方法,炒作一下嘛,不管好跟坏,名字见光度高始终是好事,就像古代帝王,好的我们不说,像王莽,隋炀帝之流不也深入人心吗?。。。。。。。。易中天不骂骂金庸,我们会在这提他的名字吗?所以大家都得抱宽容的心去面对。
君不见娱乐圈的人要出什么专辑或作品都得制造一些事端吗。。。不管好坏,打架也行打官司也罢,搞点事出来再说,上镜上报次数越多越好,对作品销量大有裨益
所谓万变不离其宗,这道理普通老百姓懂,身为教兽的易中天自然懂上加懂。
所以大家也不用争得脸红脖子粗,该干嘛干嘛去
发表于 2009-11-23 22:14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
俺小辈一个,掩面而笑。。。。。。
没有贬低LZ的意思,只是觉得“大可不必”,要是斗气的话这件事上“认真反倒是输了”。
历史和文评本身就是说不清的东东,就如血刀觉得LZ的批评过了,我倒是闻到有些酸酸的味道。中国学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看了易的评论倒只是一笑而过,一张嘴,带着3分学术用语,3分引举旁证,2分自己的感想,2分的忽悠文采。我认为已经及格了,既然没有所谓的真相,金大侠也没有拍板批评,看官就当捧个人场一笑而过了。
LZ消消气,俺给你泡壶茶!!!
发表于 2009-11-23 22:2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50# 的帖子

呵呵!!!强大的说,,,佩服佩服
倒是一针见血啊!!!
“贬低别人,难道不是在贬低自己”,“指责别人,更像是在谩骂自己”,就当老易在自嘲吧。。。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3 23:32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核兄!不需要消气,很放松,

我倒希望这篇《谈金庸》仅仅是易中天出于偏见才出现的语无伦次

否则,这么低素质的人儿,忽悠了半个中国,不可思议
发表于 2009-11-24 11:1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61# 的帖子

呵呵!现在靠一张嘴吃饭的人还少了???
不过这只是社会一定阶段出现的必然现象,,,到我们这一代这种程度的忽悠至多是当笑话看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4 15:59 | 显示全部楼层
核兄:

虽没读其书,我相信易先生应该有他的过人之处,不尽是浪得虚名。

这篇《谈金庸》确实写得差劲。

我很佩服一位‘野夫’先生,他曾写过他的老师易中天,转帖过来:


      2000年,我写过《闲话易中天》一文,发在《解放日报》,后来又被《书与人》杂志转载。那时,知道先生的人不多,所以我开篇即牢骚――京官适合外放,便于捞银子。文人应该进京,容易名天下。――以下的议论,则多是为先生鸣不平的。那时先生和我,大抵皆未料到偏安一隅的他,还会真有一步如日中天的晚运。

    其实,先生执教武汉大学时,已然是校园的一道风景。1986年,我插班进中文系,那时就已经开始实行必修课和选修课制度。选修嘛,学生挑老师,景况有点残酷――有的门庭若市,有的门可罗雀。高年级的师兄则跟我们参谋――易中天的课,不管他讲什么,都该是必听的。于是,我就抱着试试的态度在他帐下做了记名弟子。那门课本身,我原无多大兴趣,叫着“《文心雕龙》美学研究”。

    那时的插班生,是刘道玉校长首创的恩科拔贡,在学校有点天子门生的感觉。仗着都操过社会,小有薄名,不免腹笥中空却眼高于顶。待到走进先生的教室――那是武大最大的阶梯教室,先自吃了一吓。三百多的座位早被占满,讲台下的空地也已摆满了小凳,窗台上还挤着男生。这阵仗,在我从前的大学生活中却未有过。以后便也知道,要想亲聆謦咳,那是必须提前半小时去占座的。

    先生那会儿初进不惑,条纹衬衣牛仔裤,背直腰挺,用今天的话说――酷。听了几回,确实觉得有味,我这个老逃课的也就被吸引进去,竟从此构成一生的缘分,这,也真是始料未及的。能把《文心雕龙》讲得好听,即使在我今天来看,仍然认为是种大本事。该课结业有两个学分,先生的考试却也特别――各自回去写篇文章,只要与原著相关即可。我为了博先生的青睐,斗胆用文言写了篇论文,后面还卖弄地附了一首律诗,记得有“谭龙谅必屠龙手,说美岂非解美人”一联。许多年后,与先生戏谈当初的交往,果然他是从这回考试注意到我这个姓名的――他给了个最高分,95。只是现在想来,我仍为年轻时的轻浮孟浪深感汗颜。
 

      80年代的大学,于今天来看,确实恍若隔世。那种自由浪漫和求知欲,在眼前这个商业时代,似乎已很难重现。

    先生的课,一直是人满为患。他每个学期,又都开的新课。因为怕挤,后来我只断续听过他和邓小芒合讲的“中西比较美学”。邓是哲学系的才子,还是著名女作家残雪的哥哥。易邓当时在武大齐名,且都是78年以高中文凭直接考取武大的硕士。
   
    真正走近先生,所谓入室,也是因为文字之缘。那时武大有个文学校刊,准备发我一篇习作。那正是一个时兴探索和实验的年代,我写的个小说,是把诗和叙事两条线并列而下的,形式上显得有点怪异。主编好意,专门拿去想请先生写个评论――那时老师在文学期刊开文评专栏的,只有他和於可训先生。先生似乎还对我略存印象,便要主编约我到他家去座谈。我未想到这竟成了敲门砖,自然,心底原是欣喜和忐忑的。他住在南三区,的确算是蜗居,主卧兼客厅,我们就在床前闲话。针对拙作,先生反倒没说几句,大意是好故事,这样就发表,有点可惜。我自然懂得先生的深意,至今也未敢贸然投出。
   
    但自此之后,我则借梯上楼,与先生的过从渐密了。他在课堂上,原本对许多人事,都持皮里春秋的说法――这也正是他讲课的迷人之处。单独面对时,先生的嘻嘻哈哈之中,自然带着更多的机锋。那时,他还是副教授,曾经被刘校长赏识,一度做过系副主任。后来老校长下马,他也就洁身而退了。那阵子高校还比较正规,因而教授也难免捉襟见肘,先生忽然就说要戒烟了。我不忍看他连这点雅癖也要断交,故意送他一条烟一瓶酒一斤茶,并附赠了一首五古――人生有三害,俗号烟酒茶。持之呈君子,献芹复自夸。烟为百害首,灼灼芙蕖花。舶来非国粹,盛行推中华。一支燃在手,焚香熏白发。暗夜见明灭,清宵练吐纳。喷之驱蚊阵,如鹤舞云霞。个中观世相,何似雾中花。冉冉作云游,功效胜。酒是万恶源,亦乃食精华。哲人千古醉,醒者皆堪杀。白眼夹醉眼,酒花掩泪花。一壶能遣闷,三杯聊解乏。飘然百病退,一梦登仙槎。谵呓皆珠玑,著书自有法。此亦属隐术,用之可避邪。茶本闲人趣,并称为一家。造化来指掌,无地入胸夹。荼蘼舌尖放,清泉齿上滑。清苦有回味,品味度生涯。三物皆有害,幸不违宪法。人不可无癖,嗜此非穷奢。劝公莫捐弃,悟道必无差。也许这首打油还真的起了点作用,以至于今天他还保有这些恶习。


    先生和我,应该论得上谊兼师友。这种关系在我毕业之后,似乎更渐深浓。那时我分到琼岛,彼此尺素往还,说些非关家国的闲话。再以后,我又突然辞职回了武汉,之后是比较漫长的闭关索居生活。而此阶段的先生,在武大则也过得比较压抑。虽然著书几册,讲课最受欢迎,却由于众所周知的诸般人事,竟连正高职称也被卡着不评,住所则依旧是蜗居。于是,先生渐萌去意。
    楚材难为楚用,这大抵是自古而然的可悲潜规则。好在天下尚大,自不乏人犹能于风尘中辨物色,很快厦大就来了调函。从当日的频繁通信来看,初迁海崖,风俗尽殊,不免有去国怀乡之叹。我在禁中,无以相慰,尝遥寄过一首词――念奴娇 赠易师――燃烟枯坐,想先生何在?黑云遮月。望处霜风吹泪眼,又到团年时节。海岸无涯,仙踪难觅,应悔曾轻别。几回提笔,苦衷难以重说。  犹记忝列门墙,谆谆垂教,常使心肝热。当年门生今孰往,护侍师尊身侧。随俗红尘,争逐蝇利,多是江湖客。夜深东望,但看云水千叠。
    在那个特殊岁月,先生对我鱼雁殷勤,鼓励甚多。每次返汉省亲,也必弯到起义街55号来探视。难中相见,他给我推荐当年有哪些小说文章可以一读,说起刘震云的《新闻》,他竟能随口背出原文,并分析其中笔法的机智。师生相与禁中论文,确实每让陪侍之人跌破眼镜。至今想来,那样的画面实在温馨。
    那时在厦门有个陌生女孩,经朋友介绍,与我时相笺候,有点近似今天的网恋。我托她去看望先生,一来二往,先生便多了一些了解。后来先生又来探我,很郑重地规劝,说彼此并不适合。他认为人在困境中不必盲目急于选择,来日方长,先欠人情则势必背负道义的十字架,最后使自己进退失据。想想人生所谓良师益友,云天高谊,也就莫此为过了。

    先生学的是美学,讲的是文学,到厦大后执教的却是艺术,晚年得名的反而是史学和杂学。作为学者,他自有《艺术人类学》《文化人类学》等高头讲章摆在那里,如今更是世人皆知。但他还是作家,写得一手好小说,这却是大众不晓的。
    那时先生初到厦门,心中耿然还有一些孤愤。他把高校制度的弊端及知识分子在一个变革时代的失态,写成了一个中篇小说《文火慢熬》,甫一发表,就被《中篇小说选刊》拔为头条。我是深为先生的才气折服的,那种老到的文笔,犀利的解剖,冷冷的幽默,说实话,远远胜过许多专业作家。我们今天的教授,多不如民国时代那些学者,能把创作和治学都弄得非常像样。而先生,正是具备了如此的大器。但辞章小道,于他看来,雕虫而已,偶尔玩玩,只是聊遣雅兴。任我如何进言蛊惑,他都只肯稍展鳞爪。后来,他还写过一个中篇,名叫《高高的树上》,也是讽刺当下的学术**,看罢无不拊掌大笑。其实,即使先生今天已经名闻天下,私心里我还是有些扼腕而惜――倘他玩创作,也必将给这个无趣的世界,留下一批足以传世的经典。
    大约从94年开始,先生感于商业时代对学术出版的冲击,开始跳出专业来写一些平民化的学术随笔。95年穷愁潦倒的我开始要自谋生路准备当书商,他听说后,马上把已经签约给了上海文艺出版社的一部书稿【即后来畅销不衰的《闲话中国人》】,又要了回来给我,说你拿去做,赚了就给点稿费,赔了就给点样书。这种古道热肠,在这个日渐势利的世界,实在是不复多见。
    可是,那时的我于出版还是菜鸟,加上几个朋友资助的一点钱,捉襟见肘不敢多花。结果为便宜找了个烂印厂,印出来完全是残次品。印费搭了进去,书却难于销售,一本非常好读的书,却被我砸在手里。我深感有负先生美意,他却没有半句责言。就是这本当时名为《中国,掀起你的盖头来》的书,使我懂得了出版之道。我想,这部仅仅流传了几千册的书,今天也该是人们玩收藏的珍本了。96年,一个有心的编辑读了这本书,决定重新包装,我让出版权,该书当即成为畅销书而让别人赚得盆满钵满。
    先生为了帮我,见我做书也基本上道,又把他的第二部畅销书授权给我,这就是眼前还在热销的《中国的男人和女人》。也正是从这两部书开始,先生成为了当代最具人气的思想学术随笔作家之一。

    先生是我见过的最博闻强记的人之一,因而谈锋甚健。和他对话,寻章引句,信手拈来,你多半只有听的份。关键是他本性情中人,不古板,不装深沉,无论荤素都可以开谈。在酒桌上侃段子,那是他的一绝,满座人都会为之前仰后合。“百家讲坛”因是央视栏目,大众传媒难免诸多讲究――个人演讲的真正风采原是不易展现的。即便如此,他仍在其中异军突起,小露锋芒便赢得粉丝无数。
    先生是重情重义之人,所以走到哪里都有朋友。95年他回汉,要我陪他去看看老校长刘道玉,这时的刘老已经去职多年,许多旧部甚至避之唯恐不及。只为若干年前的一段知遇之恩,他却不敢或忘。想想尘世中的种种缘分,总还是有些仿佛古风的东西,值得我们在心底温存和珍惜。也正是那回,我们出校时邂逅了中文系的一位领导,那位爷半真半假地说:你走了,我们还是很惋惜的,还是调回来吧。先生笑着答曰:那我确实有病。
    善与人处的人,不一定没有脾气。前年我知道,他是大怒过一回的――要把长江文艺出版社和一个作者海默告到法庭,起因是该社出了该作者的一本书,其中一些文字,则直接取自先生前几年的旧著《读城记》。好玩的是,社里的法人周百易是我师兄,那也就是他的学生。而作者海默是湖北写诗的青年,与我则也算旧交。媒体生怕他们打不起来,希望这个世界多点茶余饭后的谈资,遂几面拨火,先在舆论上掰扯。冤家宜解不宜结,后来大家知道我与先生的交情,便托我私下调解。百易兄不用说,本乃他的高足,无辜成了被告,话到礼到即可。海默兄则因在媒体撺掇下,原先说过些伤人的气话,先生难免不快。我知道劝他莫过于情,他是深谙情理的,于是只在电话里说――海默跟我一样,外省人到北京,拖着老婆孩子卖文为生,您要索赔,那就是逼人讨饭了。只此一句,先生就动了恻隐。最后只象征性地要海默付了110元稿酬,我问为什么要这个数字,他说代表报警而已。就这样,官司化解,我想这就算是古人所说的恕道了。

    其实早在央视主讲汉代风云人物之前,先生就已经是畅销书大家了。除开前面提到过的那几本,他还连续出了《品人录》《艰难的一跃》《你好,伟哥》《帝国的终结》等。在整个书业皆现萧条的现在,他这种独具个性风格的随笔体学术书,却很奇怪地一路蹿红,成为各个出版社追抢的对象。即便如此,以我对他的了解,仍认为那时的他,还是未被这个世界足够认识,依然有其寂寞不爽之处。
    不可否认,电视这种强势传媒确有其巨大能量。而他这样深怀利器的人,早晚也必将要被镜头发现。一旦崭露头角,则肯定要成为公共人物,要面对无数大刊小报的评头论足。这是人生的一个两难困境,毋庸讳言,每个囊中藏锥的人,都渴望舞台,都愿意有朝一日脱颖而出小试锋芒。正如林语堂所说,即便做和尚,也愿到都市大庙去对万千僧尼讲经,而不想就在深山孤寺对一个小沙弥说法。这是因为热衷思想的人,多愿把自己的寸心所得传播给社会。人类文化的薪火相承,也正有赖于此。
    但大众传媒往往也是双刃剑,能成就人也能损害人。做公众人物,没有从容面对毁誉的气度显然不行。名高则谤生,这是自古而然的。连你的收入也成为市民话题时,你就别想还有什么隐私了。更何况许多同行文人,内心难问,交相攻伐,也在事理之中。于是,许多朋友看着现在的先生,就想起前些年的余秋雨,不免为先生捏把冷汗。但我知道,以他的智慧,游走于这根钢丝绳上,应该还是优裕自如的。
    我知道我在此际来写先生,难免私淑之嫌。况且以其盛名,原也无须在下的锦上添花。只是因为见到一些流言,想到二十年来与先生的交谊,自觉有必要还原一个真实的先生,让世人了解一下这个性情男人。而我所述的他那些为人品格,我相信,在如此世风的今天,肯定仍旧是许多人所稀缺和景仰的。
发表于 2009-11-24 17:47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的人。不炒作的少。不商业化难。。明星如此。。学者也是如此。。只是学者作为传播文化的重要部分也要商业化确实有些悲哀。
发表于 2009-11-24 21:5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63# 的帖子

恩!!!
很同意你的观点。。。
第一次看易的是《品三国》,觉得风趣幽默,而颇具内涵的说。。。还专门在电脑里下了一套,每天晚上熄灯了,都会看一两集。
我看一个人的作品,诚意是很大的一块。《品三国》的时候,易尽量让人物栩栩如生,带点相声的风格,时不时的来点网络用语,更加亲切,易懂,爱看。
但是越到后来,越有些变味了,如同一杯浓咖啡,加些乳精会中和一点咖啡的苦味,且口感润滑,不会感到干燥,但又不会流失掉咖啡本身的香味,让人品了再品,不舍放下杯子。但到后来,过多的乳精加入,便会让咖啡流失掉本身的颜色,口感,以及多层次的味道。
就如上对易的批评,随着他本人名气,声望,财富的提升,是否就可以轻易的评判别人的作品,是否就能认为自己是权威,是真理。当然必要的自信是应当的,但我看到的更是自我的膨胀。。。我想,再难品味到那最淳朴的咖啡。
对易多的是惋惜,“说他现在是在忽悠”,此刻更多的是种无可赖和,也有些依依不舍吧!!!

[ 本帖最后由 核弹熊 于 2009-11-25 09:49 编辑 ]
发表于 2009-11-24 22:43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67# 的帖子

LS,这个问题可解决,自己的帖子可以再编辑,发现错了再改过来,
唔, ,新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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