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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京允

[武侠原创] [原创]风烛幻祥(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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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5-15 00:44 | 显示全部楼层
京允夕雨的婚礼^-^

(前提:京允、灵儿、真心三人在回程上遇险,京允追踪敌人而去,灵儿和真心,则直接回到玉宇,发现玉树心情不是很好,谢绝一切人等,但见真心他们回来,还特意一问了问京允的事,一天之后,京允回来了)本文仍为节选,请樱查收~~(卡卡~中间竟然横跨了武林大会,和你的出场,不过不想写那么多,只吧和婚礼有关的写出来~卡卡~)

京允经过一路疾驰,已是累得可以,此时,限于庄规,外加真的是急切的想见上玉树一面,便不顾重任的劝阻,匆匆的在四宜书院歇了一会,便往玉宇庄主玉树的居所幻祥楼而去了。

“大哥,京允回来了!”京允见四下无人,也就不管规矩了,反正也没人管,干脆扬声自己通报起来,声音里还带着一点点自得之意。

“嗯。”玉树的声音又是内传来,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声音有些低沉,也疏无欢喜之意,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进来吧。”

京允微微一笑,整理了一下衣衫,迈步就进了院子,也顾不得欣赏什么梅花傲雪的美景,一进来就直奔书房,玉树,自然正在里面。

“大哥。”京允一见玉树便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随即便要行礼。“行了,别闹着些虚文了,怎样,此行还可顺利?”玉树似乎不耐得挥了挥手,打断了京允。他始终没有转头,只是看着手中的书。

“嗯,还好。出了回程的时候出了一点小问题,其他一切无恙。”京允老老实实的答道,混没了刚才在院外的欢喜。他似乎也察觉到了玉树并不高兴,此时惹他,还不如老老实实答话的好。

“怎么回事?”玉树在询问,却毫不上心的样子,仍在低头看着书,连眼皮都不抬,有点心不在焉,京允大奇,大哥这是要干什么,怎么突然这么不认真了?

“是这样的,我们回程的时候碰到有人要刺杀灵儿,对方一击未成,便即逃遁,我担心真心他们有失,便要他们先回来,自己去追踪了。最后查到对方就是江湖传言的英姿杀手冷焰。功夫与我在伯仲之间,似乎不可小视。目的没有查到,对上手之后,比较难缠,但是应该影响不大,所以,为了赶时间,便约下以后再战,自己先赶了回来。”京允说的轻描淡写,但可想,两个功夫如玉宇四当家的人相斗,会是多么的惊险。而玉树今天也真是不知道怎么了,只微微皱了皱眉:“嗯,那任务呢?段誉麟的功夫如何?”

京允苦笑一下:“对方功夫之高,乃是我生平所未见……似乎不在您之下……但他并没有出手,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疯疯癫癫的样子,倒是不足为患,我们不敢招惹,怕他出手,便直接把他赶了出去了事。”

玉树的眉毛州的更紧了,却显出摄人的英气:“完了?我知道了。”

“完了。那京允告退了。”京允有些泄气,看样子玉树要逐客了,自己刚回来不大会,便又要匆匆的走了,但因为实在已经习惯了,便不再多说什么,默默的行了一礼,便要离去。

“慢着。”玉树终于目光从那卷书上移开。转头望着京允,脸色很不好,精光闪闪,弄得京允背脊一阵发寒。京允顺从的止住步子,不敢直视那双眼睛:“不知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给你看样东西。”玉树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回身随手扔给京允一卷画卷。京允顺手接过,不知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打开看看。”

京允暗叹了口气,缓缓的打开了画卷,他当然知道,玉树总不可能叫他来品评画卷,心里思潮起伏,猜测着这画上画的究竟是什么。

玉树盯着他,京允完全可以感受到背脊上的灼人目光。他缓缓的打开画卷,只瞟了一眼,便脸色大变,豁的一下再次卷起,神色慌张,似乎不敢再看,浑没了平日气定神闲的感觉。“大大大大哥……这,这,这……”京允一时找不出词句来措辞,只得有些口吃的作出反应。

“这件事,已经定了。”玉树的声音是冷酷的,京允严重竟透出一丝绝望,他终于明白玉树为什么心情不好了,原来……

“这个,大哥,我……怎么可能……这也太……”京允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眉头紧皱着,手心已经微微出汗,剑已经有点打滑了。

“你好好准备一下吧,明天,聚会的时候我再宣布。”玉树的声音不容置疑。

“大哥!不会吧!您当真?”京允吃惊得大叫,甚至有点惊骇。

“你什么时候这么多废话了?先下去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玉树再次不耐烦地挥挥手,站了起来,烦躁的从京允身旁走了出去,留下了已经发傻了的京允。

而京允还兀自不信,呆呆的望着玉树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这也戏过了吧?!”

(未完待续~)

发表于 2005-5-15 14:17 | 显示全部楼层

偶马上要去学校了…… (汗)

只好当下来带到学校慢慢看了~~~

 楼主| 发表于 2005-5-15 18: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中间省略晚间京允和他‘师父’得一段对话)

第二日,没有想好丝毫对策的京允硬着头皮来到了聚会厅,只强笑着和各位打了招呼,便开始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出神,身边桌上的新沏的茶透出阵阵芳香,确是让京允更加烦乱。是不是得转头看一眼大门,心里忐忑不安。

大约半盏茶十分,玉树才缓缓来迟,脸上布满阴云,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太极服的少年,头戴一冠,二十上下,腰间还挂着一枚太极样式的佩。手握拂尘,他的身后,却还跟着两只的小狐狸,左右张望,眼睛闪烁着奇异的红色光芒,亦步亦趁,显得不伦不类。身上的太极服极为宽大,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却显出了纤细的身材。面上几乎没有一点表情,眼睛低垂着,望着地下。(小京时再搞不明白,怎么会现出来的?可使同学死活要我这么写,没办法……将就一些吧……)

京允瞪着那少年,却是面无表情,但其实简直想哭。

玉树路过京允身旁时,似无意的望了他一眼,他只觉一阵寒意从心底泛起,这人,惹不得,否则,玉树这关就过不了……

“大哥。”众人见玉树坐定,便一起起来躬身行礼,而那少年似乎也在凑热闹,一抖拂尘,也行了一礼,口中却也称大哥!

京允站起身来之后就再没坐下,他是玉宇外事部之主,按礼,这人的位置,是要自己来安排,而且还要向各位主位介绍,可着如何开的了口?只觉玉树目光灼灼,一咬牙,豁出去了!他清清嗓子,众人便一起望着他。

“这位,是日向风雅,寒星剑主,顾云竹的首徒。”这句介绍却引起了不小的回应,却是低低的议论之声,猜不透这种身份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京允再次清清嗓子,沉了一会气,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此行,他是来提亲的……”

“啊?”真心一下叫了出来,“给谁呀?我……”玉树瞪了他一眼,后面那句话便生生的咽了下去。

京允微微苦笑:“给玉宇四当家京允。”

唐言秀本在气定神闲得品着茶,听了着话,含着的一口茶全喷了出去,茶杯竟失手打落,咳嗽不已,显然是呛着了:“老四你你你说什么?”

玉树冷冷得瞟了众人一眼:“小京你先给他找个位子,别让他站着,看着不舒服。”

京允这时才觉得浑身不舒服呢,所有的人都望着他,带着不可致信的表情,有的人还有点幸灾乐祸,而且竟还有人真心的高兴。京允勉强给风雅安排了地方,自己就逃命似的远离他了。

跑到了座位上,还仍觉得锋芒在背,无论如何都不踏实……

玉树似乎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嗯,本月15号,将举行武林大会,这玉宇虽不在邀请之列,我想,我们还是不好错过的。看样子还要好好准备一下才行。四弟率领十三弟在幽柏山庄打下了埋伏,应该脱不了控制。那么作为会场的幽柏林,就在我们的掌握之下了,所以倒也不必太费心神。至于人员安排,老规矩,三弟留守,其他人,就都跟着我出去转转吧。四弟当次前锋,真心配合他好了。秀秀就不用我在安排了,你自己知道。至于其他人的问题,也一概去找秀秀吧,不要弄乱了。至于幽柏山庄留守,还是让小羽去吧。”秀秀答应着,暗暗记住。

京允此时却插上了话:“大哥,既然要我左前锋,那真心就不用再来配合了,让他的护卫灵儿来吧,他功夫也不错。”

玉树点点头:“具体事宜,你们自己解决,我们五号动身,时间宽裕一点。”

京允也点点头,策划着私下的聚会研讨。

玉树此时却再次发话:“至于婚礼的事……”京允脑袋翁的一声大了。“我们回来再说,但既然女方主婚人都在,也不好让人家久等,下月初一就举行吧。天涯你们留守的时候布置一下好了。对了,过时不侯。”玉树不知怎么竟加了一句过时不侯的话,日向风雅似乎不大高兴,抬起头望了玉树一眼,也没说话,那两只小狐狸此时正围着他坐的椅子转圈。

看到京允呆呆的样子让玉树一阵好笑,但他自己心里却也嘀咕着:“那女孩自己跑了可不怨我们,只要是你能在一个月之内把她找出来,我自是没话说,但如果找不出来,那也不能说我们没有好好招待。”

原来,日向风雅的师妹,也就是要嫁给京允的那个女孩,在京允回来前,就已经神秘失踪了,风雅这几天一直在寻找师妹,却不肯动用尹路提供的帮助,所以,虽然那女孩一举一动在玉宇掌控中,但风雅却一直没找到。此时,玉树无疑是向风雅下了一个难题。

四宜书院,京允发傻的呆望着面前的一幅画:一个红衣妙龄少女手握一柄潇湘扇,微微的笑着,似乎已经厌倦了尘世,虽不是天香国色,却也有着令人赞叹的神韵。而画旁提着几行字:吾徒夕雨,年已双九,但因久隔尘世,未能得一归宿。玉宇众将小可早已听闻,如雷贯耳,尤见四当家京允,年少有为,吾心甚喜愿盼结此良缘。今云竹特名小徒日向风雅与夕雨前来,并携清韵宝珠,有克毒之效,赠与吾弟玉树庄主,还望成全。为兄:顾云竹敬上。

京允就这么看着那幅画,一直到第二日清晨……不会吧……那岂不……

……………………………………(此下省略武林大会准备工作,及集体出行事宜,把武林大会和叶风出场也给省了……将直接从会场回来路上写起……)

 楼主| 发表于 2005-5-15 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节

京允手里紧握着含光长剑,心里不禁有些混乱,刚才,那个青年剑客和他的对视,让他久久不能忘怀,一种奇怪的心灵的交汇。京允的心不在焉,虽没有体现在面上,但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甚至,超过了玉树!

唐言秀轻轻咳嗽一下,想提醒京允,可看起来没有效果,又没有人再敢跑到玉树前面叫京允回来。京允就这么低着头走着,几乎无视身后的众人。

玉树终是有些不耐,停了下来,冷着眼,看着京允的背影,众人只觉一股寒冷之气直冲云霄,京允一个哆嗦,猛地停住了,随即就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一抬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个约十七八岁的少年,手中还幽哉的摇着一柄折扇,俊雅,却是显得有些柔弱。京允还以为那股冷气是他发出的,但马上就觉察到那原来是玉树在试探。可对方没有丝毫反击,看样子,应该不会武功,否则不敢如此托大。

京允用眼角往身后一瞟,随即意识到,自己离开了大队,而眼前的这个少年正挡在道中央,倒是要让一让才好。

京允凝视着那个少年,微微皱眉,脸色忽然变了变,憋了半天,才迸出一句:“小姐,请您让一让吧!”

那少年一怔,随即闪过一抹薄怒,又复不带任何表情只是微微躬身:“不敢!小女子只是想见识一下,刚从武林大会会场得到全胜的玉宇众位当家,到底是何方神圣。”

京允倒没想到对方如此答话,但毕竟见过了不少这种人,倒不是很放在心上:“不敢!”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奇怪,对方一个年轻女子,怎么会知道我们就是玉宇的人,而又怎么知道正是从武林大会全胜而归?不禁有些上心:“在下便是玉宇的人,敢问姑娘有何见教?”

“果真是你们。”那女子平静的扫视众人,眼神却是有些恶毒。

京允有些奇怪,但毕竟话不好出口,静待那女子下文。“那么,那位是玉树?小女子想认识一下。”那女子仍是平静的问道,却带着一股命令的语气,京允开始不仅仅有些奇怪了,而是惊诧了。这个女孩子凭的胆大!竟敢在玉宇众人面前直呼庄主名字。

“大胆!”真心忍无可忍一声怒喝,打断了对方的话,“玉宇面前竟敢如此放肆!”

玉树似乎毫不介意,举起一只手,示意众人安静,好像也对着女子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小京,你试试她功夫,不要伤她。”他随意的吩咐,京允躬身答应,但那女子脸色马上一变,似乎极为恐惧:“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怎么能无缘无故的就开打?”

京允微微一笑,并不出剑:“玉宇就是规矩。”说完右手在胸前半画一圆,直推过去,用了不到三成力。他本拟在对方闪避这一掌的同时,自己左手再补上一下,孰料那女子一声惊呼,自己发出的掌风竟没有遇到一点阻拦,人已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飞出去。这倒着实让京允吃了一惊,其实何止京允,玉宇众人都傻了,原本已为敢向玉宇挑畔的,就算不是决定高手,也要有些斤两,熟知这位小姐几乎根本不会武功,令人如何不大大吃惊。

京允眼见她就要狠狠的甩在地上,终觉不忍,飞身而起如一只大鹰直扑过去,在半空中稳稳得接住了她,一个盘旋,落到了地上。

那女子靠在京允怀里,由于惊吓半天回不过颜色,就别说要离开他了,简直如果京允放手她就会摔倒地上。此时,玉树的声音却悠悠响起:“小京,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懂得怜香惜玉了?”京允一怔间,便要放手。那女子似乎也想起来,但怎么也挣不起来,不禁又羞又怒,顿时泪光莹莹。京允有些手足无措,求助似的望了一眼唐言秀。对方耸耸肩,表示帮不上忙。

京允勉强扶助那女子,稍稍弯下一点腰,注视着她,浑没了平日的稳重,说话竟也有些不利落了:“呃,这个,你,你叫什么名字?不要哭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哎呀,你,你别哭了……”

那女子却不停下来,只是嘀嗒嘀嗒得掉眼泪,也不答话。众人看得有趣,有的不禁还笑出了声。京允皱了皱眉,猛地回头,冷森森的望了那片笑声一眼,傲然的,有些许威胁。那声音嘎然而止,京允收回目光,转而又复用一种无可奈何的眼神望着那女子,简直和钢材判若两人。

“好了好了,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怎么知道得我们?”声音竟是从没有过的温柔,就像大哥哥在哄小妹妹,唐言秀不禁怔住了。

(卡卡!娃娃!你绕了我吧!!)

那女子抬起头,注视着京允,随即又望了一眼那边大队,委屈的回了一句:“我就说此行大劫,一开始还不信,果真应验了,师兄说得没错,我是逃不掉的了。”停了停,咬着嘴唇,昂然说道:“好!我就告诉你!小女子夕雨!”

京允猛地定住了,仿佛被人点了穴道,如见鬼魅的望着夕雨,连连退后,终于退到离她至少一丈远的距离:“你你……叫夕雨?!”他猛然间想起那幅画上的女子手中宛然就是摇着这柄折扇,更是吓得够呛。夕雨也马上明白了,也是一用一种奇怪的表情望着京允:“天啊,难道你是京允?”

京允确定了自己的疑问,猛地转身,逃命似的跑到了玉树身后:“大大大哥……她她她她是……夕雨!”

玉树懒洋洋的答了一句:“我一见那扇子就认出来了。她要不是夕雨,我还可容她活到现在,哼!京允,恭喜恭喜。”话语中却根本没有一点恭喜之意。“看样子,我们的队伍又要多加一人了,秀秀,你安排一下吧,京允你就照顾她好了。”说完径自继续走了。

京允仰天长叹一声,众人有的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真心似笑死不笑从京允身边走过,撂下一句:“四哥,您就认了吧!”灵儿从他身边过去的时候,还微微对夕雨行了半礼,显然,也是在欺负京允了。

无奈之下,京允只得再次走回夕雨身边,拉她起来,带着一点歉意,当然更多的还是畏惧:“走吧,恩,刚才,没有伤到你吧?真是对不起……”

夕雨咬着嘴唇,眼泪忽然又涌了出来,低着头,抽噎不止。京允头都大了,自嘲的一笑,俯下了身子,平视着她:“小姐,我求求您了,别哭了好么?”玉树在远处遥望着这一幕,心底泛起一丝奇异的波澜。随即转身离去了。

发表于 2005-5-22 14:12 | 显示全部楼层
嗨!我是叶风的表妹!期待下文!加油![em24][em27]
发表于 2005-5-27 14:08 | 显示全部楼层
情节蛮曲折的,呵呵~
发表于 2005-5-27 16:25 | 显示全部楼层

小京对小雨好温柔啊~~~某樱吃醋了^^……

[em01]

 楼主| 发表于 2005-6-4 22:43 | 显示全部楼层

此文和原文无一点关系,而且人物也不相同,而且还是未完待续!!

请看文的掠过!我只是在凑字!!

许愿

入夜,初春的风穿过窗棂,还有些许凉意,望着静谧的天空,盼望能有一颗流星划过黑暗,那时我会许个愿,愿我的灵魂生出双翼。只有灵魂就足够了,毕竟躯体还要脚踏实地的干些实事呢。比如,掀起江湖的血雨腥风。

当无名的烦恼袭来时,易嘉便丢了案头的书本,在清凉的风里,斜倚着那棵大树,把一片已被季节遗忘的黄叶衔在嘴里。仰头,凝望深远的天空,让温柔、明丽的蓝色映入心底。享受这一刻的美好,妄想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任思想自由的飘行。

易嘉在等一个人,一个她不想见到却又不得不见得人,多想让时光停滞,让我静静的享受,不受打扰。为了一个约定却是何苦?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真是个奇怪的江湖。

易嘉步入江湖也有些年头,可是,还是不适应,或许,是因为她自己本不属于这里吧。脚步轻轻,他来了。易嘉没有回头,既然知道是他,再回头又有什么用,顶多再次确认一下而已。

“好。”易嘉仰望着天空,对天轻轻的道出一句。

“好。”来人略带恭敬,微微点头低眉。

“时间好快呀,转眼,一月之期已至,怎样,你准备好了么?”易嘉微转过头,却没有看那来人。

“易姑娘果然是真信人,我云中君佩服。不过,我这一个月一直在想,你凭什么取我性命。”云中君毫不在意的道,很是随意,似乎两人不是敌人,而是至交好友好久不见,客套一样。

“这个嘛,马上你就会知道。”易嘉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眼波流动,丝毫不像即将杀人的剑客。

易嘉显然还沉浸在不久前的幻想当中,据说,对着流星许下心愿,就可以成真,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如果,我要是真的撞见了,会许什么愿望呢?自己一个人清清静静的生活,过平平凡凡的日子?还是协助父亲统一武林?还是嫁给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易嘉是魔门门主的独生女儿,有着娇艳的容颜,和如同鬼魅般的功夫,就凭此,她得到了一个诡异的称呼——妖杀易嘉。

云中君却是名门望族云家的指定继承人。有着玉树临风的英俊外表,更是一个文武全才。无数江湖红颜未见他一面而不可的。就连江湖五绝之一的雪儿也是为其倾心。可这人可能恰恰因为美女见多了,而视天下女人为粪土,不再丝毫上心。这两个人的不幸,也许就归根于此。

云中君看看时辰,已是很不耐烦,但仍维系着谦谦君子的语气:“易小姐,我想,可以开始了吧?一会二还有些俗事要处理。”

易嘉不自觉地微微有些惊讶,这种人真的是从没见过。虽然一个月前自己已经认定了他的不一般,可现在看来,当时还是可能低估了他。她轻轻捋了捋鬓角,缓缓地站起身来。不之用了什么手法,一根晶莹的紫色鞭子赫然出现在易嘉的手上。

“紫禁风扬?”云中君仔细审视着那条鞭子,兀自不敢相信。“这就是魔门圣物?难道你就是妖杀?”

“你不是叫我易姑娘么?没错,小女子就是易嘉。”易嘉直至此时,方才显示出了点点傲气。

果真是看轻了你。云中君心道,不禁也收起了些许轻视之心,收敛心神,凝神待敌。

易嘉正在细细打量云中君,一个月前,云中君在无意中撞到了易嘉,当时她正在和江南新秀,襟翼派掌门刘万水打得火热,云中君出于侠义道,解了刘万水之围,并于易嘉定下了这月末之约。如此算来,定下约定的人,应该是云中君而不是易嘉。

“哦,我还以为你只是个魔门的小角色,没想到竟是妖杀,嘿嘿,那可就容不下你了。此次若容你再次逃脱,还真不知又要有多少正派中人伤在你的紫禁鞭下。”云中君忽然变得极为冷酷。易嘉此时杀心亦起。

紫色的旋风刮过,一阵尘土霎时飞扬。云中君长剑出鞘,穿透那堵沙墙,直冲过去。紫禁风扬微微一转,易嘉身法同时一错,让出了一人的空当,云中君企会上党?冷笑间,长剑回环,一招雁度群山,如剑气又四面八方包抄而来。

易嘉早已料到,紫禁风扬围着她的身子转起了一个巨大的紫色保护网,云中君微微皱眉,颇觉难办。剑势已缓缓慢了下了,似乎想拖下去。但陡然一禁,剑气暴涨,一股凛冽之气直冲云霄。长剑翻转,沿着鞭子走势,回环而去,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闯了进去。

云中君却没有料到,易嘉早在等着这一手。鞭子与此同时撒手甩了出去。左手同时一扬,一排暗器排山倒海而来。云中君丝毫没有防备这一手,从乱间竖剑一挡,虽挡住了十之八九,但总有几个漏网,只听磁磁一阵传来,顿时云中君边身受几种暗器,流出的血是黑色的。

易嘉此时知道目的已经达到,飞快的往后掠去,足不点地,两人顺时隔了五仗以上。

云中君此时一阵摇晃,体力渐感不支,一阵一阵的眩晕。“这是什么毒?”他低声质问者。一咬牙,拔除了那几只暗器。

“你不是问我有什么手段可以杀你么?这就是答案啊。”易嘉抿嘴而笑,说不出的娇美动人。要不是此时此景,绝难把她和一个杀手联系在一起。

云中君再次一阵摇晃。易嘉忽然觉得自己想伸手扶他一把,但猛觉不对,伸出的手改为理理云鬓,掩饰过去。她觉得,如果此时让她许个愿,也许,答案就是让眼前这人留下。

云中君知道不能在耽搁下去,毕竟,如果此毒不解,只有任易嘉宰割份了。他狠恨的瞪了易嘉一眼,强撑着,往相反方向走去。易嘉没有拦,一是因为云中君中了魔门的独有剧毒“忘水之痕”,除了自己的解药,他必死无疑。二是因为,也许,易嘉真的不希望云中君就这样死在她眼前吧。

没了云中君这个敌人,易嘉知道,此后的江湖,又会在她的手下掀起一阵血雨腥风。等着吧。

对着流星许个愿,那么此时的她,又会许下什么愿呢?

入夜,早春的风穿过窗棂,还有些许凉意,望着静谧的天空,一颗流星划破黑暗,易嘉双手合十……

帖杀:云中君

补记:三日后,云中君由于中毒太深,不治身亡,享年21岁…后,江湖传言,云中君死前,易嘉曾出现在他身旁,双手合十,不知许下了什么愿望……

 楼主| 发表于 2005-6-4 22:43 | 显示全部楼层

杀帖之2

再一个不知名的深山里,有一座粗陋但别致的小木屋,小屋的主人是一个二十一二的少女,她的名字叫梨儿。而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独自过这平淡的生活呢?

梨儿此时却正坐在小木屋的门槛上,望着屋外的秀美风景呆呆出神,手中把玩着一缕稻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思绪随着被风微微吹起的额发,翩翩起舞。

屋外,斜阳西下,鸣鸟归巢,金黄色的阳光照在树梢上,将树林浸染成一片桔红色的海洋,而这一切,都没有抓住梨儿的眼睛,而唯一吸引她的目光的,竟是漫山遍野的兰花。每一株都律动着勃勃生机,翠绿耀眼,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漫山的兰花中,竟没有一朵绽放出最美的花朵,小巧玲珑的淡紫色的花葆,像一个个沉睡的孩子。梨儿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微笑,花儿,就要开了。

这兰花,是梨儿和云中君一起种下,此时,终于要开了……

云中君,好熟悉的名字,可又是那么的陌生。梨儿的目光一下变得柔和起来,原本心中平静的湖水荡起阵阵涟漪。云中君,那个整个江湖公认的少年英侠,让自己如何不动心?即便只是一次奇怪的邂逅,一次奇怪的相识。那天,云中君就是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傍晚,与她共同栽下了这一株名曰“相思兰”的兰花,据说,兰花开放的时候,就会得以和自己心爱的人相见。

梨儿自从云中均离开后,就一直守护着这株兰花,仅有短短得两年,这兰花便已漫山遍野了,而这两年,兰花却一直没有开,所以,云中君也一直没有回来。他已经忘记这里了么?梨儿不敢确定;他还会回来么?会的一定会,梨儿再次微笑起来,因为,兰花要开了。

一阵轻蔑的笑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梨儿猛地惊醒过来,来人了?怎么会?是他么?她心底泛出一阵狂喜,但马上就冷了下来,下意识的握紧了稻草,瞪着这个一身紫衣的闯入者。

来人和梨儿年纪差不多,却显得更加成熟,一脸的漠然与冷酷,使人不寒而栗,那精亮的眸自似乎可以看穿人的一切心思。虽一样是女孩子,却可以明显的看出两个人的不同。梨儿努力追忆着什么,两年未出江湖,很多事情已经淡忘,包括眼前这位同自己一样大名鼎鼎的人物。

“阁下大架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不要见怪。”梨儿毕竟是大家出身,虽然对这个人心存疑惑,也知道此人来着不善但仍是按待客礼仪。

来人又是一声轻笑:“不敢,小女子冒失闯入,倒真是还望司徒小姐不要见怪。”

梨儿一惊,心底打起鼓来,但与生俱来的沉稳,掩饰住了自己的不安。她到底是谁?竟然知道我是谁!这,似乎太不可思议了些。自己引退江湖至少二载,这人称呼司徒小姐,显然不怀好意,而且一定已经知悉了她的身份。

原来梨儿竟然就是江湖上五绝佳人之首——司徒梨。任谁听到这个名字,都会为之一振,一是因为她的名头,再有,就是她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颜了。司徒梨,她的名字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无论是功夫还是相貌,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可她竟然放弃了再江湖上的一切,以梨儿自居。但来人显然宣告了这普通人的生活即将结束,她的心不禁再次提了起来。

“不敢,司徒梨再此有礼了,还请敢问姐姐方名?” 她的声音仍然是那么彬彬有礼,却透出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既然来来者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倒还真不如拿出五绝的威势,好不让对手看弱了。看样子,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那女子没有回答,冷漠一笑,伸手一抖,一根晶莹的紫色长鞭飞舞起来,挥手一收,又收回掌中。司徒梨猛然间想了起来,险些惊呼出来,喃喃自语:“妖杀?!”

“没想到,我的名头,还是很大的嘛,连隐居多年的人,竟然也知道。”来人,正是让江湖闻风丧胆的魔门门主之女,妖杀——易嘉。

司徒梨打量着易嘉,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要不是她手中的紫禁风扬,根本就想不到她。因为她现在实在是和传闻中的妖杀差的太远。

没有妖艳的衣衫,一件淡紫色的长裙穿在身上;也没有轻佻的神情,甚至还有些憔悴。

“你是易嘉?”司徒梨惊诧起来,“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给人带个话,顺便给自己找点活干。”易嘉随意的说道,“嗯,这样吧,我先给你带个话,省得一会你死了,我还会觉得欠人家情。”

“带话?”司徒梨不禁有些怔住,与自己相识的人怎么会和妖杀混在一起呢,还要给自己带什么话?再说,连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而要戴花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呢?她不禁有点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

“你听这就是了,问那么多干什么?”易嘉不耐烦的插了一句,续了下去,“要叫我带话的人呢,叫云中君,他说,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

“啊!”梨儿恍然大悟,竟然是他带的话!她的脸不禁有些泛红,静静的听着。

“他还说呢,自己估计是来不了了,以后呢,也不会回来了,让你不要等他了。至于那株兰花,不知开花了没有,自己很想看看,可惜看不到了。”易嘉目光闪烁不定,不知道她再想什么主意。

梨儿脸色一下变得煞白,怎么会呢,兰花已经要开了啊,相思兰一开,不就会来了么?迷茫中只听易嘉续道:“其实,他还是想着你的,临死之前,都不忘让我来给你带个话。”

梨儿震惊了:“临死前?中君他,他……”

易嘉没有理她:“后来吧,我一想,让他一个人走也不大合适……”

梨儿眼中闪出一丝希望:“你救了他对么?”

“所以呢,我打算找个人来陪他。”易嘉冷酷的笑容再次浮现,司徒梨不禁心底一阵发寒。“还有,我没有救他,是他救的我。他临死之前,解了他下在我身上的毒,可惜,他中的毒,确实已经来不及了。我也是无能为力而已,但是呢,既然受到他的恩惠,他要带个话这种小事,就帮忙办了,也倒是不辱末我的身份。”

梨儿目光有些呆滞的望着那遍野的相思兰:“他,怎么会不守信用……”

易嘉表情也是停滞了一下,转向那些相思兰,终于打破了沉默:“好了,话我带到了,情我也还了,现在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了。”

司徒梨抬起头,目光坚定,两人的目光碰撞,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我在想啊,怎么让梨儿变出把长剑呢……难道就用稻草?|||ing,算了,干脆把武打跳过好了,我以后有时间,会补充完整发来的……晕~呃,一下省略约1500字……)

易嘉望着那根折断了的紫禁风扬,倒在血泊中的梨儿,还有,那沐血一片兰花,有些出神,她分明的看到,梨儿临死前,抚摸着一株兰花:“兰花要开啦,我在天上,会见到你的对嘛?”一滴如紫禁风扬般的晶莹泪珠悄然划过玉颊,追风而逝。

易嘉自嘲的笑了起来,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眼前的一片,染红了天地,染红了那片兰花,她缓缓的坐了下来,仰着头,闭上眼睛,眼前,那个英俊的背影愈行愈远……

那夜,兰花苏醒,黯然绽放。淡紫色的兰花像神风般穿越于天地,开了漫山遍野,开满了海角天涯……

(晕,虎头蛇尾,只可如此评价……)

 楼主| 发表于 2005-6-4 22:44 | 显示全部楼层

杀帖之2

再一个不知名的深山里,有一座粗陋但别致的小木屋,小屋的主人是一个二十一二的少女,她的名字叫梨儿。而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独自过这平淡的生活呢?

梨儿此时却正坐在小木屋的门槛上,望着屋外的秀美风景呆呆出神,手中把玩着一缕稻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思绪随着被风微微吹起的额发,翩翩起舞。

屋外,斜阳西下,鸣鸟归巢,金黄色的阳光照在树梢上,将树林浸染成一片桔红色的海洋,而这一切,都没有抓住梨儿的眼睛,而唯一吸引她的目光的,竟是漫山遍野的兰花。每一株都律动着勃勃生机,翠绿耀眼,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漫山的兰花中,竟没有一朵绽放出最美的花朵,小巧玲珑的淡紫色的花葆,像一个个沉睡的孩子。梨儿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微笑,花儿,就要开了。

这兰花,是梨儿和云中君一起种下,此时,终于要开了……

云中君,好熟悉的名字,可又是那么的陌生。梨儿的目光一下变得柔和起来,原本心中平静的湖水荡起阵阵涟漪。云中君,那个整个江湖公认的少年英侠,让自己如何不动心?即便只是一次奇怪的邂逅,一次奇怪的相识。那天,云中君就是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傍晚,与她共同栽下了这一株名曰“相思兰”的兰花,据说,兰花开放的时候,就会得以和自己心爱的人相见。

梨儿自从云中均离开后,就一直守护着这株兰花,仅有短短得两年,这兰花便已漫山遍野了,而这两年,兰花却一直没有开,所以,云中君也一直没有回来。他已经忘记这里了么?梨儿不敢确定;他还会回来么?会的一定会,梨儿再次微笑起来,因为,兰花要开了。

一阵轻蔑的笑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梨儿猛地惊醒过来,来人了?怎么会?是他么?她心底泛出一阵狂喜,但马上就冷了下来,下意识的握紧了稻草,瞪着这个一身紫衣的闯入者。

来人和梨儿年纪差不多,却显得更加成熟,一脸的漠然与冷酷,使人不寒而栗,那精亮的眸自似乎可以看穿人的一切心思。虽一样是女孩子,却可以明显的看出两个人的不同。梨儿努力追忆着什么,两年未出江湖,很多事情已经淡忘,包括眼前这位同自己一样大名鼎鼎的人物。

“阁下大架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不要见怪。”梨儿毕竟是大家出身,虽然对这个人心存疑惑,也知道此人来着不善但仍是按待客礼仪。

来人又是一声轻笑:“不敢,小女子冒失闯入,倒真是还望司徒小姐不要见怪。”

梨儿一惊,心底打起鼓来,但与生俱来的沉稳,掩饰住了自己的不安。她到底是谁?竟然知道我是谁!这,似乎太不可思议了些。自己引退江湖至少二载,这人称呼司徒小姐,显然不怀好意,而且一定已经知悉了她的身份。

原来梨儿竟然就是江湖上五绝佳人之首——司徒梨。任谁听到这个名字,都会为之一振,一是因为她的名头,再有,就是她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颜了。司徒梨,她的名字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无论是功夫还是相貌,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可她竟然放弃了再江湖上的一切,以梨儿自居。但来人显然宣告了这普通人的生活即将结束,她的心不禁再次提了起来。

“不敢,司徒梨再此有礼了,还请敢问姐姐方名?” 她的声音仍然是那么彬彬有礼,却透出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既然来来者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倒还真不如拿出五绝的威势,好不让对手看弱了。看样子,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那女子没有回答,冷漠一笑,伸手一抖,一根晶莹的紫色长鞭飞舞起来,挥手一收,又收回掌中。司徒梨猛然间想了起来,险些惊呼出来,喃喃自语:“妖杀?!”

“没想到,我的名头,还是很大的嘛,连隐居多年的人,竟然也知道。”来人,正是让江湖闻风丧胆的魔门门主之女,妖杀——易嘉。

司徒梨打量着易嘉,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要不是她手中的紫禁风扬,根本就想不到她。因为她现在实在是和传闻中的妖杀差的太远。

没有妖艳的衣衫,一件淡紫色的长裙穿在身上;也没有轻佻的神情,甚至还有些憔悴。

“你是易嘉?”司徒梨惊诧起来,“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给人带个话,顺便给自己找点活干。”易嘉随意的说道,“嗯,这样吧,我先给你带个话,省得一会你死了,我还会觉得欠人家情。”

“带话?”司徒梨不禁有些怔住,与自己相识的人怎么会和妖杀混在一起呢,还要给自己带什么话?再说,连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而要戴花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呢?她不禁有点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

“你听这就是了,问那么多干什么?”易嘉不耐烦的插了一句,续了下去,“要叫我带话的人呢,叫云中君,他说,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

“啊!”梨儿恍然大悟,竟然是他带的话!她的脸不禁有些泛红,静静的听着。

“他还说呢,自己估计是来不了了,以后呢,也不会回来了,让你不要等他了。至于那株兰花,不知开花了没有,自己很想看看,可惜看不到了。”易嘉目光闪烁不定,不知道她再想什么主意。

梨儿脸色一下变得煞白,怎么会呢,兰花已经要开了啊,相思兰一开,不就会来了么?迷茫中只听易嘉续道:“其实,他还是想着你的,临死之前,都不忘让我来给你带个话。”

梨儿震惊了:“临死前?中君他,他……”

易嘉没有理她:“后来吧,我一想,让他一个人走也不大合适……”

梨儿眼中闪出一丝希望:“你救了他对么?”

“所以呢,我打算找个人来陪他。”易嘉冷酷的笑容再次浮现,司徒梨不禁心底一阵发寒。“还有,我没有救他,是他救的我。他临死之前,解了他下在我身上的毒,可惜,他中的毒,确实已经来不及了。我也是无能为力而已,但是呢,既然受到他的恩惠,他要带个话这种小事,就帮忙办了,也倒是不辱末我的身份。”

梨儿目光有些呆滞的望着那遍野的相思兰:“他,怎么会不守信用……”

易嘉表情也是停滞了一下,转向那些相思兰,终于打破了沉默:“好了,话我带到了,情我也还了,现在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了。”

司徒梨抬起头,目光坚定,两人的目光碰撞,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我在想啊,怎么让梨儿变出把长剑呢……难道就用稻草?|||ing,算了,干脆把武打跳过好了,我以后有时间,会补充完整发来的……晕~呃,一下省略约1500字……)

易嘉望着那根折断了的紫禁风扬,倒在血泊中的梨儿,还有,那沐血一片兰花,有些出神,她分明的看到,梨儿临死前,抚摸着一株兰花:“兰花要开啦,我在天上,会见到你的对嘛?”一滴如紫禁风扬般的晶莹泪珠悄然划过玉颊,追风而逝。

易嘉自嘲的笑了起来,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眼前的一片,染红了天地,染红了那片兰花,她缓缓的坐了下来,仰着头,闭上眼睛,眼前,那个英俊的背影愈行愈远……

那夜,兰花苏醒,黯然绽放。淡紫色的兰花像神风般穿越于天地,开了漫山遍野,开满了海角天涯……

(晕,虎头蛇尾,只可如此评价……)

 楼主| 发表于 2005-6-4 22: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

甲申年,甲戌月,寻隐山庄开始出现经济危机了,为了缓解压力,账房的老先生,不得不去找上这位好吃懒做,却不得不叫人佩服的少庄主来。这大概应该可能已经是他第291次管他要钱了,可前几次都没什么结果,看样子,这回他是不要到不罢休了。这不,又闹上了!

“庄主,您瞧瞧,今年财政出现赤字已经有些时候了,在这样下去,咱们迟早散伙呀,您倒是想想办法呀!”一个账房先生模样的老先生,戴这个大的出奇的眼镜,手捧一本已经落落发黄的厚书,正在孜孜不倦的凑得近近地,对这一个青年发着牢骚。

“嗯,知道了。”那青年似乎颇不以为意,随口敷衍着。他正懒洋洋的坐在一张大椅上,左手摇着一柄折扇,右手捧着一本书,很是专著,眉头微皱,显出一副极为不耐烦神情,一席白色长衫,腰间悬着一块碧玉,却也不自觉得显出一种摄人的气质。(什么姿势|||

他们身处一间不大的小室,但布置极为精致。紫檀花木的家具擦得一尘不染,桌上摆着一把青瓷茶壶,壶里显然是新沏的花茶,壶嘴冒出阵阵诱人的清香。小室的四角,分立四个宫装侍女,典雅,高贵。(为什么是宫装的??奇怪~)而唯一可表明主人身份的一柄银色长剑,却是悬在墙上,似乎很久都没动过。

“庄主,您可别不上心!我们这帮下人没什么,可你可不一样,这寻隐山庄还底靠您撑着门面,这……”那老先生似乎没完没了,也怪不得这青年心烦了。

“我说了知道了。”那青年脸一肃,不客气地打断,显出了与年龄不符的威严,声音低沉,透出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去来。旁边侍立的几个婢女不禁脸色有些变了,这位庄主平常虽是和蔼,但若发起怒来,还真是不打好惹。

不过,这位老先生似乎仍不以为意,仍在不识趣地说着:“可是……”

或许是因为这位老先生实在是厉害,或许是因为他实在是不想在纠缠下去,那青年忽然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色,啪的一声合上了折扇:“行了,我怕你了还不行么?说吧,还差多少。”由于态度转变太大,老先生一时还没醒过味来,半晌,才反应过来。

“十万两就够了!”老先生推了推眼镜,严重的道。

一个侍女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惊呼出来:“十万两!天啊,难道我们是吃银子的?”

那青年瞪了侍女一眼,吓得对方不敢出声,自己却是毫不在意:“知道了,最迟那天要款?”

“本月。”那老先生笑容可掬,让人恨不得打他一拳。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那青年说完一番话,继续低头看书。

那位老先生似乎知道了这次仍不可靠,但实在是不敢在说下去,再次推推眼镜:“那,老朽告退了。”那青年挥了挥手,不再理他。

那老先生撇撇嘴,转身走了,心里可是开始盘算如何卷铺盖回家安享晚年了。

那青年见老先生退出后,似乎松了口气:“这老家伙,还真让人心烦!行了,你们也都下去吧。嗯,我也该好好清醒一下了。”

众侍女顺从的退了出去,那位青年呼的叹了一口气,随手把书扔开了,傲然的环视着小室,最终,目光落在了那把剑上,眼中透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杀气:“含光老兄,看样子想把你甩了还真麻烦。哎,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没想到建个山庄隐居都不让人踏实,算了,这可赖不得我。”说完懒洋洋的一挥手,那把银剑竟似受到了极大地吸引,稳稳的落到了他的掌中。他抬手盯着那柄长剑,鬼知道在想些什么。(>_<偶也不知道……)

二.

第二天,天还尚早,整个山庄还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下,那几只打鸣的公鸡好像也不大想工作了,懒洋洋的,在鸡舍里走来走去。

后院,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突然出现了,那个人影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袱,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后门,左右张望一番,确定没人注意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拖动着包袱,颤颤巍巍的就要往外走去。

“哎呦先生喂,可算找到你了!他们快……”就在这激动人心的一刻,一个声音豁然响起,那个背影晃了一下勉强站定。那人皇皇张张的闯进来,此时才看清这个背影到底在干什么,怔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先生要出远门呀?”

那背影无可奈何的转过身来,脸由白转红,由红转白,原来,正是那位账房老先生兼总管。

“没,没……呃,我出去溜达溜达,出去遛遛……”账房老先生苦着脸,心想你小子可害死我了,这刚收拾完行囊,你小子就过来捣乱,行回头再收拾你!但是吧,既然人家都找上来了,总不好继续开遛,犹豫一会,“出,出什么事了又?慌慌张张干什么?”

“山下来了群人,送上拜帖要见庄主,可是吧,庄主不在……”

账房先生撇着嘴,快哭了,不是又来要钱的吧?一跺脚,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把包袱扔给来人,一昂头,露出一幅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势头:“靠,走,瞧瞧去!干上寻隐山庄撒野活得不耐烦拉?”可话虽这么说,心里大鼓,却是难免的……

可苦了那个跟包的,也不知那包袱里装了什么东西,估计比座小山不次。

刚一到大门,便已觉出气氛不达对,个个人全副武装全身戒备,来人却不多,十来个人,却是势不可当,个个如渊亭岳峙,面对如此之众的山庄护卫,毫无色变。但是,好像无恶意呀……

老先生挤过人群,咳嗽一声,本就安静的地界,更如死一般的静,可是吧,一听那话,实在是不那么正经:“各位早上好哈!大驾光临,小老儿又是远迎,恕罪赎恕罪~~这个,敝庄庄主吧,那个什么有点事,呃,只好由小老儿迎接各位了。块请快情,这个,容我为各位奉杯清茶,赎罪如何?”

为首的那位不可思议的打量着这位老先生,根本没想到,出来的,会是这样一个人物。但这话毕竟不好问出来,连忙回应,却甚是恭谨:“不敢不敢,我家住人不能亲自到访,还想请易庄主恕罪,但是,这是毕竟不好公开出面,易庄主定会谅解的。”一挥手,结果旁人的一个小木盒,捧到了老先生手里:“小小心意不成敬意,事大成之后,必定会重金酬谢。我们还要回去复命,先对几位伤着的兄弟谢罪了。”说完,飞身上马,本不屑与此人多说,此时便更不多言,一抖缰绳,便要带队离去。谁知,直觉人影一闪,却是正挡在那马前面。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挡在马前的人,赫然便是那个老先生。

“怎么老先生还有何赐教?”看着身法,马上的来客不禁有些胆寒,硬撑着到了句场面话。

“啊?这个呀,是这样子的,伤了我们人就想走呀?不喝杯茶,怎么感激你们呢?对吧?”老先生再次笑容可掬,话虽然还不大正经,却已显出武林高手的气势。

“这个,伤人非我们本心,只是……”

“哼!先生别听他胡说!他们一来听说庄主不在就开始放肆了,又伤人,又特傲,我们是气不过才和他们动手的!”几个护卫一听大怒,恨不得马上掳袖子上前干一架。

老先生怪怪的笑了一声也不知用了什么身法,瞬时间,来人就觉一个巨大的暗器飞扑而至,打得有些出奇,想躲,却来不及了,只听咚的一声脆响,那头子已是栽倒在地上。这才看得明白,那暗器,却是老头一开始拿的大包袱。沉重得不得了。那头子只觉胸口一阵剧痛,明白可能肋骨断了几根,去也不敢在纠缠下去。如见鬼媚,飞一般的绝尘而去,留下老先生哈哈而笑:“在老子面前耍花招,在等几年吧!给你个教训,看你还敢不敢撒野~哈哈~

随着一声惊呼,老先生回过身来,恢复了那懒洋洋的神态“又怎么……”,话还没说完,也想傻一般愣住了,似乎猛然间魂飞天外,飘飘荡荡就是不肯下来。

那个毫不起眼的小木盒,里面竟装了满满一盒钞票,无一不是千两以上的数目。啪的一生,那本在老先生手上的用来打人的大包袱,掉到了地上。

“出了什么事了?”庄上的人对这笔来历不明的巨款显然极为惊疑,纷纷询问着,却没人知道,庄主在他们推门而进的时候,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那并剑摆在了床头显眼的位置,而脸盆中的水,是鲜红的,血一样的鲜红。

其实,也没出什么事,只是这位玩世不恭的少年庄主,昨天晚上出门溜达了一圈,随意的把那柄银色长剑拔出来,又插回去而已。或许,唯一有些不同的是,江南大侠游醉,过了这一晚,就再也没有醒过来。当然,这一点,对这位大少爷来说,可真不是什么大事了。

(正在赶中篇,为了省点事,就发了,反正看滴人也不多,汗~~算是告别贴了,却这么不认真,该打~~

帖杀:游醉

晕死,为了表明这些天我确实在工作,万般无奈之下发长有很大问题的杀帖。请各位不要介意!尤其是叶风姐姐!发到这里是我迫不得已,发个稿费没有自己的,也太不够意思……汗死,表怒表怒……

发表于 2005-6-10 16:53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要看干嘛还贴这儿呢??

为什么不另发一贴呢??

发表于 2005-6-17 12:27 | 显示全部楼层
你们都是认识的吧?
发表于 2005-6-17 12:30 | 显示全部楼层
汗~这么一大篇,加上你们的对话,看的我头都晕了!
 楼主| 发表于 2005-6-17 12:44 | 显示全部楼层

当然都认识喽~~~

现在我似乎还没有想让各位看明白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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